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督,輯拿兇手這事,我也不在行,要不派人去試試吧!”


    劉鵬點了點頭。


    喊道:“來人,把吳忠叫來。”


    衛郯見他派人了,:“廠督,屬下靠退!”


    “嗯!”


    衛郯知道,想捉江湖一等一的高手,哪那麽容易。隻怕是去送死。


    衛郯迴到房間,仔細想想兇手到底是誰呢?蕭長龍九個皇子,會是誰派的殺手?而且為什麽會留下幾根絲線,而絲線還是宮裏的?會不會是兇手有意留下線索?”


    “這件事就像一個陰謀。總感覺有哪些不對勁,兇手為什麽要假裝燕曉寒殺人?這裏麵有太多的疑問了。”


    這時有人敲門。


    “進來。”衛郯道。


    門一開,進來一名三十多歲的漢子,穿著東廠百戶裝,皮膚黝黑,雙眼有神,隻是鼻子有點塌。可是家夥太陽穴凸起,說明內力不錯。應該是個高手。


    來人單膝跪地:“小的郭靖拜見衛公公。”


    衛郯一聽郭靖,差點沒笑起來,你他媽真的起了個好名字。


    “起來吧!找雜家什麽事嗎?”


    隻見郭靖起身順便把門關上。


    “小的想投效衛公公。”


    衛郯尋思,這什麽意思?


    “郭百戶,你這是何意?”


    郭靖:“公公,小的加入東廠,這百戶都做了十幾年,一直得不到升遷,隻因上麵沒人,廠督又看不上小的。”


    “你到底想說什麽?”


    郭靖:“小的願做公公的一把刀,一條忠犬,拜入公公門下。”


    我靠,夠直接,毫無廉恥。


    衛郯:“可雜家雖是僉書,可實際上沒什麽實際權力。你拜入我門下又有什麽用?”


    “公公雖隻是僉書,但過不多久便會是下任廠督。小的不會看錯。”


    衛郯笑了,“這話可不能亂說,在東廠,嘴不嚴,可是活不長久。”


    “小的明白,小的還有件要事稟告公公。”


    “容城郡主出事前一天晚上見過四皇子。”


    衛郯驚訝,:“怎麽見的?”


    “四皇子化妝成普通人,郡主女扮男裝,他們偷偷在悅來客棧一個房間內相見。小的前天去悅來客棧辦點事,無意中發現的。現的迴想郡主之死,隻怕與這個事有關。”


    衛郯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郡主與四皇子是相識或者有私情,她有可能看上了四皇子,想嫁給他?但又怕外人知道。”


    郭靖:“燕北候手握重兵,所有皇子都想娶她女兒。四皇子當然不例外。陛下曾答應過郡主,隻要她看上的,不管是誰,都給指婚。會不會是他們的事讓別的皇子發現了,所以想破壞他們的婚事。”


    “另外,處理屍體的時候,小的偷偷查看了下郡主的下身,郡主已非完璧,而且可以看出,“破瓜”不久,有行房跡象。可能就是前天在悅來客棧四皇子所為。”


    衛郯:“會不會是兇手所為?”


    “絕不可能,因為“破瓜”時間不對。若是兇手所為,會有血跡,會有紅腫。”


    衛郯暗罵,你t媽真是個天才,對這方麵這麽有研究。


    “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郭靖:“就隻有小的知道,小的沒有對任何人講。”


    衛郯:“可四皇子不會殺郡主,那兇手會是誰呢?”


    “公公,兇手應該是在四皇子身邊安排有眼線,或者在郡主身邊安排有眼線,否則他怎麽會知道郡主看上了四皇子?自己沒戲?”


    衛郯:“可前麵三位皇子不都結婚了嗎?他們早就知道自己沒戲。郡主不可能會去做妾室的。”


    郭靖:“如果是前麵三個皇子,可為什麽偏偏在四皇子見過郡主之後,郡主才被殺呢?郡主來京都已經半個月了,他們要殺的話為什麽不早殺,何必等到他們相見後?”


    “小的想隻有一個原因,是另外幾位沒結婚的皇子,本來以為自己有機會,可發現了郡主與四皇子之事,覺得自己沒戲了,幹脆毀了她。”


    衛郯:“那為什麽會留下衣服上的絲線?”


    郭靖答道:“要麽就是疏忽了,要麽就是猜到陛下不敢深查,有意如此,想把水攪渾。甚至是借這件事讓薑賀與陛下離心,而從借陛下之手把薑賀除掉。”


    衛郯:“還是別猜了,這件事爛在肚子裏,你一旦說出去必死無疑。雜家也救不了你。”


    “小的明白,所為才隻告訴公公,小的願把性命交給公公,以表忠心。”


    衛郯點了點頭,:“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放心,我會暗中助你。若有機會會對你委以重任。”


    “謝公公!小的告退!”


    郭靖走後,衛郯也陷入沉思,郡主被殺這件事隻怕遠沒有自己想的那麽簡單。政治鬥爭不擇手段,你越是覺得不可能,往往越是最可能。死什麽人不關自己的事,要想在東廠站穩腳跟。就必須要有忠於自已的手下。這個郭靖得聰明,或許值得一用。


    在東廠僉書看似高大上,但實際上隻是個高級參謀,沒有實際兵權,還不如千戶。以後還是要培養一批忠於自己的瓜牙。否則這僉書也隻是個空架子。


    東廠地牢中,刑訊室裏,吳忠正在嚴刑逼打一名江湖人士,讓這家夥做證人,證明燕曉寒曾來過京都。


    東廠的地牢就是地獄,無數種酷刑根本就不是常人能承受的。要找所謂的“證人”,這太簡單了。


    城外數裏,有一片小樹林,衛郯穿著一套書生裝走進小樹林。隻見雙腳一點,身體離地起,跳到一棵樹梢上。


    衛郯內心一喜,《向陽寶典》果然神奇。這進展太快了。這才練多久?以這樣的進度練下去,有個一兩年身法便能像書上說的那樣,身輕如燕,如鬼似魅。


    衛郯跳下樹梢,開始在地上練習步法騰挪。先走的比較慢,後來越來越快。左右前後相互騰挪之間,稍縱即逝。


    整整一天衛郯不吃不喝在小樹林練到太陽下山才迴城。


    連續幾天衛郯白天在城外練輕功,晚上在房間打坐練內功心法。幾日之後衛郯發現自己的功力大有長進,輕功步法進展更是一日千裏。


    “衛公公,門外有位小公公在找您,他說他叫小春子,是您朋友。”


    衛郯心想衛春來了,他找自己有什麽事?不過衛郯是自己的發小,當然得見。


    衛郯直接去外麵見他。


    一岀東廠大門,隻見衛郯在台階下麵等他。隻是。嘴角上有血,臉頰有點腫像是被人毆打過。


    衛郯:“衛春,你來了。”


    哪知衛春跪下:“奴婢拜見衛公公。”


    衛郯立馬扶起他,:“你這是幹嘛?咱倆用得著這樣嗎?來,咱們進去說話。”


    倆人進入房間。


    “衛春,發生什麽事了嗎?你嘴角上怎麽有血?臉上怎麽還有傷?誰幹的?”


    衛春:“我不小心,打碎了一個玉花瓶,被總管打的。”


    “媽的,寧秀宮那總管叫什麽來著,有機會老子整死他。”


    衛春:“寧壽宮我是怕呆了,就把你給我的銀子,加上一點積蓄,全給了內侍監掌司,想讓他把我調開。可他問我想去哪,我說想去東廠,這家夥又抽了我兩個耳光。我也搞不清他為什麽要打我。”


    “我實在沒辦法了,就說我跟東廠僉書是同鄉好友,他這才沒有繼續打我。後來他說如果你願意收留他就不攔著。他好像有些怕你。”


    “所以等到每月可以出宮的日子,我這才來找你。”


    “內侍監總管是唐桓,這廝又兼任西廠提督,內侍監那些家夥都是心向西廠的。這西廠與東廠又是麵和心不合,暗地裏勾心鬥角。你說去東廠,他以為你看不起西廠,不打你才怪。”


    衛春:“我哪知道這些啊,隻是那天聽你說去了東廠,這不想來找你。”


    衛郯:“行了,你就留下來吧,我剛好缺人,這東廠又在宮外,以後你迴家也方便。一會你去找典簿周洪,讓他給你辦手續,你就說是我叫你來的。”


    “隻是我雖是東廠僉書,但並沒什麽實際權力,你先在我身邊給我做個隨侍,等有機會給你升遷,你也先熟悉一下。咱們兄弟一定能混出個名堂來。”


    衛春高興答道:“謝公公!”


    “行了,沒外人在時你叫我名字就行,咱們用不著這樣。”


    衛春:“不行,既然進宮了,就得遵守規矩,尊卑有別,不可僭越。”


    “行了,扯那麽遠幹嘛。誰跟誰啊,都光屁股一起長大的哥們,搞那麽生疏幹嘛?”


    “你住隔壁那一間,我喜歡安靜,有時候會練功,你晚上沒事,不要隨便進我的房間。”


    “諾!”


    衛郯對衛春這個便宜發小那是很信任的,畢竟是一起光屁股長大的。對於衛春能主動跟隨那也是求之不得的……。


    由於容城郡主的死傳開了,朝堂震動。薑賀得知女兒被殺,也很萬震怒,但他身在北地,沒有陛下詔書不得迴京都。薑賀對蕭長龍還是很忠心的,謀反他還不敢,再說他也知道軍中有朝廷細作。除了大怒,也沒有別的辦法。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從淨身房開始權傾天下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憤怒的撲街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憤怒的撲街並收藏從淨身房開始權傾天下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