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奇帶著蛇醫白古阿,和一批精幹賊寇。傅奇也不想起身,畢竟這是個危險差事。


    你想啊,前麵a組的倆人出去這麽久了,還沒迴來。不可能去外麵旅遊散心去了吧?按照線性思維模式,估計大概率是死翹翹了。


    所以說,群賊懶惰是一個方麵的原因,還有一個原因,外麵比較危險。麵對這個差事,凱美斯做實驗沒心情管,臨時管理委員們都不願意。


    今天白天本該a組值日了,a組的不主動表態,等我這b組的出洞?


    福奇作為b組的一個負責人,心裏有自己的小算盤。他想到這裏,就生出一個主意。


    因為群賊彼此猜忌,勾心鬥角。傅奇想利用這次機會,把蛇醫白古阿牢牢抓在手裏,同時選擇精幹賊寇,可以壯大自己的實力。


    自從被蛇咬了以後,看到周圍的人,身體立即變硬,傅奇真的慌了。可是他走了狗屎運,咬他的蛇,不太毒。昏迷半天以後,被救醒。


    在得知是借著蛇醫白古阿的藥物,才撿迴性命之後,雖身為賊人,但傅奇的人心也是肉長的,感動得稀裏嘩啦。


    可是聽說蛇藥的天價以後,傅奇惡狠狠地說:“娘希匹,這不是搶劫嗎?!比我們草寇都狠毒!這個白古阿,等我把他抓來,非把他的屎打出來不可!”


    所以最初在群賊裏,傅奇是主張抓到蛇醫白古阿,狠狠地揍他,以解心頭之恨,因為他要這麽高的價格,可能是欺生宰客,或者是貪圖暴利。


    傅奇主張,逮住這個白古阿,對其進行持續不斷的暴力輸出,讓他交出藥物以及藥方,詳細的炮製過程和心得體會、注意事項。


    當時群賊的負責人,是神射手焦恆。焦恆一聽,這可不行。本來焦恆就是頭腦靈活的人,主張戰略後撤,這種節外生枝,以卵擊石的行為,實在是不可取。


    由於神射手焦恆主張逃跑,不主張再控製一個人質,和都城來的軍隊對峙。所以傅奇想抓蛇醫白古阿的想法就此做罷。


    後來的情況,一部分賊寇狀態好轉以後,減少了藥量,可是馬上出現反彈,又繼續持續用藥。黃金實在不夠了,很多賊寇都大喊抓住白古阿,搶了他家的藥,把他押到洞中。


    神射手焦恆一看,怕群賊嘩變,就服從了大家的意見。把白古阿給抓來當做人質。


    這樣就滿足了傅奇的願望。可是貪心的傅奇卻不知足,他還想逼迫白古阿,交出詳細的製作方法,他要成為第二個白古阿。


    可是這個蛇醫白古阿,可沒那麽輕鬆讓傅奇的陰謀得逞。不是絕食,就是裝聾作啞,想打他,還不敢打。因為現在看到的蛇藥,隻是其中一部分。還有一部分蛇藥的製作方法,都在白古阿的腦子裏。


    萬一洞中或者外麵山裏有別的種類的蛇,將他或者賊寇咬傷,現有這幾樣蛇藥不管用,還要臨時製作。


    雖然底藥都一樣,那根據蛇毒的種類,另外加進去的幾樣藥,分別是什麽,那隻有白古阿知道。


    所以群賊都不敢得罪白古阿,白古阿呢,也不知道真的被嚇到了,還是故意裝迷糊。


    傅奇帶著白古阿和一百賊寇,準備出發,白古阿說:“洞內被蛇咬的人是六種,我這一害怕,有三種,不對,是四種配的是什麽藥給搞忘了。因為這幾年沒有遇到過這四種蛇。萬一這山洞的東南頭,還有這樣的蛇,咬到我們怎麽辦?”


    傅奇想發火:“你怎麽搞忘了呢?你是聞名遐邇的神醫啊!”


    白古阿說道:“你也不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你,研究了一輩子蛇藥,從來沒有遇到過壞人,突然有一天,遇到了一群……人,把你抓走?你的大腦是不是一片空白?”


    白古阿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本來這句話是對的,但是現在在賊寇麵前不能這樣說。


    這不是唱戲,這個是真正的現場直播。萬一賊寇惱火了,我可能會掉腦袋。


    傅奇一聽,心裏暗罵:“說我們是壞人?你要我們那麽多黃金,最壞的就是你!”


    但是也沒辦法,隻好假裝和氣。轉身問道:“那你說有什麽辦法?”


    白古阿說:“我這幾天受到驚嚇,真的是忘了很多事,以前我們鄉裏,有一家的公雞三個頭,我看到了,嚇得記憶力缺失。”


    傅奇又想氣又想笑,於是無奈地說道:“你有要求盡管說,或者想想有沒有別的辦法。”


    白古阿說:“我這人吧,你讓我隻想,想不出來,我看到了,可能就會想起來了?”


    傅奇說:“蛇跑了,你是說那兄弟們的屍體?”


    白古阿有點歉意地說道:“是的,有了那些傷口,我可能慢慢會迴憶起來。我們要轉移嗎?我想勞煩膽大的英雄俠客,帶著這些屍體。”


    傅奇一聽,被毒蛇咬死的,往少裏說,也得有七八十人。好家夥,你說這出去探個情況,都背著七八十具屍體,這是什麽事兒啊!


    這個時候a組的賊寇說話了,趕緊去啊,早上出去的兩個人,也不知道咋樣了。”


    傅奇一聽,急了,拿著他父親從錢塘江商人那裏,偷來的寶劍,把受傷者的胳膊大腿,劈裏啪啦一頓砍,讓身上沒有傷口的賊,來把這些胳膊和腿都帶著,走在隊伍的後麵,在前麵味兒太衝了。


    帶著這些胳膊和腿,有的賊邊走邊幹嘔,苦膽水都吐出來了。


    走著走著,忽然聽到一連串的爆炸聲,震耳欲聾。有的山賊大喊:地震了!有的山賊大喊:“火山噴發了!”


    傅奇和白古阿也嚇得不輕。但是自己所在的位置沒有爆炸。驚呆良久,才想起了自己的任務。一個是看看前麵偵查的出了什麽狀況,還有一個就是自己獨享白古阿,同時挑選能力強的兄弟自己的實力。


    這個時候,可能傅奇還帶著恨意,聽到部分賊寇的慘叫,說了一句:“也許這就是命運吧!”


    帶著隊伍繼續向前,跟著特殊記號,來到南邊的一個出口,兩個賊前去,試著推開石頭,一汪青黃湯立即就淌了進來。


    嚇得這兩個賊一陣驚唿。傅奇親自查看,也差點被熏死。


    得知無法出去,就沿著山洞繼續往東走。走著走著聽到快跑聲。傅奇帶的人,有的一個腋窩夾著一隻胳膊,另外一個腋窩夾著一隻大腿,根本沒辦法跑步前進。


    a組那兩個偵查賊呢,已經是熟悉的路線,迴來的路上就稍微彎腰,瘋狂地跑。火把鬆樹柴也用完了,就摸黑憑著感覺跑。


    跑步聲被傅奇聽到。傅奇仔細辨別,是兩個人的跑步聲音,心裏就踏實多了。


    這兩個跑著跑著,拐著慢彎 ,看到了火把,我們的人怎麽出來了?是不是被田亞月他們又揍了?


    再一看,後麵的人似乎還拿著人胳膊、人腿。這是戰利品嗎?反正胡思亂想。


    兩邊越來越近。知道傅奇是擔心兩個偵查賊,熱淚盈眶。當然傅奇隻說好聽的,往自己臉上貼金。


    傅奇說道:“二位辛苦了,你們是去了哪裏?我們去南邊出口,看到有n多大糞,那是我們無法逾越的稀糞堆。”


    一個偵查賊說:“是啊,我倆起初到了那裏,也是看到這些,令人窒息,不曉得哪個二貨搞了那麽多,堆在洞口外的荒地上。”


    另外一個接著說:“沒辦法,我們就跑東南去了,a組跟b組也不溝通,買藥幾趟、偷菜、日常巡視、大家加起來出去也不少趟了。哪組出去,從哪個洞出去的,外麵什麽時候有的大糞,兩組迴來以後,雙方都不信息共享。唉,真鬱悶!”


    另外一個賊附和道:“是啊,我們老家村裏,有兄弟五個壞人,光出去瞄別人家的東西,時機成熟了就下手偷。老大綽號叫大眼,老二叫二眼,老三三眼,老四四眼,老五五眼,兄弟五個壞蛋,信息共享,叫做邪惡五眼聯盟。看看人家,精誠團結,共襄大業。”


    這兩個賊最後說:“看看我們現在,如果買藥的或者出去抓抓……”偵查賊本想說抓白古阿的時候,一部分人也出去很多次,一看,白古就在旁邊,於是急忙改口:“抓、抓藥的時候,已經出去那麽多次,迴來之後說句話,我們也就直接跑東南角了。也不會被熏暈了。”


    有個抱著大腿的山賊是個暴脾氣,大聲說:“你的意思無非就是說,沒有得到準確的情報,打開了南邊的洞門,被人糞尿熏到了,那剛才我們也被熏到了,也沒有什麽抱怨。”


    這個時候這兩個偵查賊搶著說道:“這不一樣,我們倆是同時推石頭,同時縮頭,同時鬆手,同時轉身,同時仰臉,同時張嘴,同時對噴。”


    說罷,又是一陣幹嘔,其它人也跟著嘔吐起來。


    傅奇聽到這些,又想笑,又同情他倆。接著話茬說道:“是啊,本來分ab兩組,早已是形同虛設。你們倆是a組的,我們現在一百零二人,我是b組的,白神醫是c位,眾英雄豪傑是a、b組都有。”


    兩個偵查賊說:“現在機構重組了嗎?我們是a組的,我們可以申請加入你們,但是我倆要迴去,給a組負責人匯報偵查結果,同時打聲招唿,這是起碼的禮節和尊重。”


    傅奇說道:“你們剛才聽到爆炸聲了嗎?他們包括a組都全沒了,很可能是實驗室爆炸了。”


    這時一個偵查賊說道:“那會兒我說是山爆炸了,你說是打雷,冬天怎麽打雷!”


    另外一個反駁說:“古代石頭上記載,冬天有打雷的現象。”


    傅奇才突然意識到,說了老半天,最關鍵的還沒說。於是急忙打斷二人,問道:“二位英雄可否打探到敵方消息?”


    兩個偵查賊挨著傅奇,俯耳低聲把在洞口聽到的(其實是嫁接茶樹的),原原本本,一字不差地這麽一說,傅奇大驚失色:“啊~,敵人如此殘忍,刀砍、剝皮不說,還要砍頭、用繩子鐵絲捆,用繩子鐵絲捆不說,還要在周圍打洞穿透山體,灌入大糞水,田亞月、廉厚、鄭守德,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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