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聾老太太家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曾小賢估計時間也差不多了,帶著秦京茹迴了他的小屋。


    給秦京茹睡前按摩的時候,點了秦京茹的睡穴,讓她慢慢的睡了過去。


    從被窩裏出來換了一身深色的工作服,看著院裏四下無人便出了門,一個縱身直接上了房頂,幾個縱越便失去了蹤影。


    曾小賢很慶幸自己在學習葵花點穴手的時候,也向老白討教了幾招輕功身法。


    雖說不是很精通,但是在這個普通人的世界,速度絕對比小汽車快。


    十幾分鍾後便來到了軋鋼廠門外,潛伏在軋鋼廠外的圍牆陰影裏,等待他的獵物到來。


    果然沒多久,許大茂就迷迷糊糊的走了出來,還推開了扶著他的工人,示意自己一個人能行。


    原本劇情中許大茂走到半路便醉倒了,被傻住拖迴了工廠,還把他的褲衩扒了直接燒掉,綁在椅子上過了一夜。


    等第二天許大茂醒過來的時候,傻柱就說他酒後調戲婦女,褲衩還是被人扒了。


    徐大茂喝的迷迷糊糊,對自己人品同樣不自信的他,真覺得自己酒後亂性,差點走上違法亂紀的道路,然後被傻柱及時阻止了。


    結果迴家後因為沒有內褲被婁曉娥糾纏,甚至還打了婁曉娥,最後鬧得四合院開大會,傻柱也趁此機會誣陷他調戲女性。


    結果傻住低估了許大茂拉仇恨的程度,也低估了婁曉娥的憤怒程度。


    眼看著許大茂就要被送去法辦,傻柱看事情鬧大了才說出真相,結果被罰掃了一個月的大院。


    而現在曾小賢可不是隻燒掉許大茂的褲衩就完了。


    看著周圍沒人曾小賢快步走出,將迷迷糊糊的許大茂扶著走到胡同裏。


    看著幾乎已經醉死過去,無法迴答自己的許大茂,曾小賢又陷入兩難之中。


    原本曾小賢的計劃是直接出手,擰斷許大茂的脖子,然後把屍體塞到儲物空間裏。


    雖然儲物空間隻有一立方厘米,但是許大茂也不算胖,折吧,折吧也能塞得進去。


    這個時代沒有屍體就沒有案件,就算婁曉娥報警,也隻是多了一件失蹤案。


    等過幾年整個司法體係都崩潰了,就更沒有人會在乎失蹤的許大茂了。


    許大茂屍體怎麽處理,他一個做廚師的還能怎麽處理,大不了免費給全廠工人加點肉唄。


    唉,這就是開玩笑了,曾小賢還沒那麽惡心。


    看著喝醉後如同死人的許大帽,曾小賢又覺得不需要搞得那麽麻煩,直接一指點在許大茂的心脈之上。


    許大茂在地上抽搐了兩下之後便不動了,等了一會兒曾小賢摸了他的脈搏,確定已經沒有了心跳。


    就算有法醫解剖也隻會認定其酒後猝死,死於心肌梗塞。


    曾小賢對著許大茂的屍體默哀兩秒鍾在心裏說道。


    “你我本來無冤無仇,奈何你總是糾纏不休,我已經退讓你很多次了,可惜你總是找我麻煩。


    可我是一個很討厭麻煩的人啊,而解決麻煩的最好辦法,就是解決提出麻煩的人。


    你放心,你死之後婁曉娥我會幫你照顧好的,絕對讓他們全家平平安安的抵達香港。”


    接著便使出踏雪無痕的輕功消失在胡同口。


    第二天曾小賢裝作沒事人一樣和秦京茹一起吃了早飯,出門上班的時候看到前院的婁曉娥正在四處詢問軋鋼廠的工人許大茂去哪了。


    易中海雖然也是紮鋼廠的工人,但他下班比較早也沒有看到許大茂。


    看到曾小賢出來急忙問道。


    “傻柱,昨天你看到許大茂了嗎?”


    曾小賢一臉無辜的說道。


    “昨天因為要去看老太太了,就早迴來了一會兒,我也沒看到許大茂。


    不過昨天廠裏領導請吃飯,以他的性格肯定又去領導的酒桌上騙吃騙喝了。


    可能是喝多了,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裏睡著了,待會咱們一起沿著去軋鋼廠的路找找看,說不能找到他。”


    聽到曾小賢這麽說婁曉娥總算放心了一些,但一股怨氣衝上心頭抱怨道。


    “這個許大茂自己的酒量不知道嗎?每次都喝那麽多,讓他醉死好了。”


    曾小賢故作關心的說道。


    “曉娥你可別這麽說,別看從軋鋼廠到咱們四合院距離不遠,但如果真要是醉倒在哪個角落裏。


    這死冷寒天的在外麵過一夜,肯定得大病一場啊。”


    聽曾小賢這麽一說,婁曉娥也緊張起來,看向了易中海。


    雖然易中海本質上也是個自私的人,但在關鍵時刻他一大爺也不是白叫的。


    四合院裏除了許大茂,還有6個是紮鋼廠的職工,被一大爺組織起來跟著婁曉娥一起沿著道路搜尋許大茂的蹤跡。


    果然沒有走多久就看到前方一個胡同口圍了一群人。


    婁曉娥立刻有了一種不祥的感覺,擠開人群走了進去,正好看到倒在地上人事不醒的許大茂。


    婁曉娥立刻撲到許大茂的身上,想把他喊醒。


    可是此時的許大茂屍體都僵了,怎麽可能醒得過來,易中海立刻找了兩個工人將許大茂抬到了紮鋼廠的醫務室。


    可是一個死了一晚上的人,醫務室的人怎麽可能救得活,醫務室的衛生員連搶救的功夫都省了,直接宣布死亡。


    至於死因那還用說嗎?


    醉酒後猝死或者是凍死,反正是自己倒黴催的,怪不得別人。


    婁曉娥此時已經哭暈了過去,要說婁小娥對許大茂那是真有感情的,雖然平時大小姐脾氣,讓許大茂幹這幹那。m.


    但畢竟是夫妻一場,她還做不到許大帽那樣,為了權力可以不顧夫妻之情。


    衛生員急忙又把婁曉娥扶上了病床,又是一頓急救終於把人弄醒了過來。


    曾小賢走到病床邊輕聲安撫道。


    “大茂和我這些年雖然一直鬥來鬥去的,但我們畢竟是光屁股長起來的兄弟。


    他現在死了我也很難受,但人死不能複生,曉娥你還是要向前看。


    以後要是遇到什麽難處,或者需要什麽幫助可以直接找我,絕對沒二話。”


    這時廠裏領導也趕了過來,勸慰婁曉娥節哀順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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