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最近一年已經逐漸習慣了陳子安帶來的驚喜。
盧高遠還是大吃了一驚。
華國銀行的首席財務官！
老四這家夥居然不聲不響地搭上了這麽一條線。這家夥也是，既然都認識何頌詞了，還去找什麽李波！
……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遠在蓉城的李波在辦公室中有些意外地接到了周小寬的電話。
“校長，今天這麽有空？”
“李波，昨天我不是讓小陳過來找你嗎？你們談的怎麽樣。”周小寬直接問道，“昨天我忙著出差，忘了給你交待。小陳這事，你可要幫我這個忙。”
李波聞言皺了皺眉，老周啊，你倒是早說跟昨天那倆個小子關係非淺啊，現在，我連他名片都給扔了……
見李波久久沒有說話，周小寬暗道一聲不好！
對李波這個人，他之前接觸過幾次，知道自己這學生有些勢利，看這樣子，估計昨天陳子安在他那兒應該是沒討到什麽好。
也怪自己昨天走的匆忙，沒有早點交代幾句。
“李波，是不是昨天和小陳那邊有些不愉快？”周小寬開口說道。
“校長，不愉快倒沒有。”李波歎了口氣道，“不過，小陳這事有些麻煩，質押物不夠，我這邊也不太好操作。”
周小寬微微鬆了口氣，李波這話他也聽明白了，兩人之間沒發生什麽衝突，但李波對這事呢，也愛莫能助，或者說，沒有足夠的利益和動機去幫陳子安爭取。
……
燕京，華國銀行大廈。
何頌詞辦公室。
盧高遠再次被碩大的房間閃瞎了眼。
何頌詞的這間辦公室，差不多有兩百平米。除了沙發，書桌這些標準配備之外，甚至還有很多健身器材，酒水台這樣的休閑設施。
“小陳，來了？”見陳子安兩人進來，何頌詞笑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來到了陳子安麵前，“這位是？”
“我同學，盧高遠。”陳子安介紹道。
“何總......您......好！”在這樣的頂級財務大佬麵前，盧高遠顯得有些緊張，說話結結巴巴。
“別客氣。”何頌詞微笑說道，“小陳的同學就是我的朋友，咱們坐下說。”
“何總，華國銀行的半年報不錯啊。”陳子安笑容燦爛，拿起了茶幾上一個洗淨的李子啃了起來，“淨利潤同比增長了快30%！”
“嗬嗬，數據好看沒啥用。”何頌詞笑著說道，“華國銀行的流通盤太大，業績再好，股價也很難漲的起來。”
“金融股，主要不是靠股價的漲幅來獲利。”陳子安道，“長期投資，每年固定分紅都會比很多股票強。”
“你今天過來，應該不是專門來和我探討華國銀行的股票投資價值的吧？”何頌詞倚靠在沙發上，看著陳子安說道。
“確實是有點小事，想諮詢下何總。”陳子安說道。
“請說。”
“何總應該知道，我自己現在正在創業。”
“有所耳聞。”何頌詞迴憶道，“聽說你做的不錯！”。在新會計準則修訂期間，他倒是聽高近平他們說過陳子安的事情，井蝶網維這個目前在華國網娛市場中做的風生水起的平台好像就是陳子安的創業項目。
“我現在在創業上也算是步入了第二個瓶頸期。”陳子安正色說道，“資金上遇到些了麻煩。”
“想找銀行融資？”何頌詞眼神微動。
“恩。”
“需要多少資金？”
“1,500萬！”陳子安在來的路上，關於融資金額自己也是左右權衡了下，王遠傑那邊的風險目前來看是最大的，一旦股市上有些閃失，不要說盈利，隻怕本金都會受到損失。
1,500萬是一個比較合適的融資金額。
“缺口倒不是太大。”何頌詞眯眼說道，“征信方麵，像你們這種互聯網公司，輕資產運營，想來也沒有太多的資產可以進行抵押。你們這應該是在蓉城本地銀行那邊吃了些虧吧？”
“不瞞何總說，在來燕京之前，我們確實是和華國銀行蓉城分行那邊談過授信的事情。”陳子安對此倒沒有隱瞞，以何頌詞在華國銀行的地位，隨便打個電話到蓉城分行那邊問一問，就能知曉一二。
“蓉城分行怎麽說？”
“200萬，需要大股東擔保以及資產抵押。”
“扯淡。”何頌詞冷哼了一聲道，“你能有什麽擔保能力？你們又有什麽資產抵押？這是存心不想做你們這單生意。”
“分行那邊應該也有自己的苦衷。”陳子安說道。
“你這話說的倒是沒錯！”見陳子安幫著銀行這邊分析，何頌詞微笑說道，“對於像你們這樣的科技企業，軟件企業來說，總行這邊給到分行的權限確實也不高。雖然國家現在也算是重點扶持新興產業，但對於像銀行這樣的保守機構來說，想必你也有所耳聞，任務是一迴事，真正放貸又是另外一迴事。”
“理解！畢竟銀行屬於風險厭惡型機構，最重要的是需要對廣大民眾的存款負責！”陳子安點了點頭道。
“小陳。”何頌詞沉思了一陣道，“1,500萬對於總行這邊來說，也算是在中小企業信用貸款的上限之內。但若是一點抵押物都沒有，即便是我這邊，也不太好和行裏麵交待。”
“何總，我還有一家公司一部分的股權，倒是可以用來質押。”陳子安道。
“哦？哪家？”
“井東商城！”
“井蝶網維，井東商城......”何頌詞若有所思的自語起來，“去年，滔寶的馬蘊在我們這兒拿了3,000萬的貸款......”
陳子安眼前一亮，有戲！
去年的滔寶，全年營業額也就2,000萬出頭！
可是遠遠不如現在的井東！
“小陳，你有多少的井東股份可以拿出來質押？”何頌詞喝了一口茶水。
“20%，何總，實話實說，其他的股權我都已經質押了。”
“你倒是實誠！”
“在何總這種金融大佬麵前，沒必要隱瞞，真想查我，那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
“看的挺開！”何頌詞讚賞道，“我有個建議方案。”
“何總請講！”陳子安心中一喜，既然何頌詞這樣說，那表示他其實已經基本同意了自己的融資需求。
“這股權呢，也不用全部質押完了，你自己還是留點，10%！”何頌詞笑著說道，“10%的井東股份質押，我也算是和行裏有所交待。去年馬蘊可是憑著自己的口才，硬生生纏著咱們劉行長做了個純信用貸款，開創了華國銀行的一個先河！”
“同樣是電商，我想，以井東商城10%的股份換馬蘊一半的信用貸款，內部評審應該沒啥問題了。”
“多謝何總！”陳子安鬆了口氣，3000萬的資金七七八八也算是基本到位了。
“不過呢，井東商城的後台接口銀行，得換成華國銀行。”何頌詞說道，“這也算是一個默認的規矩。”
“這個我倒沒啥意見！”陳子安說道，“不過，井東商城的股東畢竟還有金東，我得和劉東那邊再商量商量。”
何頌詞點了點頭。
“這事說起來也不是什麽大事，打個電話不就行了，你就為了這事專門跑來燕京？”
“這不過來和劉東討論下商城那邊的運營嗎，順道拜訪下何總，看看能不能把融資的事情解決掉。”
“井東現在交易額大概多少？”何頌詞問道。
“網站上都有顯示，一個月大概1,000萬上下。”
何頌詞白了他一眼，“都要成為金融合作夥伴了，還拿網站上的數字忽悠我？你們那統計數據，有多少水分，自己心裏還不清楚？”
“嗬嗬，現在大概一個月1,300萬左右。”
何頌詞微微一驚，“沒記錯的話，井東商城是今年5月上線的吧？這才四個月時間，發展倒是挺快！看樣子，華國國內的電商市場還處於紅海階段。你知道今年滔寶的交易額嗎？”
“去年滔寶的交易額在2,200萬，今年，我估計能突破8億！”
在現世之中，滔寶2004年的交易額突破了10億，在這個世界中，因為井東商城的提前發力，陳子安預計能從滔寶那邊搶到1億以上的市場。
“哦？”何頌詞有些驚訝的打量著陳子安，從去年2,000多萬的交易額推測滔寶今年8億以上的交易額，如果沒有對這個市場有足夠深刻的調研和理解，是絕對不敢做出這樣的推斷的。
何頌詞心底對陳子安再次高看了幾分。
“我們最
近對滔寶做了一次貸後審查，今年前8個月，滔寶的交易額達到了5億！”
“何總這筆3,000萬的貸款放的值！”陳子安笑著說道，“像滔寶這種非自營型的電商平台，商戶的手續費，交易的服務費是它主要的收入來源，這麽大的交易額，想必滔寶今年的現金流不少，想來給華國銀行這邊貢獻了不少業績指標了吧？”
“沒錯！你們井東的模式和滔寶不同，自營業務為主，交易資金更容易沉澱。我都有些期待咱們之間的合作了。”何頌詞說道。
“我想一定不會讓華國銀行失望。”井東商城未來一年的交易額突破兩個億在陳子安看來已經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
從華國銀行大廈出來之後，兩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一直處於業務後方的盧高遠這幾天也總算是有些體會到了創業的艱辛。這也就是陳子安，換成其他沒有這些資源的人，別說3,000萬，就連300萬都懸！
兩人正打算迴酒店休息一陣的時候，盧高遠的手機響了起來。
“胖子，你們那邊忙完了嗎？”王文婧的聲音傳來。
“剛忙完，正準備迴酒店。”
“別迴酒店了，你和陳老板在一起吧？過來接我們！順道咱們再一起吃個晚飯。”
……
陳子安和盧高遠看著眼前兩個拎著大包小包的靚麗身影，對望了一眼，看樣子，女生在購物這件事情上都很有天賦啊！
“看什麽看，一半都是給你買的。”喬婭瞪了他一眼，“就你平時那幾套衣服，還是大一大二買的吧？好歹也是個老板了，還是應該穿的商務些。不然，別人一眼就看出你是個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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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安接過了喬婭手中的購物袋，瞟了一眼，裏麵果然有很多的男裝。
“為啥老四就有這麽多衣服？我卻一件都沒有！”一旁的盧高遠望著手上拎著的購物袋，抱怨說道。
“你看看你那肚子！”王文婧沒好氣的說道，“想給你買身合適的都難。迴頭等你鍛煉成了你們老板的體型，再給你買！”
“王記者，今晚想吃啥？我請客！”陳子安問道。
“藏善。”王文婧眼珠一轉，這家位於燕京二環邊上的高檔日料自己可是心儀已久，趁著這個機會可得好好的宰一頓陳子安。
“臧菜？據說是以素菜為主？”盧高遠有些泄氣說道。
“想啥呢，日本料理！”
“嗬嗬，有肉吃就行。”盧高遠道，“奔波了一天，也該補補身子了。”
......
“這日料，味道還不錯，就是這位子坐的，總感覺有些別扭。”
藏善食府中的一個包間之內，盧高遠盤腿坐在榻榻米上，摸著腦袋說道。
“這麽別扭你還能吃這麽多？”王文靖看著一旁堆積很高的餐盤道。
“這不奔波一天，餓了嗎？”
“對了，你們倆這一下午去哪兒了？”喬婭有些好奇問道。
“找資方要了些錢。”陳子安微笑說道。
“為了異獸世界的事？”王文靖眼珠一轉，似乎明白了什麽。
“嗯。”陳子安道，“Alex那邊的進度怎麽樣了？”
“有點不妙。”王文靖皺眉道，“之前你們是被列為備選代理商之一，但這次和Alex一起過來招標的還有另外一個專業人士，此人對於井九網絡似乎不太感冒，比較傾向於找神大，九九城這樣的大廠。”
“也是暴風雪的？”陳子安皺了皺眉。
“嗯，暴風雪亞太區的產品總監Kevin。”
“這樣的話，就有點麻煩了。”陳子安道，“這個Kevin在這次招標中，話語權重嗎？”
“感覺分量不低！”王文靖道，“國代主要就是考驗代理商的產品運營能力，我前幾天打探了下Alex的口氣，據說Kevin能直接決定代理商人選，Alex這次主要是給他打輔助。”
“這麽說來，咱們之前算是白忙活了？”陳子安皺眉問道。
“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王文婧道，“見麵的機會還是有的，隻不過，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形勢不容樂觀！”
陳子安輕籲了一口氣，雖然知道異獸世界必然大火，但無奈自己目前的團隊確實還未涉足遊戲圈，經驗上並沒有任何的說服力。
盧高遠還是大吃了一驚。
華國銀行的首席財務官！
老四這家夥居然不聲不響地搭上了這麽一條線。這家夥也是，既然都認識何頌詞了，還去找什麽李波！
……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遠在蓉城的李波在辦公室中有些意外地接到了周小寬的電話。
“校長，今天這麽有空？”
“李波，昨天我不是讓小陳過來找你嗎？你們談的怎麽樣。”周小寬直接問道，“昨天我忙著出差，忘了給你交待。小陳這事，你可要幫我這個忙。”
李波聞言皺了皺眉，老周啊，你倒是早說跟昨天那倆個小子關係非淺啊，現在，我連他名片都給扔了……
見李波久久沒有說話，周小寬暗道一聲不好！
對李波這個人，他之前接觸過幾次，知道自己這學生有些勢利，看這樣子，估計昨天陳子安在他那兒應該是沒討到什麽好。
也怪自己昨天走的匆忙，沒有早點交代幾句。
“李波，是不是昨天和小陳那邊有些不愉快？”周小寬開口說道。
“校長，不愉快倒沒有。”李波歎了口氣道，“不過，小陳這事有些麻煩，質押物不夠，我這邊也不太好操作。”
周小寬微微鬆了口氣，李波這話他也聽明白了，兩人之間沒發生什麽衝突，但李波對這事呢，也愛莫能助，或者說，沒有足夠的利益和動機去幫陳子安爭取。
……
燕京，華國銀行大廈。
何頌詞辦公室。
盧高遠再次被碩大的房間閃瞎了眼。
何頌詞的這間辦公室，差不多有兩百平米。除了沙發，書桌這些標準配備之外，甚至還有很多健身器材，酒水台這樣的休閑設施。
“小陳，來了？”見陳子安兩人進來，何頌詞笑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來到了陳子安麵前，“這位是？”
“我同學，盧高遠。”陳子安介紹道。
“何總......您......好！”在這樣的頂級財務大佬麵前，盧高遠顯得有些緊張，說話結結巴巴。
“別客氣。”何頌詞微笑說道，“小陳的同學就是我的朋友，咱們坐下說。”
“何總，華國銀行的半年報不錯啊。”陳子安笑容燦爛，拿起了茶幾上一個洗淨的李子啃了起來，“淨利潤同比增長了快30%！”
“嗬嗬，數據好看沒啥用。”何頌詞笑著說道，“華國銀行的流通盤太大，業績再好，股價也很難漲的起來。”
“金融股，主要不是靠股價的漲幅來獲利。”陳子安道，“長期投資，每年固定分紅都會比很多股票強。”
“你今天過來，應該不是專門來和我探討華國銀行的股票投資價值的吧？”何頌詞倚靠在沙發上，看著陳子安說道。
“確實是有點小事，想諮詢下何總。”陳子安說道。
“請說。”
“何總應該知道，我自己現在正在創業。”
“有所耳聞。”何頌詞迴憶道，“聽說你做的不錯！”。在新會計準則修訂期間，他倒是聽高近平他們說過陳子安的事情，井蝶網維這個目前在華國網娛市場中做的風生水起的平台好像就是陳子安的創業項目。
“我現在在創業上也算是步入了第二個瓶頸期。”陳子安正色說道，“資金上遇到些了麻煩。”
“想找銀行融資？”何頌詞眼神微動。
“恩。”
“需要多少資金？”
“1,500萬！”陳子安在來的路上，關於融資金額自己也是左右權衡了下，王遠傑那邊的風險目前來看是最大的，一旦股市上有些閃失，不要說盈利，隻怕本金都會受到損失。
1,500萬是一個比較合適的融資金額。
“缺口倒不是太大。”何頌詞眯眼說道，“征信方麵，像你們這種互聯網公司，輕資產運營，想來也沒有太多的資產可以進行抵押。你們這應該是在蓉城本地銀行那邊吃了些虧吧？”
“不瞞何總說，在來燕京之前，我們確實是和華國銀行蓉城分行那邊談過授信的事情。”陳子安對此倒沒有隱瞞，以何頌詞在華國銀行的地位，隨便打個電話到蓉城分行那邊問一問，就能知曉一二。
“蓉城分行怎麽說？”
“200萬，需要大股東擔保以及資產抵押。”
“扯淡。”何頌詞冷哼了一聲道，“你能有什麽擔保能力？你們又有什麽資產抵押？這是存心不想做你們這單生意。”
“分行那邊應該也有自己的苦衷。”陳子安說道。
“你這話說的倒是沒錯！”見陳子安幫著銀行這邊分析，何頌詞微笑說道，“對於像你們這樣的科技企業，軟件企業來說，總行這邊給到分行的權限確實也不高。雖然國家現在也算是重點扶持新興產業，但對於像銀行這樣的保守機構來說，想必你也有所耳聞，任務是一迴事，真正放貸又是另外一迴事。”
“理解！畢竟銀行屬於風險厭惡型機構，最重要的是需要對廣大民眾的存款負責！”陳子安點了點頭道。
“小陳。”何頌詞沉思了一陣道，“1,500萬對於總行這邊來說，也算是在中小企業信用貸款的上限之內。但若是一點抵押物都沒有，即便是我這邊，也不太好和行裏麵交待。”
“何總，我還有一家公司一部分的股權，倒是可以用來質押。”陳子安道。
“哦？哪家？”
“井東商城！”
“井蝶網維，井東商城......”何頌詞若有所思的自語起來，“去年，滔寶的馬蘊在我們這兒拿了3,000萬的貸款......”
陳子安眼前一亮，有戲！
去年的滔寶，全年營業額也就2,000萬出頭！
可是遠遠不如現在的井東！
“小陳，你有多少的井東股份可以拿出來質押？”何頌詞喝了一口茶水。
“20%，何總，實話實說，其他的股權我都已經質押了。”
“你倒是實誠！”
“在何總這種金融大佬麵前，沒必要隱瞞，真想查我，那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
“看的挺開！”何頌詞讚賞道，“我有個建議方案。”
“何總請講！”陳子安心中一喜，既然何頌詞這樣說，那表示他其實已經基本同意了自己的融資需求。
“這股權呢，也不用全部質押完了，你自己還是留點，10%！”何頌詞笑著說道，“10%的井東股份質押，我也算是和行裏有所交待。去年馬蘊可是憑著自己的口才，硬生生纏著咱們劉行長做了個純信用貸款，開創了華國銀行的一個先河！”
“同樣是電商，我想，以井東商城10%的股份換馬蘊一半的信用貸款，內部評審應該沒啥問題了。”
“多謝何總！”陳子安鬆了口氣，3000萬的資金七七八八也算是基本到位了。
“不過呢，井東商城的後台接口銀行，得換成華國銀行。”何頌詞說道，“這也算是一個默認的規矩。”
“這個我倒沒啥意見！”陳子安說道，“不過，井東商城的股東畢竟還有金東，我得和劉東那邊再商量商量。”
何頌詞點了點頭。
“這事說起來也不是什麽大事，打個電話不就行了，你就為了這事專門跑來燕京？”
“這不過來和劉東討論下商城那邊的運營嗎，順道拜訪下何總，看看能不能把融資的事情解決掉。”
“井東現在交易額大概多少？”何頌詞問道。
“網站上都有顯示，一個月大概1,000萬上下。”
何頌詞白了他一眼，“都要成為金融合作夥伴了，還拿網站上的數字忽悠我？你們那統計數據，有多少水分，自己心裏還不清楚？”
“嗬嗬，現在大概一個月1,300萬左右。”
何頌詞微微一驚，“沒記錯的話，井東商城是今年5月上線的吧？這才四個月時間，發展倒是挺快！看樣子，華國國內的電商市場還處於紅海階段。你知道今年滔寶的交易額嗎？”
“去年滔寶的交易額在2,200萬，今年，我估計能突破8億！”
在現世之中，滔寶2004年的交易額突破了10億，在這個世界中，因為井東商城的提前發力，陳子安預計能從滔寶那邊搶到1億以上的市場。
“哦？”何頌詞有些驚訝的打量著陳子安，從去年2,000多萬的交易額推測滔寶今年8億以上的交易額，如果沒有對這個市場有足夠深刻的調研和理解，是絕對不敢做出這樣的推斷的。
何頌詞心底對陳子安再次高看了幾分。
“我們最
近對滔寶做了一次貸後審查，今年前8個月，滔寶的交易額達到了5億！”
“何總這筆3,000萬的貸款放的值！”陳子安笑著說道，“像滔寶這種非自營型的電商平台，商戶的手續費，交易的服務費是它主要的收入來源，這麽大的交易額，想必滔寶今年的現金流不少，想來給華國銀行這邊貢獻了不少業績指標了吧？”
“沒錯！你們井東的模式和滔寶不同，自營業務為主，交易資金更容易沉澱。我都有些期待咱們之間的合作了。”何頌詞說道。
“我想一定不會讓華國銀行失望。”井東商城未來一年的交易額突破兩個億在陳子安看來已經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
從華國銀行大廈出來之後，兩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一直處於業務後方的盧高遠這幾天也總算是有些體會到了創業的艱辛。這也就是陳子安，換成其他沒有這些資源的人，別說3,000萬，就連300萬都懸！
兩人正打算迴酒店休息一陣的時候，盧高遠的手機響了起來。
“胖子，你們那邊忙完了嗎？”王文婧的聲音傳來。
“剛忙完，正準備迴酒店。”
“別迴酒店了，你和陳老板在一起吧？過來接我們！順道咱們再一起吃個晚飯。”
……
陳子安和盧高遠看著眼前兩個拎著大包小包的靚麗身影，對望了一眼，看樣子，女生在購物這件事情上都很有天賦啊！
“看什麽看，一半都是給你買的。”喬婭瞪了他一眼，“就你平時那幾套衣服，還是大一大二買的吧？好歹也是個老板了，還是應該穿的商務些。不然，別人一眼就看出你是個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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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啥老四就有這麽多衣服？我卻一件都沒有！”一旁的盧高遠望著手上拎著的購物袋，抱怨說道。
“你看看你那肚子！”王文婧沒好氣的說道，“想給你買身合適的都難。迴頭等你鍛煉成了你們老板的體型，再給你買！”
“王記者，今晚想吃啥？我請客！”陳子安問道。
“藏善。”王文婧眼珠一轉，這家位於燕京二環邊上的高檔日料自己可是心儀已久，趁著這個機會可得好好的宰一頓陳子安。
“臧菜？據說是以素菜為主？”盧高遠有些泄氣說道。
“想啥呢，日本料理！”
“嗬嗬，有肉吃就行。”盧高遠道，“奔波了一天，也該補補身子了。”
......
“這日料，味道還不錯，就是這位子坐的，總感覺有些別扭。”
藏善食府中的一個包間之內，盧高遠盤腿坐在榻榻米上，摸著腦袋說道。
“這麽別扭你還能吃這麽多？”王文靖看著一旁堆積很高的餐盤道。
“這不奔波一天，餓了嗎？”
“對了，你們倆這一下午去哪兒了？”喬婭有些好奇問道。
“找資方要了些錢。”陳子安微笑說道。
“為了異獸世界的事？”王文靖眼珠一轉，似乎明白了什麽。
“嗯。”陳子安道，“Alex那邊的進度怎麽樣了？”
“有點不妙。”王文靖皺眉道，“之前你們是被列為備選代理商之一，但這次和Alex一起過來招標的還有另外一個專業人士，此人對於井九網絡似乎不太感冒，比較傾向於找神大，九九城這樣的大廠。”
“也是暴風雪的？”陳子安皺了皺眉。
“嗯，暴風雪亞太區的產品總監Kevin。”
“這樣的話，就有點麻煩了。”陳子安道，“這個Kevin在這次招標中，話語權重嗎？”
“感覺分量不低！”王文靖道，“國代主要就是考驗代理商的產品運營能力，我前幾天打探了下Alex的口氣，據說Kevin能直接決定代理商人選，Alex這次主要是給他打輔助。”
“這麽說來，咱們之前算是白忙活了？”陳子安皺眉問道。
“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王文婧道，“見麵的機會還是有的，隻不過，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形勢不容樂觀！”
陳子安輕籲了一口氣，雖然知道異獸世界必然大火，但無奈自己目前的團隊確實還未涉足遊戲圈，經驗上並沒有任何的說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