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竊賊飛霧帶著九人一起趕往西蜀山,幽鶴苦勸師弟空穀。


    幽鶴說:“等你忙過了這些活動,跟我們迴夷虎東蜀山吧,大家都盼望著你迴去。師父今年已經一百零一歲,他希望再次看到你。”


    這個時候,山上的弟子進來詢問活動的事情,幽鶴也表示改日再來,空穀把幽鶴等人送下山,對飛霧說,這是取錢的憑證,你取些錢,跟你哥哥一人一半,不要再做丟臉的事。


    因為秦國和楚國民用書信已經斷絕,幽鶴帶三個人趕迴東蜀山,把消息報告給師父。


    到了東蜀山,幽鶴發現師父病了。聽到空穀的消息,不為道長非常欣慰,隻是希望他能迴東蜀山一趟,哪怕迴來以後,再返迴西蜀山也行。


    至於空穀現在的市場接軌,不為也不再過於反對,幽鶴卻是直性子,他堅決反對,與師父爭執之下,無為道長病情加重。


    幽鶴覺得是自己造成師父病重,深感愧疚。加上之前,大多數情況都是自己負責照顧師父,對師父的性情、口味比較了解,所以一直照料師父。


    直到秋天,師父的病完全好了。這時,無為道長再次差使幽鶴前往西蜀山。


    帶著無為道長的親筆信,多帶幾個人再次出發,於冬天到了錦城。到了地方,又派人出去打探,聽說最近有個活動,特別忙,估計沒時間好好接待他們。


    有一天打聽到活動結束了,就準備起身前往。這天準備去的時候,飛霧又來了,可能是錢花完了。


    飛霧說:“我最近想學一樣技術,主要交培訓費。我的師父已經不是你以前眼中的師弟,他以前愛吃,現在有時候幾天甚至十幾天都不吃。他以前愛錢財,但是現在他掙的錢,幾乎都不花,積攢著不知道以後做什麽大事。如果你們想知道更多信息,請繳納信息諮詢費。”


    幽鶴說:“我沒有你師父有錢,但念在你上次幫我們領路。給你十兩黃金。”


    飛霧也不嫌少,笑嘻嘻地收下黃金。然後吧啦吧啦說了一通。看樣子空穀這三十多年了,有些方麵真的變了。


    到了地方,空穀沒那麽忙了,把大家接到裏麵,看著很熱情,但是內心還是很冷漠,可能三十多年了,時過境遷,已經迴不去了。


    盡管好話說盡,也拿出來了不為道長的親筆信,可是空穀看都不看,空穀認為,師父還是想以前那樣責備自己,哪想到師父早已是原諒大過指責,容許他的改革,也隻求他能迴去一趟足矣。


    空穀想,如果我迴去,那一切都由不得我了。我才不上當。這個時候,有人過來請示,大鳥餓了,要拿錢買雞鴨,冬天冷了食量增大。


    這個人問空穀,從今天開始每天要多買幾隻雞鴨。但是他像往常那樣,冒冒失失進來說:“三隻雞加三隻鴨好像不夠了,多買幾隻吧?”


    說的就是這個三十多年前的大鳥,這種鳥有人說能活一百多歲。大鳥救了他的命,他一直養著它,也不用鳥籠子,在周圍飛飛累了就迴來。


    幽鶴一聽,以為是晚飯吃那麽奢侈,頓時就壓不住火了。因為以前,幽鶴跟空穀在吃素還是吃肉、清貧還是富裕,保守還是改革,這些問題上意見相左。


    幽鶴是偏向完全素食的,空穀則認為多吃肉也無妨。這次幽鶴心想,他徒弟說他變了,鬧了半天是忽悠我的,為了騙取我的錢。


    想到這裏當時就沒給他好臉色,空穀也反唇相譏。最後話不投機就交起手來。


    二人從屋裏到院裏,其他人也不敢近前,一來是覺得之前的恩怨咱們不了解,另外就是自己的身份不配伸手。他們是什麽身份,我們是什麽身份。


    所以看著二人在院內施展拳腳,二人不拿兵刃,身形轉動,戰在一處。轉眼交手一百個迴合,還是沒分出個輸贏來。


    大家都在喊,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可是這兩個老頭,脾氣倔啊。幽鶴已經整整六十八歲,空穀今年五十八歲。


    二人打到一百八十個迴合,幽鶴有點招架不住了,畢竟歲數不饒人啊。幽鶴的背後,除了這上次來的八個人之外,另外還有三個人。


    這三個人,就是幽鶴二次奔赴巴蜀帶來的。他們三個也是第一次來到西蜀山。


    爬山坡的時候,他看見幾個穿著藍袍的人,在踹一塊兒薄木板,踹了七八腳,竟然不斷,心想,這樣的廢物,我一個打十個。


    其實他不知道,雖然這些天活動結束了。有的有權有勢的人,他們的孩子來了,活動就得延期。


    今天就是又延期的一天。那幾個踢薄木板的是學生,穿著藍色道袍是體驗道士的感覺,他們並不是真道士。


    所以這個在幽鶴背後的人,就打心眼裏,看不起這西蜀山上的人。他覺得包括幽鶴道長在內,總共是十二個人。十二個人能打他們一百二十個。


    想到這裏,這個人就衝到空穀的麵前,晃動雙掌直奔空穀的麵門。


    空穀的弟子一看,改變遊戲規則了,那我們也不客氣了。幽0帶去的這些人,跟空穀的弟子混戰在一起。


    空穀的人明顯戰鬥力不足,邊打邊撤,還算公平,雙方人數基本持平。空穀山上其他人,暫時沒加入戰鬥。


    空穀的人招架不住,邊打邊往南撤,南邊幾個市民正在穿上道士服,體驗道士的感覺。沒想到裏麵打起來了。


    這幾個市民朋友想跑,卻來不及了。這個時候當初把他們當做道士的那個人,飛起幾腳,就把他們踹翻在地。


    這個猛人,上去又補了幾腳,把他們幾個踢得啊啊直叫。空穀一看,這些是來體驗的學生啊,怎麽把他們也打了。


    於是大喊誤會,可是這個猛人,名叫熊鵬,越說越打得厲害,把一個學生的門牙都踹掉了。邊踹邊罵:“早看你們是一幫廢物,一塊兒薄木板七八腳都踹不斷,今天我來教你怎麽踹。”


    空穀實在看不下去了,而且熊鵬不聽勸說。最後空穀把口袋中的黑小豆拿了出來。


    空穀有時餓了,生吃幾粒黑小豆。這時他看到情況不對,拿出三粒黑小豆,照著熊鵬發了過來,熊鵬慘叫著後退。


    這個時候,被打掉門牙的那個人,趁著熊鵬疼得擠眼的時候,跑過來,拿著木板照著腦袋拍了下去。


    結果拍到關鍵穴位,熊鵬當場暴斃。幽鶴二次來帶的那三個人,其中一個就是熊鵬。看到熊鵬倒地,震耳欲聾地高喊:“打死人了,熊鵬是楚王公子!”


    這一嗓子,大家都嚇懵了。打鬥暫時停了下來。幽鶴問道:“此話當真?熊鵬怎麽會是楚王公子?”


    那個人說道:“道長,熊鵬的確是楚王公子。因其立功心切,主動上戰場。結果衝鋒太猛,溜馬了,被秦國戰馬蹄傷了腦袋。腦袋不太正常。所派醫生,因為晚上貪杯喝酒,把藥配錯,導致他辯識能力殘缺。後來又在一處山上療養。”


    這個人繼續給大家講解:“我也是習武,後來不小心,腦袋被門夾了一下,在那裏療養。楚王帶人都多次看他。我們偷挖地道,挖了一年多,終於跑了出來,上了東蜀山。我們初次到東蜀山,我們所說的身世都是瞎編的。熊鵬他真的是楚王的兒子啊!”


    大家一聽都懵了,這可怎麽辦?幽鶴說道:“早知道,不帶你們來,看你們三個自告奮勇,想帶你們開開眼界,這你搞成什麽亂七八糟了。”


    空穀也有點慌。不是擔心楚王追究西蜀山,倒是擔心楚王去東蜀山,再怎麽說,是東蜀山的幽鶴師兄帶熊鵬來的。這個熊鵬真的是個熊貨,一個學生拿薄木板,拍幾下就死翹翹了。


    有人責備那個那木板打人的學生,旁邊有幾個學生說:“我們是學生,我們快被打死了,那我們不還擊嗎?鄭強的門牙都被打脫了,還多處受傷。他說肋骨疼痛難忍,估計肋骨斷了。你們知道鄭強的爺爺是誰嗎?告訴你們,是巴蜀郡守,鄭守德!”


    大家已經壞事了。一個楚王公子熊鵬還不夠,這又冒出來一個鄭守德的孫子!鄭守德在巴蜀之地,誰人不知?那可是秦王嬴政的紅人。


    鄭守德肯定會怪罪幽鶴,熊鵬是你帶來的人。說不定秦王嬴政也會怪罪幽鶴。幽鶴道長這後悔勁兒就甭提了,後悔心軟,帶他們三個人來,後悔自己缺乏克製力,情急衝動之下,與師弟比劃拳腳。


    空穀心想:鄭守德肯定怪罪我,活動管理方工作紕漏,估計鄭強可能腦震蕩。東蜀山那裏,楚王肯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找不到幽鶴,他就要蕩平東蜀山。雖然我跟師父一些觀點不合,但是我內心是愧對他的,如果因為這件事,楚王發兵攻山,我於心何忍啊!


    想到這裏,幽鶴喊了一聲師弟,跳出圈外。空穀也跳出圈外,師兄師弟二人小聲商量。


    幽鶴說到:“我們可以脅迫秦王,現在集中兵力,從淮河往南伐楚,把攻打燕國的兵力也撤迴來,舉國之力攻楚。”


    “其實我父母,還有你父母,都是秦國人,是秦軍隨軍醫生。一次戰鬥中,秦軍失利,他們都做了楚軍的俘虜,後逃跑,楚國管理較為人性化,再加上覺得楚國實力還可以,於是隱姓埋名,在楚國民間做了醫生。沒想到,扛不住秦國的進攻,他們都死了。那天我抱著兩歲的你,無意中走到了蜀山,幸免於難。”


    空穀道長眼睛濕潤:“原來是這樣,你沒告訴過我。”


    幽鶴道長說道:“如果我說我們的父母都是秦國人,怕他們排斥我們。我偶然間習得一種秘術,可以讓死去的人,暫時活過來,我們控製住鄭強,讓鄭守德匯報秦王嬴政,按照我們的要求,進攻東蜀山四圍,但是必須保證東蜀山的安全。隻要秦王嬴政答應,我們就放了鄭強,立即裝模作樣殺死熊鵬。這樣東蜀山就安全了。說不定秦王一發力,就把楚國滅了。”


    師兄師弟二人商定以後,幽鶴上前把熊鵬點了幾個穴道,聽到熊鵬哎呀一聲,慢慢蘇醒過來。


    鄭強剛才因為擔心打死人會負責,就沒有離開。沒成想,當他湊近熊鵬觀察的時候,空穀道長道長一把就把鄭強背起,與此同時,幽鶴背著熊鵬,二人騰空而起,轉眼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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