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收到消息,有位老朋友也是來到衡陽城,所以就來看看,順便見見這位老朋友。”東方白隨意的解釋一下,語氣聽著有些心虛的意味。


    老朋友?曲洋吧?日月神教這時候還敢來衡陽城也就隻有曲洋了。


    “老朋友?見見也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說不定哪次分別就是永別!再說了這次金盆洗手也是一出好戲,錯過了,可惜!”鄭軒帶著莫名的感歎,意有所指的說道。


    “哦?什麽樣的好戲?子逸兄弟意有所指啊!是聽到什麽消息嗎?”東方白聽出鄭軒意有所指,不過具體是什麽卻是猜不出。


    “小弟初出茅廬,又是孤身一人,哪來的什麽消息!隻是有感而發而已!


    來來來!嚐嚐小弟的酒,仔細品嚐,妙不可言。”東方白要偽裝身份,鄭軒也是不好揭穿,畢竟有些事解釋不清!隻能岔開話題,給他添了杯醉清風。


    酒體澄澈明亮,泛著淡淡的綠意,酒香淡雅清新,聞之帶有一絲香甜,味道清爽中透著絲絲的迴甘,像是初春之時,清風拂過臉頰,帶著泥土混合花草的芬芳讓人沉醉,故名醉清風。


    “確實是好酒,不過太過寡淡,適合那些文人墨客,還是上次的酒更合胃口!”東方白輕輕嚐了口,然後一飲而盡的說道。


    “這酒叫醉清風,像清風一樣令人沉醉,而上次的叫英雄血,豪情萬丈,熱血澎湃。不同的酒喝法不同,感受不同,所以才叫你仔細品嚐。就像練武一樣,有時需要熱血澎湃勇猛精進,更多的時候需要冷靜下來,仔細感悟意境這樣才能走的更遠。”鄭軒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兩種酒的區別。


    “子逸兄弟此言蘊含武學至理,當浮一大白!愚兄受教了!”東方白仔細迴味一下鄭軒話,也是十分讚同。


    “小弟哪敢在東方兄麵前妄談什麽武學至理?隻不過小弟是個讀書人,更加注重心靈境界的提升,關注點不同而已!”鄭軒也是實話實說,一介先天哪敢在大宗師麵前大談武學至理,謙虛的說道。


    此時的窗外也是發生了有趣的一幕,一個衣著邋遢髒亂,頭發散亂,滿臉汙垢的駝背乞丐正對著一個賣饅頭的小販行著大禮,態度恭敬卻不卑微。仔細打量就會發現乞丐手指修長白皙,想來年紀不大,禮數周到像是個禮教甚嚴的富家公子。


    “咦?有意思!莫非是他?”正和東方白閑聊的時候,突然間瞥見到了這一幕,若有所思的猜測著。


    “子逸兄弟莫非認得這名乞丐?沒看出來有什麽特別的!”順著鄭軒的目光看去的東方白有些疑惑不解的問道。


    “一個悲慘的人,也是一個正義的人!東方兄有沒有興趣一起去聊聊,看看能不能幫他一把?”隨意的解釋了一下,鄭軒便站起身來對著東方白邀請道。


    “也好!我也是好奇什麽樣的人值得這樣的評價?”東方白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了下來,同鄭軒一起向著外麵正吃著饅頭乞丐走去。


    “很噎對嗎?從沒吃過這樣的苦吧?知道為什麽會吃這樣的苦嗎?”鄭軒遞過手中的酒壺,感歎的問道。


    聽到鄭軒的話,乞丐也是抬起頭來,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二人,帶著一些防備,也沒有接下遞上來的酒壺。


    “我不認識二位,也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能有口吃的就不錯了!”用著拒人千裏的語氣否認了鄭軒的問題。


    “我沒見過你,卻聽過你的遭遇!當然對你也無惡意,隻是不想你走入歧途,找個僻靜的地方聊聊?林平之!”鄭軒用肯定的語氣解釋了為什麽找他,順便發出邀請。


    聽到鄭軒叫出他的名字,林平之身心為之一震,有些慌亂道:“你是誰?你怎麽認識我?”


    “你是林平之?怎麽到衡陽城來了?”東方白聽到林平之的迴答,十分不解的問道。


    “我叫鄭軒,字子逸,怎麽認識你的不重要,對你沒有惡意才重要!願意聊就跟我來吧!”說完便帶著一臉好奇之色的東方白向迴雁樓走去。


    林平之沉默了一陣之後也是跟了上來,不僅僅是因為知道鄭軒沒有惡意,更重要的是想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鄭軒定了兩間客房,吩咐小二準備好熱水,給了林平之兩件自己的衣服,安排林平之洗好澡再告訴他為什麽。


    “聽說福威鏢局被青城派餘滄海滅了滿門,他怎麽逃了出來?”東方白疑惑不解的問道。


    “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牽扯幾方勢力,待會慢慢說。不急!”鄭軒也是氣定神閑的說道。


    一頓飯的不到功夫,林平之就梳洗幹淨的出現在鄭軒麵前,陰柔白淨的麵龐,俊俏非常,嫣然一副唇紅齒白的翩翩佳公子,單從容貌來講更勝鄭軒幾分,不愧是金書中少有的美男子,連一旁的東方白也目露欣賞之色。


    “不錯!果然是俊秀非常,請坐!”看著此時林平之相貌,鄭軒也是直率的誇讚道。


    “還請公子告知平之,我福威鏢局為何會遭到如此待遇。”坐下之後的林平之也是急切的問出了困惑已久的問題。


    “不急!時間走的是,慢慢來!估計你不遠千裏從福州來到衡陽是想借劉正風金盆洗手的機會,告發餘滄海,請武林同道替你做主吧?”安撫了一下林平之急切的心情,語氣肯定的猜道。


    “是的!餘滄海滅我滿門,擄我父母,我一定要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林平之一臉憤恨的說道,大有食肉寢皮之意。


    “沒用的!沒人會管,也不好管。”鄭軒直接說出了,讓林平之崩潰的答案。


    “為什麽?他們不是正道大俠嗎?餘滄海作惡多端,他們為什麽不管,那江湖公理何在?”林平之也是情緒激動的大聲問道,仿佛長期的信仰受到了挑釁。


    “江湖公理?江湖拳頭大就是公理!正道大俠?那些正道中人都是虛偽至極,雞鳴狗盜之輩!”聽到林平之的質問,一旁的東方白也是麵帶嘲諷的說道。


    看了眼一臉憤青樣子的東方白,對著林平之說道: “因為你殺了他兒子,哪怕你是見義勇為,打抱不平,他為子報仇,其他人也不好插手其中,當然其中也有些人推波助瀾,好暗中取利。”


    “原來是受我的連累,可他兒子是我殺的,為子報仇可以殺了我,為何連累無辜,滅我滿門?”林平之像個泄了氣的皮球,滿臉痛苦的問道。


    “為子報仇隻是一個借口,真正的目的是你們家的家傳劍法——辟邪劍譜,那些推波助瀾的人也是為了它。”不緊不慢的說道。


    “就為了一份武功秘籍?可是辟邪劍法明明隻是普通的武功,並無什麽高深之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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