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小畜生,敢和朕搶女人,足夠它死一百遍,不扔了它,朕也要廢了它!”


    秦菱被他戳得鎖骨不適,捉住了他那戳她的修長指節。


    結果,摸到了一手黏膩的鮮血。


    她訝異之餘,抓住他的大手放在眼前仔細一看,借著月色,可以看見他手背上有三條深深的血痕。


    然後她一抬眸,當即又被嚇了一跳!


    月色下,可見他帥氣逼人的左臉上竟然也隱隱現出兩條淺淺的血痕,雖然沒有他手背上撓得那麽深,但畢竟是在臉上,也是不容小覷的。


    這麽好看的一張臉,萬一留下了疤痕,豈不是毀容了嗎?


    就在她這麽想著,伸手去觸摸他臉上兩條抓痕的時候,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揚起精致飛揚長眉:“現在知道心疼朕了?還是知道怕了?”


    不等她迴他,他緊接著冷冷一笑:“朕這張臉若是因此毀了,便把你這張白嫩嫩的小臉也劃爛,你以為你能獨美?你得陪著朕一起變醜,哼!”


    話落的瞬間,他突然一俯身,修長有力的胳膊一撈,打橫抱起她輕飄飄的身子,進入了山洞。


    “喂,大暴君你要做什麽?”


    秦菱莫名其妙被他扔在了陰冷黑暗的山洞裏,很是氣惱,雙手支撐著就要爬起來。


    可不等她起身,男人高大偉岸身子已朝她覆了上來。


    她瘦小身子被他硬實如同雕塑一般的身軀壓得喘不過氣,張口就去咬他:“滾開啦!”


    “嘶......”


    他肩膀被她兩排貝齒死死咬住,倒吸一口涼氣。


    但她越是掙紮推拒兇他,他越不想如她意鬆開她,反而更想好好收拾她一頓。


    於是,大手扯住她略顯寬鬆的衣領子,用力一撕——


    他眼底噴出鬼火:“謀害朕,打朕罵朕忤逆朕,私逃出宮,和畜生混在一起,你還很有理了?還敢讓朕滾?”


    “刺啦——”


    他陰沉如墨的俊臉,貼到她慘白無色的巴掌小臉上,咬牙切齒地道:“朕看你是活膩了,不好好收拾你一頓,你不知道何為規矩,何為婦道,何為侍君之道,何為天道!”


    黑暗中,秦菱不適地別過了臉去,小身子害怕地顫抖了起來。


    想到狗皇帝在廣寒宮裏對她所做的一切,以及下午時分對她放下的狠話,以及他那冷酷無情的樣,不禁氣憤難當地用力推他。


    向來軟糯乖巧的她,難得的生氣低吼起來:“你不是說要離我遠點嗎?不是說不想再多看我哪怕是一眼嗎?不是不想再碰我哪怕隻是一下嗎?不是說看見我就犯嘔心嗎?那你滾啊,我求求你,不要碰我可以嗎!”


    司瀾宴聽了她這話,陰沉麵容上神色微微征楞了一下,手上動作停頓了下來。


    他從身上拿出一顆夜明珠,放在她身上仔細地照著。


    鄙棄不屑地道:“你以為朕想看你?想碰你?朕隻是想檢查你身體有無異樣,在你私逃出宮這段時間裏,可有被蟒蛇和狐狸劫色,可有和別的男人有染,可有給朕戴綠帽子!”


    她抓過被他撕碎的衣裳蓋在身前:“你神經病啊?我才出宮多久?巨蟒蛇和狐狸單純的很,對我很好,哪有你想象的那麽齷齪?”


    “對你很好?怎麽個好法?你倒是告訴朕啊?一個畜生而已,對你能有多好?”


    聽見她罵他,誇小畜生好,他氣得心頭妒火暴漲,太陽穴突突直跳!


    伸手過來扔了她遮羞的破爛布料,重重哼道:“蛇性本淫,狐狸騷浪,助你逃跑,定是有所圖,你這蠢女人,難道不知道它們為何對你好?”


    遮羞的衣裳不翼而飛,她慌亂之下狠狠瞪他一眼:“你這人真是的,自己思想齷齪,看什麽都是齷齪的,我不和你說了!”


    司瀾宴見她做錯了事,還敢在他麵前如此放肆,不像平日那麽怕他,也沒那麽慫了,也不在他麵前討好賣乖了。


    心底閃現出一絲煩悶不悅情緒!


    就很想將她在他麵前的這份從容不迫,徹底擊碎!


    想看她在他麵前軟糯糯的樣子,想讓她在他麵前認錯求饒!


    所以,他埋首在她白皙細嫩的天鵝頸間啃了起來,去脫她身上還穿著的褲子。


    “幹什麽啊?不是說我肮髒......”


    秦菱好不容易抽出一隻手,揚起手來,一耳光狠狠打在了他臉上。


    “啪——”


    這響亮的一巴掌,打得兩個人都懵了!


    司瀾宴不可置信地俯視著她,冷酷揚眉:“你還敢打朕?”


    她唿吸不穩地瞪他:“不是說我髒臭,令人作嘔,對我隻有厭惡嗎?不是說想起讓我侍寢,隻想跳進池子裏,清洗幾次身子嗎?那你還親我做什麽?碰我做什麽?不怕弄髒你金貴的龍體嗎?呃——”


    後麵的話還沒說完,她纖細脆弱的脖子被他大手一把扣住了!


    咽喉難受不適,說不出話來!


    漸漸的,她一張巴掌小臉在他大手中變得緋紅,麵目猙獰起來,就快要窒息!


    就在她狠狠瞪著他,眼淚掉下來,以為自己可能要死在他手中之時,他才終於鬆開手,放過了她!


    “咳,咳咳......”


    她被他這一掐,嚇得不輕,咽喉不適之下,劇烈咳嗽起來。


    她不敢再和他待在一起,渾身瑟瑟發抖,一麵咳嗽著,一麵扯過被撕爛的衣裳裹在身上,以最快的速度往山洞外麵爬去!


    但山洞外麵即是懸崖!


    她趴在懸崖邊上,往下麵看,底下是黑漆漆不見底的深淵巨口!


    司瀾宴很快也從山洞裏出來,見她趴在懸崖邊上,似是想不開,他神色陡然一緊,向來冷硬無情的心髒莫名的砰砰直跳!


    “愛妃,快過來朕身邊,那裏很危險......”


    他深幽眸底閃現出不加掩飾的緊張慌亂之色,本能的伸手,想拉她到安全區域來。


    但很快又想到黑雕在山洞外盤旋著,他也輕功不俗,自信能抓住下墜的她,於是眼底的緊張擔憂之色消減了些,緊緊揪著的心也鬆懈了不少。


    於是,他大步向前的腳步停了下來,冷冰冰地站在她身後,隻有三步遠的地方。


    這個距離,隻要他長臂一伸,就能抓住她了。


    但他偏偏不去抓她,偏偏要擺出一副漠視她厭棄她的姿態來,陰沉著一張臉。


    秦菱見他已近在身後了,倨傲地矗立在那,冷酷如同地獄修羅,深深的恐懼將她籠罩,令她往懸崖邊上又近了一分。


    “啊——”


    她上半身已吊在了懸崖邊上,差點栽下懸崖,幸好她手握著崖邊上的一棵小樹才沒有掉下去。


    她緊緊抓著那根手臂粗的樹,心髒狂跳。


    夜風拂過臉頰,揚起她的長發,腦子裏思緒翻飛。


    這一刻,她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


    想到被他抓迴宮去後,會被他軟禁在廣寒宮或者別的冷宮,要受到他的各種嚴懲,也要因為原主給他下蠱一事受盡他的折磨和酷刑......


    想到這裏,她哈哈大笑了起來,突然轉頭對身後大暴君說:“我就算跳下去,也比跟你迴宮要強,小狐狸是不是被你扔下去了?我下去陪它,也比和你在一起要好!”


    司瀾宴森冷視線落在她緊緊抓著的小樹幹上,冷笑著嘲諷道:“跳啊,跳下去給那小畜生陪葬啊,跳下去粉身碎骨,不怕死你就跳吧。”


    秦菱臉上笑容越發明媚,在月色下灼人眼球:“你以為嚇唬我,我就不敢跳了?”


    司瀾宴看著她臉上蠱惑人心的笑,有些移不開眼。


    想把她擁在懷裏,好好看看她迷人的笑顏。


    但他禁欲二十七年,克製能力極強,硬生生憋住了這種想上前抱住她的衝動。


    還欠扁地激她:“那你跳一個給朕看看啊?嗬,朕不信你這慫包敢跳下去,朕所認識的秦菱,貪生怕死,絕不會為了一隻小畜生,不顧性命,朕印象中的秦菱,哪怕苟且偷生,能活著絕不會想死,朕說的對不對?”


    秦菱被他激怒,朝他冷笑:“沒錯,我確實怕死,但是呢,我更害怕生不如死,如果待在你身邊,要體驗一番生不如死的滋味,那還不如死了的好呢!”


    “不是要斬斷和我的情分嗎?喔,不對,你說過對我沒有感情,隻是蠱毒驅使之下產生的虛情和假意,不是說我對你,都是演戲演出來的情分嗎?”


    “對,我承認了,一切都是我演戲騙你的,嗬嗬,就算以前對你有一絲絲的情,但現在也沒了,你這無情無義的渣男,不值得我用情!”


    說著這些話,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還長舒了一口氣,“你不是說,有的是一萬種法子讓我生不如死嗎?嘿嘿,不必了,我自己去死!”


    話落,她抓著小樹幹的手鬆開來,縱身往懸崖底下一躍——


    身子在高空中疾速下墜,眼前漆黑一片,向來膽小怕死的她,竟然一點都不害怕。


    這一刻,心中反而有種解脫了的感覺。


    她扯開嗓子大喊:“司瀾宴!我死也要拉你墊背!要死一起死!公蠱母蠱不可獨活於世!哈哈哈哈——”


    司瀾宴既然敢出言激她,就做好了去抓她的準備!


    所以,在她落入懸崖的瞬間,他也跟著縱身跳入了懸崖!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嗚!被瘋批暴君抓迴來九次還揣崽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漫天的螢火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漫天的螢火並收藏嗚!被瘋批暴君抓迴來九次還揣崽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