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疑惑的望向身後,隻見四五十輛馬車裝的滿滿當當的,向這邊緩緩駛來。


    馬車到了眾人麵前並不停留,嚇得所有人讓開一條通道。


    “破落爾見過主公。”


    “打開。”


    “諾。”


    馬車上的箱子打開,眾人心中一驚,全都是五銖錢。


    我對蔡邕說:“這些是我從雁門帶過來的聘禮,一箱十萬錢,百貫,共四十五箱,四千五百貫,是給嶽父的聘禮。”


    眾人見到如此多的錢財,全都忍不住吞咽口水,蔡邕雖說知道我在說瞎話,不過也被如此多的錢財震懾住了。


    他很想問我,這些都是搶的張讓的。


    我看了看衛仲道抬來的十幾口箱子,不屑的說道:“河東衛家,如此小家子氣。”


    “張遠,我等讀的是聖賢之書,豈能沾染渾身銅臭。”


    “破落爾。”


    “在。”


    “既然衛仲道公子怕身上沾染上銅臭,我們不怕,我們替衛公子將銅臭處理了,將箱子裏的錢財分給虎衛和狼騎的兄弟。”


    郭嘉適實的說道:“侯爺,雁門百姓缺少衣服,那些布料我們留下吧!還有那些書籍,可讓百姓開智。”


    “奉孝考慮的及是,還不快謝謝衛公子。”


    虎衛和狼騎齊聲大喊:“我等謝衛公子賞賜。”


    衛仲道被氣的臉色通紅,指著我憤怒的說:“張遠,你無恥。”


    “衛公子不是心憂百姓嗎?難道雁門的百姓就不是百姓,還是說,衛公子剛才說的話是胡言亂語。”


    衛仲道漲紅著臉,眼睜睜的看著狼騎和虎衛將他帶來的東西洗劫一空。


    “嶽父大人,這是我從雁門帶來的布匹,書簡,全是我的聘禮。”


    蔡邕無語,眾人暗罵無恥,衛仲道氣的渾身顫抖。


    蔡邕不想在這丟人了,有氣無力的說道:“既然是賢婿的聘禮,老夫就收下了,老夫還要去看看文姬,這些賓客,賢婿替老夫相待一二。”


    “嶽父放心,我一定將他們招待好。”


    蔡邕是一秒鍾都不想多待,對著眾人拱手行了一禮,匆匆迴府了。


    袁術又出來刷存在感:“張絕戶,大庭廣眾之下,你如此搶奪他人財物,不知可有羞恥之心。”


    “怎麽,你袁老二也想分一杯羹。”


    “吾豈是似你一般無恥。”


    “那你也向我雁門捐贈點錢糧,隨後我會讓人去袁家府庫中拿。”


    “張絕戶,你敢。”


    “不想捐就別再這瞎逼逼,我還想著袁家乃是良善之家,知我雁門苦寒,有惻隱之心,沒想到還不足衛家之人。”


    “張絕戶,老子跟你拚了。”袁術手握著腰間劍柄,就想拔出來,卻被袁紹製止。


    袁術火力頓時轉移:“袁本初,你想與張絕戶一同對付我。”


    “公路,休要胡言。”


    “好啊!你果然狼子野心,是不是除掉我,袁家就沒人能爭的過你,你個婢女生的下作之人。”


    袁紹被氣的真想一劍砍了袁術,鬆開抓住袁術的手,退到一旁,愛咋咋地,毀滅吧!帶不動,實在是帶不動。


    沒有了束縛,袁術一把抽出腰間佩劍,劍尖指向我,開口說道:“張絕戶,你要是個男人,就和我一對一決鬥,不然你就是小娘生的。”


    我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我不敢,我怕打傷了你,袁紹找我麻煩。”


    袁術這個氣啊!袁紹同樣是被氣的不輕,一個二愣子袁術就讓他頭疼不已,現在又多了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我,見麵就挑撥二人的關係,偏偏袁術每次還中計。


    其他人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誰都不敢勸袁術,這哥們敵我不分,他們也怕被袁術剮蹭到。


    袁術已經失去了理智,舉著劍就向我衝過來,典韋剛想動手,被我攔住了,這貨也是一個二愣子,動手沒輕重,我真怕他把袁術給弄死了。


    眼看袁術的劍砍過來,我立刻抽出腰間青釭劍,電光火石間,一劍斬斷了袁術的佩劍,將青釭劍架在袁術脖子上。


    所有人一驚,又下意識的後退幾步。袁術感覺到脖子上傳來的寒氣,渾身打了個激靈,頓時清醒過來。


    “張,張絕戶,你想幹什麽?”


    “你當街刺殺我,我若一死,胡人會再次寇邊,你至邊關百姓不顧,我懷疑你勾結異族。”


    “張絕戶,你耍詐。”


    “我耍詐你就中計,你是豬嗎?要是你聽袁本初的,也不至於將自己逼到如此境地。”


    袁術咬牙切齒的說道:“張絕戶,袁本初,你們兩個都是混蛋。”


    袁紹表示很無辜,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


    “張絕戶,你想怎麽樣?”


    “我們兩個歃血為盟,互為兄弟,共同進退。”


    “你,你想拉我袁家下水。”


    “不不不,隻是你我二人之間的約定,不關袁家之事。”


    袁術不相信的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麽陰謀詭計。”


    “公路,不要相信張遠之言。”


    袁紹不開口還好,一開口,本來猶豫不決的袁術,當場就下了決定。


    “好,我答應你。”


    “奉孝,借你酒一用。”


    “侯爺,嘉不曾帶酒。”


    “典韋。”


    典韋直接上去從郭嘉懷裏掏出盛酒的皮囊。


    我直接讓人從衛仲道帶的禮物中挑了兩個盛酒的玉碗。


    典韋倒了兩碗酒,端到我麵前。


    我一把抓住袁術的手,青釭劍劃過手指,強行滴了幾滴血在兩個碗中,我又劃破自己手指,滴在兩碗中。


    “袁公路,請。”


    袁術端起碗,又開始猶豫不決。


    “袁公路,今日要麽你痛痛快快的將杯中酒飲下,要麽,我就按刺殺罪名,讓你鮮血盛滿酒杯。”


    袁紹頓時急了,怒吼道:“袁公路,你要至我袁家安危與不顧乎。”


    說著就打算過來攔住袁術。


    “典韋,攔著。”


    “諾。”


    典韋直接上前擋在我和袁術前麵。


    袁術迴頭看了看袁紹,歎息一聲,轉頭一飲而盡。


    袁術用力將玉碗摔碎,甩袖轉身離去。


    我慢慢將酒喝下,對著袁術的背影喊道:“公路兄,小弟初來洛陽,還請兄長照顧一二。”


    袁術身形一頓,沒有理我,繼續向前走去。


    袁紹臉色極難看,望著我,冷聲說道:“張遠,別以為你用卑劣手段就能讓我袁家站在你一邊,袁家還輪不到袁公路做主。”


    “迴去告訴袁太尉,其他事,我不管,也不計較,可雁門向西,是我張遠一刀一槍打下來的,誰若敢毀我雁門,我必反抗到底,今日,袁公路的下場,隻是給各位提個醒,要毀我張遠可以,那就做好玉石俱焚的準備。”


    我手上用力,一下將玉碗捏碎,鬆手,碎片掉落地上。


    袁紹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臉色凝重的向我拱手告辭。


    我看向衛仲道說道:“帶著你的人滾,不然我不介意再拉攏一二。”


    衛仲道不敢再留,說道:“好,張遠,你今日之囂張,他日必付出代價。”


    說完場麵話,轉身快步離去,其他人也一哄而散,生怕被我強逼著喝酒。


    所有人都走了,隻有曹操站在原地不動。


    “怎麽,你曹孟德也想與我喝一杯。”


    “既然侯爺有請,操卻之不恭。”


    我愣了一下,笑著說:“曹孟德果然不是眼光短淺之人。”


    “侯爺的手段也讓操某佩服。”


    “請。”


    “侯爺請。”


    我直接帶著曹操向後院去。


    “侯爺止步,後院還是不去為好,正堂就可。”


    “孟德是我朋友,款待朋友,理應私人之地。”


    曹操搖了搖頭說道:“侯爺的心思我明白,今日我若與侯爺後院飲酒,操某將被所有人疏遠。”


    我大大方方的承認道:“曹孟德果然奸詐無比。”


    “多謝侯爺稱讚,比起侯爺,操某還要多多請教。”


    到了正堂,早有下人準備好,我直接到上首之位,一屁股坐在哪裏,曹操沒有任何不適,學著我坐在下首。


    “孟德果然與其他人不同。”


    “比起侯爺的所作所為,操某不敢得此評價。”


    “來人,上酒。”


    典韋親自帶人端上來兩壇兩斤裝的神仙醉。


    曹操不等我開口,自顧自的打開酒封,對著酒壇深深吸了口氣。


    “聽說侯爺軍中,用此酒作為俸祿?”


    “張遠還有幾分薄麵,無極甄家每月售賣此酒上千壇與我。”


    “看來操某以後想喝酒,還需借用侯爺名頭。”


    “何須借用,你直接和其說,乃我親朋摯友,想必甄家不會收你一文錢。”


    “不花錢的酒喝著沒有滋味,操某還是花錢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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