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一會兒,小綠又告訴他,靳傾言在泡妞,跟美女搭訕。


    小黃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別人不知道靳傾言,他們這些跟了他這麽多年的人還不了解他?


    他向來去夜場大多數都是跟龍天澤和淩祠夜一起,很少單獨一個人去還跟美女搭訕的。


    那不是他的作風。


    難道是身邊沒有女人陪伴,寂寞空虛冷了?


    主子的想法小黃理解不了,隻得讓小綠繼續盯著他。


    這個晚上,小黃和小綠都沒睡好。


    可以說,一晚上沒睡。


    快天亮的時候小綠才將靳傾言帶迴來,他和小黃一起把喝的爛醉的他送上樓。


    拿著他的手按開指紋鎖後,倆人都驚呆了。


    房間裏到處都是衣服。


    準確的說,地上都是衣服。


    跟被盜竊了似的。


    簡直是作案現場。


    衣服鞋子之類的不是都在衣帽間嗎?


    怎麽會這裏到處都是?


    無法理解。


    以往的靳傾言房間裏是要求幹淨整潔的,因為他有潔癖,自己的東西向來不亂放,更不容許房間裏亂成這個狀況。


    小黃讓傭人趕緊給他整理了一番,一切都整理妥當之後,才打著哈欠去睡覺。


    做人下屬也許沒有比小黃小綠更悲催的了。


    為什麽呢。


    倆人一晚上沒睡,好不容易剛睡下,兩個小時都沒有,又被喊起來了。


    “少爺,你昨晚一夜沒睡,不好好再睡會兒麽?”


    靳傾言已經換了衣服,臉也洗的幹幹淨淨的,身上的酒氣也明顯少了許多,一看就是洗澡了。


    “小黃,小綠。”他抬眼望著他們,“我說對於昨晚的事情我一無所知,你們相信麽?”


    “少爺……你喝的太多了,斷片了。”


    “你們沒聽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說,我的記憶還停留在昨晚我八點多鍾睡覺的時候,我記得我睡下了,後麵的,我一無所知……”


    倆人麵麵相覷,驚愕萬分。


    “少爺,我也覺得你昨晚太反常了啊,我們從來沒見過你化眼線穿一身大紅的衣服出門,而且,你還在夜場泡妞,我讓小綠去跟你了……”


    “我看監控了。”


    他醒來的時候,是以最快步伐跑到洗手間嘔吐的時候。


    當他吐完,看到自己身上的衣著,再看看鏡子裏的自己,靳傾言第一個念頭就是看監控。


    他並不會懷疑是有人惡作劇,沒有他的命令,沒人敢進他的臥室,他的人這點自覺還是有的。


    洗了澡換了衣服,他去看了監控。


    當看到監控中的自己,靳傾言如置冰窖。


    因為他根本想不起來自己昨晚的所作所為。


    這是最令人恐懼的。


    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


    “少爺……”小綠雖然不知道怎麽了,但還是忍不住說一句,“要不要去……去醫院看看?”


    “要,小黃你給我聯係一名最專業的心理科醫生,聯係好之後你就休息。”


    “是。”小黃聲音壓低。


    想到安小檸,他麵上一片痛色,“另外,我交代給你們兩個一個任務。”


    “少爺請講。”


    “第一,這件事不準給世辛和少奶奶知道一丁點,等世辛迴來,我會告訴他的。第二,以後但凡再出現這種情況,我準許你們把我打暈帶迴來監禁在家裏,知道嗎?”


    “是!”


    “行了,你們下去吧,醫生聯係好給我發個消息。”


    “好的,少爺。”


    兩位自動出去。


    當門關上的那一刻,靳傾言手心冰涼,眸子赤紅,房間裏開著暖氣,他卻感受不到一點溫暖的力量。


    從自己患上抑鬱症開始,身體感受莫名疼痛,他就覺得自己心理上有問題了。


    也許,不是安小檸那件事的誘發,父母親的家庭影響也有很深的關係,這是靳傾言能感受到的。


    他現在不管這是什麽,他要治療,他一定要治療好。


    這是他的信念。


    一個小時後。


    小黃開車親自請了一名最專業的心理科的醫生,張醫生五十幾歲,是某大醫院都難預約到號的教授。


    這次被請來,無非是兩個原因,靳傾言請他,錢夠多。


    在靳傾言的書房裏,靳傾言和張醫生相對而坐,中間間隔了一張桌子。


    “在開說之前,我有一個請求,我的事情還希望張醫生一人知道就好,替我保密。”


    “靳先生放心,這是作為醫生最起碼的職業道德。”


    廢話,他敢亂說出去嗎?靳傾言是什麽人,除非自己不要命了。


    “那就好,我相信張醫生的醫德,但相信歸相信,還希望醫生簽一份保密協議。”靳傾言將打印出來的協議朝他一推。


    張醫生看了看協議內容,確認無誤,果斷的簽字摁下自己的手印。


    “靳先生,你現在可以說了。”


    “就是昨晚我八點多鍾就睡了,睡下後我就沒有自己的意識了,直到我再次醒來……”他慢慢敘述了一遍自己的行為。


    張醫生聽聞後,立即就斷定了,“靳先生,你這是典型的雙重人格,雙重人格是一種非常罕見的心理類疾病,按照我們目前的醫療水平,現在還不可治愈,雙重人格是兩種以上相對獨立又完全分開的人格,簡單的來說,這是心理障礙造成的。”


    當聽到那句不可治愈的時候,靳傾言被深深地打擊到了,他瞬間就覺得自己的未來不可控了。


    “為什麽會這樣……”


    “靳先生遭受過嚴重的心理創傷吧,沒有安全感,家庭不溫馨,都是可以導致的,目前全世界上也沒有太多。”


    “我之前有些抑鬱症,失眠很嚴重,頭也疼,還覺得身上莫名的疼痛。”


    張醫生歎道,“那些怕隻是先兆,靳先生有沒有後來持續服用藥物呢?”


    “斷斷續續的。”


    “今天靳先生既然聘請我當你的專人醫生,那我就擔負起控製你另一個人格出來的責任,吃藥是可以控製,卻不是完全,主要是心理上不要有壓力,不要太累,有些時候,這被人認為是一個身體裏有兩個靈魂,雖然表現出來的是這樣,事實上並非如此,兩個人格都是你,隻是一麵是明麵,一麵是暗麵,主要還是在於你,我始終覺得,醫學生說無法治愈的心理性精神類疾病,是完全有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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