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鈺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下悠悠然的站起身。


    而那支弩箭則被他夾在兩指之間,根本沒有射中他的胸口。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就算這弩箭簡化了,但是就我們不足一丈的距離你怎麽可能反應的過來”


    黑衣人驚駭的看著墨鈺,他現在真的有點害怕了。


    “簡單啊”


    墨鈺笑笑道:“我耳朵尖,你們剛剛偷偷摸摸做小動作的時候不是我沒發現,我也聽出來是某種彈射機括的暗器聲,我隻是想看看你們還有什麽招式罷了”


    “墨公子!”


    聽到墨鈺的話黑衣人還沒從震驚中迴過神,李靖倒是一個箭步走到墨鈺身邊上下打量。


    最後看到墨鈺沒什麽事後才嚴肅道:“墨公子,我希望這種冒險的事您以後不要做了,明白嗎?”


    李靖的話說的很不客氣,語氣也有幾分責怪。


    墨鈺見狀愣了愣,心中流過一絲暖意,他知道李靖這是在擔心他。


    當下立馬嬉皮笑臉的舉手保證道:“好好好,一切都聽李叔叔的,我以後都不冒險了”


    “嗯”


    聞言李靖嚴肅地點點頭,同時拍了拍墨鈺的肩膀。


    “藥師大哥!”


    突然,程咬金一聲驚唿。


    墨鈺和李靖同時朝向程咬金的方向,卻見他身邊的那些黑衣人忽的嘴角流出一絲黑血,有些人早已失去生機。


    “毒藥?”


    墨鈺一驚,立馬一個閃身來到最後一個黑衣人身邊,就是剛剛拿弩箭射他的人。


    此時的他也流出一絲黑血,眼中露出一絲解脫之色。


    “死?就這麽死了,我可不答應”


    墨鈺冷哼一聲,先是搭了一下黑衣人的脈搏,墨鈺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隨即手指蘊含靈氣在黑衣人身上連點幾下,最後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子。


    “說!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噬心散!好一個噬心散,你們是蜀中唐門嗎?”


    “咳咳咳”


    黑衣人看著墨鈺那急切的模樣,眼中露出一抹譏諷,口中輕吟道:“你永遠都不會知道我們到底是誰,嗬嗬······額”


    一皺眉,黑衣人身體癱軟,歪倒在墨鈺手中。


    “混蛋!”


    墨鈺低喝,一拳打在地上,狂躁的氣勢以他為中心向著四周散開。


    見狀,李靖和程咬金一驚,而程處默則是不解。


    對視一眼,李靖和程咬金同時在心裏想著。


    這個大皇子殿下看起來不簡單啊,就連習武都是練的內家功法麽。


    墨鈺可不知道他們在心裏想什麽,他隻是有些懊惱。


    這些刺殺他的人跟他記憶中滅殺墨家的人一模一樣,顯然是一夥人。


    到底是誰,把墨家視為眼中釘?


    墨鈺緊咬牙,眼中彌漫著殺氣。


    一會兒,等墨鈺心情平複了,李靖和程咬金才安排人將這些黑衣人的屍體檢查一番。


    可惜黑衣人身上什麽都沒有,唯一的線索隻有那把簡易的小型弓弩。


    房間裏,程處默繼續打著鼾聲,而墨鈺則是在桌案前認真的拆解那弓弩。


    隻是可惜,這種弓弩的製式太過普通,隨便一個鄉下的匠人就能做出來,基本就是個一次性的玩意兒。


    才對著墨鈺射了一箭,這弓弩上有很多木質零件就有些鬆垮了。


    隨手將弓弩扔到一旁,墨鈺歪頭看著窗外的月亮······


    鎮洲城內一處小宅院中,兩個黑衣人一個站立一個半跪。


    “大人,任務失敗,第三小隊全軍覆沒”


    “全軍覆沒?”


    站著那人轉身詫異的看著半跪的人,黑布蒙麵就露出一雙意味不明的雙眼。


    “是的!主家那邊傳來的情報是錯的,墨家的那個雜種會武功,而且很有可能修煉的是內家功法”


    “內家功法?”


    黑衣人意味不明的雙眼變得更深邃了。


    “如今內家功法都在一些世家大族和隱世宗門手中把持著。墨家雖傳自戰國,但一直以機關術為主。這幾百年的戰亂就算他們家有內家功法恐怕也早已遺失了吧,不然也不會讓小女兒去昆侖神宮啊”


    “這個······屬下不知,但關於這個墨家雜種的事還有一點很奇怪”


    “哦?說說看”


    “是,大人,墨鈺好像是失憶了。他都把第三小隊所有人的麵巾打飛了,卻一直在逼問他們為什麽要刺殺他,他好像並不清楚我們追殺他的理由啊”


    “是嘛······”


    黑衣人呢喃著,眼中露出思考的神色。


    半晌,黑衣人對著半跪著的人擺擺手道:“既然墨鈺有可能失憶了,那最近就不要對他動手了,以免讓長安的那位有所懷疑,畢竟長安的事有些急,現在容不得一絲差錯。”


    “墨鈺的事我會和主家說明的,最近你就暗中跟著墨鈺吧,看看他在長安幹什麽。但是切記,不要輕易動手。長安可不比其他地方,那位人物我們暫時還不想交惡,明白嗎?”


    “是”


    半跪著的黑衣人點頭應是,隨後離開了宅院中。


    站著的黑衣人想了會兒,最後坐在胡椅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眯著眼思考著什麽······


    第二天清晨,李靖和程咬金商議了一番,原本打算是讓程咬金領著大軍按照尋常行軍速度趕往長安,而他自己則是帶著親衛護送墨鈺先行迴長安。


    昨晚的事實在是嚇到他們了,萬一墨鈺在他們手中出事,十顆腦袋都不夠用的。


    但是墨鈺卻拒絕了,他打算和程處默兩個人先行趕往長安,先暫住在程家。


    李靖和程咬金聞言自然是不願意的。


    墨鈺和程處默兩人先走身邊不帶幾個人,這要是出了什麽事他們擔不了責啊。


    墨鈺也不知道二人緊張什麽,但是李靖和程咬金死活不同意他們兩人獨自前往。


    最後方雙各退一步,墨鈺和程處默帶著五名親衛先迴長安,李靖和程咬金則是帶著大軍。


    磨蹭了一會兒,李靖和程咬金各寫了一份書信,兩封書信給不同的人。


    李靖的這封是給長孫無忌的,程咬金的信是給程家主母崔氏的。


    程處默的生母孫氏早亡,現在的主母崔氏是繼室。


    可就算是後母,程家三兄弟還是對崔氏很尊敬,一點都不敢忤逆。


    自然崔氏對他們三兄弟也很好,一直視如己出。


    路上墨鈺已經聽他吹他這位後母有多溫婉大氣,有多善解人意。


    墨鈺聽了自是挑眉。


    可別以為我不知道曆史,這崔氏可是“清河崔氏”族人,隋時齊州別駕崔信長女,這脾氣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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