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說得活靈活現,好像他自己親眼看見一般。他以為這些人,隻是因為救人心切,腦子一熱做出了蠢事。


    但是田亞月一聽,幾乎什麽事都全明白了。現在怎麽辦?我們都來了快一天了,後麵人馬還沒來到。他們跟我們走的不是一條道?


    那我們不能就呆在客棧裏麵呀,順手給了三個乞丐每人一百兩銀鑒,合金做的,可以去錢取銀子,就是支票。


    這三個乞丐當時就傻了。有個乞丐對最這個采集素材的乞丐說:“永福,你真有福,前些天你就說我們要發財了,果然照你說的。你說的很多事情,你的親人都不相信,還把你趕出家門。你手掌心那個虎頭真的神奇。”


    這個叫做永福的乞丐,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你不說我的名字,我都忘了我是有名的人,每天要飯聽到的,除了去去去,就是哎哎哎。名字已經很少聽到了。我也不願意讓別人喊我的名字,我的名字跟現實相差十萬八千裏。”


    另外兩個乞丐說:“你別這樣說,我們現在不是有福了?最近天冷了,我們幾個想去南方暖和一點的地方,還是你說,最近幾天哪裏都不要去,好事馬上就來。我們當時還以為,你是遇到了兩份燒鴨飯,還夢想在這裏守株待兔。”


    田亞月說,你們想繼續住宿就在這裏住宿,不想住宿就把這些銀子取出來。你們拿這些銀子做些事情。


    這三個乞丐一商量,合夥開一個小飯店,不說掙多少錢,最起碼不挨餓。


    田亞月聽到了乞丐說的手掌心的虎頭,當時非常震驚,難道他也是穿越而來的?


    想到這裏,田亞月說:“我對於看手相,略知一二,永福兄弟,能讓我看一下你的手紋嗎?”


    永福說:“那好吧,這不是手紋,是出生就有的印記。”


    田亞月更加興奮了:“那你小時候是不是有個金虎?”


    永福當時驚呆了:“你怎麽知道?我出生的時候,手掌裏有這個虎頭胎記,後來長大到十幾歲,遇到一個算命的,他說我手掌心這個虎頭,不是調兵遣將的虎符,跟那個虎符不一樣,也不是一迴事。我這個虎頭是以前立了什麽功,賞賜的,說什麽隻要想什麽,就必然實現。還有一個真正的金屬虎頭。”


    冬天白天短,田亞月看時間已經接近中午,五個人在客棧吃了飯,之後又到房間。


    田亞月問道:“你父母相信那個人說的話嗎?”


    永福說:“我父親讓我要很多錢,然後把錢給他,他可以建一個酒窖,可以擁有一輩子喝不完的酒。我母親說,讓我要金銀,給她,她可以找金匠打出很多項鏈、耳環,金手鐲。”


    永福表情有點痛苦,接著講述當時的情景:“我母親特別討厭我父親喝酒酗酒,我父親特別反感我母親打扮得特別顯眼。有一天晚上,他們吵起架來,我父親拿起大酒碗朝我母親砸去,砸到太陽穴,我母親死了。我父親也被判了死刑。”


    房內的氣氛有點悲涼,田亞月也覺得難過,但是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他。


    永福繼續說道:“後來,我的一個哥哥和一個姐姐都生病死了。我想離開傷心地,想到外麵流浪,卻沒有盤纏,我帶著那個金色虎頭,希望它是真的,想讓它幫助我擁有財富,但是我們村的人,都說我是氣得神經不正常了。我還時常夢到,我是來自未來,我曾經是一個集團的總裁,雅西雅集團的老大,我周圍的人都說,我是因為接連失去四位親人,接收不了打擊,氣瘋了。”


    田亞月急忙問道:“兄弟,你那個金虎頭還在嗎?”


    永福迴答說:“我那個金虎頭,我母親在世的時候說,就算沒有那麽神奇的威力,最起碼可以打幾個金耳環吧!偷拿走,找了幾個金匠,都說燒不化,應該不是金。”


    永福歎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最後我在外麵流浪的時候,實在山窮水盡,就找到一個當鋪,當鋪的老板說無法確定化學成分,拒收了。找金匠,金匠說燒不化。最後找到的那個金匠,他開始也是無法將虎頭融化,後來他加了那什麽,說是催化劑,結果爆炸了,幸好我實在等不及,去飯店吃午飯去了。我飯吃了一半,一聲震天巨響,趕到作坊一看,黑乎乎的一片,我出來的時候,記得裏麵還有兩個人在排著號等待。”


    田亞月問道:“那你沒找到那虎頭嗎?”


    永福長籲短歎,說道:“唉,別提了,官府找到我,說找不到那個虎頭,最後好不容易才證明自己是清白的,我被無罪釋放。後來也想去找,但是聽附近的人說總是鬧鬼,附近店鋪都慢慢搬走了,那裏一片狼藉,很是荒涼。”


    田良說:“這太好了,就是這樣的題材的小說,大家才感覺刺激,我們五個人一起,最起碼先看看吧,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說的那麽恐怖。”


    其餘兩個乞丐原本有點不想去,但是想到田亞月父子宅心仁厚,素不相識就這麽熱心腸,就覺得過意不去。於是鼓動著永福去當年出事地點去看看。


    路途比較遙遠,走到地方的時候,已經進入酉時,就是傍晚5點到7點。冬天的傍晚,天色逐漸黑下來。舉目觀瞧,那個地方有點荒涼,都是破敗不堪的房屋,無論民住房,還是門麵房,都是快要塌下來的淒涼感。


    大家跟著永福,那兩個乞丐,一個拿著一個桃木枝,另外一個人手裏緊緊地攥著一顆狗牙。


    到了地方,幾乎還是幾年前那樣,田良身手敏捷,一下跳過將近三尺高的碎磚頭,當他落地的時候,噔噔噔噔,刹不住腳了。


    大家一看,這個地真的是個邪地,才來就出弄這出。田良往前緊趕了十幾步,一下子趴在那裏。


    雖說嘴沒啃到地,但是左手掌一下子陷在碎土裏,前幾天這裏有雨,土還濕著。把田良疼得,差點掉眼淚。


    外麵的人幹著急,手腳沒這麽麻利。最後永福一想,這個事是因為我而引起,那我得操心負責。想到這裏他用力一跳,到了院裏的土地上。


    到跟前一看,田良在碎磚塊兒和灰土中,找了一個青銅窄鏟,在挖他手掌陷下去的地方。挖了幾下,吱嘎吱嘎作響。


    永福替換田良,繼續挖,又挖了十幾下,他兩眼放光,大喊一聲:“就是它!”,反複地看,確定無疑。


    田良再次從圍牆碎渣土那裏跳出去,一個踉蹌栽到田亞月懷裏。永福拿著金虎頭,高高躍起,跳到院外。


    有驚無險,大家順利返迴客棧。有了這個虎頭,永福好像什麽都不怕了。這個時候,永福說:“我請大家吃烤羊肉。”


    旁邊那兩個乞丐說:“是不是這個金虎頭,你一說,來一千兩黃金,然後你真的就有一千兩黃金了啊。哈哈哈哈哈。”


    永福說:“不是那樣的,隻是說這個金虎頭,能保護我不死,不是這輩子不死想,是死了以後在古代、現在和未來之間來迴切換,肉體繼續生存。還有就是願望不可貪心。”


    另外一個乞丐說:“如果你這個金虎頭,真的有魔力的話,那你就利用它為國殺敵,殺那些楚軍。聽小道消息說,楚國軍隊和楚國軍隊支持的座山雕,賊寇,外地來的流竄犯,準備騷擾我們這裏和西邊巴蜀地區。還聽說這些烏合之眾,抓了王宮裏麵的田亞月的夫人,還有助理保鏢,作為人質,要挾索要田少府田亞月的人頭,要麽是多少多少黃金,要麽讓秦國西撤二百裏。”


    聽得田亞月暗暗吃驚。這時候三個乞丐小聲嘀咕:“那些被蛇咬的人,不會就是小道消息說的別的地方來的賊寇吧?萬一是這樣,那這裏的人就遭了殃了。才和平多少年,又亂,真了服了。”


    正在此時,忽然聽到一陣馬蹄聲,為首的人馬,正是廉厚副將的偏將曹豹的護衛隊。


    隨著一聲聲籲、籲、籲,的停馬聲,先頭部隊的三千人馬的強大聲勢,瞬間就打破了這裏往常的寧靜。


    三個乞丐說:“天哪,這又要打仗了嗎?我們這,唉,真的是黃連樹上爬苦瓜,苦上加苦啊,想拿這些好心人給的銀子,合夥開個飯館不再餓肚子,現在這個樣,開個錘子飯店喲! 三個乞丐真胡思亂想,隻聽一個聲音如撞大鍾一般:“田少府兼副總參,末將曹豹到了。”


    曹豹為什麽大聲喊,因為過去街上的燈都很微弱,不像現在步行街,不夜城,商業街燈光明亮,再加上這個曹豹,臉部膚色較黑,夜裏不仔細看,這麽多馬,看不到在哪裏。


    下來以後互相問好,曹豹他們走偏了路,走了幾次都是斷頭路,最後又折返迴來,這才耽誤了時間。


    田亞月也把三千前頭軍隊開拔的時候,他的馬飛快,不是為了裝,而是跑出幾十裏了,才發現是馬被虎頭蜂蟄了。


    兩腿一夾,夾到虎頭蜂,不知道真怎麽馬身上有糖汁,吸引了幾隻虎頭蜂,可能有的會鎖骨功,從木箱透氣小縫隙裏麵出來了。一夾住虎頭蜂,虎它們一急,把這匹馬蟄了,它就發瘋了一樣地狂奔。


    曹豹一聽,嚇得發抖,這是秦王嬴政的當紅炸子雞,這萬一馬驚了,跑得一頭栽倒,把田少府父子從馬背上甩前麵去,那我這腦袋,在不在雙肩之上,還要打一個問號。


    想到這裏,曹豹大聲唿喊:“誰把糖汁弄到馬身上了?趕快承認,我數到三。一、二、”


    三字還沒有喊出口,隻見一個士兵撲通跪倒,“曹將軍饒了我吧,是我試馬暈馬,吃的糖三角,嘔吐在馬身上。”


    曹豹說:“你可知道這多麽危險嗎?如果你提前說了,可以消除隱患。念你主動提供馬鞍,主動試騎,決定將三四馬鞭減為十馬鞭。”


    還沒等田亞月勸阻,劈裏啪啦,十馬鞭已經抽了下去。


    再看這個士兵臉上脖子上腫得老高,打出了血。


    旁邊三個乞丐都嚇傻了。這個人不是寫小說的啊,他就是現實中的英雄啊,這麽多人給他麵子。


    這時候人多了,田亞月沒法詳細跟永福解釋了。直接跟永福說:“大丈夫當為國效力,不能隻想自己的物質享受。你若願意跟我們一起殺敵,你隻要按照我說的,保你順利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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