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來。”陳冬雪有些遲疑的說:“雪莉姐,你也用這個方法對付吳飛?”


    雪莉搖搖頭,苦笑說:“對付他不可能了,飛哥比我想像中還要可怕,你可千萬不要小瞧他。”


    陳冬雪臉色蕩笑,鬆了一口氣說:“那我不學,我隻對飛哥一個人好,我的心裏也隻能裝下他。”


    雪莉一隻手撫摸著陳冬雪一條纖秀動人的腿腳,繼續誘惑道:“這樣多可惜呀,簡直就是浪費了你這麽好的一副皮囊,如果你跟我學習采陽補陰的話,嘿嘿,你會發現你就像是脫胎換骨一樣,而且你的體內永遠有使不完的力量。”


    見她有點動心,雪莉繼續引誘道:“最重要的是,你的容顏,你的美貌將會一直延持下去,直到你老死的那一天,每個人都會發現,你仍然是一個嬌滴滴的少女玉容。”


    “嗬嗬~”陳冬雪笑著搖頭,說:“我還是不學這種方法了,雪莉姐,我總感覺一個女人跟那麽多男人……做那種事,會很淫蕩吧。”


    雪莉不怒反喜,笑道:“嘿嘿,陳冬雪,等你想學的時候,我還未必肯教你呢,但如果你現在要學,我就馬上教你。”


    陳冬雪發現雪莉臉色一片認真,本想一口迴絕她,但想了想,笑道:“雪莉姐,那我考慮一下吧,謝謝你,等明天我再給你答案。”


    雪莉媚笑連連,卻也點點頭,笑說:“好呀,這多麽難得,我真搞不得,為什麽飛哥的女人,都一個個那麽愛他,而且還是專一的愛他一個?”


    陳冬雪臉上露出幸福的笑,說:“男人不用太多,一個就行……”


    雪莉馬上打斷她的話,笑問:“那他呢,你就那麽無所謂讓別的女人一起分享他的愛?你能眼睜睜看他睡在別的女人懷裏?”


    陳冬雪眼中有絲暗淡,但馬上也癡情起來,說:“吳飛可不是一般的男人,如果他完全屬於我,我會覺得很慚愧,因為我根本配不上他,而且我敢保證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配得上他,既然這樣我怎麽可能這麽自私的占為己有呢。”


    陳冬雪明眸皓齒盯著雪莉,接著笑說:“所以,隻要他的心裏還有一個我的位置,隻要能在他的眼中看到對我的關愛,我便心滿意足了。當然我不是一個大方的女人,在他跟另外一個女人同房時,我也會很難過,也會很悲傷,但我雖然有這種感覺,不過,悲痛過就沒事了……”


    “嘖嘖嘖。”雪莉搖搖頭,笑道:“我真搞不懂你們這種愛,在我的眼裏,愛就是上床,除了這個外,我不知道愛還能有什麽。不過,我可以愛天下的男人,全天下的男人也可以愛我,也就是說,我可以享受全天下的男人,當然,隻要我想。”說著,雪莉在陳冬雪的背上刺紮著銀針。


    陳冬雪笑著搖頭,卻也不對她說教,一則她正在給自己針灸,二則她覺得自己還不夠資格對她說教。


    雪莉一隻手很是享受的撫摸著陳冬雪一截柳腰,說:“陳冬雪,你一定會後悔的。”


    “為什麽這麽說?”陳冬雪不解問,但臉麵神情仍然堅定,訴說著她絕不後悔。


    雪莉笑道:“因為這樣對你來說太不公平了,你擁有完美到可以去征服一切男人的資本,而且你毫不保留的把你所有的愛通通給了一個男人,而他對於你,他隻能給你百分之一的愛,甚至是更少,這就得看他風流的程度。”


    雪莉取了一根銀針在她腳底下慢慢刺紮下去,接著說:“你現在雖然還在愛情的憧憬中,但當你一旦從這種美夢中驚醒,你就會徹底後悔,到那時,哪怕你寧願去找一個普通的男人嫁了,也不想去擁有像飛哥這樣背負著太多情債的超人吧。”


    陳冬雪淡然的搖搖頭,笑道:“雪莉姐,你完全不了解像我這一類的女人,我們不是一時頭腦發熱,更不是被愛衝昏了腦袋,也不是想向別的女人炫耀自己的男人有多棒。”


    陳冬雪沉醉一笑,說:“其實我的想法很簡單,我們這一類女人的要求也不高。隻要吳飛他愛我,隻要他自始至終的愛我,並且我認同了他的愛,那不管他是怎麽樣的人,還怎麽樣的愛著其她的女人,這些都不重要。”


    陳冬雪眼中流露出情意,笑說:“就是這麽簡單,你可以說我們白癡、笨蛋,或是舉些例子證明我們有病,而且還病得不輕,但我的想法就是這麽簡單,而且也絕不可能後悔……”


    “有意思,真有意思……”雪莉笑了笑,一隻手順著陳冬雪的腰身向上遊走著。隻是,陳冬雪一下抓住她手,並笑著示意她不要隨便動自己,尤其是動自己身體重要部位……


    寧靜的夜,並不是所有寧靜的夜都是用來睡覺的,此時,陳冬雪心無法平靜,在床上幾次轉身,終於,她從床上爬起,在床上休坐片刻,才探腳下床,朝著房門踱步,並開門行出。


    大廳灰蒙蒙的,隻有一麵透明的大窗,灑下微簿的月光。


    陳冬雪看著吳飛的房間門,呆在地上片刻,當下款步行去,一隻小手輕輕扭動,房門未鎖,輕輕開啟,陳冬雪小嘴溢笑,立刻推門行入。


    “你還沒睡?”在床上,吳飛輕問。


    陳冬雪微微一驚,行上前道:“你也沒睡?”


    “我睡不著。”吳飛實話實說。


    “我也睡不著。”陳冬雪沒有開燈,行到床邊,湊前臉說:“吳飛,我今晚要跟你一起睡。”


    吳飛微笑點頭,一隻手溫柔的撫上她的臉。


    陳冬雪直接爬上床,隻是吳飛並沒有要退到床內的意思,陳冬雪一條身體便直接跨趴在他身上。


    “飛,我想……”陳冬雪抬著一雙情眼直直盯他,眼裏燃燒著愛火。


    吳飛雙手搭放在她脖子上,將她慢慢拉近前,一張嘴封住了她這張櫻桃小嘴。


    兩人唿吸逐漸加重,陳冬雪急喘著氣說:“我很想看看雪莉姐針灸的效果。”


    “針炙?”吳飛眼裏有絲迷惑。


    陳冬雪吻上他的眼,說:“滋陰補腎,增強……功能那種。”


    “嗬嗬。”吳飛一隻手扶著她細小的柳腰,邪笑說:“我也試試今天喝得那一大缸酒究竟有沒有效果。”


    陳冬雪喜道:“飛,你是說那缸補腎壯陽的藥酒?”


    吳飛邪笑點頭。


    “吱~”一個怪異的聲響,這個房門又突兀被人推開,廊心月有那麽半秒的吃驚,在床上的吳飛與陳冬雪猛得扭頭看她,陳冬雪更是嚇得忙用一張被子遮住自己身體。


    “心月?”吳飛有小小的吃驚。


    廊心月在地上猶豫片刻,還是忍不住上前,走到床邊說:“吳大哥,我睡不著,我要跟你……”她立刻又看向裏頭的陳冬雪。


    陳冬雪想起前不久與雪莉的對話,索性也放鬆下來。


    “沒事,那我迴去了。”廊心月眼裏明顯有絲失落,扭身就走。


    “等等……”陳冬雪忙喊停她。


    廊心月慢慢扭身看向陳冬雪,吳飛亦是意味深長的看著陳冬雪。


    陳冬雪小心翼翼的說:“心月,不如,今晚我們一起……”


    廊心月臉色大喜:“冬雪姐,你的意思,肯讓我留下來?”


    陳冬雪乖巧點頭,看眼吳飛,隻見吳飛眼中滿是情意,她羞澀一笑,說:“我一個人……吃不消呢。”


    “嗯。”廊心月開心點頭,忙走上前幾步,站在床邊緊盯吳飛片刻。


    第二天上午,豔陽高照,天地間一片清明,天空中除了幾朵像棉花糖一樣的白雲,其餘背景全是一望無際的蔚藍。


    特工學校,投資數億人民幣的暴力場上,此時能看到許多學生訓練的身影,在每一個被透明玻璃牆圍成的訓練空間中,都能看見各種各樣的智能機器拳頭或機器腿腳密密碼碼上上下下飛竄,幾乎在整個空間每個角落都不放過。


    鄭梓萱教練冷掃全場,嚴肅道:“距離比賽時間越來越近,在這最後一段時間,我們都將在這暴力場進行終極訓練,聽清楚沒有?”


    “聽清楚了麽。”眾人齊吼。


    鄭梓萱微笑一聲,道:“暴力場,相信有些學生已經聽說過,但我還是有必要在講解一下。”鄭梓萱挺有興致的看向吳飛與王雨岑,小嘴一笑,接著說:“暴力場顧名思義就是暴力的地方,大家看那些冰冷無情的機械。”


    鄭梓萱抬起一隻手,一根圓潤的手指指向五班暴力訓練空間,又走上前,走到訓練空間門前右側一台鑲在透明牆上的電腦旁邊,開啟了電腦,用一連串的密碼進入一個係統,雙手即刻在上頭快速敲擊起來。


    “嗡~”一聲怪響,暴力場終於開動,一台台智能機器伸出一根根強硬的拳頭與腿腳,拳頭與腿腳上穿著拳腳套,從各個地方,以難以想像的方向攻擊目標。


    “這麽靈活?”


    “天呐,這麽恐怖!”


    “哇,這麽先進……”學生們紛紛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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