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由內心有些飄了,太高興了。


    “陛下,臣一定恪盡職守,絕不讓陛下失望。”


    “嗯,行了,朕打算明天就迴京都,你還有什麽跟朕說的嗎?或者有什麽好的建議?”


    “陛下,從金陵迴京都,路途遙遠,若坐馬車路途顛簸很是辛苦,臣建議陛下坐船渡過長江東進,再往北沿運河北上,這樣省去顛簸之苦。”


    “江麵有不少大船,臣可命工匠快速改造成龍舟樓船,船長15丈,寬5丈,高四層,艙內可設大小客房十幾間。臣再去城中把金陵各酒樓名廚,樂師,舞妓,等等通通叫上船,陛下可在船上安心享受美食,美樂。”


    “船隊一路由長江水師駕馭護航,運河沿途有纖夫拉船,陛下可調水師船隻前後護衛,船隊一路北上,一邊欣賞沿途風景。每到一城可讓當地州府,前來禦前聽訓。”


    我靠,這他媽搞的是乾隆下江南的動作,這得花多少錢啊?


    衛郯:“愛卿,這麽搞耗費太大了,勞民傷財,朕不忍啊!”


    陸由當了這麽多年師爺,聽話聽音。覺得陛下不是不肯,而是舍不得花錢。


    道:“陛下,天子出行,威加海內,不宜太過寒酸,當彰顯天子威儀,王太守貪汙20多萬兩,這筆銀子應該足夠陛下迴京開銷了。此銀子並非朝廷賦稅,不影響國庫收支,不會加重百姓負擔。”


    靠,這家夥夠黑的,連銀子都想好了,不過我喜歡。


    衛郯內心覺得撿到寶了,作為皇帝嘛,身邊會拍馬屁的也必須要一兩個。那種一味的清廉,像個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一點馬屁都不拍,看著也心煩。


    媽的,老子也要奢侈一把,當皇帝嘛,總得享受一把。


    “陸由聽封。”


    “臣在!”


    “朕封你為金陵府通判兼禦前巡禦史,全權負責朕迴京事宜。”


    “臣遵旨,謝陛下恩典!”


    “平之,把你的令牌拿來。”


    道:“朕微服私巡不曾帶玉璽,這塊令牌讓你去號令大家吧,見此令牌,如朕親臨。”


    “諾!”


    “臣這就去安排!”


    林平之解下腰間一塊令牌交給他,陸由接過令牌,手都有些發抖。如朕親臨啊!這權太大了。


    “等等,愛卿,朕不喜歡擾民,不許打擾沿河百姓,更不許淨街。再者,所有的工匠仆人都得給工錢,並且要雙倍。到達京都後,你再帶他們都迴來。”


    “至於水師,不要調的太多,沿河的纖夫,能省就省,不能省也得花錢,所有的纖夫雙倍工錢,並且要管飯。”


    “諾!臣遵旨。”


    “哦,愛卿,改造船隻要多久?朕可不想等的太久了。”


    “陛下,如果隻是改造船隻10天足矣,如果是新造的話,那最少要兩個月。”


    衛郯:“朕給你七天時間,七天之內改好,並且準備好一切,你能否做到?”


    “諾,臣一定做到!”


    “嗯,那你去辦吧!銀子嘛,一會朕便讓王世賢給你送去。”


    “諾!”


    陸由出了房間,林平之:“大哥,你怎麽想到坐船了呢?這廝巧舌如簧,隻怕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衛郯笑道:“路途遙遠,坐馬車確實辛苦,我這皇帝是該享受享受了,何況這銀子又不用國庫出。再說沁兒身子這兩天行動也不便,讓她安心休息幾天吧。”


    “平之,王世賢貪了這麽多錢,但我覺得他並不算太壞,還不能一棒子把他打死。他雖然貪,但他不截留朝廷稅款,不壓榨窮苦百姓,沒有去販賣私鹽,更重要的是他沒有去染指軍隊。”


    “身為一地太守,他要敢染指軍隊,想搞兵權,他就是不貪汙,我也會宰了他,這是我的底線。”


    “水至清則無魚,天底所有官員過一遍篩子,哪有不貪的官?有些家夥不但貪,還沒有底線,毫無節操,金陵太守雖然隻是四品官,可金陵是朝廷財稅重地,身為太守每年貪四五萬兩,說實話還不算太多。”


    “罷了,留他一命吧,你去把王世賢叫來。”


    “哦!”


    沒一會王世賢來了,雙膝跪地:“見過陛下,陛下聖安。”


    衛郯雙眼盯著他,一時不出聲。王世賢也不敢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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