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朔方,張遠突然有點意興闌珊,或者說張遠心憂張遼的抉擇,四大主力騎兵將領,黃忠,太史慈自己可以放心了,趙雲,張遼這二人一直沒有正式效忠自己,辛辛苦苦挑選的人,卻不想效忠自己,這讓張遠心裏很不舒服。


    一路上郭嘉看著唉聲歎息的張遠,很是擔憂,他怕張遠被打擊了。


    “主公,你還好吧?”


    “奉孝,你和我說實話,我就那麽讓人不待見?”


    “主公不必心憂,有趙風在,趙雲不會走的。”


    “奉孝,你說有一天我突然失蹤了,會有多少人反叛我。”


    “主公仁義愛民,對百姓,士兵極好,這些人不會反叛主公,不過那些世家之人就說不定了,所以主公要將他們拉上自己的戰車,讓他們下不去。”


    “奉孝,你說張遼會和趙雲一樣嗎?”


    郭嘉見張遠從杜襲趙雲的打擊中,迴不過神了,決定下猛藥。


    “主公,你怎麽連這點打擊都受不了,以前的你可是臉皮厚的很,在潁川之時,你被拒絕了多少次,不照樣還是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如今怎麽變成了一碰就碎的琉璃之心。”


    “你竟站著說話不腰疼,那時候我是什麽身份,被拒絕不是正常嗎?怎麽現在我轉變了身份,還是如此,我真想不明白。”


    “你什麽身份,不過是靠著欺詐的手段獲取的身份,你名聲早就臭大街了,要不是你用勒索捆綁的形式,哪有我們這些人幫你,你還自我感覺良好,真是不知羞恥。”


    “郭奉孝,你大爺的,我是想聽你安慰幾句,不是想聽你罵人。”


    “隻有弱者才需要安慰,強者總是會自己默默舔舐傷口,主公是強者還是弱者。”


    “我是你大爺,滾犢子。”


    郭嘉被張遠罵了卻沒有生氣,反而笑嗬嗬的望著張遠。


    “你真是犯賤,被罵了還笑嗬嗬,我懶得理你。”


    張遠說完,縱馬狂奔,口中大聲吟道:“縱馬疾馳三千裏,誰能擋我馬蹄疾,張遼,老子來了。”


    聽到張遠的大喊,郭嘉笑著點了點頭,輕聲說道:“這才是嘉認識的主公。”隨後策馬追趕張遠。


    上郡肌膚城,這裏沒有太守,張遼兼任太守一職,自從被發配到這裏,張遼心中就有些不開心,他想征戰沙場,不想做一個文官。


    張遼坐在太守府中怔怔的發呆,上郡沒有多少事情可做,這裏百姓稀少,黃沙漫天。


    張遼軍中的軍紀管從外麵匆匆跑進來,對著發呆的張遼說道:“將軍,主公前來巡視。”


    張遼猛然驚醒,豁然起身說道:“張遠來了,到哪了?”


    軍紀管尷尬的說:“將軍,你怎能直唿主公名諱。”


    張遼迴過神改口說道:“州牧到哪裏了?”


    “直接去了軍營,我特意前來請將軍趕快過去,”


    張遼不再廢話,連忙和軍紀管騎馬趕去軍營。


    還未進入軍營,張遼就聽到軍營中傳來的鼓聲。


    二人連忙進入軍營,張遼見到高台上親自擂鼓的張遠,連忙下馬急走幾步。


    兩通鼓畢,張遠扔下手中鼓錘對著列陣完成的騎兵大聲吼道:“黃巾威武。”


    “威武,威武,威武。”眾騎兵高唿三聲迴應張遠。


    隨後張遠對著眾騎兵一頓誇讚。


    張遼看著一個個挺著胸膛的騎兵,心中忍不住苦笑一聲,自己從飛遼騎初建就是其統帥,沒想到還頂不上張遠幾句話,心中默默做了決定。


    張遠沒有什麽長篇大論,用白話和士兵講了一會兒,對不遠處的張遼招招手。


    張遼連忙上前。


    “末將張遼,見過主公。”


    聽到張遼喊自己主公,張遠微微一怔,臉上立刻露出笑容,親自將躬身行禮的張遼扶起。


    “文遠不必多禮。”


    “謝主公。”


    “文遠在這上郡屈才了,我給你帶來一名副將,此人名叫高覽,知兵事,懂兵法,武藝超群,你盡快將他帶出來,我還要仰仗文遠與我征戰天下。”


    “高覽拜見張將軍。”


    “高將軍不必客氣,以後我們二人一起執掌飛遼騎。”


    “多謝張將軍。”


    張遠一指跟著過來的副將,對張遼說,此人以後就是高覽的副將,來自飛雲騎,以前是趙雲的副將。


    “見過張將軍,見過高將軍。”副將心中苦澀,他明白,他被趙雲給連累了,不過心中卻沒有任何怨言。


    “高覽,盡快熟悉軍務,你不會一直待在上郡。”


    “末將明白,必定向張將軍多多討教。”


    張遠得到張遼的效忠,心情大好,在上郡待了幾天,直到郭嘉跟張遠說,家裏出事了,張遠才告別二人,直接從上郡返迴晉陽,又讓郭嘉給徐晃傳信,命徐晃帶著勇武軍返迴晉陽。


    路上,郭嘉向張遠匯報了幾件事情,第一件事糜家送來了大量的錢糧,可沒有將糜貞送過來,第二件事情,甄家同樣送來了大量錢糧,言是甄薑和甄宓的嫁妝,二女已經到了晉陽,並讓張遠派兵接甄家入並州,第三件事,何太後又開始作妖了。


    聽到這三件事,張遠對第一件事沒有多大反應,第二件事張遠隻思考了一下,就讓郭嘉給張燕和張白騎傳信,命其二人悄悄將甄家接到並州,第三件事,張遠直接冷哼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滿。


    一路疾馳,半月時間張遠一行就趕迴了晉陽,張遠沒有去州牧府,直接迴府。


    秦有道這個大管家,見張遠陰沉著臉,直接往後宅,心中忍不住腹誹,看來有人要遭殃了。


    剛到蔡琰所在的小院外,就聽到何太後的聲音:“怎麽,說你兩句你還哭,哀家又沒對你動手,你父親也是大儒,怎麽教出如此不懂禮數的兒女。”


    張遠停下腳步,想聽聽何太後如何作妖。


    院落中傳來朱雀的聲音:“太後,文姬隻是沒向你叩拜而已,沒必要如此羞辱她吧!”


    “你是什麽東西,一個賊婆娘而已,輪到你數落哀家,信不信哀家讓張遠將你送去教坊,讓你去伺候那些臭兵卒。”


    “我敬重你是太後才不和你一般見識,你別惹我,惹急了,我才不管你是不是太後。”


    “大膽,敢威脅哀家,唐婉,給她掌嘴,讓這賊婆娘長長記性。”


    一聲佩劍出鞘的聲音響起,朱雀霸道的說:“我看誰敢上前。”


    “怎麽,你還敢刺殺哀家,你就不怕張遠被群起而攻之,董卓如何,還不是乖乖退迴了西涼,袁紹能興兵一次,就能興兵第二次,到時候,張遠會因為你,而和關東聯軍對決,不但如此,他還將背負殺太後之名。”


    “大不了老娘和他還迴太行,我先宰了再說。”


    隻聽蔡琰著急的說道:“朱雀,你別亂來,太後教訓的是,是我不知禮數,還請太後見諒,我這就向太後賠罪。”


    唐婉勸何太後:“母後,蔡夫人不知宮中禮數,別和她計較了,若是讓張州牧知道,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張遠還敢對哀家不敬,哀家借他個膽子他都不敢。”


    “文姬,你別跪,她有什麽了不起的,不過是被董卓騎過的賤婦,丟盡皇家臉麵。”


    “賊婆娘你住口,哀家和你拚了。”


    張遠知道不能再躲著了,邁步進入小院。


    小院中,蔡琰拉著朱雀,唐婉拉著何太後,一眾女兵冷眼旁觀,憤怒的望著何太後,桃花站在蔡琰旁邊,低著頭不說話,朱雀拿著劍,不過劍尖指著地上,並沒有對著何太後,看來朱雀雖然說話很霸氣,卻不敢真的對太後不利。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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