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房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客官,您請的客人到了!”小斯在門外輕聲唿喊道。


    “快快有請!”甑慶元立即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急匆匆的去開門迎客。


    門外來人正是衛平和王越,此時的王越身穿一身錦衣,外麵罩著寬大的風衣,整個腦袋都裹在風衣的帽領中,人從遠處是分不出他的麵容。


    三人落坐,互相對視一眼,心中有數,便揮揮手示意兩個妖豔的女子先出去。


    “王兄,我找你有點事情幫忙。”甑慶元見房門已經關好,便輕聲細語的對王越說道,此時的衛平正站在房門前把守。


    “甑兄,有話好說。”王越也沒有什麽客套,直接應承道。


    “我有七個兄弟被獨孤青雲那個婆娘給抓去了,想請王兄給弄出來,若是有難處,則幫我處理掉。”說著,用手比劃了一下脖頸處,做出了抹脖子的手勢。


    如此這般,王越早已經是心知肚明,當初福王安排自己進入紫城關,其實就是為了在必要時能給王府一些助力。他會意的點點頭,沒有說什麽話。


    “上菜,上菜!”此事已經談妥,甑慶元立即高聲唿喊道。


    衛平也立即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吩咐小斯上菜,還要了一個女子作陪,瞬間便以小花為首三個女子款款而來。


    ……


    翌日,清晨。


    天邊的一抹魚肚白漸漸亮起,這山中的初晨的景色,讓人不禁眼前一亮。


    李雲飛默默地做完自己的晨練,望著這群山環繞,日出之前的模樣,如洗淨了人間的千華,滌蕩了片片鬆柏,煙霧環繞之間,美輪美奐,心情無比的舒暢。


    他走出了臥房,眼前的景色讓人眼前一新,身心舒暢的他想到了,李三要帶著自己去看那隱蔽的六個泉山寨。


    當他來到昨晚議事的中堂時,李三,獨孤求敗早已經等在那裏了。


    “少爺,您準備好了嗎?”獨孤求敗看著精神抖擻的李雲飛,臉上泛起了欣喜的神色。


    “好了,前輩,白起他們是否同去?”李雲飛又看了看獨孤青雲,見中堂內沒有白起和那些王府護衛,疑惑的問道。


    “哦,對了,你父王從今天開始將白起這一隊王府護衛留下了,全部都分到紫城關的邊軍中當教官了。”獨孤青雲淡淡的說道。


    這件事情是昨晚上說好的,李雲飛是同意了的,他也隻能是笑了笑,兩手一攤,對獨孤求敗說道:“前輩我們走吧!”


    其實他並不是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隻是覺得白起跟著自己的時間長了,安排他做事情時放心些罷了。


    “小公爺!……”李三剛說出了這幾個字,李雲飛就伸手打斷了他的話。


    “叫我少爺,獨孤前輩都是這麽叫我的,聽著舒坦!”李雲飛瞥了一眼獨孤求敗,笑盈盈的對李三說道。


    在王府,所有的護衛都是稱唿他為少爺,因為很多門派和富戶,對自己家的小主人都是這麽稱唿的,李雲飛不想被一些別有用心之人盯上。


    他現在是墨家的十三師弟,名字就是孟十三,隻有孟賢州叫他少爺會讓人起疑;若是在刀門,這些護衛叫他少爺也說得通,唯獨隻有獨孤求敗稱唿少爺就會讓人起疑,但是沒有多少人能見著這個情景的,所以叫少爺能解決很多麻煩。


    “哦,少爺,王爺下令兩隊百人給您。”他說著,朝著門口站立的兩個兵士看了看,喊道:“薛禮,程務庭,你們兩人來見過少爺。”


    隨即有兩個虎背熊腰的兵士走到自己身前,兩人單膝跪地拱手揖禮說道:“拜見少爺!”


    李雲飛看著兩個年輕的兵士,大約十六七歲的模樣,一個國字臉,臉上的落腮胡須已經有初形;一個臉有些長,但不是很瘦,看起來就舒心些了。


    “介紹一下自己!”李雲飛摸了摸下巴,又掏了掏耳朵,淡淡的說道。


    國字臉的兵士看了看身邊的兵士,臉上泛起了紅暈 ,搶先開口道:“末將薛禮,拜見少爺!”


    “好,好,好。”當李雲飛看著眼前的少年將軍,不禁想到前世有位名將薜仁貴不也是叫薜禮嗎,口中情不自禁的說出三個好字。


    他又看了看另外一個少年將軍。兵士立即拜道:“末將程務庭,拜見少爺。”


    “好,好,快點起身吧!”李雲飛上前一步,兩手各托一名兵士,說道。


    “諾,謝謝少爺!”兩人齊聲說完起身站直了身體。


    李雲飛看著兩人,欣喜的笑了,這兩人在前世的唐朝可是名將哦,自己無意中得了兩個寶貝。他揮了揮手,說道:“我們出發!”


    走出將軍府,李三讓人牽來了一匹馬,這是專門為李雲飛準備的,高大的戰馬,他靠近後隻能仰望才能見到馬頭。


    看著一匹光溜溜的馬兒,李雲飛搖了搖頭,說道:“李三叔,還是算了吧,我走路。”


    這個時代的人,並不知道馬兒還要馬鞍和馬蹄鐵,本來自己就是準備將紫城關送到王府的,那二十多匹退役的戰馬都裝上馬鞍和馬蹄鐵的。現在看來,得趕緊將這個釀酒的事情安排好,再迴王府去實施馬鞍和馬蹄鐵的事情。


    李三看了看李雲飛,又看了看獨孤求敗,見獨孤求敗沒有說些什麽,也隻能默默地點點頭,說道:“少爺,獨孤前輩請吧!”


    李雲飛看了看獨孤求敗,笑盈盈的說道:“獨孤前輩您先請。”說著,小手一伸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弄得獨孤求敗那張飽經風霜的臉上漸漸綻開一叢笑容,從前額到眼睛,再到嘴角,逐步展開。


    “好的,少爺,李三帶路!”獨孤求敗斬釘截鐵的吩咐道。


    其實在這個隊伍中,他獨孤求敗是最有指揮權的,無論是資曆還是年紀,或者說到輩份,隻有他獨孤求敗才能發號施令。


    一行兩百多人便從紫城關出發,浩浩蕩蕩的朝著晉陽的官道行進著,約麽走了一炷香的時間便轉向進入了一個山穀。


    山穀兩邊的山壁陡峭,樹密霧濃,蓊鬱的水氣從穀底冉冉升起。


    時兒稠時兒稀,蒸騰而起,百態多姿,幻化無窮,隻能從霧破雲開的空隙處,窺見乍現即將隱去的一峰半壑,要想縱覽全貌,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秋風熏得人心醉,山水怡情心快慰。峽穀裏,後麵是一串串足跡;前麵卻是一個個希冀。


    穀兩側峭壁陡立,巨石雜陳,怪石嶙峋,李雲飛踩在鵝卵石上,一跳一蹦,步步前移,旁邊緩緩流淌的清涼小溪似流在眾人歡快的心底。


    穀底時兒平坦,時兒有些溪水從腳麵上浸濕而過,北方的秋日還是有些寒氣的,眾人便拾到些條石鋪墊而過,一路行來,遊山玩水的,心情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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