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寨主呆在原地,護衛們不由分說,把他架迴。隻聽他大喊:“你們反了不是?我還沒看到那幫人的模樣,大寨主就被擄走了。這些人肯定在裝神弄詭,故弄玄虛!”


    盡管護衛們好言相勸,二寨主依然咆哮:“讓我去把他們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踢累了當夜壺!”


    這個二寨主丹木基,習得一身邪術,還沒來得及炫技,就吃了癟,心想:大寨主雖不愛招搖,那也是極有能耐之人啊!就這樣被撒網捕魚一樣撈上去,這口氣我替大寨主咽不下!


    想到這裏,再次迴到寨門,隻見他口中拿出一個犀牛角,轉身朝寨內大聲一吹,寨內怪異的音樂響起,陰風陣陣吹來,煙霧彌漫,在煙霧之中,有威武霸氣的士兵,排列整齊,一眼望不到邊。


    田亞月在高樓上用木和銅,以及特殊放射材料製作的望遠鏡,觀看羌寨,真的不得了,煙霧之中一排排士兵,似乎看不到邊緣在哪裏。


    廉厚帶人馬跟二寨主正麵剛:“妖孽毛賊,你們速速投降,爺爺我饒你不死,在秦王的麵前,說幾句好話,可以給你安排一個掏糞送糞的工作,包吃包住,月薪過萬!倘若不識抬舉,爺爺現在就要你狗命,用銅棍砸斷你的狗脊梁!”


    廉厚看到寨內的士兵,心裏也有點震驚,但是大敵當前,必須勇敢,現在虎狼之師還怕貓貓狗狗嗎?狹路相逢勇者勝,在我的人生詞典裏,沒有害怕二字!


    說著揮棍就砸,這個銅棍,長八尺八寸,廉厚身高九尺,體重沒三百斤也差不多少。


    這些天可把廉厚憋壞了,身上的精力過剩,這下全發泄到這個二寨主身上了。


    廉厚揮起銅棍唿唿帶風,可是二寨主也不含糊,輾轉騰挪,廉厚全部走空,年齡大了,五十歲的人了,時間一久就架不住了。


    大冬天,臉上、額頭、鼻窪直冒汗。這個時候,隻見一匹棗紅馬,上麵端坐一黑衣少年,此人是廉厚的侄子,名叫廉勝。


    廉勝大喊一聲:“伯父,您先歇息,侄兒我會會這彩毛妖孽!”


    說罷,騎在棗紅馬背上,犀牛望月,手拿一把帶長柄的鋼刀,是以前從楚軍那裏繳獲的。


    鐵柄長約六尺,鋼刀的刀身長約三尺。揮刀直奔二寨主的後腦勺。


    正在這時二寨主旁邊一魁梧大漢,大吼一聲,打馬前行,擋住了廉勝。


    魁梧大漢大罵:“小崽子,想與我們二寨主交手,你不配!先過了你爺爺日穀囤這一關!”


    廉勝一想,什麽亂七八糟的名字,長得像黑熊一樣。給他個痛快得了。


    想到這裏,左手拿出飛盤,隻見亮光一閃,日穀囤的大冬瓜一樣的腦袋,直接被削飛,命喪當場。


    旁邊的小將一看,嚇得麵如死灰。都不敢近前。再看二寨主吹了一種奇異的口哨聲,一匹白馬飛奔出來,體格健壯,比廉勝的馬高著一頭還多。


    二寨主飛身上馬,旁邊一個人扔出一件特殊的兵器,一把長柄五尺有餘,前麵有金屬圓球,像大號糖葫蘆,隻見他伸手接住,滿意地點頭。


    一陣霧氣升騰,廉勝取勝心切,打馬往前縱,揮舞長刀,:“看招!”二寨主丹木基巧妙躲閃,二人你來我往,戰在一處。


    打著打著,廉勝就發覺丹木基,速度和節奏明顯慢了下來。廉勝就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如果活捉二寨主,也好給大寨主做個伴兒,省的他一個人沉悶。”


    想到這裏,一個迴合結束,馬朝南跑,才跑幾步,廉勝突然勒住馬韁繩,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急轉彎,這時棗紅馬直撲白馬的身後。


    廉勝本想從背後揪住他的衣服,等來到近前才發現,這個二寨主,頭小臉瘦肩膀也不寬,但是肚子超級大,胯骨屁股特別寬,身上有軟盔甲,之前在遠處還沒發現。


    廉勝心想:“看樣子我把他拽不過來,強拽的話,估計連我也得落馬。身上軟甲,如果砍不動,就錯過了良機。不如就近用刀背砸他的糖葫蘆,震也得把他震下去。”


    想到這裏,廉勝把鐵柄長刀翻了個,在最近的距離,用盡全力砸向糖葫蘆。


    duang!隻覺粉末四濺,廉勝再想看,已經無法睜開眼。


    隻聽到二寨主哈哈大笑:“小崽子,不是我托大,羌寨和過去已經今非昔比,毫不誇張地說,我們已經脫胎換骨,現在我們擁有很多黑科技。你們搞得那些,很low,大寨主長期閉門鎖寨,不主張與外界交流,他害怕你們,未必代表我也害怕你們!”


    說罷哈哈大笑,笑得毛骨悚然。大喊大叫到:“田亞月,你出來,早聽說有你這麽一號,有個女的在我寨裏做客,聽說是你女兒。你們的情況,別以為我不知道,本寨有的是信息渠道。”


    這個時候,田亞月救女心切,打馬猛衝上去:用青銅戈一指:“雜毛妖孽,快把我女兒還我!”


    還沒等二寨主說話,三個田亞月的替身騎著同樣的馬,同樣的青銅戈,打馬前行。與田亞月的馬滴溜溜轉了幾圈,站立在二寨主的麵前。


    二寨主丹木基一看:“哎呀,你們是四胞胎嗎?打仗親兄弟,你們兄弟四個打我一個?”


    幾個田亞月大聲斥責:“快把田燕交出來!敢掉一根頭發,我挖你的狗眼,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話不多說,自己掌握。”


    二寨主丹木基又是一陣仰天大笑:“你們是吹牛四兄弟,無恥一家人。不管你們哪個是田亞月,或者是田亞日,田亞水,田亞火,光吹是不行的,拿出真本事,讓我看到秦國和我們羌寨的科技代差,那我服你們!你們要的人,我都歸還!”


    孤狼一聽,這個人有意思,想把他解決掉,又怕不知道田燕的位置。


    於是揚起三寸萬花筒,打開彈出六尺,對遠處煙霧中的士兵,連按三發,隻聽一聲慘叫,倒下一人。


    但是孤狼再仔細辨認,煙霧之中倒下多人,而且他們的間隔都很有規律,她明白了,羌寨沒有一眼望不到邊的士兵,隻有少數的兵力,其餘是一種幻象。


    二寨主丹木基看到孤狼低頭沉思,好像明白了孤狼的心意。他大笑一聲,往右側空曠地帶一跳,口念咒語,眨眼之間,眾人麵前出現了幾十個二寨主丹木基。


    當時就把田亞月和三個替身,後麵觀戰的將士搞懵了。這個時候隻見丹木基臉朝天空:嗚嗚哈哈哈!嗚嗚哈哈哈!嗚嗚哈哈哈!肆意狂笑,猶如被邪靈附體一般。


    笑到少氣無力之後,稍作停頓,大聲說道:“這些都是開胃小菜,真正的宴席還沒開始!今天丹木基就讓各位看看,什麽叫做不可思議!睜大你們的眼睛,不要眨眼。”


    說著突然抽出一把閃著寒光的短劍,朝自己的脖子砍去,隻見鮮血飛濺,霎時間,幾十隻人頭,圍著丹木基的身體在旋轉。


    眾人無不心中駭然。看著麵目猙獰的人頭,像走馬燈一樣。眾人不知所措,這裏也沒人帶黑狗血啊。


    正當大家緊張恐懼的時候,遠處飛來了一群大鳥,為首的迅猛飛來,叼起其中一個人頭,迅速飛走。


    眾人再一看,丹木基的其餘人頭已經不見,隻剩一個軀體,晃了幾下,栽倒在地。


    秦軍方麵的人秦,見羌寨二寨主丹木基的情緒穩定,也就放心了。


    那隻大鳥就是以前救空穀道長的那隻,幾天沒有見到空穀道長,得了抑鬱症,不吃不喝,今天早上突然起飛,飛往附近的山上。


    這時附近有一些大鳥飛過,看著這個大鳥碩大無比,感覺好奇,就伴飛在它周圍。


    大鳥感覺到這邊有人,就飛了過來,想尋找空穀道長,沒看到有點泄氣,肚子也非常饑餓。突然看到一個人頭,就飛了過來。


    羌寨的其餘士兵,看到二寨主倒斃,一陣騷動,陣型大亂。


    見羌寨彌漫的煙霧中,有一人帶兵往前猛衝,秦軍早就有力沒地方用,舞動青銅戈,奮力廝殺。


    這一頓拚殺,殺得天昏地暗,羌寨有一萬多士兵,後備力量五萬。


    後備力量正準備衝鋒,田亞月指揮眾人,在二十五層樓上用製作的甩石機,把一塊塊石頭甩出去。


    劈裏啪啦,這一頓砸,把羌寨後備軍砸得哭爹喊娘。


    飛行器帶著生石灰,一陣飛行後,失去動力,石灰撒到敵人的流血的鬢角上,升起一陣陣煙霧,傳來一陣陣淒厲的喊叫聲。


    士兵繞到北邊,用風箏和飛行器把勸降書投遞進去:“趕快投降吧!繳兵刃者不殺,我們優待俘虜!你們的防禦體係已被瓦解,抵抗已毫無意義!”


    三寨主一看,大勢已去,自知到自己能力有限,想用人質換迴大寨主。


    旁邊一人,名叫包穀石,他是三寨主第一護衛,看出了三寨主的心意,知道山寨主隻是一味地委曲求全,可能最後中了秦軍的詭計。


    隻見他大步上前,高聲說道:“秦軍狡猾異常,如果三寨主與秦軍交換俘虜,最後我們還是會落入秦軍的手中。秦王殘暴如虎,心如蛇蠍,他會留我們嗎?”


    三寨主說:“我們有通道可以從西麵出去,但是現在活著的人中,隻有二寨主的助理合永基知道打開方法,聽迴來送信的人說,二寨主的助理還在發瘋地為二寨主報仇。我們去把他找迴來。”


    三寨主合木智正想繼續說,隻見包穀石已經騎馬消失不見。包穀石來到外麵,看到已經秦軍已經進攻來五裏多地,羌寨的前鋒已經折損一大半,後備力量也損失慘重,許多都扛不住往寨裏麵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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