兗州,募兵榜文一經發布,老弱婦孺,青年孩童踴躍報名,這可把賈詡下巴都驚掉了!


    別的地方募兵,躲還來不及呢,怎麽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上到八旬老者,下到十歲稚童,無一例外,都是爭先恐後的報名。


    程昱見此情形,欣慰一笑,“各位父老鄉親、老少爺們、叔叔嬸嬸,雁門是遇到危機,但還沒有達到全州皆兵的程度,這次是馳援戰、防守戰,戰況會很艱苦,所以,我們要挑選十八到三十五高齡的青壯男子,符合要求的留下,不符合的,都散去吧!”


    “大人,你是看不起我們女子嗎?別忘了,官渡之戰,馬將軍、張將軍也曾帶領過我們參戰的,我們女人,也是可以上戰場的!”


    “就是,憑什麽隻要三十五歲以前的,俺王老五也不弱,一打二,完全沒問題!”


    “大人,老朽雖然六十有餘,但燒得一手好菜,您就帶上我吧,讓我老劉家,也為兗州出一份力。”


    “俺張三也要去!”


    “李四報名,今年三十歲!”


    ……


    場麵一度混亂不堪,程昱隻好把他們名字都寫下來,在重新篩選一遍。


    “佑維,這種情景,你可曾見過?”


    “此情此景,別說見過,就連聽都從未聽說過,如此瘋狂的舉動,竟真的存在!”


    “我詢問過,這些都是許昌、陳留一帶的兗州本地人,他們在這裏,不但有地,就連房子都有了,家家戶戶都有餘糧,隻要勤勤懇懇,敢做敢想,對州郡有著貢獻,政府不但獎勵錢糧,還會給予一定的官職,更甚者,還包辦婚姻,傳頌州郡!”


    “竟有此事?兗州哪裏來的錢糧分發給百姓?北國之戰,他們的糧食都沒有耗盡嗎?”張繡不敢想象,兗州、徐州相加,怎麽也要有二三十萬人馬,糧草一天的消耗,都是成倍提升的,可是到現在,每家每戶都還有餘糧,這就很可怕了!


    “這種情形,想必是那些府院的功勞!”


    “您是說,那些位於東郊的庭院?看起來也沒什麽特別的地方嘛?”


    “你是武將,當然發現不了,心細的人,一眼就能察覺問題所在,也不看看,這些庭院的成員都是何許人也,詹雨、郭嘉、戲誌才、華佗...誰不是名聲在外?他們聚集在一起,誰來了也不好使。”


    張繡細細迴想,確實如此,幾大院的人,他幾乎都聽說過,中原名氣很大,就算沒聽說過的,隨便一打聽,也是幹過大事的人。


    譬如:


    張寧,她雖然沒有名聲在外,但天公之女的身份一亮出來,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更別說她習得《太平要術》,這部典籍,給科技院帶來不小的幫助。


    “我們來兗州,是最正確的選擇!”賈詡絲毫不懷疑,要是他們不主動歸順,待北方事了,第一個完蛋的就是他們。


    “先生也想加入那幾個庭院?”


    “不錯,李文優那家夥都能進入,老夫也不能落後,我到要看看,這些庭院裏,究竟隱藏著什麽秘密。”


    一天時間過去,募兵任務圓滿結束,比預計人數多出一半,程昱等人多番篩選後,留下最為合適的十萬人。


    武王府,一輛馬車駛入院落。


    “老典,你不是在南皮嗎?怎麽迴來了?”詹雨一眼就認出典韋,隻有他跟許褚會是這個熊樣。


    “大哥,還好趕上了!”


    “趕上什麽?”


    “咱剛進入徐州,就聽到你要去雁門打匈奴,這不,馬不停蹄的趕來了!”


    “你這家夥,成天打打殺殺的,馬車上裝的是什麽?”


    “哦,對了!”典韋急忙拉開車簾查看,眼見裏麵的女人沒事,這才安心下來。


    “大哥,你快來看!”


    “搞什麽?神神秘秘的?”


    詹雨湊近一看,車內一名美婦,臉色蒼白的坐在地上。


    “車裏拉著人還一路狂飆,你也是夠可以的啊!”


    “太著急,忘記了!”


    他沒有理會這個憨貨,走上馬車,把婦人抱了起來,不得不說,她的身姿確實很好,詹雨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婦人呆愣的由他抱著,一動不動。


    “憨貨,她是誰啊?”


    抱在手裏才想起來問人家名字,也沒誰了!


    “袁紹婆娘,劉鳳!”


    “原來她就是劉夫人,難怪這麽有料,我記得她不是有個兒子嘛,人呢?”


    “還在後麵的車裏,我怕你生氣,就沒讓他們在一起!”


    “我生什麽氣啊?這些都是為奉孝準備的,你要早點說,我就不抱她下來了,麻煩!”


    詹雨把人抱到馬車上,對方死死纏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在胸前。


    “姑娘,你這是幹什麽?”


    劉氏漸漸從愣神中恢複過來,她聽到自己要被送給郭嘉,頓時就慌亂起來了!


    “妾身隻願意伺候你一人,其他人恕難從命,再說了,你也把人家摸了,還想著送別人嗎?”


    “這....”


    詹雨頓時無語,明明是她自己拉住他的手,塞進裙子裏的,現在倒好,讓他背黑鍋。


    “我說,你手能不能放開了?再這樣下去,我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詹雨雖然很享受,但現在的情況,不適合在繼續下去。


    劉氏聽到後,猛然推開對方,快速整理衣物。


    “夫人,奉孝儀表堂堂,風流倜儻,跟了他,你會很幸福的!”


    “不行,你摸也摸了,親也親了,總不能提起褲子就不認人吧!”劉氏聲音沙啞,略帶哭腔。


    “不是,摸是你拉我的手,這親又是怎麽迴事?我什麽時候親你了?”


    “你自己看!”


    劉夫人把胸膛一挺,兩顆柔軟的“水蜜桃”中心,有著一條深邃的溝渠,絲質薄紗上,一團口水印,清晰可見。


    “這也算?分明是你自己把我按上去的好不好?”


    “那我不管,反正妾身現在是你的人了!”


    “是嗎?那我就不客氣了!”


    詹雨一臉壞笑的盯著劉夫人,剛剛那種窒息的感覺,讓他記憶猶新。


    “你想幹嘛?光天化日之下,你別亂來啊!”


    她想要逃跑,可惜一隻腳踝被抓住,沒能逃脫出去。


    “憨貨,去門口守著,不要讓人來打擾我們!”


    “好的,大哥!”


    “你別...”


    幾分鍾後,馬車富有旋律的搖晃起來,車內也有女子動聽的聲音傳出。


    ……


    不知過了多久,詹雨才將疲憊不堪的劉氏抱迴房間。


    “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條件?”


    “說說看!”


    “袁尚是妾的孩子,年齡尚小,對仇恨一無所知,妾身能把他接到這裏嗎?”


    “唉,這很難辦到!”


    “為什麽?你要是不滿意,可以再來的,妾身一定好好服侍你。”劉氏淚水汪汪,楚楚可憐的模樣惹人愛惜。


    “這不是我能決定的,魏王視我如己出,但有些事情,是不可為的,他能留袁尚一命,已經是奇跡,要是再提其他要求,隻怕會適得其反,我所能做的,隻有不定期的讓你們母子見上一麵,僅此而已!”


    詹雨擦去她臉頰上的淚痕,輕聲安慰。


    從馬車到達這裏,隻有劉夫人一人的時候,他就明白了一切。


    真以為典韋那個憨頭憨腦的家夥,會做出這種難以捉摸的事情,一輛馬車,拉一個女人跟小孩,一樣能跑得快。


    想必,是有人提前通知典韋,半路上把事情處理了,馬車直奔武王府,而不是文王府,恐怕也是刻意為之,郭嘉身體欠佳,直接將這些女人送過去,還不讓他直接原地去世。


    至於劉夫人,詹雨是在不清楚狀況的基礎下,把人給睡了,就不可能在送去給郭嘉,隻能日後在為他尋一個,作為彌補,反正他現在也不能過於勞累,就當延期了!


    劉氏神情低迷,她怎麽也沒想到,換個馬車的功夫,就是她們母子離別之時。


    “想要兒子的話,你多努努力,我不介意多辛苦一下!”


    詹雨富有侵略性的厚唇貼了上去,劉氏這樣的狀態,他可不放心離開,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讓她忘卻過去,享受當下,直麵未來!


    “你...”


    花園裏,聚集了武王府半數的絕代佳人。


    “何姐姐,夫君這是寵幸哪位姐妹啊?”


    “哀家問過典韋那家夥,人是他送來的,說是北王袁紹的原配夫人,劉鳳!”


    “劉鳳?就是那個蛇蠍心腸的女人?”郭羨在北方待過,對劉夫人的狠辣,了然於心。


    “誰都有難處,袁紹的家庭狀況也不好,幾個小妾爭權奪利,劉鳳要不狠辣一點,隻怕日子會更難過。”伏壽是當過皇後的人,深知女人間的心機,無處不在,她是來到武王府後,被詹雨淡泊名利、無謂權勢所感染,才變得開朗起來,做迴自己。


    可以說,武王府的女子,皆是受詹雨的影響,變得和睦起來,就算有些小過節,也能一笑而過。


    “行了,小妮子們,別在這裏瞎八卦了,快去給你們的郎君準備行李,他明天一早就要出發了,這一別,不知又要多久才能相見!”


    何蓮表麵上無所謂,那都是裝的,幾年來,他們聚少離多,一直都是她在打理武王府,要知道,她也是女子,也需要夫君的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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