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戲誌才提起郭嘉,我這才想起自己身邊還有一位大神。


    “誌才,奉孝如今在何處?”


    “黑石礦場。”


    我連忙說道:“我這就讓人將其帶過來。”


    戲誌才沒有說話,眼睛緊緊盯著我,我一愣,隨即明白,對其說道:“還請誌才帶路,我願親自前去請奉孝先生出山相助。”


    戲誌才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說道:“既然主公有此誠意,我願隨主公走一遭。”


    有文化的人說話就是不一樣,讓人聽著就是舒心。


    在雁門郡休息了兩天,我和誌才帶著三位統領一百虎衛,一百狼騎,向娘子關方向而去。


    路過九原縣的時候,沒想到發現有人在此駐守,讓人詢問後得知,原來是丁原派呂布帶人在此駐守。


    一聽是呂布,我心裏有種單挑的衝動,不過想到自己的本事,將作死的衝動趕快掐滅。


    正在我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繞過此處的時候。


    破落汗爾為了表現自己的忠心,竟然騎馬向城牆靠近,我見其已經向前,沒有開口叫其迴轉。


    靠近城牆一百八十米,破落汗爾摘弓搭箭,一箭將城頭飄揚的一杆旗杆射斷。


    看著城牆上緊張的兵士,破落汗爾用流利的漢語喊道:“城頭的人聽著,我家主人並州牧到此,快快開城迎接。”


    很快有兵士前去向呂布稟報,其他人握著武器緊張的防備著我們。


    我感到一陣好笑,笑著和戲誌才說:“誌才,你說我們這二百來號騎兵能不能將城池攻下來?”


    “上兵伐謀,若是計策使用得當,二百騎可破郡城。”


    “那你想個計策,將九原縣拿下來,我看著他們礙眼。”


    “此時時候不到。”


    我沉思起來,仔細思考戲誌才的話。


    城門吱吱呀呀的響聲打斷了我的思考,一隊騎兵從城裏慢慢出來,數量大約百騎。


    頭前一人身材魁梧,相貌俊朗,手持一杆方天畫戟,馬身上掛著弓箭,一副睥睨天下的氣勢。


    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喃喃自語道:“人中呂布果然名不虛傳。”


    典韋和管亥齊齊打馬向前,擋在我麵前,兩人手持武器,眼睛死死盯著呂布。


    呂布一抬手,所有騎兵停止,將方天畫戟插在地上,摘弓取箭,看著破落汗爾冷冷的說:“剛才是你放的箭吧?”


    破落汗爾神色凝重的點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呂布。


    呂布不慌不忙的將箭搭在弓上,不急不緩的說道:“你送我一箭,我還你一箭,若你不死,饒爾性命。”


    說完,雙臂用力,弓弦被慢慢拉開,箭頭指向破落汗爾。


    破落汗爾同樣雙臂用力拉開弓弦,箭頭指呂布。


    兩人一言不發,調整唿吸,突然,兩人同時憋一口氣,放出手中羽箭。


    眾人隻聽見聲音,卻看不見羽箭,兩隻羽箭就撞在一起。


    還不等破落汗爾鬆口氣,呂布的羽箭擊飛破落汗爾的羽箭,羽箭去勢不減,直奔破落汗爾的左胸飛過去。


    破落汗爾大驚失色,連忙扭動身體,羽箭射中破落汗爾左臂。


    破落汗爾悶哼一聲,手中長弓脫落,掉在地上。


    呂布收起弓,點頭對破落汗爾評價道:“準頭不錯,力道略顯不足,可稱得上神射之名。”


    破落汗爾忌憚的望著呂布,絲毫不敢還口。


    我陰沉著臉對破落汗爾喊道:“破落爾迴來。”


    破落汗爾聞言,慢慢驅馬後退,眼睛盯著呂布,隨時準備躲閃呂布的偷襲。


    聽到我的喊聲,呂布才轉頭望向我,不屑的問道:“你就是張遠張絕戶?”


    我很生氣,直接開口說道:“奉先我兒,喚你義父何事?”


    我一言,所有人都愣住了,就連當事人呂布都愣了片刻。


    反應過來的呂布怒視著我吼道:“張絕戶你找死。”


    說完單騎向我衝過來。


    我立刻吩咐道:“典韋管亥何曼,替我教訓一下我這不孝之子。”


    三人立刻策馬衝向呂布,呂布正在氣頭上,見三人衝向他,方天畫戟用力劈向拿著長刀的管亥,管亥見方天畫戟奇快無比,知曉躲不過,揮刀砍向呂布的方天畫戟,咣的一聲響,管亥感覺自己砍在了一座大山上,方天畫戟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徑直劈向管亥的麵門,管亥心中快速閃過一個念頭,我命休亦。


    正在管亥等死之時,兩把短戟出現在他眼前,架住了呂布的方天畫戟。


    管亥立即揮刀砍向呂布腰間,呂布方天畫戟轉動,將大刀磕開。


    趁著呂布轉動方天畫戟的時候,典韋驅馬靠近呂布身旁,兩把短鐵戟,一把防禦,一把拍向呂布腦袋。


    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典韋離的呂布太近,讓呂布長戟的優勢發揮不出來,典韋雙短戟掄起殘影,當當當,聲音不絕於耳,呂布隻能被動防守,根本抽不出時間反擊,管亥反過勁後,大刀高舉,劈向呂布腦袋,靠後一步的何曼也趕到,借著馬勢,鋼叉直接叉在方天畫戟戟杆上,妄想將呂布推落馬下。


    好個呂布,雙臂用力頂住何曼的鋼叉,方天畫戟戟頭點向管亥大刀的刀杆連接處,身體傾斜,用戟杆接住典韋的進攻。


    破了三人的進攻,呂布抓著戟尾,將方天畫戟橫著掄向三人,將三人逼退。


    四人拉開距離後,典韋對管亥和何曼說:“俺上前和他拚殺,老管看準時機,給他一記重劈,老何趁機宰了他的戰馬。”


    “老典小心。”


    “典大哥當心。”


    管亥和何曼同時說道。


    呂布看著三人冷冷的說:“張絕戶為人卑鄙無恥,你們三人和其一樣。”


    三人一起大叫,“你找死。”


    說完,典韋衝向呂布,其他二人騎馬緩步上前,尋找戰機。


    呂布豈能讓典韋如意,方天畫戟快速舞動,紮,劈,掃,始終讓典韋不能靠近,急得典韋怒吼連連,管亥和何曼見始終找不到機會,策馬上前,被呂布方天畫戟一圈,拉進了戰圈。


    四人騎著馬轉著圈廝殺,三人怒吼連連,轉眼間,三人交手五六十迴合。


    呂布發現三人中何曼的武藝最差,破綻最多,畫戟一改,主攻何曼,何曼頓時感覺壓力加大,不過四五個迴合,何曼就累的氣喘籲籲,要不是典韋和管亥拚力相護,何曼早就被呂布給劈了,三人打的無比憋屈,往往典韋和管亥向呂布身上招唿的時候,呂布不管不顧,直接猛攻何曼,兩人雖能傷到呂布,不過何曼肯定躲不過呂布的猛攻,無奈隻能變招。


    呂布是越打越猛,三人是越打越心驚,呂布的勇武徹底超出了他們的心理。


    我在遠處見三人隻能被動的被呂布虐,在心裏歎息一聲,還想著來個新鮮版三英戰呂布,看來是高估了三人,不是拿刀的就是關二爺。


    怕三人有什麽閃失,我高聲喊道:“典韋管亥何曼,退迴來吧!”


    三人聞言,猛攻幾招,逼退呂布,隨後連忙退了迴來。


    呂布見三人退了,也沒放什麽豪言壯語。


    三人騎馬來到我麵前,羞愧的說:“公子,對不起,我們讓你失望了。”


    我搖頭說道“若是為了贏,而犧牲你們中的任何一個,我都不願意。”


    “我等慚愧。”


    我望向冷眼盯著我的呂布沒好氣的說:“你瞅啥?”


    呂布方天畫戟一指我:“張遠,你敢與我一戰嗎?”


    我非常幹脆利落的說:“我打不過你,不和你打。”


    我說的話讓呂布愣了一下,隨即呂布對我嘲笑道:“張遠,枉我還將你當做一人物,沒想到如此膽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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