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龍站在原地，周圍的一切都已經消失。
但是麵對眼前之人的質問，一時間不知如何迴答。
笑三生也好，古今天也罷，似乎都是眼前之人。
當初他以為笑三生沒死，就是後來出現的對付他的人。
如今眼前之人說笑三生確實死了。
一切都是他假扮的。
很多疑問環繞心頭，可始終無法解開。
但鎖天無法弄虛作假。
那麽自己是想死還是想活？
自然是想活。
可如何才能活下去呢？
聽話？
聽話有何用？
赤龍也是大羅，自己再聽話能有對方聽話？
不僅如此，金龍似乎也極為畏懼眼前之人。
所以光聽話是不夠的。
需要的是價值。
自己之所以會出來，對方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滅殺自己。
就是因為自己存在價值。
否則以紅前輩的脾氣，怕是已經拔刀了。
根本不會給自己機會。
這就是紅前輩，人皇之下第一人。
根本不給任何人麵子。
但凡有任何冒犯，都將承受可怕的攻擊。
在人皇時代，要不是人皇麵子大，多少人要承受紅前輩的刀。
當初自己挑釁對方，到現在都活著。
並非對方仁慈了。
而是自己對眼前這個男人，有了足夠的價值。
或許就是古老之地吧。
他們想要接觸人皇當初接觸的東西。
雖然自己不知道是什麽，但是
絕非尋常人可以去觸碰的。
很容易身死。
但不碰現在就會死。
祖龍低頭道：“我會全力配合的，前輩要得到什麽，萬不敢拒絕。”
高貴如他，也得向眼前之人低頭。
雖然對方看起來隻是普通人，但普通人豈能坐在紅前輩身邊？
又豈能讓赤龍小心應對？
沒必要做愚蠢的試探與懷疑。
江浩頷首，道：“前輩還是有些識時務的，既然有了選擇，我希望前輩能一心一意。
“另外，龍族那邊前輩就不用聯係了。
“他們如今背靠仙庭，有沒有前輩差別不大。
“當然，我也沒有非要動手滅他們的想法。
“隻要他們正常發展，我不會動手。
“但前輩如果不知道何為一心一意，晚輩定然會讓前輩知曉，這一心一意是怎樣的。
“我希望前輩是個體麵人。
“如果不體麵，我不介意幫前輩體麵。”
“我明白。”祖龍低頭恭敬開口。
他感覺到了一種侮辱。
但怎樣都得受著。
如果當初自己沒有做出那種選擇，那麽今天或許就是另一種待遇了。
自己種下的因，承受這樣的果，並不算什麽。
或者說，很慶幸自己還有一些用處，否則
連站在這裏的資格都沒有。
“另外，以後幫陶先生做事，不用找我，也不用跟我匯報，更不用跟我表忠心。”江浩提醒道。
祖龍知道不少東西，還對古老之地較為熟悉。
可以利用一二。
至於與自己扯上關係，那自然不可能。
什麽都應該是陶先生。
自己不想與這些人有多少瓜葛。
陶先生怎麽看也不簡單，承受得住這些。
不然，他怎麽可能集齊，五位中的三位龍族？
另外，最後一隻龍應該在淵海下，上次忘記找一找，或許能夠找到。
不知道大先生會不會帶出來。
江浩隻是動了下念頭，並未多想。
並非什麽大事。
頓了下，江浩突然問道：“前輩知曉大千精神核心嗎？”
江浩去了奈何天時代，人皇時代，古今天時代，似乎都沒怎麽聽說過大千精神核心。
古今天時代應該是有了，但是之前並沒有。
近期崛起的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大千精神核心手段不錯。
比不上那些大羅力量奔騰，但大羅都不一定能做到他這樣的地步。
倒也不是說大千精神分身大羅殺不了，而是殺不到大千精神核心。
當然，這樣的大羅中，並不包括自己。
賢弟應該也能做到。
可這樣的大千精神核心，也不簡單。
尤其是對方很會藏，找都找不到，就更難殺了。
可不是那些大千精神分身，別說大羅了，天仙，絕仙，都很少有放在眼裏的。
“聽說人皇時代，有一張書頁出現，那個時候有一種人造仙的說法出現。
“隻是很快就消失了。”祖龍思索了下道：“或許與大千精神核心有關。
“具體的話，就得進一步探查了。”
江浩頷首。
如此說來，大千精神核心的由來，應該也是先賢書頁。
先賢書頁的出現，會加快一些東西。
大千精神核心遲早會出現，但先賢書頁的出現，加快了這個東西出現。
隻是在人皇時代的的話，確實很危險，然後又消失也不算什麽。
之後江浩讓赤龍他們離開。
收拾一下，可以迴去了。
然後下一秒他們就出現在無法無天塔前。
祖龍看向赤龍，略微有些好奇道：“為什麽要聽陶先生的？”
“陶先生你看不上？”赤龍問道。
“那倒不是，他身上蘊藏龐大氣運，承載的起莫大機緣，隻是有些不解。”祖龍確實不太理解。
“為什麽非要讓人說明白呢？”赤龍有些無奈道：“難道非要說一句，你不配在我兄長名下做事不可嗎？”
祖龍沉默了片刻道：“以前我為人皇做事，我恢複巔峰，當世戰力能排進前十。”
“等陶先生這些人完全成長起來，你確定你還能排進前十？”赤龍反問道。
“現在的天驕能如何？並非機緣足夠，氣運浩瀚，就能成就大羅。
“哪怕成就大羅，也不是隨意能達到我這樣的高度。
“無法成就大羅的天才，比比皆是。”祖龍意氣風發道。
“是是，你天才，但我兄長就是看不上你，他一條狗都夠你喝一壺了。”赤龍隨意道。
“他什麽狗這麽厲害？”祖龍不信。
隨後赤龍隨手一招。
突然傳來狗叫聲。
小汪出現在兩人跟前，一臉的警惕。
似乎非常忌憚眼前兩人。
主要是龍族的壓製很大。
看到小汪的瞬間，祖龍傻了。
“你看，它隻是我兄長的狗，你說他需要你的迴報嗎？
“非要我說明白，讓你知曉你連當狗的資格都沒有。
“這樣你高興了？”赤龍沒好奇道：“收拾收拾迴家吧，那邊的仙子還在等著我呢。”
說著他摸了摸儲物法寶，一臉笑意。
這次來的值了。
隨後赤龍叫上了陶先生等人，就要離開。
木龍玉頗為不舍，畢竟熱鬧了這麽久，這些人怎麽就要走了。
也不指點他們一下修行。
當然，他身為十二天王其實不需要指點。
不過一下子遇到這麽多龍，挺稀奇。
等他們一走。
海羅天王才道：“這些年小依他們有過來嗎？”
“有啊，還問你去哪了。”覓靈月開口說道。
聞言，海羅天王立即道：“你們怎麽說？”
“天王之前不屑顯神威，我們這點小事，天王怕是也不在意了。”覓靈月開口說道。
海羅天王冷笑一聲。
木龍玉搖搖頭道：“算了，我去找她，好歹我能正常去與對方交談。
“想來天王是羨慕的。”
說著木龍玉就離開。
讓海羅天王難受。
對方定然很想見見小依，畢竟那可是他女兒。
不過小依確實是安全，據說天音宗最可怕的神獸，就在她身邊。
根本沒人可以在天音宗將她帶走。
另一邊。
江浩吃著蟠桃道：
“祖龍倒是聽話。”
“他敢不聽話嗎？”紅雨葉喝著茶道：
“人皇時代他看似威風，其實還是被人皇壓著。
“龍族終究不是人皇對手。
“最後不得已屈服。
“他們可是有著諸多想法的，那時候仙族不願意與之合作，龍族沒有選擇而已。
“隻能選擇人皇。
“不過人皇狀態不對，不然根本不需要這些。”
江浩頷首道：“人皇狀態確實不對，他為了後麵讓自己身上多了一道傷，為了壓製了最後時刻到來。
“這也讓他需要人幫助，不然以他的實力，根本不需要什麽人幫助。
“直接就能鎮壓一切。
“而這些人之所以能活著，大多依靠的還是人皇的虛弱。
“隻是他們並不知曉罷了。
“不然那個時代，或許除了師姐，其他大羅都很難存活。”
江浩並未多討論這個，而是話鋒一轉，道：“人皇娶妻似乎用的是普通身份，最後她知曉自己的丈夫就是人皇嗎？”
“我關注過一段時間，她似乎一直都不知道，雖然有一些猜測，但從未猜測這麽大。
“有一定可能到最後她都不知道人皇就是她丈夫。”紅雨葉說道。
“人皇為什麽要一直隱瞞？”江浩略微好奇。
紅雨葉搖頭：“我跟他不熟，跟其他人也不熟，也就不知道怎麽問。
“倒是能跟聖主說幾句話，但是她都不知曉這件事。
“你也不知道？”
“倒是有機會問，但是那時候剛剛打完，身體破敗精神萎靡，隻能匆匆給她找個棺槨，也就沒時間問軒轅平安。”江浩開口說道。
“最後軒轅平安死了？”紅雨葉問道。
江浩沉默了片刻道：“應該吧，他沒辦法活下來，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一定要在那個時候被抹殺。
“他知曉的跟國師他們知曉的不同。
“那是另一條時間線的記憶，我的出現其實還是引起了變化。
“隻是這些變化都被時間河流覆蓋，並未掀起風浪。
“不需要承受多少因果業力。”
紅雨葉沉默了片刻，心中有了好奇。
好奇人皇見到妻子會是什麽情況。
“古老之地有進入那個地方的路？”紅雨葉開口問道。
江浩搖頭：“不太確定，仙庭秩序下，已經很難進入那個地方，我進去都借助了其他的東西。”
古今天時代，借助了那兩個雕像。
奈何天時代，借助了國師的布置，應該與太古陰陽磨盤有關。
那時候的時間也是關鍵，大世末日。
如今沒有大世末日，相同布置應該也會失敗。
當然，江浩也布置不出來。
而人皇時代就更誇張了，直接跌入深淵。
如此才能直接看到收屍人。
按理說，這個地方就在屍界，應該能從屍界進入。
但是江浩總覺得存在一些差異。
外加屍界應該就要關了，自己實力也不在巔峰，就不貿然嚐試了。
屍界太過神秘。
不過國師說留下了很多資料，不知道在屍界什麽地方。
或許可以試著找出來，如此就能知曉一些消息。
“我去見見古今天。”江浩忽的開口。
也應該去見見古今天了。
古今天的名字沒了，也不知曉他怎麽了。
但從對方離開天文書院時候說的話，怕不是更強了。
他本就要斬自己，如今名字沒了，等同斬了一次。
現在剩下善與惡，如果揮出那一劍，斬善也斬惡，就徹底將過去的他徹底斬滅。
大道煥發新生，不知會達到何種境界。
又離聖人有多遠。
江浩本來是想帶紅雨葉去拜見一下師父。
畢竟離開十幾年了，迴來不說一聲也不好。
可惜的是，師父十幾年前外出，還未迴來。
似乎是海外還有一些任務，需要過些時日迴來。
牧起師兄他們也不在。
如此，江浩也就沒有急著前往靈藥園。
不過聽說韓明迴來了，這讓江浩有些意外。
對方外出這麽久居然迴來了。
為了防止對方過來切磋，江浩就不先去靈藥園了。
等見了古今天再過去。
然後為程愁講解修煉。
之後再看看韓明是否要挑戰。
如今的韓明大概人仙中後期。
自己還是能與之較量的。
真仙後期就麻煩了，因為自己沒有道意，不好較量。
當天下午。
江浩來到了魔窟。
再看魔窟，江浩就沒有什麽感覺了，如今的他沒有了道意，這裏沒有將自己吸進去的感覺。
這讓江浩有些恍惚。
也就是說，如今的自己，是可以進去看看的？
雖然不能真正進入其中。
但至少能進去試著窺探什麽。
雖然自己前往了三個時代，但還是對這裏不了解。
紅雨葉說下麵可能有強者較量。
當初江浩以為可能是奈何天，也可能是人皇，畢竟他們都征戰過。
可能與承運在較量。
如今看來，可能性並不怎麽高。
而且奈何天，人皇，似乎都沒怎麽接觸這個東西。
“當真奇怪。”
江浩不再多想，而是進入了血池。
剛剛進去，就感覺有些奇怪，血池似乎比之前要活躍了一些。
有什麽力量正一點點蘇醒。
江浩低眉，感覺到了威脅。
果然，古今天非但沒死，變得更離譜了。
————
牙拔了，在牙不痛的時候偷偷拔了它，然後更疼了，睡都睡不下。
不如不拔。
唉！
但是麵對眼前之人的質問，一時間不知如何迴答。
笑三生也好，古今天也罷，似乎都是眼前之人。
當初他以為笑三生沒死，就是後來出現的對付他的人。
如今眼前之人說笑三生確實死了。
一切都是他假扮的。
很多疑問環繞心頭，可始終無法解開。
但鎖天無法弄虛作假。
那麽自己是想死還是想活？
自然是想活。
可如何才能活下去呢？
聽話？
聽話有何用？
赤龍也是大羅，自己再聽話能有對方聽話？
不僅如此，金龍似乎也極為畏懼眼前之人。
所以光聽話是不夠的。
需要的是價值。
自己之所以會出來，對方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滅殺自己。
就是因為自己存在價值。
否則以紅前輩的脾氣，怕是已經拔刀了。
根本不會給自己機會。
這就是紅前輩，人皇之下第一人。
根本不給任何人麵子。
但凡有任何冒犯，都將承受可怕的攻擊。
在人皇時代，要不是人皇麵子大，多少人要承受紅前輩的刀。
當初自己挑釁對方，到現在都活著。
並非對方仁慈了。
而是自己對眼前這個男人，有了足夠的價值。
或許就是古老之地吧。
他們想要接觸人皇當初接觸的東西。
雖然自己不知道是什麽，但是
絕非尋常人可以去觸碰的。
很容易身死。
但不碰現在就會死。
祖龍低頭道：“我會全力配合的，前輩要得到什麽，萬不敢拒絕。”
高貴如他，也得向眼前之人低頭。
雖然對方看起來隻是普通人，但普通人豈能坐在紅前輩身邊？
又豈能讓赤龍小心應對？
沒必要做愚蠢的試探與懷疑。
江浩頷首，道：“前輩還是有些識時務的，既然有了選擇，我希望前輩能一心一意。
“另外，龍族那邊前輩就不用聯係了。
“他們如今背靠仙庭，有沒有前輩差別不大。
“當然，我也沒有非要動手滅他們的想法。
“隻要他們正常發展，我不會動手。
“但前輩如果不知道何為一心一意，晚輩定然會讓前輩知曉，這一心一意是怎樣的。
“我希望前輩是個體麵人。
“如果不體麵，我不介意幫前輩體麵。”
“我明白。”祖龍低頭恭敬開口。
他感覺到了一種侮辱。
但怎樣都得受著。
如果當初自己沒有做出那種選擇，那麽今天或許就是另一種待遇了。
自己種下的因，承受這樣的果，並不算什麽。
或者說，很慶幸自己還有一些用處，否則
連站在這裏的資格都沒有。
“另外，以後幫陶先生做事，不用找我，也不用跟我匯報，更不用跟我表忠心。”江浩提醒道。
祖龍知道不少東西，還對古老之地較為熟悉。
可以利用一二。
至於與自己扯上關係，那自然不可能。
什麽都應該是陶先生。
自己不想與這些人有多少瓜葛。
陶先生怎麽看也不簡單，承受得住這些。
不然，他怎麽可能集齊，五位中的三位龍族？
另外，最後一隻龍應該在淵海下，上次忘記找一找，或許能夠找到。
不知道大先生會不會帶出來。
江浩隻是動了下念頭，並未多想。
並非什麽大事。
頓了下，江浩突然問道：“前輩知曉大千精神核心嗎？”
江浩去了奈何天時代，人皇時代，古今天時代，似乎都沒怎麽聽說過大千精神核心。
古今天時代應該是有了，但是之前並沒有。
近期崛起的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大千精神核心手段不錯。
比不上那些大羅力量奔騰，但大羅都不一定能做到他這樣的地步。
倒也不是說大千精神分身大羅殺不了，而是殺不到大千精神核心。
當然，這樣的大羅中，並不包括自己。
賢弟應該也能做到。
可這樣的大千精神核心，也不簡單。
尤其是對方很會藏，找都找不到，就更難殺了。
可不是那些大千精神分身，別說大羅了，天仙，絕仙，都很少有放在眼裏的。
“聽說人皇時代，有一張書頁出現，那個時候有一種人造仙的說法出現。
“隻是很快就消失了。”祖龍思索了下道：“或許與大千精神核心有關。
“具體的話，就得進一步探查了。”
江浩頷首。
如此說來，大千精神核心的由來，應該也是先賢書頁。
先賢書頁的出現，會加快一些東西。
大千精神核心遲早會出現，但先賢書頁的出現，加快了這個東西出現。
隻是在人皇時代的的話，確實很危險，然後又消失也不算什麽。
之後江浩讓赤龍他們離開。
收拾一下，可以迴去了。
然後下一秒他們就出現在無法無天塔前。
祖龍看向赤龍，略微有些好奇道：“為什麽要聽陶先生的？”
“陶先生你看不上？”赤龍問道。
“那倒不是，他身上蘊藏龐大氣運，承載的起莫大機緣，隻是有些不解。”祖龍確實不太理解。
“為什麽非要讓人說明白呢？”赤龍有些無奈道：“難道非要說一句，你不配在我兄長名下做事不可嗎？”
祖龍沉默了片刻道：“以前我為人皇做事，我恢複巔峰，當世戰力能排進前十。”
“等陶先生這些人完全成長起來，你確定你還能排進前十？”赤龍反問道。
“現在的天驕能如何？並非機緣足夠，氣運浩瀚，就能成就大羅。
“哪怕成就大羅，也不是隨意能達到我這樣的高度。
“無法成就大羅的天才，比比皆是。”祖龍意氣風發道。
“是是，你天才，但我兄長就是看不上你，他一條狗都夠你喝一壺了。”赤龍隨意道。
“他什麽狗這麽厲害？”祖龍不信。
隨後赤龍隨手一招。
突然傳來狗叫聲。
小汪出現在兩人跟前，一臉的警惕。
似乎非常忌憚眼前兩人。
主要是龍族的壓製很大。
看到小汪的瞬間，祖龍傻了。
“你看，它隻是我兄長的狗，你說他需要你的迴報嗎？
“非要我說明白，讓你知曉你連當狗的資格都沒有。
“這樣你高興了？”赤龍沒好奇道：“收拾收拾迴家吧，那邊的仙子還在等著我呢。”
說著他摸了摸儲物法寶，一臉笑意。
這次來的值了。
隨後赤龍叫上了陶先生等人，就要離開。
木龍玉頗為不舍，畢竟熱鬧了這麽久，這些人怎麽就要走了。
也不指點他們一下修行。
當然，他身為十二天王其實不需要指點。
不過一下子遇到這麽多龍，挺稀奇。
等他們一走。
海羅天王才道：“這些年小依他們有過來嗎？”
“有啊，還問你去哪了。”覓靈月開口說道。
聞言，海羅天王立即道：“你們怎麽說？”
“天王之前不屑顯神威，我們這點小事，天王怕是也不在意了。”覓靈月開口說道。
海羅天王冷笑一聲。
木龍玉搖搖頭道：“算了，我去找她，好歹我能正常去與對方交談。
“想來天王是羨慕的。”
說著木龍玉就離開。
讓海羅天王難受。
對方定然很想見見小依，畢竟那可是他女兒。
不過小依確實是安全，據說天音宗最可怕的神獸，就在她身邊。
根本沒人可以在天音宗將她帶走。
另一邊。
江浩吃著蟠桃道：
“祖龍倒是聽話。”
“他敢不聽話嗎？”紅雨葉喝著茶道：
“人皇時代他看似威風，其實還是被人皇壓著。
“龍族終究不是人皇對手。
“最後不得已屈服。
“他們可是有著諸多想法的，那時候仙族不願意與之合作，龍族沒有選擇而已。
“隻能選擇人皇。
“不過人皇狀態不對，不然根本不需要這些。”
江浩頷首道：“人皇狀態確實不對，他為了後麵讓自己身上多了一道傷，為了壓製了最後時刻到來。
“這也讓他需要人幫助，不然以他的實力，根本不需要什麽人幫助。
“直接就能鎮壓一切。
“而這些人之所以能活著，大多依靠的還是人皇的虛弱。
“隻是他們並不知曉罷了。
“不然那個時代，或許除了師姐，其他大羅都很難存活。”
江浩並未多討論這個，而是話鋒一轉，道：“人皇娶妻似乎用的是普通身份，最後她知曉自己的丈夫就是人皇嗎？”
“我關注過一段時間，她似乎一直都不知道，雖然有一些猜測，但從未猜測這麽大。
“有一定可能到最後她都不知道人皇就是她丈夫。”紅雨葉說道。
“人皇為什麽要一直隱瞞？”江浩略微好奇。
紅雨葉搖頭：“我跟他不熟，跟其他人也不熟，也就不知道怎麽問。
“倒是能跟聖主說幾句話，但是她都不知曉這件事。
“你也不知道？”
“倒是有機會問，但是那時候剛剛打完，身體破敗精神萎靡，隻能匆匆給她找個棺槨，也就沒時間問軒轅平安。”江浩開口說道。
“最後軒轅平安死了？”紅雨葉問道。
江浩沉默了片刻道：“應該吧，他沒辦法活下來，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一定要在那個時候被抹殺。
“他知曉的跟國師他們知曉的不同。
“那是另一條時間線的記憶，我的出現其實還是引起了變化。
“隻是這些變化都被時間河流覆蓋，並未掀起風浪。
“不需要承受多少因果業力。”
紅雨葉沉默了片刻，心中有了好奇。
好奇人皇見到妻子會是什麽情況。
“古老之地有進入那個地方的路？”紅雨葉開口問道。
江浩搖頭：“不太確定，仙庭秩序下，已經很難進入那個地方，我進去都借助了其他的東西。”
古今天時代，借助了那兩個雕像。
奈何天時代，借助了國師的布置，應該與太古陰陽磨盤有關。
那時候的時間也是關鍵，大世末日。
如今沒有大世末日，相同布置應該也會失敗。
當然，江浩也布置不出來。
而人皇時代就更誇張了，直接跌入深淵。
如此才能直接看到收屍人。
按理說，這個地方就在屍界，應該能從屍界進入。
但是江浩總覺得存在一些差異。
外加屍界應該就要關了，自己實力也不在巔峰，就不貿然嚐試了。
屍界太過神秘。
不過國師說留下了很多資料，不知道在屍界什麽地方。
或許可以試著找出來，如此就能知曉一些消息。
“我去見見古今天。”江浩忽的開口。
也應該去見見古今天了。
古今天的名字沒了，也不知曉他怎麽了。
但從對方離開天文書院時候說的話，怕不是更強了。
他本就要斬自己，如今名字沒了，等同斬了一次。
現在剩下善與惡，如果揮出那一劍，斬善也斬惡，就徹底將過去的他徹底斬滅。
大道煥發新生，不知會達到何種境界。
又離聖人有多遠。
江浩本來是想帶紅雨葉去拜見一下師父。
畢竟離開十幾年了，迴來不說一聲也不好。
可惜的是，師父十幾年前外出，還未迴來。
似乎是海外還有一些任務，需要過些時日迴來。
牧起師兄他們也不在。
如此，江浩也就沒有急著前往靈藥園。
不過聽說韓明迴來了，這讓江浩有些意外。
對方外出這麽久居然迴來了。
為了防止對方過來切磋，江浩就不先去靈藥園了。
等見了古今天再過去。
然後為程愁講解修煉。
之後再看看韓明是否要挑戰。
如今的韓明大概人仙中後期。
自己還是能與之較量的。
真仙後期就麻煩了，因為自己沒有道意，不好較量。
當天下午。
江浩來到了魔窟。
再看魔窟，江浩就沒有什麽感覺了，如今的他沒有了道意，這裏沒有將自己吸進去的感覺。
這讓江浩有些恍惚。
也就是說，如今的自己，是可以進去看看的？
雖然不能真正進入其中。
但至少能進去試著窺探什麽。
雖然自己前往了三個時代，但還是對這裏不了解。
紅雨葉說下麵可能有強者較量。
當初江浩以為可能是奈何天，也可能是人皇，畢竟他們都征戰過。
可能與承運在較量。
如今看來，可能性並不怎麽高。
而且奈何天，人皇，似乎都沒怎麽接觸這個東西。
“當真奇怪。”
江浩不再多想，而是進入了血池。
剛剛進去，就感覺有些奇怪，血池似乎比之前要活躍了一些。
有什麽力量正一點點蘇醒。
江浩低眉，感覺到了威脅。
果然，古今天非但沒死，變得更離譜了。
————
牙拔了，在牙不痛的時候偷偷拔了它，然後更疼了，睡都睡不下。
不如不拔。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