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鈺?!”


    張亮看著屋頂上站著的墨鈺,滿眼的不可置信和慌張。


    不是說墨鈺身受重傷嗎?


    這特麽是誰給的情報!


    “嗬嗬,哈哈哈哈”


    看到張亮那有些仿佛見了鬼的表情,墨鈺爽朗的笑著,似乎是在抒發連日來的憋悶。


    是的!


    他特麽快悶壞了!


    “張義,把他給我弄下來。你們上,都上!”


    “是!”


    張義目光兇煞的看著屋頂上的墨鈺,心中看輕了他。


    畢竟麵前這個聖龍侯雖然長得還算高,但那個麵容實在是太稚嫩太好看,跟個奶娃娃一樣。


    從旁拾起自己的大刀,張義一聲怒吼,腳下重重一跺,整個人淩空飛起。


    一招開山之勢,對著墨鈺的頭顱劈砍而來。


    看著他猙獰又兇煞的麵容,墨鈺難得露出一抹同情。


    長得醜就算了,武功還平平,真是······


    反身躲過張義這一刀,墨鈺一腳踹中他胸口,直接把張義踹的口吐鮮血落到地上半天起不來。


    “放箭!弓箭手呢?放箭!”


    張亮見張義被墨鈺踹成重傷,立馬指揮著府裏私藏的弓箭手對屋頂上的墨鈺放箭。


    可是,張亮在自己府裏藏著的弓箭手和箭矢數量都不多。


    幾個迴合下來,墨鈺一點沒受傷,還讓他抓住幾根箭反手傷了他身邊的弓箭手和奴仆。


    “你!!墨鈺,你!”


    張亮看著墨鈺,氣的臉色通紅雙目爆滿血絲。


    要不是墨鈺知道張亮是土生土長的漢人,他都要覺得麵前這人要吸血鬼變身了。


    “哎哎哎,勳國公,我來呢不是要跟你打架的,而是來跟你嘮嘮家常的”


    “嘮······嘮家常?”


    張亮都愣了,這大晚上的墨鈺來他這兒就是說說話?


    鬧呢!


    眼瞅著張亮又要組織人手來屋頂弄他,墨鈺扶了扶額看著張亮笑道:“勳國公,我今日是一人來的,難道你就那麽害怕我一個人?”


    看著墨鈺似嘲弄的表情,張亮原本有些因為害怕而氣憤的情緒突然消退不少。


    “你什麽意思?”


    張亮冷冷的看著墨鈺。


    墨鈺在深邃的夜空中神秘的看著張亮,隨後邪魅一笑:“勳國公,難道你就不想知道為什麽那箱子的銀錢變成了石頭嗎?”


    “你······你是說,都是你做的?”


    張亮眯著眼看著墨鈺,眼中露出比之前更加憤怒、慌張且弑殺的神色。


    “對啊,我做的,你要是殺了我你就不知道銀錢在哪了”


    墨鈺自信的笑著,隨後又隨意的坐在了屋頂上。


    盯著墨鈺,張亮臉色不停的變換著,最後擺了擺手讓他身邊的人撤下。


    看著在屋頂上一臉無所謂樣的墨鈺,張亮冷聲道:“不知道侯爺······有什麽條件?”


    “條件?”


    墨鈺歪頭想了想,然後轉頭看向張亮:“我沒什麽條件,要不然就先讓勳國公在這兒聽聽晚輩的推理?畢竟我相信勳國公也很想聽聽自己哪裏暴露了吧”


    張亮低頭想了想,然後看著屋頂上的墨鈺:“你說的不錯,其實我也很想知道我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那就要從頭說起了,從一開始這個案子的起始說起。說起來這個案子最大的問題就在於兵部在皇城中,而且還相對來說靠近皇城的城門,巡夜的金吾衛和監門衛是不可能看不見大筆銀錢從他們眼皮子底下離開的吧”


    “所以,這些銀錢肯定還在兵部裏,隻是不知道存在什麽地方罷了”


    墨鈺看了張亮一眼,張亮沒什麽表情依舊冷冷的看著墨鈺。


    “當我把這個線索告訴李伯伯和景大人的時候,他們就和程叔叔他們一起在兵部裏搜尋許久,可是依舊沒有發現有什麽地方能夠藏那些銀錢”


    “然後我就把目光放在了那個荷花池上,隻是可惜那荷花池我在邊上看著時確實沒發現什麽”


    墨鈺無奈的攤了攤手,像是有些懊悔。


    隨後又似自言自語道:“隨後我就假裝自己滑到不會水跌落到荷花池中。就是這次跌落荷花池讓我知道,這個荷花池有點不對勁。”


    “荷花的生長對水的深淺要求很高,兵部裏的荷葉生長的很不密集,有些葉片看著又很小,可見這個荷花池的水太深了”


    “一個荷花池而已,需要能沒過一個成年人頭頂的水深嗎,好像沒這個必要吧”


    “當然,我當時落水隻是感覺這個荷花池有點古怪,並沒有察覺到太多”


    “在我仔細勘察現場和一些物件後,劉二這個人讓我覺得很可疑”


    “後來我經過多方詢問和查找,終於是發現了劉二的狐狸尾巴”


    “可是,最後在事情敗露後他沒選擇交代清楚,反而是自殺了,這就讓我感到疑惑”


    “為什麽?他寧願自殺也不願意將幕後黑手交代出來。一個原因是他怕父母會受他的牽連,另一個原因應該就是找他的他認識,這個人或者他身後的人他惹不起”


    “比如,那次找他的人就是你的好大兒,張義呢”


    墨鈺斜眼看了躺在地上早已昏迷的張義。


    張亮低了低眉眼,沒讓墨鈺看到他眼中的驚訝之色。


    “勳國公,你是將軍出身,兵部你很熟悉,兵部裏有什麽人你知道,什麽人有什麽樣的弱點你也清楚。劉二那裏有你需要的鑰匙,你也知道劉二性子雖貪財好色但他知道什麽樣的錢財不能碰,而他唯一的弱點就是他在乎的父母對嗎?”


    墨鈺冷冷的看著張亮。


    “沒錯”


    張亮很坦然的承認了。


    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這也是他的信條之一。


    “你用他的父母威脅他,同時用錢財誘惑他,所以他才將鑰匙交給了張義,對吧”


    “是的,你說的沒錯。隻是我不明白,你到底是什麽時候懷疑我的”


    “一開始我還真沒想到你,畢竟這些事你從沒露過頭張義做的又很幹淨,我也沒把目光放在你們身上”


    “讓我懷疑你的起始,是劉二父母在鄭府門前相繼服毒自殺的事”


    “哦?”


    張亮麵露不解。


    墨鈺接著道:“鄭太清我見過,表麵上一副憨厚的模樣,實際上肚子裏比誰都精明。他那樣的人是不可能在一個計劃還沒完成時就暴露自己的,你這招把水攪渾的計策其實一開始我就沒相信過”


    “因為,我覺得鄭太清不是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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