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周裏格蘭芬多的學生們更倒黴了,不僅最喜歡的海格被定了留用察看,他們的魁地奇隊員選拔也要提上日程了。


    看著德拉科不停的訓練,我的內心踏實了不少。


    “那天你到底看見了誰?”和我一起坐在看台休息的安德裏克問我。


    “很抱歉,安德,這件事情我不想和任何人說。”我輕聲說。


    “好吧,隻是我看你自從迴來之後都有些不高興,所以問問你。”安德裏克表示很理解我。


    “最起碼在事情明朗之前我不會告訴你這件事情,”我拍了拍他的肩,“走吧,這也是我們最後一次一起訓練了。”


    這是安德裏克還有卡修斯的最後一次魁地奇訓練,也是他們在霍格沃茲的最後幾個月了。


    “這一次我們必須贏,必須取得第二名,我不希望斯萊特林的學院杯在我成為級長的第一年就丟了。”德拉科對其他球員說。


    “好了,大家開始訓練吧!”我朝他們拍了拍手,然後拿起我的火箭弩和他們一起飛至上空。


    今天的訓練強度很大,所以之後我也感到十分疲憊。


    “琳娜,你說我們這次贏得概率有多大?”在迴斯萊特林休息室的路上德拉科他們問我。


    “一定會贏,”我用一種勢在必得的口吻說:“必要時候使用一點一些小手段就好了。”


    “你這次怎麽同意我們用一點兒小技巧了?”卡修斯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


    “老實打了那麽多場比賽,大家也都應該放鬆一下了。”我笑著對他們說。


    “看來弗林特給你隊長確實是個很正確的選擇。”邁爾斯接話。


    “明天的格蘭芬多對戰赫奇帕奇才精彩,看看兩個最蠢的學院之間的對決。”德拉科不屑地說。


    “德拉科,別說了。”布雷斯拉了拉德拉科,然後指向了一個走廊,那裏站著四個學院的院長在談話。


    “下周的比賽我們必須贏,大家迴去也好好休整一下,我會去找斯內普教授還有烏姆裏奇申請場地訓練。”這是我第一次用隊長的身份對他們說話。


    第二天的比賽很無趣,格蘭芬多隻用了二十多分鍾就打敗了赫奇帕奇,雖然隻超過了他們十分,令我感到有些意外的是金妮·韋斯萊的表現,第一次參加比賽就在很短的時間內抓到了金色飛賊。


    “伍德如果看到韋斯萊比賽恐怕會被氣個半死。”安德裏克點評道。


    “誰說不是呢?”我嗤笑道。


    羅恩·韋斯萊十四次撲空了球,擊球手沒打到球,反而那個叫安吉麗娜·約翰遜的球員還被他打中了。


    “看來沒有波特的格蘭芬多球隊還真是糟糕。”坐在我和安德裏克背後的邁爾斯說。


    “有波特在不也一樣糟糕嗎?”德拉科接上了邁爾斯的話。


    “你需要我提醒你,你輸給波特了多少次嗎?”邁爾斯反駁他。


    “波特……,那是他運氣好!”德拉科漲紅了臉。


    “好了,別吵了,迴去休息吧,下周就輪到我們了。”安德裏克打斷了他們的話。


    我沒有和他們一起迴斯萊特林休息室,而是一個人朝黑湖邊走去。


    “你感到迷茫嗎?”一道有些空靈的少女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


    我轉過身皺眉看著她,仔細迴憶過後發現對她的印象並不深刻。


    “我是盧娜·洛夫古德,你可以叫我盧娜。”少女的歪了一下頭,她銀色的眼睛很漂亮。


    “卡羅琳娜·羅齊爾。”我語氣平淡的迴答她。


    “你似乎被什麽東西所困擾了,”盧娜朝我靠近,臉上的表情寫滿了探究“似乎聖誕過後你就一直這樣。”


    “我沒有被任何東西所困擾,”我不耐煩的往後退了一步,“洛夫古德小姐,我還有事,有機會我會找你聊天的。”


    說完,我準備轉身離開。


    “你有時間可以到尖叫棚屋看一看,那裏或許有你感興趣的東西!”盧娜的聲音隨著風聲一起傳進我的耳朵裏。


    我沒有思考盧娜是怎麽知道尖叫棚屋的,隻是漫無目的的走著。


    不知道為什麽,我莫名其妙的走到了打人柳跟前,我撓了撓樹上的結疤,然後走進通道,到了尖叫棚屋裏。


    “我知道你會來這裏的,孩子。”鄧布利多站在樓梯頂端說。


    “坦白說,我並不想看見你。”我很直白的對鄧布利多說。


    “那裏有一個博格特,我想你會想試一試的。”鄧布利多絲毫沒有被我剛剛的話所影響,而是指著角落裏那個破敗的衣櫃說。


    “萊姆斯沒有告訴你我不畏懼任何東西嗎?”我反問他。


    “之前沒有畏懼的,不代表你現在沒有。”鄧布利多意味深長的看著我說。


    我迫切的想向他證明我說的沒錯,所以快步走向了那個衣櫃。


    我剛走到櫃子前,一股黑煙就從櫃子裏冒了出來,不斷變化著,最後變成了拿著魔杖跪在地上哭泣的“卡羅琳娜·羅齊爾”,我看的有些迷茫,正坐在地上哭泣的“我”,突然看向了我,然後用魔杖指著我,癲狂道:“一個使用索命咒邀功的瘋子,不是嗎?”


    我承認我有一瞬間有些慌亂,但我很快又恢複了平靜,用魔杖指著那個“我道:“滑稽滑稽!”


    那個“我”消失了,隻剩下了一個樣貌滑稽的鄧布利多正騎著掃帚打魁地奇。


    我有些尷尬的朝鄧布利多走去,然後朝他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把你當成笑料的。”


    “你在恐懼你自己,”鄧布利多又用那種能看穿別人靈魂的眼神看著我說,“或者是你在害怕黑暗麵的那個自己。”


    “鄧布利多,那你的博格特又是什麽?”我對上了他的目光問。


    “我的博格特和你很相似,”鄧布利多看向了那道狹小的窗,似是迴憶一般,然後低聲說:“是做錯了選擇的自己。”


    “鄧布利多,在你的計劃裏,有一顆棋子是你自己吧?”我到底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你似乎比米勒娃還有西弗勒斯他們更了解我一些,”鄧布利多說,“我還是那句話,琳娜,我希望你能在哈利需要你的時候幫他一把。”


    “怎麽個幫法?”我感到有些好笑,“在宣布學院杯前給格蘭芬多加五百分嗎?”


    “不可否認,我確實更偏袒格蘭芬多一些,但是……”鄧布利多開始給我講起了道理。


    “我隻會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他一把,你別指望我會幫他對付神秘人,”打斷了鄧布利多的話,“還有,我不可能再繼續陪著哈利·波特學習大腦封閉術了,烏姆裏奇已經盯上我了,估計在我消失的這幾十分鍾裏,她都要讓福吉下通緝令了。”


    “快迴去吧,今天的談話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秘密。”鄧布利多比了個請的手勢示意我先離開。


    “當然,我可沒蠢到自己把把柄教給其他人。”說完,我朝著樹洞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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