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與己絕路
大魏駙馬：我氣人能變強 作者：禦楓無痕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驚人常識震朝野，
醫者仁心共赴疫。
……
農永新收到皇帝的口諭，就馬上朝皇宮趕來，一路上他也在迴憶瘟疫的療法。
可是縱觀古今，瘟疫肆虐無情，民眾病死無數。
實際上，農永新在皇帝和百官麵前，講述的那些治療瘟疫方子，他也是沒有底氣的。
古籍記載的名方，可他從來沒遇見瘟疫，又怎麽知道這古方是否奏效呢？
“老夫自問醫學無止境，可還是略懂一些的。”
“還請這位公子解釋。”
作為一位朝廷禦用名醫，農永新見到林楓在失望地搖頭時，心中就起了一股無名之火。
他還是有自己的驕傲在的，不能讓人這麽瞧不起。
林楓被眼前的那名老者怒視，一時間也尷尬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有些尷尬。
【怨念值】+1
事到如今，皇帝和百官都看著呢，林楓也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給出一個解釋。
“陛下，臣昨晚睡不好，就想晃一下腦袋……”
“還請這位老人家莫要計較。”
“哦，那是老夫唐突小友了，莫要怪罪。”
能在朝為官的人都是人精，農永新知道林楓這是已經後退給了台階，他也就順著下便是了。
不過，接下來皇帝的話，讓農永新重新審視起了林楓。
“林楓，剛剛你請願前往青州。”
“那麽朕就考考你，去到那裏後，你要如何處置？”
“恰好農卿在此，可以為你矯正不妥之處。”
蕭鴻禎當著所有人的麵，也不好出言阻止林楓，就隻能讓農永新多教點林楓東西。
免得這毛頭小子，還真的死在了那邊。
“封鎖青州，生死勿出，焚毀病骸，逐隔患者，水滾而飲，石灰蓋地。”
林楓這句話頓時讓整個朝堂都熱鬧了起來，火葬在這個時代可是一種不祥的葬法。
如今，林楓這麽對待病死的人，無疑讓那些死守儒家迂腐禮教的人，有攻訐林楓的機會。
果不其然，很快就有人跳出來。
“陛下，林楓此法有違祖製，不能同意啊！”
“林楓你竟違悖禮數！”
“真的是膽大妄為，小心老天降罪！……”
冷眼凝視著那些酸臭腐儒，林楓嘴角處出現了一抹不屑的冷笑，幾乎不將這些人放在眼裏。
他這副表情，更加刺激著這些人的神經。
當然了，怨念值也是一直沒有停過。
林楓可沒有所謂的修養，當即喝道：“老東西，你懂什麽，要不你去？”
“去啊，你不是話多嗎？你是能逼逼嗎？”
“怎麽不說話啦？”
“老匹夫，你不會是啞巴了吧？”
“剛好太醫在這裏，給你紮幾針？”
舌戰群儒，蕭鴻禎也沒想到這一幕，竟然發生在自己的女婿身上，真是世事難料。
自從他決定半年後恢複科舉，大魏儒家就開始大力地發展起來，文官集團也日益膨脹。
現在世家官員不敢隨意頂撞魏帝，可文官集團卻漸漸有人會出來反駁蕭鴻禎了。
真是打下去一個，就有另外一個冒出頭。
林楓一臉冷笑地看著那些老官，麵帶不甘和憤恨之色退迴了自己的位置。
怕死之輩，豈敢在他麵前撒野。
“好了林楓，不得無禮，他們都是朝中的老臣。”
“你身為當朝駙馬，要有尊敬之心。”
“火燒屍骸確實不妥，說說你這麽做的理由。”
蕭鴻禎當然是充當圓場的那個人，他也很好奇林楓剛剛說的這套做法，緣由為何。
林楓捋清了思路後，就用這個時代能理解的語言，來解釋他的做法。
“陛下，臣觀一醫家古籍，上麵所述破有道理。”
“上述，瘟疫起於天地間無形無色之邪氣，入主人之軀幹體魄，壯大自身。”
“再以人體為盅，致死病患發散自身。”
“這也就是瘟疫傳染的根本緣由，臣以為這本古籍上所記載的與瘟疫特性無異。”
林楓的講解就像是一道驚雷，落在了農永新耳邊，簡直就是振聾發聵，如聞天道。
農永新心裏有一種預感，就是林楓所說的，其實就是瘟疫感染致死的本質。
他有了一種即將窺探到真理的感覺，就差那麽一點。
“陛下！臣願與林楓，一同前往青州！”
“解救那些受災的黎民百姓！”
見到農永新毫不猶豫地向皇帝請命，林楓眼中閃過了一道讚歎的笑意。
這位農太醫，還算是個有仁心的醫者。
林楓心裏也決定，到了青州之後，就將防禦抵抗瘟疫的常識，教給這農永新。
他並無從醫心，教給這老者也算是個不錯的選擇。
但是，還有一點，林楓必須提出來，哪怕遭受這滿朝文武的怒斥質疑，也要說出來。
“陛下，臣還有一事啟奏。”
“林楓此次你前往青州，一切事宜朕都準了。”蕭鴻禎和顏悅色地迴道。
每一次遇到難關時，林楓都會拿出一項東西，給了蕭鴻禎解決難題的憑仗。
還是自己的女婿，這叫蕭鴻禎怎能不好生對待。
“臣懇請陛下，在青州城方圓二十裏處駐軍，而且必須是水泄不通。”
“瘟疫如果已然不可控製，便封鎖城池。”
“臣若是不幸染疫，死前會傳出消息，屆時青州城概不許任何人出城，違者可當即射殺。”
嘩！
林楓話畢，滿堂轟然。
百官驚訝的不是林楓處置的決絕，而是連他自己都沒有信心來解決這場瘟疫。
蕭鴻禎聽到林楓的請求後，他的心不由得一沉，放在案幾下的手也在發抖。
“楓兒，你……”
“老頭，怎麽，咒我死啊。”林楓笑道。
“青州……”
見林鎮南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林楓的聲音鏗鏘有力地說道：“雖是必死路吾往矣。”
最快控製瘟疫的方式，其實就是切斷感染源，但林楓卻沒有現在提出來。
為了防止瘟疫的蔓延，將一城的人屠盡，這可不是他林楓能夠做得出來的事。
蕭鴻禎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朕……準了……”
“謝陛下成全。”林楓拱手道。
“還請陛下準許微臣，即刻啟程。”
“準了。”
“退朝。”
蕭鴻禎的心情沉到了穀底，已經沒心思再上早朝，便讓趙要宣布退朝。
林鎮南也被他叫到了乾坤殿內。
“鎮南，林楓這臭小子這次怎麽這麽衝動？”
“瘟疫那是好對付的嗎？”
“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熙晴怎麽辦？”
蕭鴻禎見到林鎮南走了進來，臉上就出現了怒意，可他的眼中卻隻有濃濃的擔憂。
林鎮南眼中淡然，他拱手道：
“陛下，正所謂上陣父子兵，臣願為此次駐軍青州的統帥，為我兒保駕護航！”
“鎮南……”
蕭鴻禎一下子就看出了林鎮南之意，看得出他這是舔犢情深，想要親自過去看著。
但要他親眼見自己的親兒子，染疫病死在城裏，這種痛苦是常人難以忍受的。
“還請陛下恩準！”
“唉，罷了，趙要拿兵符來！”
趙要很快就拿出了兵符，蕭鴻禎也親自寫好調兵令，在上麵蓋上兵符印記。
林鎮南接過了調兵令後，蕭鴻禎就歎道：“若是此關過不去，我蕭家欠你林家的。”
“陛下嚴重了，此關過不去，世上再無林家。”
那淡然無畏的話音，讓蕭鴻禎眼眸一顫，心中不禁後悔給了林鎮南這調兵令。
終究是君無戲言，讓林鎮南退了出去。
蕭鴻禎無力地坐了下來，眼中有一抹悔意閃過，他轉頭對著趙要說道：
“趙要，你說朕讓他們倆去青州，要是折那……”
“會不會是大魏最大的損失。”
趙要現在也隻能安慰道：“陛下，鎮南王和駙馬必然有天眷顧，不會有事的。”
“還有，交代下去，讓戶部全力配合林家父子。”
“京廠全程給朕看著。”
“若是有人敢在這個時候使絆子，那就殺了吧。”
國家機器一旦動起來，隻不過一個時辰，林楓這次前往青州的物資就都到齊了。
尤其是他要求數量最多的棉布和生石灰，可是都裝載了好幾大輛馬車。
天京北邊郊區山腳下，林楓看著馬車都已經到齊，隻見一名隱龍衛金龍統領走來。
“出發。”
“是！”
蕭鴻禎是非常重視這次解除青州瘟疫之事，就連護送隊伍都由隱龍衛擔任。
隱龍衛具有獨立的生殺大權，先斬後奏更是魏帝特許。
這才是派他們護送的原因。
蕭鴻禎可不想沿路的各種因素，讓林楓馳援青州一事在半途就被人打斷了。
青州乃是大魏在東北地區的一處軍事要城。
從天京一路出發，就算是快馬日夜兼程，也至少需要走上十天的時間。
更別說是林楓這一整大隊了，恐怕到地方，也得是一個月之後的事了。
到時候，青州那十萬人都不知道能剩下多少了。
古代瘟疫的兇殘程度，可是不亞於亂世戰爭，所到之處無不戶丁盡絕，城為之空。
現如今的大魏更是才太平了沒幾年，實際上不少地方的老百姓都還是食不果腹的狀態。
戰亂，饑荒，貧瘠，造就了瘟疫的出現。
趕路的時間，林楓都在研究青州，可他想破腦袋都想不出，青州哪有生出瘟疫的條件。
一來這裏受戰亂影響不深，二來這是個大城市，饑荒之災幾乎算是微弱程度。
這場突然爆發的瘟疫，讓現在的林楓，聞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
醫者仁心共赴疫。
……
農永新收到皇帝的口諭，就馬上朝皇宮趕來，一路上他也在迴憶瘟疫的療法。
可是縱觀古今，瘟疫肆虐無情，民眾病死無數。
實際上，農永新在皇帝和百官麵前，講述的那些治療瘟疫方子，他也是沒有底氣的。
古籍記載的名方，可他從來沒遇見瘟疫，又怎麽知道這古方是否奏效呢？
“老夫自問醫學無止境，可還是略懂一些的。”
“還請這位公子解釋。”
作為一位朝廷禦用名醫，農永新見到林楓在失望地搖頭時，心中就起了一股無名之火。
他還是有自己的驕傲在的，不能讓人這麽瞧不起。
林楓被眼前的那名老者怒視，一時間也尷尬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有些尷尬。
【怨念值】+1
事到如今，皇帝和百官都看著呢，林楓也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給出一個解釋。
“陛下，臣昨晚睡不好，就想晃一下腦袋……”
“還請這位老人家莫要計較。”
“哦，那是老夫唐突小友了，莫要怪罪。”
能在朝為官的人都是人精，農永新知道林楓這是已經後退給了台階，他也就順著下便是了。
不過，接下來皇帝的話，讓農永新重新審視起了林楓。
“林楓，剛剛你請願前往青州。”
“那麽朕就考考你，去到那裏後，你要如何處置？”
“恰好農卿在此，可以為你矯正不妥之處。”
蕭鴻禎當著所有人的麵，也不好出言阻止林楓，就隻能讓農永新多教點林楓東西。
免得這毛頭小子，還真的死在了那邊。
“封鎖青州，生死勿出，焚毀病骸，逐隔患者，水滾而飲，石灰蓋地。”
林楓這句話頓時讓整個朝堂都熱鬧了起來，火葬在這個時代可是一種不祥的葬法。
如今，林楓這麽對待病死的人，無疑讓那些死守儒家迂腐禮教的人，有攻訐林楓的機會。
果不其然，很快就有人跳出來。
“陛下，林楓此法有違祖製，不能同意啊！”
“林楓你竟違悖禮數！”
“真的是膽大妄為，小心老天降罪！……”
冷眼凝視著那些酸臭腐儒，林楓嘴角處出現了一抹不屑的冷笑，幾乎不將這些人放在眼裏。
他這副表情，更加刺激著這些人的神經。
當然了，怨念值也是一直沒有停過。
林楓可沒有所謂的修養，當即喝道：“老東西，你懂什麽，要不你去？”
“去啊，你不是話多嗎？你是能逼逼嗎？”
“怎麽不說話啦？”
“老匹夫，你不會是啞巴了吧？”
“剛好太醫在這裏，給你紮幾針？”
舌戰群儒，蕭鴻禎也沒想到這一幕，竟然發生在自己的女婿身上，真是世事難料。
自從他決定半年後恢複科舉，大魏儒家就開始大力地發展起來，文官集團也日益膨脹。
現在世家官員不敢隨意頂撞魏帝，可文官集團卻漸漸有人會出來反駁蕭鴻禎了。
真是打下去一個，就有另外一個冒出頭。
林楓一臉冷笑地看著那些老官，麵帶不甘和憤恨之色退迴了自己的位置。
怕死之輩，豈敢在他麵前撒野。
“好了林楓，不得無禮，他們都是朝中的老臣。”
“你身為當朝駙馬，要有尊敬之心。”
“火燒屍骸確實不妥，說說你這麽做的理由。”
蕭鴻禎當然是充當圓場的那個人，他也很好奇林楓剛剛說的這套做法，緣由為何。
林楓捋清了思路後，就用這個時代能理解的語言，來解釋他的做法。
“陛下，臣觀一醫家古籍，上麵所述破有道理。”
“上述，瘟疫起於天地間無形無色之邪氣，入主人之軀幹體魄，壯大自身。”
“再以人體為盅，致死病患發散自身。”
“這也就是瘟疫傳染的根本緣由，臣以為這本古籍上所記載的與瘟疫特性無異。”
林楓的講解就像是一道驚雷，落在了農永新耳邊，簡直就是振聾發聵，如聞天道。
農永新心裏有一種預感，就是林楓所說的，其實就是瘟疫感染致死的本質。
他有了一種即將窺探到真理的感覺，就差那麽一點。
“陛下！臣願與林楓，一同前往青州！”
“解救那些受災的黎民百姓！”
見到農永新毫不猶豫地向皇帝請命，林楓眼中閃過了一道讚歎的笑意。
這位農太醫，還算是個有仁心的醫者。
林楓心裏也決定，到了青州之後，就將防禦抵抗瘟疫的常識，教給這農永新。
他並無從醫心，教給這老者也算是個不錯的選擇。
但是，還有一點，林楓必須提出來，哪怕遭受這滿朝文武的怒斥質疑，也要說出來。
“陛下，臣還有一事啟奏。”
“林楓此次你前往青州，一切事宜朕都準了。”蕭鴻禎和顏悅色地迴道。
每一次遇到難關時，林楓都會拿出一項東西，給了蕭鴻禎解決難題的憑仗。
還是自己的女婿，這叫蕭鴻禎怎能不好生對待。
“臣懇請陛下，在青州城方圓二十裏處駐軍，而且必須是水泄不通。”
“瘟疫如果已然不可控製，便封鎖城池。”
“臣若是不幸染疫，死前會傳出消息，屆時青州城概不許任何人出城，違者可當即射殺。”
嘩！
林楓話畢，滿堂轟然。
百官驚訝的不是林楓處置的決絕，而是連他自己都沒有信心來解決這場瘟疫。
蕭鴻禎聽到林楓的請求後，他的心不由得一沉，放在案幾下的手也在發抖。
“楓兒，你……”
“老頭，怎麽，咒我死啊。”林楓笑道。
“青州……”
見林鎮南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林楓的聲音鏗鏘有力地說道：“雖是必死路吾往矣。”
最快控製瘟疫的方式，其實就是切斷感染源，但林楓卻沒有現在提出來。
為了防止瘟疫的蔓延，將一城的人屠盡，這可不是他林楓能夠做得出來的事。
蕭鴻禎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朕……準了……”
“謝陛下成全。”林楓拱手道。
“還請陛下準許微臣，即刻啟程。”
“準了。”
“退朝。”
蕭鴻禎的心情沉到了穀底，已經沒心思再上早朝，便讓趙要宣布退朝。
林鎮南也被他叫到了乾坤殿內。
“鎮南，林楓這臭小子這次怎麽這麽衝動？”
“瘟疫那是好對付的嗎？”
“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熙晴怎麽辦？”
蕭鴻禎見到林鎮南走了進來，臉上就出現了怒意，可他的眼中卻隻有濃濃的擔憂。
林鎮南眼中淡然，他拱手道：
“陛下，正所謂上陣父子兵，臣願為此次駐軍青州的統帥，為我兒保駕護航！”
“鎮南……”
蕭鴻禎一下子就看出了林鎮南之意，看得出他這是舔犢情深，想要親自過去看著。
但要他親眼見自己的親兒子，染疫病死在城裏，這種痛苦是常人難以忍受的。
“還請陛下恩準！”
“唉，罷了，趙要拿兵符來！”
趙要很快就拿出了兵符，蕭鴻禎也親自寫好調兵令，在上麵蓋上兵符印記。
林鎮南接過了調兵令後，蕭鴻禎就歎道：“若是此關過不去，我蕭家欠你林家的。”
“陛下嚴重了，此關過不去，世上再無林家。”
那淡然無畏的話音，讓蕭鴻禎眼眸一顫，心中不禁後悔給了林鎮南這調兵令。
終究是君無戲言，讓林鎮南退了出去。
蕭鴻禎無力地坐了下來，眼中有一抹悔意閃過，他轉頭對著趙要說道：
“趙要，你說朕讓他們倆去青州，要是折那……”
“會不會是大魏最大的損失。”
趙要現在也隻能安慰道：“陛下，鎮南王和駙馬必然有天眷顧，不會有事的。”
“還有，交代下去，讓戶部全力配合林家父子。”
“京廠全程給朕看著。”
“若是有人敢在這個時候使絆子，那就殺了吧。”
國家機器一旦動起來，隻不過一個時辰，林楓這次前往青州的物資就都到齊了。
尤其是他要求數量最多的棉布和生石灰，可是都裝載了好幾大輛馬車。
天京北邊郊區山腳下，林楓看著馬車都已經到齊，隻見一名隱龍衛金龍統領走來。
“出發。”
“是！”
蕭鴻禎是非常重視這次解除青州瘟疫之事，就連護送隊伍都由隱龍衛擔任。
隱龍衛具有獨立的生殺大權，先斬後奏更是魏帝特許。
這才是派他們護送的原因。
蕭鴻禎可不想沿路的各種因素，讓林楓馳援青州一事在半途就被人打斷了。
青州乃是大魏在東北地區的一處軍事要城。
從天京一路出發，就算是快馬日夜兼程，也至少需要走上十天的時間。
更別說是林楓這一整大隊了，恐怕到地方，也得是一個月之後的事了。
到時候，青州那十萬人都不知道能剩下多少了。
古代瘟疫的兇殘程度，可是不亞於亂世戰爭，所到之處無不戶丁盡絕，城為之空。
現如今的大魏更是才太平了沒幾年，實際上不少地方的老百姓都還是食不果腹的狀態。
戰亂，饑荒，貧瘠，造就了瘟疫的出現。
趕路的時間，林楓都在研究青州，可他想破腦袋都想不出，青州哪有生出瘟疫的條件。
一來這裏受戰亂影響不深，二來這是個大城市，饑荒之災幾乎算是微弱程度。
這場突然爆發的瘟疫，讓現在的林楓，聞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