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太師府,和盟軍大營吵吵嚷嚷不同,這裏雖然文武眾多卻異常安靜。


    董卓陰沉著臉開口說道:“張絕戶簡直不當人子,說好不和咱們作對,竟然向並州邊陳兵,牽製了咱十萬兵馬,又跑去參加會盟,征討咱,簡直豈有此理。”


    呂布聽到董卓提起我,別人都沉默不語,知道該自己露臉了。


    出列說道:“義父無需擔憂,我與張遠多次纏鬥,情知此人的為人,若是盟軍沒有張遠,眾人還能一條心,張遠就是一根攪屎棍,走到哪裏,哪裏就不安寧,義父看著吧!就張遠自己,就夠他們頭疼的。”


    董卓皺眉說道:“何為攪屎棍?”


    “並州百姓用糞便澆灌糧食,使收成翻倍,而澆灌之前,必用棍子攪和均勻方可。”


    這些人一聽,全都吃驚的望著呂布。


    李儒捋著胡須笑著說:“奉先此言絕妙,本就是一群隻知吃喝玩樂的公子哥,哪有對戰經驗,而張遠此人,從黃巾開始,一直在領兵作戰,他會讓別人指揮他,那可就不是張遠了。”


    “文優,你說張遠真的不會和咱開戰?”


    “若說張遠對大漢忠心,簡直就是說笑,沒有好處讓張遠動兵,更是笑話,關東聯軍能給張遠什麽好處,太師能十倍百倍。”


    “文優說的對,若是張遠能幫咱,天下誰人能抗衡,文優,你說咱給張遠什麽條件,張遠會答應和咱聯手?”


    “太師,張遠圖的什麽,還不清楚,若是能知道張遠圖謀什麽,我們可對症下藥。”


    “向關東聯軍派出的細作有消息傳迴來嗎?”


    “隻傳來關東聯軍聚集二十五萬人,至於張遠的信息,目前沒有,隻怕是張遠剛到,細作還沒有打探清楚。”


    “有關張遠的任何消息,第一時間通知咱。”


    “諾。”


    “太師,張遠此人對待蔡邕之女寵愛有加,太師當看好蔡邕,不能讓其離開,必要之時,可作為威脅張遠的籌碼。”


    “文優提醒的對,此事有你全權處理。還有盧植,也要監視起來。”


    “諾。”


    “誰敢給咱去給那群關東鼠輩一個教訓。”


    “義父,布,願去給關東鼠輩一個教訓。”


    “何需溫侯出手,華雄願替太師殺賊。”


    “好,咱西涼人,從不懼怕廝殺,奉先還要替咱看著京師裏的那群心懷叵測的家夥,這次就讓華雄去吧!”


    “布,謹遵義父之命。”


    “華雄,咱封你為中郎將,率領五千騎兵,兩萬步卒,和李肅一起去虎牢關鎮守,等咱將京師的事情處理好了,咱親率大軍去會會關東鼠輩。”


    “末將遵命。”


    第二日董卓就收到了細作的消息,看著上麵的信息,董卓哈哈大笑,這讓奉命趕來的李儒摸不著頭腦。


    等董卓看完了書信,李儒才開口問道:“不知嶽父剛才為何發笑。”


    董卓晃了晃手中的書信笑著說:“細作剛傳來消息,張遠不愧為攪屎棍,攪合的關東聯軍連盟主都沒選出來,更是提議,讓袁紹袁術一人當一天盟主,惹得眾人群起而攻,張遠直接被罵急了,將所有人罵了一頓,並揚言,誰敢指揮他,他就迴並州,不和這夥人瞎折騰了。”


    李儒笑著說:“如果我猜的不錯,張遠應該是支持袁術吧?”


    董卓感慨的說道:“文優之才,確實不凡,咱得文優相助,猶如高祖得張良。”


    “嶽父秒讚了,我隻不過猜到張遠的心思。”


    “哦,張遠有什麽心思?”


    “作壁上觀。”


    董卓皺著眉頭說道:“文優的意思是張遠兩不相幫?”


    李儒點點頭說道:“張遠既不看好關東聯軍,同樣也不看好我們,所以才選擇做壁上觀。”


    董卓疑惑的問:“張遠想做什麽?”


    李儒搖搖頭說道:“不知道。”


    看董卓神情不滿,連忙說道:“雖然不知道張遠想做什麽,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張遠絕對在計劃算計我們和聯軍雙方。”


    董卓不確定的說:“文優,你說張遠會不會打西涼的主意?”


    “不會,張遠就是想圖謀西涼,也不會是現在,此時正是我們和關東聯軍準備大戰的時候,此時圖謀西涼,時機不對。”


    “京師可有異常?”


    “異常?”


    “沒有。”


    董卓和李儒認為我有陰謀,其實我隻是不想摻和他們的大戰,一場沒有贏家的大戰,很沒意思,若是非要說我有圖謀,那就是賈詡和玉璽。


    酸棗城,沒有了我的掣肘,袁紹終於當上了盟主。


    袁紹開心了,袁術卻非常苦悶,在他心裏認為,原本應該是他做盟主,號令天下群雄,就因為曹操的阻撓,讓他與盟主之位失之交臂,袁術將袁紹和曹操都恨上了。


    袁紹為了表示對袁術的看重讓袁術負責糧草事宜。


    眾人開始設置祭台,袁紹走上祭台開始口若懸河,激情演講。


    我無聊的站在下麵,悄悄靠近袁術。


    “公路兄,我有一筆買賣,做不做?”


    “我不買馬。”


    “不是買馬,是酒,上好的神仙醉。”


    袁術斜著眼睛問我:“有多少?”


    我悄悄伸出三根手指。


    “三十壇。”


    “三萬壇。”


    “多,多少?”袁術被驚的說話都不利索了。


    “你沒聽錯,就是三萬壇。”


    “你打劫了冀州甄家?”


    我翻了翻白眼說道:“那酒出自我之手,我讓甄家替我代賣而已。”


    “張遠,你不會是將甄家的酒方給搶了吧!”


    “我說的是實話,你怎麽就不相信呐!”


    “你口中有一句實話嗎?”


    “怎麽沒有,我覺得你做盟主就比袁紹強。”


    “這個小婢生的家奴,還有曹孟德那個宦官之後,都不是好東西。”


    “他二人身份低微,怎能和公路兄相提並論。”


    “張遠,你人不行,眼光倒是不錯。”


    “那我們的生意?”


    袁術思考了一會兒才問道:“你想怎麽辦?”


    “一壇酒百石糧食,盟軍的糧草不是在你手裏嗎?”


    袁術瞪著眼睛看著我,不可思議的說:“你想打糧草的主意,不行,絕對不行,沒有糧草,盟軍馬上就會敗亡。”


    “我的意思是,你掌握著糧草,你可以往裏麵摻點東西,這不就省出許多了嗎?若是有人有意見,你可以告訴他們,你給大家準備慶功酒。”


    “再者,冀州富裕,袁本初在冀州,以他的個性,肯定要將韓馥趕走,自己鳩占鵲巢,與其讓他得到冀州實力大漲,不如咱們先將冀州給他搬空了,要是韓馥不給糧食,咱們聯合支持你的人,先滅了他,徐州富庶,咱們讓陶謙提供糧草,這樣可以削弱徐州的實力,天下恐怕要進入諸侯並起的時代,陶謙是南方大諸侯,公路兄遲早要與他對上,削弱了他的實力,公路兄好取而代之,到時,公路兄占據天下最富庶的揚州和徐州,頃刻間就能拉起百萬大軍,你從南向北,我從北向南,咱們二人平分天下如何?”


    袁術被我忽悠的都開始幻想滅了所有人後,再滅了我,天下不就是他袁術的嗎?到時說不定他可以登上至高位置。


    而離我們二人不遠的韓馥和陶謙,兩人一臉黑線的望著我和袁術。


    站在人群最後的劉備,一臉羨慕的望著高台上的袁紹。


    “大哥不必羨慕袁紹,待和西涼軍交戰,看我替大哥斬幾顆頭顱,讓天下人不敢再小覷我們兄弟三人。”


    “二弟三弟,都怪大哥無能,讓你們二人跟著大哥受苦。”


    “大哥。”


    “大哥。”


    劉備歎息一聲說道:“如今我們無兵,怎能建功立業?”


    關羽猶豫了一下,說道:“大哥,孔融此人素來忠於漢室,大哥不妨向其借點兵馬,這麽多人,總有忠於漢室之人,總能借兩千兵馬。”


    “雲長說的對,祭完上蒼後,大哥就去借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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