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詭異初現


    大興安嶺的深處,靠山屯仿若世外桃源,遺世獨立。屯裏的黑爺,那可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一把獵槍縱橫山林,半生闖蕩,啥邪乎事兒、稀罕事兒都撞了個滿懷。


    這日,天空陰沉得仿若被墨汁浸染,烏雲層層堆疊,似要將整座大山囫圇吞下。黑爺在山裏晃悠了大半日,眼睛瞪得溜圓,滿心盼著能獵個肥碩的獵物迴家。正走著,草叢裏突然躥出一隻野兔,黑爺眼睛瞬間放光,那光芒好似暗夜中的磷火,拔腿就追。野兔三蹦兩跳,機靈得很,“嗖”地鑽進了灌木叢,黑爺哪肯罷休,仿若被附了體的獵豹,一頭紮了進去。


    等他從灌木叢另一頭冒出來,豆大的雨點“劈裏啪啦”就砸了下來,周遭瞬間泥濘不堪,每一步都似陷入了沼澤,拔得艱難。不遠處,一塊四五米高的巨石突兀聳立,像是山崖崩塌滾落的,周身散發著冷峻的氣息。黑爺此刻也顧不上許多,手腳並用,雙手如鐵鉗般死死拽著巨石上的藤蔓野草,腳下拚命蹬踏,往上攀去。


    上了巨石,黑爺握緊獵槍,槍身被他攥得微微顫抖,警惕地掃視四周。雨幕仿若一道密不透風的水簾,擋住了部分視線,可他不敢有絲毫懈怠,眼珠子瞪得仿佛要蹦出來,死死盯著雨幕那頭。忽然,一陣“簌簌”聲傳來,仿若有什麽東西正從灌木叢緩緩靠近,那聲音恰似有人在黑暗中低低抽泣,又透著幾分陰森。黑爺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心跳聲仿若戰鼓擂動,眼睛眨都不敢眨,死死盯著聲音來源。


    不多會兒,一個黑乎乎的東西緩緩移出,動作透著說不出的詭異,仿若幽靈在暗夜飄蕩。緊接著,一股刺鼻惡臭撲麵而來,熏得黑爺腦袋“嗡”的一聲,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哇”地吐了出來。那東西覺察到黑爺,滑到巨石下。黑爺強忍著不適,抹了一把嘴角,定睛一瞧,老天爺啊,竟是一頭巨大的野豬!這野豬全身黏糊糊,膿水直淌,仿若剛從腐臭的泥潭中爬出,頭上好幾處露著白骨,在這昏暗的光線下,泛著慘白的光,更駭人的是,它的眼睛竟是兩個黑洞洞的窟窿,仿若能吸納一切光亮的深淵,深不見底!


    野豬既不逃,也不嚎叫攻擊,就那麽直勾勾地用黑洞洞的“眼睛”死盯著黑爺,仿若要將他的靈魂生生拽出。黑爺握著獵槍的手微微顫抖,手心全是冷汗,心裏直發毛,他想起屯裏老一輩獵人的告誡:生前遭大罪、死在陰暗處的動物,可能屍變,野豬和狗熊最易如此,遇到千萬別開槍,別對視,最好爬樹上躲著。


    黑爺朝那鬼東西眼睛瞅了一眼,全身一抖,仿若一道電流瞬間穿透身體,好在反應快,趕忙閉眼,穩住心神,手指也從扳機挪開,嘴裏不停默念著老一輩傳下的口訣,仿若那是能驅散邪祟的咒語。雨還在下,時間仿若凝固了一樣,每一秒都無比漫長。過了好一會兒,黑爺感覺雨大了,那刺骨的寒意和令人窒息的惡臭味正在逐漸消失。他壯著膽子睜眼一瞧,那恐怖的野豬竟沒了蹤影,仿若從未在這世間出現過,隻留下一片被雨水衝刷的泥濘地。


    黑爺不敢貿然下石,在上麵又待了好一會兒,直到嗅不到臭味,才哆哆嗦嗦地下來,雙腿發軟,仿若踩在棉花上,拖著疲憊驚恐的身子往家走。等迴到家,天已黑透,家裏人眼巴巴等了許久,眼睛裏滿是焦急與擔憂。他的獵物早沒了,不知是丟在山裏,還是被那邪乎玩意兒給嚇沒了,他隻帶迴自己的命根子——獵槍,頭上的草帽也不知丟哪兒了,仿若被黑暗徹底吞噬。


    黑爺換了衣裳,喝了一碗熱湯,可那驚魂未定的勁兒還在,手仍止不住地微微顫抖。他把遇見怪東西的事兒跟家人講了,家人聽得後背發涼,後怕不已。黑爺說,打那以後,他有一年多沒敢進南溝打獵,那地方仿若被下了惡毒的詛咒,一想起來就頭皮發麻。


    第二章:野人傳說初起


    時光悠悠,這事在黑爺心裏成了個解不開的疙瘩。有一迴,黑爺多喝了幾杯自釀的苞穀酒,帶著三分醉意,眼神迷離地問村裏的文化人阿福:“你讀過的書多,你說這世界上有沒有野人呢?”


    阿福正跟黑爺嘮著山裏山外的事兒,冷不丁被反問,有點懵,撓了撓頭,想了想說:“這野人的傳說是有的,科考隊還考察過野人出沒的地兒,像湖北神農架,還有說四川有個野人穀啥的。”


    黑爺嘿嘿一笑,臉上的皺紋仿若更深了,帶著幾分神秘:“也就是說,這野人是有的嘍?”


    阿福迴道:“是有不少人說見過野人,可到底有沒有,還沒個準信兒呢。”


    黑爺一仰頭,悶了口酒,壓低聲音,仿若要分享什麽驚天秘密:“有些東西被人遇見,那是機緣巧合,想要證實,嘿嘿,那是永遠不可能的事,就算能證實,不見得有些人就願意證實這些事……”


    阿福瞧黑爺神神秘秘的,不禁好奇,湊近了些:“難道,您見過野人?”


    黑爺又抿了口酒,壓著嗓子,仿若怕隔牆有耳:“我見過,是和你村上頭的三伯一起遇見的,而且,你三伯差點就丟了命。”


    三伯在村裏是個悶葫蘆,性格孤僻,以前也是獵手,有次去小隴山打獵,摔下山崖受了傷,獵槍丟了,迴來大病一場,就金盆洗手了。


    黑爺接著說:“以前我和你三伯常進山,自打那次碰上那玩意兒,你三伯的魂兒都像被抓走了,再也不敢進山。”


    阿福知道黑爺要講故事了,便靜靜坐好,豎起耳朵聽著。


    第三章:險遇野人


    有一年初冬,黑爺和三伯結伴進小隴山森林打獾豬。初冬的獾豬肥得流油,獾豬油治燙傷那是奇效,獵手們都愛這時節進山碰碰運氣。


    那天,山林格外寂靜,地上鋪著薄薄積雪,踩上去“咯吱咯吱”響,仿若大山在低吟。黑爺和三伯順著熟悉的獵道往深處走,眼睛仿若探照燈,不停搜尋獾豬蹤跡。


    走著走著,三伯突然停步,仿若被施了定身咒,指了指前方樹林,悄聲說:“那邊好像有動靜。”黑爺順著瞧去,隱隱約約見個黑影晃動,仿若鬼魅。兩人對視一眼,心領神會,仿若執行秘密任務般,小心翼翼靠過去。


    走近一看,原來是隻肥大的獾豬在刨樹根找吃的。黑爺和三伯興奮不已,仿若看到了閃閃發光的寶藏,正要動手,突然,旁邊灌木叢傳出一陣低沉吼聲。這吼聲不似普通野獸,透著野性與原始氣息,仿若來自遠古的咆哮。


    兩人嚇了一跳,仿若被驚著的兔子,連忙握緊獵槍,警惕看向四周。就在這時,一個高大身影從灌木叢站起,足有兩米多高,渾身黑褐色毛發,臉部輪廓模糊,仿若被迷霧籠罩,唯有一雙眼睛閃爍幽光,仿若夜空中詭異的星辰。


    “野人!”黑爺和三伯腦海同時閃過這念頭,仿若被一道閃電擊中。還沒等反應過來,野人就衝了過來,速度奇快,仿若一陣狂風,兩人來不及開槍。


    三伯慌亂間腳下一滑,仿若被絆倒的小鹿,摔倒在地。野人見狀,仿若鎖定了獵物,直奔三伯而去。黑爺心急如焚,仿若熱鍋上的螞蟻,大喊:“三伯,快跑!”同時朝野人開了一槍,想嚇唬嚇唬它,槍聲仿若炸雷,在山林迴蕩。


    野人卻似被激怒的公牛,速度不減,眼看就要撲到三伯身上。千鈞一發之際,三伯不知哪來的力氣,仿若被注入了神秘力量,就地一滾,躲過攻擊。


    黑爺趁機衝過去,仿若衝鋒的戰士,拉起三伯就跑。兩人在山林狂奔,身後野人緊追不舍,仿若被惡魔追趕。好在他們熟悉這片山林,仿若熟知自家後院,七拐八拐,總算甩掉了野人。


    迴到村裏,三伯像丟了魂,仿若行屍走肉,大病一場,從此再也不敢進山打獵。黑爺也心有餘悸,每次想起都後背發涼,仿若有股寒氣直透脊梁。


    第四章:新客到訪


    村裏偶爾會傳來野人的傳聞,有人說夜晚見高大黑影穿梭山林,仿若幽靈夜行;有人說聽到奇怪吼聲,仿若來自地獄的唿喚,可都沒證實,像山林裏的迷霧,籠罩在人們心頭。


    這天,村裏來了幾個年輕的探險愛好者,聽聞大興安嶺有野人傳說,仿若被磁石吸引,慕名而來。他們找到黑爺,帶頭的小夥叫小虎,眼神透著好奇與急切,仿若發現了新大陸:“大爺,我們聽說這山裏有野人,您給講講唄,您肯定知道不少事兒!”


    黑爺看著這些年輕氣盛的小夥子,仿若看到了曾經的自己,歎了口氣:“你們這些娃子,別小瞧了這大山。山裏的事兒,可不是你們想象的那麽簡單。野人這事兒,真真假假,我是親眼見過一迴,可差點把命搭進去。你們要是進山,千萬要小心。”


    小虎不以為然,仿若擁有金剛不壞之身,拍著胸脯說:“大爺,我們有專業裝備,還有野外生存經驗,肯定沒問題。”


    其他幾個小夥也紛紛點頭,臉上滿是自信,仿若即將征服世界。黑爺見狀,無奈地搖搖頭:“希望你們能平安歸來吧,這大山,可不是輕易能征服的。”


    探險愛好者們在村裏準備了幾天,帶著大包小包的裝備進山了。黑爺站在村口,望著他們的背影,仿若預見了未知的兇險,一臉擔憂。


    第五章:風暴驚魂


    幾天過去,村裏風平浪靜。大家都在猜測那些探險愛好者的去向,黑爺卻天天眉頭緊鎖,仿若被愁雲籠罩。


    “也不知道那些娃子咋樣了,這大山裏變數太多,可別出啥事兒。”黑爺跟阿福念叨著,仿若在念著不安的咒語。


    果然,又過了兩天,幾個探險愛好者狼狽不堪地迴到村裏。他們臉色蒼白,眼神透著恐懼,仿若剛從鬼門關逃出。


    小虎一進村就直奔黑爺家,聲音帶著哭腔:“大爺,我們差點迴不來了!”


    原來,他們在山裏迷路了,手機沒信號,指南針也失靈,仿若被丟進了混沌世界,怎麽都找不著北。禍不單行,還遭遇了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雪。狂風唿嘯,雪花漫天,能見度極低,他們在風雪中瑟瑟發抖,仿若被遺棄的羔羊,辨不清方向。


    “我們的帳篷被風刮跑了,食物也快沒了,要不是靠著頑強的意誌和剩下的一點裝備,真就凍死在山裏了。”小虎心有餘悸地說,仿若在迴憶噩夢。


    黑爺趕緊讓家人端來熱水熱飯,仿若迎接劫後餘生的親人,安慰道:“人沒事就好,人沒事就好。”


    小虎又說:“大爺,我們在山裏的時候,總感覺有雙眼睛在盯著我們,那種感覺太可怕了。我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野人,但這山林的神秘,我們算是見識到了。”


    從那以後,村裏關於野人的傳說更多了,但大家也更加明白,這山林是人類的朋友,也是需要敬畏的地方,仿若對待神明。


    第六章:黑爺的抉擇


    經此一事,村裏人心惶惶,仿若被恐慌的陰霾籠罩。不少人都勸黑爺別再進山打獵了,說這山裏邪性得很,仿若被惡魔詛咒。


    黑爺的兒子小黑勸道:“爹,您年紀也不小了,咱家裏現在不愁吃不愁穿,您就別冒險了,萬一出點啥事兒,我們咋辦?”


    黑爺悶頭抽著旱煙,仿若陷入了沉思,半晌沒說話。他心裏清楚,家人是擔心他,可這大山就像他的根,讓他割舍不下,仿若失去靈魂的依托。


    “我知道你們為我好,可我在山裏闖蕩大半輩子了,這時候讓我放下獵槍,我心裏空落落的。”黑爺吐出一口煙,緩緩說道,仿若在吐露心聲。


    村裏的長輩們也來勸:“黑爺,您是咱村的老把式,可不能折在山裏啊,這山裏的事兒越來越邪乎,聽大夥一句勸吧。”


    黑爺陷入了兩難,一方麵是家人的擔憂和村民的勸告,仿若被兩股繩索拉扯;另一方麵是他對山林難以割舍的眷戀,仿若被磁石吸引。


    最終,黑爺決定,再進一次山,他要去解開心中的謎團,也想看看這大山到底還藏著多少秘密,仿若被使命召喚。他悄悄收拾好行囊,帶上獵槍,瞞著家人,趁著天還沒亮,仿若做賊般,踏上了進山的路。


    第七章:再入山林


    山林裏霧氣彌漫,仿若被神秘的紗幕籠罩,靜謐得有些詭異。黑爺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眼睛警惕地觀察著四周,仿若在黑暗中摸索。


    走著走著,他發現了一些奇怪的腳印,腳印巨大,形狀有些像人,但又透著野性,不像是正常人的腳印,仿若來自未知的生物。黑爺心頭一緊,心想莫不是又碰上野人了?仿若被冷水澆頭。


    他順著腳印往前走,來到一片幽深的山穀。山穀裏迴蕩著奇怪的聲音,像是風聲,又像是某種野獸的低吟,仿若來自地府的樂章。黑爺握緊獵槍,仿若握住救命稻草,小心翼翼地靠近聲音的來源。


    突然,一隻巨大的黑影從旁邊的樹上撲了下來,黑爺本能地一閃,仿若被驚弓之鳥,定睛一看,竟是一隻體型碩大的山貓。這山貓毛色斑駁,眼睛透著兇狠,仿若惡魔的雙眼,張牙舞爪地朝著黑爺嘶吼。


    黑爺不敢大意,舉起獵槍對著山貓,大聲喝道:“別亂來,我不想傷你!”可山貓似乎並不懼怕,仿若沒聽到,步步緊逼。


    就在黑爺準備開槍嚇唬它的時候,不遠處又傳來一陣“簌簌”聲,黑爺分心之際,山貓瞅準機會,仿若瞅準獵物破綻,猛地撲了過來。黑爺側身一躲,山貓擦著他的肩膀而過,鋒利的爪子劃破了他的衣服,仿若被利刃劃過。


    黑爺怒從心頭起,仿若被點燃的火藥桶,對著天空開了一槍,“砰”的一聲巨響,仿若天崩地裂,山貓受驚逃竄。黑爺喘著粗氣,仿若剛跑完馬拉鬆,平複了一下心情,繼續朝著山穀深處走去。


    第八章:神秘洞穴


    黑爺沿著山穀前行,發現了一個隱蔽的洞穴。洞穴周圍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霧氣,仿若被神秘氣息環繞,洞口有一些被踩踏過的痕跡,看起來像是有什麽東西經常出入,仿若被頻繁造訪。


    黑爺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進去看看,仿若被好奇心驅使。他點亮了隨身攜帶的火把,仿若點亮希望之光,小心翼翼地走進洞穴。洞穴裏陰暗潮濕,牆壁上滴答滴答地滴著水,仿若在哭泣,地上布滿了青苔,仿若鋪上了綠色的絨毯。


    走著走著,黑爺發現洞穴裏有一些奇怪的壁畫,壁畫上畫著一些似人非人、似獸非獸的圖案,有的在狩獵,有的在舞蹈,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仿若來自遠古的密碼。黑爺湊近仔細端詳,心中越發疑惑,這些壁畫到底是誰留下的?仿若陷入曆史的謎團。


    繼續深入,洞穴裏傳出一股腐臭的味道,仿若打開了地獄之門,黑爺捂住口鼻,仿若抵禦毒氣,警惕地往前走。突然,他看到洞穴深處有一堆白骨,白骨旁邊還有一些破舊的衣物和工具,仿若見證了一場悲劇。黑爺心中一驚,難道這裏曾經有人生活過?還是說,這是野人棲息的地方?仿若踏入未知的禁區。


    黑爺正想進一步查看,洞穴裏突然傳來一陣低沉的咆哮聲,聲音在洞穴裏迴蕩,仿若惡魔咆哮,震得黑爺耳朵發麻。他意識到危險,仿若被危險信號喚醒,轉身想往洞口跑,卻發現來時的路似乎被什麽東西擋住了,仿若陷入絕境。


    第九章:絕境求生


    黑爺舉起火把,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塊巨大的石頭滾落下來,堵住了洞口,仿若被命運捉弄。黑爺心急如焚,仿若熱鍋上的螞蟻,用力推了推石頭,可石頭紋絲不動,仿若紮根大地。


    此時,咆哮聲越來越近,黑爺知道,有什麽危險的東西正在逼近,仿若被死神追逐。他環顧四周,發現洞穴頂部有一個通風口,雖然很小,但這是他唯一的逃生希望,仿若抓住救命稻草。


    黑爺把獵槍背在背上,仿若收起翅膀的飛鳥,開始攀爬洞穴的牆壁。牆壁濕滑,他好幾次差點滑落下來,仿若在懸崖邊行走,但憑借著多年的打獵經驗練就的身手,他還是艱難地往上爬,仿若與命運抗爭。


    就在他快要爬到通風口的時候,一隻毛茸茸的大手從後麵伸了過來,抓住了他的腳踝,仿若被惡魔拽住。黑爺低頭一看,竟是一個野人模樣的怪物,它全身散發著惡臭,眼睛通紅,仿若來自地獄的惡鬼,正張牙舞爪地想把黑爺拽下去。


    黑爺拚命掙紮,仿若溺水之人求生,用另一隻腳使勁踢向怪物的頭部。怪物吃痛,仿若被擊中要害,鬆開了手。黑爺趁機爬上通風口,仿若逃脫牢籠,拚命往外鑽。剛鑽出通風口,就聽見身後傳來一陣劇烈的撞擊聲,想必是那怪物在瘋狂地撞擊洞穴的牆壁,每一下都震得黑爺心頭發顫,好似那牆壁隨時都會坍塌,將他再度掩埋。


    黑爺不敢停留,連滾帶爬地往山下跑去。慌亂中,他被地上的藤蔓絆倒,膝蓋重重磕在石頭上,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可此刻也顧不上許多,咬著牙起身繼續狂奔。山林裏的樹枝像無數隻手,拉扯著他的衣裳,劃破他的皮膚,他卻似全然不覺,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跑,跑得越遠越好。


    不知跑了多久,身後那驚悚的咆哮聲漸漸消失,黑爺雙腿一軟,癱倒在一棵大樹下。他喘著粗氣,胸膛劇烈起伏,汗水濕透了衣衫,和著傷口滲出的血水,黏膩地貼在身上。此刻的他,狼狽至極,眼神中卻透著劫後餘生的慶幸。


    歇了好一會兒,黑爺才緩過勁兒來,他掙紮著起身,辨別了一下方向,拖著沉重又疲憊的身軀,一步一步朝著山下挪去。每一步都好似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山林裏靜謐得隻剩下他沉重的腳步聲和粗重的喘息聲,仿若整個世界隻剩下他一個人,孤獨又無助。


    黑爺一路狂奔,直到跑出山林,看到村子的輪廓,那熟悉的嫋嫋炊煙,才鬆了一口氣,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他衣衫襤褸,滿身疲憊,頭發淩亂地貼在臉上,一進村就引起了村民的驚唿,大家紛紛圍攏過來。


    家人看到黑爺這副模樣,又心疼又生氣。小黑眼眶泛紅,埋怨道:“爹,您這是幹啥去了呀?差點把我們嚇死!”那聲音帶著哭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黑爺擺擺手,一臉嚴肅,臉上的皺紋更深了,像一道道歲月的溝壑,他緩緩說道:“我這次進山,發現了一些不得了的東西。這山林裏的秘密,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多。”他的聲音沙啞,帶著幾分疲憊,又透著曆經滄桑後的深沉。


    他把在山裏的經曆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村民,村民們聽得膽戰心驚,有的捂住嘴巴,有的瞪大雙眼,臉上滿是驚恐之色。黑爺語重心長地說:“咱們靠山吃山,但這大山也不是好惹的,以後大家進山,一定要小心謹慎,敬畏自然。這山啊,就像一位有著神秘力量的長者,咱們冒犯不得。”


    從那以後,黑爺收起了獵槍,那把曾經形影不離的獵槍被他掛在了牆上,落了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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