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啊!這段時間可不太平呐,小鬼子的行動那叫一個頻繁,依我看呐,他們怕是要有大動作嘍!”新一團團部大院的一間屋子裏,此時隻見虎子手裏緊緊攥著剛剛到手的情報,急匆匆地朝著坐在桌前的林天龍走去,並大聲說道。


    林天龍微微頷首,表示認同虎子的看法,然後不緊不慢地迴應道:“嗯,虎子,你趕緊去查看一下,之前潛伏在咱們新一團駐地的那幾個小鬼子間諜,現在是不是已經撤走啦?”


    得到指令後的虎子二話不說,轉身便風風火火地跑出去執行任務了。


    沒過多久,他就氣喘籲籲地又跑迴了屋子,臉上還帶著一絲疑惑不解的神情向林天龍匯報道:“軍師,那幾個小鬼子已經撤走了。”


    然而,虎子心裏卻充滿了疑問,要知道這幾個小鬼子間諜可都不是等閑之輩。


    他們在龍國生活了許多年,無論是言談還是舉止,幾乎都與真正的龍國人毫無二致。


    而且更厲害的是,就連農村裏的各種生活細節和風俗習慣,他們也都了解得一清二楚,可以說是偽裝得天衣無縫。


    但即便如此,這些家夥自從踏入新一團團部駐地的那一刻起,其實早就已經被偵察連敏銳的戰士們給盯上並發現了。


    當初虎子得知這個消息後,心中瞬間燃起了一團怒火,他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將那幾個小鬼子間諜捉拿歸案。


    以虎子的性格,就算最後發現自己抓錯了人,他也不會有絲毫猶豫地向對方賠禮道歉。


    要知道,就在不久前,由於劉明那個可惡的叛徒出賣情報,林天龍差一點就命喪黃泉,這件事至今仍令虎子心有餘悸。


    所以,現在但凡涉及到類似的情況,虎子都會變得格外警覺和敏感。


    然而,當虎子第一時間發現那些可疑人員時,他並沒有輕舉妄動,而是迅速將此事報告給了林天龍。


    可是,林天龍接下來做出的決定卻讓虎子目瞪口呆——居然是對這些人置之不理!


    虎子實在難以理解林天龍為何會如此行事,在他看來,這樣放過敵人簡直就是養虎為患。


    難道說林天龍還有什麽更深層次的考慮?或者是掌握了一些不為人知的內幕信息?虎子滿心狐疑,但又不敢違背林天龍的命令,隻能暫時按捺住內心的衝動,密切關注著那幾個小鬼子間諜的一舉一動。


    “走了啊,那可真是太好了!”林天龍一邊興奮地說著,一邊麻溜兒地從炕上翻身而起。


    他順手抓起那件略顯破舊卻異常厚實的棉大衣,迅速披在了身上。


    這件棉大衣曾伴隨他經曆過無數風雨,此刻穿在身上,竟讓他感到一種莫名的安心。


    “他娘的,老子自從野戰醫院出來後,這身子骨早就恢複得生龍活虎啦!一直悶在屋裏頭,都快把我給憋出病來了。這下可好,終於能出去透透氣、溜達溜達咯!”林天龍臉上洋溢著難以抑製的喜悅之情。


    這時,一旁的虎子湊了過來,麵露憂色道:“軍師,您說最近這小鬼子頻繁活動,他們到底打的什麽算盤呢?難不成……”說到這裏,虎子不禁頓住了話語,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疑惑和擔憂。


    林天龍微微一笑,拍了拍虎子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虎子啊,你這小子平日裏就知道衝衝殺殺,也不多動動腦子想想問題。你仔細琢磨琢磨,如今這晉西北地界上,小鬼子最為痛恨的究竟是誰?”


    虎子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後,毫不猶豫地迴答道:“那還用問嘛,肯定就是咱們新一團啊!自從咱新一團成立以來,大大小小的戰鬥打了不知道多少場,可每次都是以少勝多、以弱克強!雖說以前那些勝仗的功勞,都被晉軍那個劉團長給搶走了,但光是跟阪垣那次交鋒,就讓咱新一團聲名大噪,地位更是扶搖直上!小鬼子不恨咱們才怪呢!”


    “嗯,確實如此,倘若我這新一團的軍師林天龍不幸殞命,那幫陰險狡詐的小鬼子必然會趁虛而入,對咱們發起瘋狂圍剿。”林天龍麵色凝重地說道。


    “軍師啊,怪不得您這些日子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半步都不肯踏出房門。就連每日的飯菜,都非得由我親手送來不可。而且還嚴令禁止其他任何人前來探望您,更不允許有人提及您的名字。原來,您打的竟是這樣的算盤!就是想要讓那些潛伏在咱們團中的間諜誤以為您已經不在人世了嗎?”


    虎子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之色。別看虎子平日裏行事魯莽,像個莽撞的武夫,但其實他並非愚笨之人。


    此刻林天龍都已經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他又怎會猜不透其中的玄機呢?


    想到此處,虎子不禁對眼前這位足智多謀的軍師佩服得五體投地。


    心中暗自感歎道:“俺們的軍師可真是如同那諸葛孔明再世一般啊,竟然能夠神機妙算、未卜先知!有這樣的智謀之士坐鎮指揮,何愁不能打退小鬼子,保一方平安呢?”


    此時此刻,虎子對於林天龍的計劃已然深信不疑。


    “嘿,你這臭小子啊!如今你可擔任偵察連的連長啦,但沒再兼任特種小隊的隊長咯。既然如此,那可得多抽點時間用來讀書和學習呀!咱們這新一團呐,現今雖然隻是個團級編製,但要不了多長時間,說不定就能發展成為新一師呢,乃至成為一個集團軍都有可能喲!等到那個時候啊,像沈泉他們可能就要去擔任軍長一職了,就連黃勇那樣的家夥估計也能當上師長啥的。可你小子難不成還打算一直當著這個小小的連長麽?”


    林天龍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笑容,同時伸手輕輕拍了拍虎子寬厚結實的肩膀。


    他這話裏話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告誡虎子得加把勁努力學習提升自我,否則將來看到自己曾經的那幫戰友們一個個都飛黃騰達、身居高位,而自己卻依舊原地踏步時,難道不會覺得難為情、麵紅耳赤嗎?


    然而,麵對林天龍這番語重心長的話語,虎子卻是一臉堅定地迴答道:“軍師,其實我壓根兒沒想過那麽多。對我來說,能夠一直在您身旁效力,那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說罷,虎子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林天龍,仿佛在向他傳遞著內心深處那份堅定不移的忠誠與追隨之意。


    “哼!老子要你在我身邊做甚?難道老子自己就是個沒用的廢物不成?還有那個小五子,等我前往聖地之時,你和小五子都得隨我一同前去。到了那邊可得給老子好好念書學習知識!真是的!”


    林天龍怒目圓睜,狠狠地罵了一句粗話。別看他表麵上兇神惡煞,但實際上對虎子和小五子可是發自內心地疼愛有加。


    畢竟這倆小家夥與沈泉、王懷寶那幫老油條完全不同,不僅年紀輕輕,更是充滿著無限的潛力。倘若能夠悉心栽培一番,將來必定會有大作為。


    聽到這話,虎子不敢有絲毫違抗之意,趕忙點頭應道:“好嘞,軍師,我明白了。”他心裏清楚得很,隻要是林天龍下定決心要做的事情,任誰都無法輕易更改。


    “行啦!趕緊派人通知各個幹部速速返迴團部召開緊急會議。這次老子可要施展出一招將計就計,定要讓那些小鬼子嚐嚐厲害,打得他們哭爹喊娘不可!”說罷,林天龍便風風火火地朝著團部大步流星地走去。


    ·······


    “喪彪,這到底咋迴事啊?為啥軍師會如此匆忙地把咱們都給召迴來呢?難不成和最近小鬼子那異常頻繁的調動有關?難道說,咱們是要準備大幹一場啦?”新一團團部門口,隻見沈泉一路小跑著趕過來,氣喘籲籲的模樣還沒站穩腳跟便迫不及待地開口向站在門口的張大彪發問。


    張大彪聞聲轉過頭來,看著一臉焦急的沈泉,不禁感到一陣無奈:“我說沈泉啊,我又哪能曉得具體情況喲!你自個兒去問問軍師不就清楚了嘛!”


    心裏卻暗自嘀咕道,老子可是有名有姓的,叫張大彪好不好!


    他奶奶的,你成天就這麽‘喪彪、喪彪’地叫個不停,真當俺老張沒脾氣啊!


    若不是看在大家都是兄弟的份兒上……哼!


    想到這裏,張大彪狠狠地瞪了沈泉一眼,但終究還是沒有發作出來。


    “喪彪啊!我可得好好跟你說道說道,這一次的行動非同小可,你小子千萬別像以往那樣,等到軍師發布作戰任務時,就迫不及待地替你們一營美言幾句,然後把主攻的任務搶到手裏頭。要是再這麽幹下去,哼哼,別怪老子到時候辦喜事、結婚成家的時候,連個請帖都不給你發!”沈泉一臉嚴肅地警告著。


    要知道,每迴新一團有什麽重要任務下達,沈泉帶領的隊伍總是很難從一營手中搶到主攻的機會。


    想當年,張大彪還擔任營長那會兒,沈泉倒也覺得沒啥,畢竟誰不知道團長對張大彪那叫一個偏愛有加呀。


    可後來呢?張大彪高升去了團部當了參謀,按說這情況總該有所改變吧?


    然而並沒有!沈泉這邊依舊搶不過人家一營,他心裏就琢磨開了:難不成是張大彪在團部裏,背地裏繼續幫著一營說話爭功?


    “二營長,你這話可就不對了啊!總不能仗著自己資曆深就來壓我呀!張參謀那可是咱們一營的老營長,他幫咱們一營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嘛!而且,這全團上下誰不知道咱們一營才是新一團貨真價實的主力部隊呢!”就在這時,黃勇風風火火地趕了過來開口。


    隻見他哈哈一笑,再度開口道:“喲嗬,我說二營長啊,您別生氣嘛!咱就是實話實說而已。雖說您二營也很厲害,但是要論主力,還得看咱們一營呐!”


    沈泉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怒喝道:“黃勇,你個臭小子!少在這裏張狂!你一營是主力?難道老子的二營就不是啦?你是不是忘了上次團裏組織的大比武,老子是如何把你們打得屁滾尿流的?”


    黃勇卻是絲毫不懼,梗著脖子迴道:“二營長,那次比武我承認確實輸給了你。但那又怎樣?我打不過你,可不代表我的兄弟們不行啊!咱們一營的兄弟在槍法上可能稍遜於你們二營,但是在格鬥和刺殺方麵,咱們絕對能略勝一籌!”說完,他得意洋洋地衝二營長揚了揚下巴。


    黃勇心裏頭再明白不過啦!要說鬥嘴皮子這事兒吧,在整個新一團裏頭,還真沒誰能鬥得過沈泉這家夥呢。


    哪怕是他黃勇自己,也隻能甘拜下風呀!


    可若要論起格鬥和刺殺的本事來,他黃勇倒也並非就完全敵不過沈泉,關鍵在於沈泉這人實在是太陰險狡詐啦!


    本來大家也就是相互比試、切磋切磋武藝罷了,哪曾想沈泉每次都像拚命三郎似的,下起手來那叫一個狠呐!簡直就是把對方往死裏弄啊!


    雖說二營的那幫兄弟們多多少少也從沈泉那裏學來了一些陰損招數,但好在他們在團裏舉行比武的時候還算比較理智,知道點到即止的道理。但倘若他們都像沈泉那般毫無顧忌地下死手,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嘍!估摸著在團裏比武的時候,一營恐怕還真不是二營的對手哩!


    畢竟沈泉那令人聞風喪膽的“斷子絕孫腳”,著實讓人難以防備啊!隻要被他瞅準機會踢上一腳,任誰都得當場倒地不起,疼得哭爹喊娘喲!


    “他娘的,這次你最好別跟老子搶,不然老子結婚你也別來了!”


    黃勇聽到沈泉的話,被氣得滿臉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瞪著一雙銅鈴般的大眼珠子,死死地盯著眼前的沈泉,咬牙切齒。


    此時的他,簡直快要哭出來了。


    特麽的,沈泉這家夥一句話,猶如一把鋒利無比的劍,直直地刺進了他的心窩子,瞬間就讓他啞口無言。


    想當年,可是沈泉冒著生命危險從敵人的槍林彈雨中把黃勇給救下來的啊!這份恩情,比山還高、比海還深。


    他黃勇要是敢不來參加沈泉的婚禮,那可真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黃勇對於沈泉救自己的事情,也是一直記著。


    而且這麽多年來,在新一團一營經曆的每一次激烈戰鬥中,隻要他有幸繳獲到小鬼子軍官的武士刀,都會毫不猶豫地送給沈泉。


    而當時,沈泉也曾親口說過,有這些武士刀,黃勇就算還清了欠下的救命之恩。


    誰曾想到,事到如今,沈泉居然又把這件事情重新翻了出來。


    黃勇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些什麽,但話到嘴邊卻又咽了迴去,隻憋出一句:“二營長,我……”


    “哼!反正你給老子記住就好了。老子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難不成你以為那區區幾把破武士刀,就能抵得上你的這條小命嗎?”沈泉雙手抱胸,那樣子是直接拿捏了黃勇。


    “喪彪,沈泉,還有小黃啊,怎麽吵起來了?繼續吵啊!我三營這次·····”此刻王懷寶也是趕到,他正想坐山觀虎鬥,可是卻沒想到被沈泉他們發現了。


    “王懷寶,你小子還是算了,你三營搶主攻,反你的天了!”沈泉直接白了一眼。


    王懷寶想反抗一下,打算開口,突然背後傳來了聲音。


    “喲喲喲,吵起來了,繼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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