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你為了一隻小畜生,一再與朕作對,忤逆朕,氣朕,你還想要朕溫柔?”


    司瀾宴附在她耳邊,用那令她毛骨悚然的森冷嗓音同她幽幽說道,開始解身上的腰帶。


    “啊——”


    隻是,他才剛抽掉身上腰帶,忽聞秦菱慘烈痛唿聲,令他心頭一緊,脫衣服的動作頓住。


    他緊急將秦菱掰過身來,使她麵朝著他。


    便見她麵容慘白無色,渾身瑟瑟發抖,虛弱地啟唇:“有蛇,我的腳被咬了......”


    他仔細一瞅,便發現她小腿處有一條夜色中不易發覺的墨黑毒蛇。


    他寒眸一凝,當即將那條毒蛇給捉住並弄死了。


    然後將軟綿綿趴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放倒在地麵上,俯身對準她被毒蛇咬到的傷處,不管不顧,用力吮吸了起來。


    由於蛇毒還未擴散至全身,發現得及時,經過他大力吸吮之後,很快便將她腳上的毒血都吸了出來。


    小女人發紫的唇色,便也隨著毒液的吮出而恢複了正常的粉色。


    他將躺倒的她攬起來,使得她靠坐在他懷裏,俊臉上哪裏還有先前的陰狠冷戾,隻剩下緊張和關切。


    大手拍了拍她慘白無色的小臉:“怎麽樣?好些了嗎?頭暈不暈?可還有哪裏不舒服?”


    秦菱無比虛弱地搖了搖頭:“隻是傷處有些疼......”


    他將她小腦袋按在他懷裏,長舒了一口氣:“小傻瓜,你沒事,朕就放心了,剛剛可是嚇死朕了。”


    她小鳥依人地靠著他堅實身軀,見他緊張自己的樣,似乎已將先前的不愉快都拋諸腦後了。


    也就輕啟菱唇,趁著他不那麽氣了,上氣不接下去地同他解釋起來。


    “皇上,臣妾心裏隻有你一人,請你一定要相信臣妾,那小狐狸隻是臣妾的朋友,沒有你想象的那種複雜男女關係......”


    說著她又虛弱地頓了頓,大口大口喘了會氣,才又接著同他說明銀狐的情況。


    “那次,皇上一氣之下將臣妾打入蟲巢,忽然,蟲巢內被人暗地裏熏了大量濃煙,臣妾被熏得喘不過氣來,若不是小狐狸出現,喚了它的朋友過來,及時救出了臣妾,那臣妾早已經被煙霧熏死了,不可能還在這裏陪著皇上......”


    司瀾宴倒是不知道這一層,聽過她的解釋後,對於銀狐的觀感也沒那麽差了。


    但隻要他一想到,銀狐可能就是她的美人姐姐,他心中妒火以及怒火便又熊熊燃燒了起來。


    若記得沒錯,她說過,那所謂的美人姐姐也是她的救命恩人。


    為她那什麽美人姐姐,她一再忤逆他這個皇帝,扇他這個皇帝耳光,甚至還想殺他......


    既然銀狐能搬救兵救下陷於濃煙中的她,定然也是它搬救兵帶她出的皇宮。


    怪不得,本為他所養的花斑巨蟒,竟然會反過來攻擊他這個主人,不顧一切護著小女人逃亡。


    如果銀狐是妖,那麽此前所有的不解,便通通都解釋得通了。


    如此想著,才剛收斂起來的冷冽肅殺氣息,便又不受控製地散發了出來。


    且不知為何,他突然間感覺牙齦有些癢,不禁惡狠狠地磨了磨牙。


    秦菱靠在他懷中,感覺得到他周身氣息驟降的低氣壓,還有他磨牙的聲音。


    她雙手顫抖地捧著他的冷臉,水盈盈鹿眸一眨不眨地凝望著他,氣若遊絲地又道:“皇上,你能理解臣妾對小狐狸的好嗎?臣妾對小狐狸的感情隻是恩情和友情,和臣妾對你的感情不一樣......”


    司瀾宴擁著她虛軟嬌軀,聞著她身上淡淡的誘人馨香,感覺牙齦越來越癢。


    不停地磨著牙,唿吸逐漸粗重,大腦也漸漸的有些沉。


    他意識到自己可能是嗜血症要發作了,臉色一沉,便打橫抱起了懷中小女人。


    以最快速度,抱著她飛身出了果林。


    結果還沒有出後山,他嗜血症已然發作,兩顆尖利的獠牙已從上牙槽裏冒了出來。


    他將懷中小女人抵在一棵高大的樹幹上,青筋暴起的鐵臂緊緊擁著她嬌弱身軀,埋首在她雪白如上等陶瓷般的頸項間。


    粗重喘息著,深深嗅著她身上誘人的體香,嗓音暗啞地道:“乖乖,你好香,乖乖,想你了......”


    秦菱感覺到了他的變化和異樣,小手拍了拍他的冷臉,有些害怕地問:“皇上,你怎麽了?是不是又渴血了?臣妾哪有那麽多血給你吸呀,你別嚇我好不好?”


    “血,想要菱兒的血,菱兒的血,好香,好甜......”


    司瀾宴嗅著她身上令人迷醉的味道,大腦已經開始暈乎,都沒有將她的話聽進耳朵裏,兀自喘息著啞聲說著,尖利冰冷的獠牙抵著她柔滑的頸部肌膚。


    狠狠一用力,獠牙已抵進了她細嫩肌膚裏。


    “漬漬......”


    大力吮吸,大口吞咽,發出貪婪而又滿足的喟歎,舒爽極了。


    “嘶......”秦菱則痛得悶哼出聲,臉色越發慘白。


    不同於大暴君快慰的舒爽感覺,被吸血的感覺一點都不舒服,她隻覺得到很疼很疼,想死的心在這一刻都有了。


    怕疼的她,被大暴君按著才吮了一會,眼淚就忍不住流了出來。


    擔心他吸血過久,導致她又暈死過去,傷到肚裏的胎兒,她柔軟小手輕輕撫摸著他的頭,軟糯糯嗓音低聲哄著他。


    “皇上,臣妾肚子裏有你的寶寶了,你不能吸太多血了喔,不然咱們的寶寶會出事的......”


    寶寶?司瀾宴倒是將她這句話聽進了耳朵裏,理智短暫迴籠,將尖利獠牙從她雪肌裏抽了出來。


    他緊緊擁著她的大手鬆開來,一下一下撫摸著她不見一絲贅肉的柔軟小肚子。


    沙啞嗓音極盡溫柔:“寶寶,是我和菱兒的寶寶......”


    秦菱臉上帶淚,溫柔地點了點頭,小手繼續撫摸他的腦袋,異常虛弱地說:“是,臣妾和皇上的寶寶。”


    司瀾宴緊緊盯住她那晃眼的冰肌雪膚,聞著空氣中香甜的血腥味,唇齒間殘留的絕妙滋味,令他額角青筋暴跳,體內熱血沸騰!


    他還沒喝夠她的血。


    他還需要很多很多她的香甜美味鮮血,才能滿足。


    但他不能傷了他們的寶寶。


    當他攝人眸光觸及她臉頰上亮晶晶的淚痕時,心中猛地一顫,強忍著想要按住她繼續吸食鮮血的衝動,一把推開了她!


    “給我走!離我遠一點!”


    秦菱被推開後,拾起掉落地上的衣裳,以最快的速度裹在了身上,準備要走時又擔憂地看向他:“我走後,你怎麽辦啊?”


    司瀾宴難受地喘息著,用力捶打身邊的石壁和大樹,額頭滲出細密的冷汗。


    黑眸裏冒出紅血絲來,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沙啞嗓音萬分隱忍地道:“不要管我,我死不了,再不走,信不信我吸幹你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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