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白睡著了,衛郯膽子大了起來,扭過腦袋,對著燕笑笑便親吻起來。”


    燕笑笑其實也沒睡著,衛郯吻她,她怕驚醒小白,所以隻好讓衛郯為所欲為。


    得寸進尺的衛郯越來越放肆,居然把手伸向燕笑笑的衣裳裏……


    本來都是和衣而睡,摸摸也就算了。


    或許是覺得衛郯太過放肆了,燕笑笑在衛郯手臂上用力擰了一下,衛郯痛的差點沒尖叫起來,這丫頭下手太重了,肯定手臂都淤青了。


    媽的,就隻母老虎,太不溫柔了,衛郯隻好放棄,可這心裏跟貓爪子撓的一樣癢癢。突然衛郯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這丫頭是母老虎,邊上那位可很溫柔,有便宜不占是傻子,不能辦事,過過手癮也好。


    一隻髒手往伸了過去……


    原來這丫頭裹著束胸啊。


    衛郯得寸進尺……


    而小白早已羞的滿臉通紅,隻是咬著牙不敢出聲。


    或許燕笑笑感覺到衛郯不正常,或許是感覺到衛郯在欺負小白。床就那麽大,雖然天黑,但多少有些感覺到不正常。


    “拍!”燕笑笑對著衛郯的手臂用力抽了一下。衛郯吃痛,隻好收迴髒手,裝起了孫子。


    “哎!老貓枕鹹魚,吃也不是,扔也不是,睡不著啊!”


    衛郯的鹹豬手停了下來,老老實實睡覺。迷迷糊糊中一覺睡了過去。


    大清早,“轟!”的一聲,燕笑笑一腳把衛郯揣下了床。


    “啊!”衛郯發出殺豬般慘叫聲!


    “臭娘們,你想謀夫啊!”


    “哼,誰叫你睡床上的?”


    “大姐,天那麽冷,不睡床上,你想冷死我啊?”


    燕笑笑:“哼,你不是打坐練功嗎?內力這麽高,還怕冷?這縣衙那麽多房子隨便找一間就行,幹嘛睡我床上。”


    衛郯爬起身,:“這縣衙到處是冤魂野鬼,我要不陪你,你敢入睡啊?你丫這是卸磨殺驢,到了早上才說,昨晚早幹嘛去了?”


    燕笑笑臉一紅,“哼,便宜你了。”


    “你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得,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沒辦法衛郯隻好出去,而林平之早已經在院外看日出了。


    “大哥,女人就是嬌情,以後還是小惹她們,一逼臭皮囊罷了,有什麽意思?”


    衛郯看向林平之,朝陽下,這死人妖皮膚像是變得更細膩光滑了。似乎與女人沒什麽兩樣了。如今的林平之若穿上女裝,幾乎看不出來他是人妖,隻是胸口太平了,要是墊上兩個饅頭,那就是女人。


    “平之,練到第幾層了?”


    “第八層了,隻是飛針用的不習慣,還是用劍更順手。”


    衛郯驚道:“第八層?我的天啊,這也太快了吧?這才多久啊?你這一年多可是進展了兩層,這天下隻怕沒有人是你對手了。”


    林平之抹了抹嘴角,:“貝兒那丫頭內力高深,跟她切磋幾迴,受益良多,我練得更快了。貝兒死了,她用手指著我,是想告訴我要保護好大哥。所以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練功,爭取早日練到第九層。”


    衛郯:“你晚上一直沒睡?”


    “我已經一年多沒睡覺了,隻要打坐一會就行,閉目養神就是睡覺。”


    “平之,不睡覺可不行,大腦會受不了的。以後還是要睡覺。練功沒那麽重要。”


    “以你現在的武功,不需要那麽累了,隻怕創造《寶典》的前輩,都未必有你厲害了,第九層隻是傳說,記錄並不詳細,我估莫著這位前輩自己都沒練成。隻是推斷罷了。”


    “遇事不可強求,或許殘缺才更能體現完美。咱們不是江湖俠客,靠的更多是腦子。”


    “沒事,大哥放心!”


    暈,跟這死人妖沒法說通,哎,人生能得這樣的“兄弟”該知足了。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隻要別搞基就行。


    這時燕笑笑出來了,後麵跟著小白。


    “死太監,我肚子餓了,哪有早飯吃?”


    “靠,你說話就不能客氣點啊?早飯自有人去準備,用不著你操心,餓不著你。”


    衛郯突然往後看向小白,隻見這丫頭眼都不敢看自己,臉都紅的。


    靠?莫非這丫頭昨晚沒睡著?


    也對,這一摸,誰睡得著啊?


    片刻衛叁過來了,“監軍,吃早點吧!”


    “小叁,俞先生呢?”


    “哦,先生起來了,在縣衙大堂看賬本。”


    衛郯不再理會,直接去大堂找俞半仙。


    “先生,這一早上的,您查這些幹嘛?”


    俞半仙笑道:“老朽好奇,想看看這宛城一年到底有多少錢糧稅賦。”


    “先生,這宛城是南陽王的封地,就是再多稅賦也是歸這家夥,一兩銀子也不會交給朝廷。”


    “正因為如此,老朽才想查查這南陽王到底有多少家產,南陽王已立三代,每年封地所出這麽多財富,這肯定是一筆巨款,公子信不信南陽王的家產比國庫還富有。”


    “先生,現在國庫沒幾兩銀子,京都城中隨便找個士財主就有可能比國庫有錢。這蕭長度家產比國庫有錢一點都不奇怪。”


    “從高祖時期到如今,南陽王封了七十多年了,就算每年餘十萬兩,那也是七百多萬兩。隻是蕭長度這次要是不吐出來,我是不會饒過他的。”


    “先生,會刮地皮嗎?咱們得唱一出雙簧,一人扮紅臉,一人扮黑臉,得把蕭長度的財產全部挖出來。否則咱們的軍餉從哪來啊?”


    俞半仙點了點頭,“這活老朽可得跟公子學啊!”


    “哈哈哈哈!”


    吃過早飯,衛郯一行前往南陽王府。昨晚天黑並沒看清宛城的情況,如今大白天,倒看了個仔細,宛城看上去還蠻不錯的,街道商鋪林立。看來蕭長度對封地還是有幾分治理能力。隻是因為戰亂,百姓可能有些擔心,城內顯得有些蕭條。


    剛到大門便被王府震撼了,靠,南陽王府比京都的平王府還氣派得多。媽的,這麽豪華的王府都快比得上皇宮了。


    薛勇見衛郯到了,拜道:“見過監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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