“什麽狗屁的柳長春特使,我們怎麽沒有聽何堂主說起過?騙子……你們是什麽人?”黑衣人中一個中年男子一臉的橫肉,雙目圓睜,眼神中滿是兇惡與懷疑。他那粗壯的眉毛緊緊擰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額頭上青筋暴起,仿佛一條條蜿蜒的蚯蚓。


    他的聲音猶如洪鍾一般,在這山穀中迴蕩,帶著十足的威懾力。隻見他緊握著手中的大刀,刀身在微弱的光線中反射出冰冷的光芒,似乎隨時都準備揮刀相向。


    身旁的其他黑衣人也跟著躁動起來,紛紛舉起手中的兵器,口中發出低沉的怒吼,“說,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敢在我們的地盤上撒野,真是活膩了!”他們那一張張猙獰的麵孔在霧氣的籠罩下顯得越發陰森恐怖。


    白蓮峰卻絲毫不為所動,他微微眯起雙眸,那目光猶如燃燒的火炬,帶著令人膽寒的犀利,冷冷地掃視著眼前這群囂張的黑衣人。他那原本就堅毅的麵容此刻仿佛被冰霜所覆蓋,毫無一絲溫度。


    隨後,他雙手抱胸,那姿態猶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峰,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這笑中充滿了對敵人的輕蔑。他說道:“哼,一群有眼無珠的東西,睜大你們的狗眼好好看看!”每一個字都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帶著無盡的寒意。


    說著,他向前踏出一步,身姿挺拔如鬆,仿佛能夠頂天立地。這一步,堅實而有力,踏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在向敵人宣告他的無畏與堅決。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淩人,猶如洶湧澎湃的巨浪,讓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起來。


    此時的白蓮峰,宛如戰神降臨,讓那些黑衣人在他的威壓之下,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一絲恐懼。


    李雲飛猛地睜開雙眼,那眼中瞬間迸射出的光芒,猶如劃破黑暗的閃電,決然之色毫無保留地展露無遺。“今日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定要殺穿一條血路!”他在心中暗暗發誓。


    他小手一揮,這一揮仿佛帶著千鈞之力,又似在下達著無畏的衝鋒指令。緊接著,身形一閃,其速度之快,猶如鬼魅般難以捉摸,以一種令人咋舌的迅猛向著嚴嚴實實的包圍圈衝去。


    手中的狗腿刀在刹那間出鞘,寒芒乍現。那鋒利的刀刃在霧氣中劃過一道冷冽的弧線,帶著必殺的決心,直逼一個敵人的咽喉。“受死吧!”他心中怒吼著。


    他身姿矯健,在敵人密不透風的攻擊中左躲右閃。每一次閃避都恰到好處,如同在狂風巨浪中靈活穿梭的遊魚。他的身形輕盈而敏捷,避開敵人那如雨點般密集的攻擊。同時,手中的刀勢淩厲至極,每一擊都帶著破風之聲,仿佛能將這凝重的霧氣都撕裂開來。


    那敵人驚恐地瞪大雙眼,試圖躲避卻已然不及,咽喉瞬間被李雲飛的刀劃破,鮮血如泉湧般噴射而出,在霧氣中劃出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線。


    周圍的敵人見狀,非但沒有被這血腥的場麵嚇退,反而被激起了更強烈的兇性,一個個如瘋狗般更加瘋狂地圍攻上來。


    “哼,來多少我都不怕!”李雲飛冷哼一聲,絲毫不為所動。他腳下步伐變幻莫測,時而疾進,時而迂迴,身形在敵群中穿梭自如,如入無人之境。


    突然,那個滿臉的橫肉的中年男子趁著李雲飛身陷重圍,從背後悄無聲息地偷襲而來。然而,李雲飛仿佛腦後長眼一般,在千鈞一發之際,一個側身巧妙地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


    “想偷襲我,沒門!”緊接著,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手就是一刀,狠狠地砍向敵人的手臂。隻聽得一聲淒厲的慘叫響徹山穀,那個中年男子的手臂齊肩而落,鮮血四濺。


    這時,白蓮峰也在另一邊奮勇殺敵。他手中的唐橫刀上下翻飛,刀花繚亂,所到之處,敵人紛紛倒地。他與李雲飛相互唿應,默契配合,逐漸撕開了敵人的包圍圈。但敵人依舊源源不斷地湧來,如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局勢依然嚴峻,危機四伏。


    “無論如何,我都要帶著兄弟們殺穿這些狗雜碎!”李雲飛咬緊牙關,額頭上青筋暴起,汗水混著血水順著臉頰流淌。


    但他的眼神愈發堅定,猶如燃燒的烈火,永不熄滅。手中的狗腿刀揮舞得更加迅猛,每一刀都帶著破釜沉舟的決心,每一招都飽含著對勝利的渴望。


    “碰,碰!……”清脆而激烈的駁殼槍槍聲在李雲飛的身後驟然響起,猶如陣陣驚雷,打破了山穀中的死寂。此時,山穀中彌漫著濃厚的霧氣,陰冷的風唿嘯著穿梭其間,吹得周圍的草木沙沙作響。


    胡佑民身先士卒,帶著士氣高昂的駁殼槍連,如同一股洶湧的鋼鐵洪流,緊緊跟隨著李雲飛的腳步匆匆趕了過來。他們腳下的土地泥濘濕滑,每一步都濺起渾濁的泥水。天空中烏雲密布,仿佛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胡佑民目光堅定,緊握著手中的駁殼槍,大聲唿喊著激勵士兵們的口號:“兄弟們,衝啊!”每一個戰士的臉上都寫滿了堅毅和決絕,他們的眼神中燃燒著戰鬥的火焰,誓要與敵人拚個你死我活。


    隨著他們的靠近,腳步聲、唿喊聲與槍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首震撼人心的戰鬥交響曲。李雲飛聽到身後傳來的支援聲,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更加堅定了衝破敵人包圍的決心。他望著眼前迷蒙的霧氣和影影綽綽的敵人,怒吼道:“殺進去!”


    隨著胡佑民駁殼槍連的衝殺過來,李雲飛身邊的黑衣人瞬間陷入了一片混亂。激烈的槍聲和喊殺聲交織在一起,震耳欲聾。


    李雲飛周圍的黑衣人如同被狂風掃過的落葉,紛紛倒下。鮮血四濺,在空中綻放出一朵朵血花。地上橫七豎八地躺滿了屍體,有的瞪大雙眼,死不瞑目;有的身體扭曲,仿佛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還在掙紮;有的則殘缺不全,肢體分離,讓人不忍直視。


    鮮血染紅了腳下的土地,匯聚成一道道暗紅色的溪流,在坑窪處形成一個個血泊。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氣味,令人作嘔。破碎的武器、衣物和肢體碎片散落一地,仿佛在訴說著這場戰鬥的殘酷與慘烈。


    一些尚未完全斷氣的黑衣人在血泊中痛苦地呻吟著,他們的聲音在這喧囂的戰場上顯得那麽微弱和無助。而李雲飛和胡佑民的戰士們卻沒有絲毫憐憫,他們的腳步堅定地踏過這片血腥的土地,繼續向著山穀內的營房奮勇衝殺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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