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郯問道:“柳姑娘,原蜀王蕭梁是你什麽人?或者說跟你有什麽關係?”


    聽衛郯這麽一問,柳香君有些心跳加速了。


    “陛下,香君不知道您問這個是什麽意思?香君長在青城山,從小被師父收養,並未見過什麽蜀王,更沒有什麽關係。”


    衛郯點頭:“是嗎?可你長相有幾分像蕭梁。”


    “陛下,天底下長相差不多的人多了去了這不能代表什麽吧?”


    衛郯點頭:“嗯,或許你說的對,朕再問你,你為什麽要殺害郭靖?郭大人都年近70了,與你往日冤,近日無仇,你殺他於心何忍?”


    柳香君記起蕭陽的話,打死都不能承認。


    “陛下,香君都不知道您說什麽,郭大人既然跟我無怨無仇,我怎麽會殺他?您是不是有些什麽誤會啊?”


    衛郯冷笑:“哼,柳姑娘,沒想到你還伶牙俐齒,學會狡辯,朕要是沒有證據怎會找你談話?你身上的體香出賣了你的本性。你以為朕聞不出來嗎?”


    “朕出自東廠,查過的案子比你見過的還多,這一點雕蟲小技豈能瞞過我的眼睛?朕要沒猜錯的話,這主意是蕭陽出的吧?”


    “朕跟蕭陽幾十年的老關係了,他這點小心思豈能瞞過朕?他之所以敢跟朕作對,最大的仰仗就是朕不會殺他。”


    “柳姑娘,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在青城山肯定吃過不少苦頭。朕對獨立自強的女人一向很欣賞,你身帶劇毒,朕早就知道其實你早已經解了毒。”


    “朕不知你跟誰好過一迴,但可以肯定此人的武功不在朕之下,或許那個人就在青城山。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我也懶得問。”


    “柳姑娘,放心,朕知道你身世可憐,不忍殺你,若要殺你,根本用不著請你到這裏來。”


    “朕隻是想好好跟你談談,一解心中的疑惑,天底下想殺朕的人多著呢,不在乎多你一個,我隻是好奇,你怎麽知道朕會去金陵?你可別說你是在那裏守株待兔,這不太可能,朕原本就沒打算去金陵,不過是一時心血來潮罷了。”


    柳香君還是不出聲,但臉色早已陰沉下來了。


    衛郯見她表情,便知道,應該猜對了差不多。


    “柳姑娘,從年齡上來看,我如果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蕭梁的女兒吧?”


    “怎麽?朕說對了吧?其實朕看你的第一眼開始就有點熟悉的感覺,可就是說不上為什麽,我跟你爹分別20多年了,印象有些模糊,可他的眼神還是腦海裏徘徊。”


    柳香君怒火中燒:“哼,是又怎麽樣?可惜,沒能殺了你這狗賊。隻怪我想的太多了,當時在船上就應該殺了你。免得後悔莫及。”


    衛郯:“哎,還真說對了,當年成都攻破了,到底發生什麽事?朕不是聽說你們已經跑到南蠻去了嗎?朕也沒有下令追擊。更沒有下令趕盡殺絕。”


    “哼,你別說的那麽好聽,若不是你趕盡殺絕,我的兩個哥哥怎麽會死?我母親我姨娘全部都被殺,難道不是你的傑作?你說這樣的血海深仇,我不應該找你報仇嗎?你這狗賊連小孩都不放過,當時我才4歲,要不是我跑得快,躲了起來,也慘遭你的毒手。”


    衛郯暗罵,朱元文這王八蛋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怎麽也是個心狠手辣之輩。連小孩婦儒都不放過。這真是天大的冤枉,自己真的沒有下死手。


    衛郯:“哎,朕說什麽你也不會信,事已發生了,朕就不狡辯了,你身負血海深仇,找我報仇確實沒錯,可你要殺我,就殺我唄,幹嘛殺郭大人?”


    “你見朕第一眼,並沒有表現憤怒的表情,你把自己的情緒控製的很好,朕都讓你給騙了。”


    “你第一次見到我不願殺我,說明你心裏還想著別的事,你在權衡利弊,看來在你心裏奪取皇位比刺殺我更重要。你殺郭靖應該是打禦林軍的主意吧?”


    “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禦林軍即便換一個指揮使,他們也不敢造反,你別打錯了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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