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時分，飛機順利落地燕京國際機場。
幾人之中，隻有盧高遠一人是第一次到燕京。作為記者的王文婧，這幾年天南海北算是去過了華國主要的城市。
“老李，你居然不是第一次來燕京？”讓陳子安感到有些詫異的是，李敏對燕京機場顯得很是輕車熟路。
“拜托，我以前在電競俱樂部呆過，經常跟著大家來燕京打比賽。”李敏道，“還有，以後別叫我老李，我還年輕，別把我叫老了。”
“好的，老李。”
……
幾人找了個離暴風雪燕京代表處附近的酒店住了下來。
喬婭和王文靖開了個雙人間，陳子安和盧高遠，李敏開了個三人間。
“老四，下午怎麽安排？”盧高遠選了個中間的床位，正在整理自己帶過來的衣服。
“胖子，下午你要是沒事的話，跟我去拜訪幾個朋友。”
“融資的事兒？”盧高遠倒不糊塗。
陳子安點了點頭，又對著李敏說道，“老李，咱們可就不管你了。”
“說的你能真的管我什麽似的。”李敏神色自若，“我正好和以前俱樂部的朋友聚聚。”
……
幾人簡單吃了個午飯之後，便分頭行動了起來。兩位女生暫時沒啥事，約著去逛逛商場。最讓人出乎意料的還是李敏。
這小子似乎在燕京有些背景。
一輛看上去似乎有些檔次的商務車將他接上了車之後，揚長而去。
“大爺的，老李這家夥也不說順便搭咱們一程。”陳子安一邊抱怨著一邊招手攔下了一輛出租。
“師傅，麻煩去銀蝶大廈！”
“沒問題。”
“老四，銀蝶這邊有希望嗎？”盧高遠之前和銀蝶幾乎沒有太多的接觸，對對方的行事風格不是很了解。
“事在人為！”陳子安沉聲說道，“咱們也不要妄自菲薄，井東商城，原點中文這些都是我們手上的砝碼，加上井蝶網維。銀蝶這點麵子應該還是要給的，隻是，可能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這次異獸世界也算是把咱們逼上梁山了。”陳子安歎了口氣，“要是砸了這麽多錢，後麵運營不理想的話，咱們估計就玩完了。”
……
出租車很快停在了銀蝶大廈樓下。
保安對已經來過幾次的陳子安顯然已經比較熟悉，微笑著點了點頭。
兩人走進電梯，陳子安按下了最高層的按鈕。
來到頂層的高管辦公室，一陣濃鬱的咖啡香味撲鼻而來。
陳子安笑容燦爛，走進了最裏麵的那間房子。“銀總的咖啡果然還是這麽香！”
正在忙活的銀蝶見是陳子安，微笑說道，“剛從哥倫比亞寄過來的，我說你小子是不是屬狗的，每次我這一有新品過來，你就來找我了。”
“嗬嗬，誰讓銀總的咖啡好喝呢。”
“坐吧。”銀蝶看著有些麵生的盧高遠，“這位同學是？”
“盧高遠，我室友，也是我的合夥人。平時和老曹那邊接觸比較多，到燕京這還是頭一次。”
“安同學這次沒來？”銀蝶笑道，“咱們老羅還想和他再聊聊投資呢。”
“老安有其他事在忙活，這次就沒讓他來了。”
“你這次過來，是想說關於井蝶網維的事？”銀蝶將煮好的咖啡遞了兩杯過去。
陳子安接過香氣四溢的咖啡，輕輕喝了一口，眼前一亮，讚歎道，“銀總這手藝，可比外麵的咖啡館強多了。”
“嘴巴這麽甜，一看就沒啥好事！”銀蝶啐了一口道。
“銀總，上次我不是質押了一半的股份給銀蝶這邊拿了兩年一千萬的融資嗎？”陳子安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說道。
“怎麽，這麽快錢就花光了？”銀蝶皺眉道。
“哪能呢？”陳子安摸著腦袋說道，“隻是，最近又有些新項目需要用錢。”
“又有新項目？”銀蝶沉聲道，“小陳，投資這事，可得謹慎！你這隔三岔五的投項目，隻怕最後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我明白。”陳子安點了點頭。
“資金缺口大概多少？”銀蝶問道。
“兩千萬。
”
銀蝶聞言，眼神微動，並沒有立即迴應。喝了口咖啡之後，緩緩說道，“迅意2.0最近搶迴了一成的市場，井蝶網維的毛利也下降了不少。”
陳子安自然明白銀蝶的言下之意。
井蝶網維現在的市場競爭力比前幾個月有所下降，之前陳子安用半數的股權質押獲得了一千萬的資金，現在這樣的環境之下，要想再獲得兩千萬的資金，基本上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剩下一半的股份，銀總覺得能質押多少？”陳子安問道。
“小陳，上次銀蝶這邊借錢給你，我可是頂了不小的壓力。”銀蝶淡淡說道，“董事會層麵，有不少人都明確表示了反對。現在，在井蝶網維在走下坡路的時候，你要想再開啟融資，太難了！至少，2,000萬是絕無可能的事情。”
“500萬，極限額度，我估計就500萬元。”銀蝶繼續說道。
“銀總，井蝶網維目前的估值至少在1個億以上，我這4成的股份，少說也有4,000萬的價值。1,500萬的融資，似乎，不太公平。”陳子安說道。
“小陳，估值這個東西，變化太快！”銀蝶說道，“這方麵，你應該比我更清楚，現在的估值不等同於未來！今天1個億的估值，明天搞不好就一文不值。我們能拿出1,500萬元，真的已經不容易了。”
“銀總，如果我再提供一些其他的質押物呢？”陳子安蹙眉說道。看樣子，僅僅依靠井蝶網維的股份融資，這條路已經被堵死。
“原點中文？”銀蝶搖了搖頭，“你知道的，老羅是咱們這邊的首席投資官，他一直都不太看好原點中文這個項目。所以，原點中文網的股權對銀蝶來說，價值不高。”
“原點中文，雖然現在還未實現盈利，但它代表的是華國網文界的未來。”陳子安說道，“這是一個新興的賽道，盈利是遲早的事情，在現在這個階段，我們更應該看重的是它的運營數據，用戶數據。在西方資本市場，對用戶價值的評判可是一家公司估值的重要考慮因素。”
“你說的有些道理。”銀蝶笑道，“但銀蝶畢竟不是風投機構，作為一家在香江上市的公司，咱們需要對廣大投資者和股民負責。”
“我願意在融資成本上做出一些讓步！”陳子安咬了咬牙道。“在上次的融資成本上上浮百分之30！”
盧高遠拉了拉陳子安的衣炔，低聲說道，“老板，百分之30有點高了！”
之前一千萬的融資，年化成本在4個點，算下來一年差不多在40萬，按照現在陳子安的建議，融資成本將上升到52萬。足足多出了十二萬的成本！這個錢足夠集團這邊4個員工的年度人工成本了。
“小陳，成本倒是其次，關鍵還在於本金的風險。”銀蝶直接點破說道。
“銀總，你對我沒信心，對老鄭，老高應該有點信心吧。”陳子安道，“現在井蝶網維，即便我不參與，正常經營一兩年我想應該不成問題，退一萬步講，難道，兩年還賺不迴來2,000萬？”
“而且，我所說的其他質押物，也不是原點中文網的股權。”
“哦？”銀蝶倒是有些沒想到，“這麽說來，你還有其他的項目。”
“井東商城！”陳子安看著她道，“井東商城百分之20的股權！”
“井東果然是你和金東合作的項目？”銀蝶心中微微一怔，井東商城她當然知道，最近幾個月強勢崛起的能和滔寶並肩的IT類電商平台，之前五一促銷活動的時候，她還在上麵買過一台筆記本電腦。之前陳子安在井蝶網維首頁中鎖定井東商城，她就有些懷疑，現在看來，果然如自己猜想一般。不得不說，這小子在投資方麵，眼光不錯。
“是。”
銀蝶沉思道，“百分之二十的井東商城，加上百分之二十的井蝶網維，從現在的運營情況來看，質押物的價值倒是夠了。小陳，1,000萬！我去向董事會層麵申請，這也是我能做到的極限了。”
陳子安見銀蝶答應了下來，心中微微鬆了口氣。雖然沒能完全達到自己的預期，但好歹也算是解決了一半的資金量。
“那就多謝蝶姐了。”陳子安笑著說道，“成本還是像我剛才說的，上浮30個點，
這樣，您也比較好向董事會那邊交待。”
銀蝶白了他一眼，“怎麽，融資的事情有著落了，就改口叫姐了？”
“嗬嗬，哪能呢？”陳子安訕笑道，“我想著和蝶姐都這麽熟了，老叫總顯得有點生分了。”
“你啊。”銀蝶拿過咖啡壺，給陳子安又倒上了一杯，“井蝶網維，你那邊多費點心。老曹做傳統生意，算是一把好手，但對網吧娛樂板塊，格局和方向上還是欠了一些。”
“蝶姐，井蝶我可是占了4成的股份。”陳子安也不客氣，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大口，“不瞞你說，井蝶網維在我的井九集團中可是有著非常重要的地位！”
銀蝶點了點頭，她似乎抓到了陳子安的一絲話中之意。
銀蝶這邊，未來戰略發展主要的方向還是在財務軟件，企業管理軟件這些方麵，至於網吧娛樂板塊，雖然前期和陳子安這邊合作了井蝶網維，但主要還是陳子安在主導。作為控股股東的銀蝶，更多的像是一個財務投資者。
長遠來看，未來如果陳子安想要迴購銀蝶的這部分股權，隻要有足夠多的獲利，銀蝶這邊應該不會設置任何的障礙。
從銀蝶大廈出來後，盧高遠顯得有些憂心衝衝。
按照陳子安現在的融資情況，已經欠下了兩千萬的債務，若是任何一個板塊有點閃失，將會造成致命的損失。
看來，打工人和老板之間，麵臨的壓力不可同日而語。
陳子安倒是沒太在意。
異獸世界如果真的能拿下，成為爆款遊戲的可能性很大，賺迴投資成本甚至大幅盈利的機率很高。
隻要能把初期的現金流問題扛過去，等到異獸世界開始運營了，一切問題就能迎刃而解。
“老四，我們現在去哪？”盧高遠問道。
“這不還有一兩千萬的資金缺口嗎？咱們換個地方再試試。”
“井東商城？”
“上車！到地方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
出租車在燕京的街道上穿梭了好一陣之後，停到了一棟高大的建築前麵。
“氣派！”盧高遠讚歎道，“這才是大集團的風範！”相比蓉城分行那邊的老舊，眼前的華國銀行大廈算是展現了華國第一大銀行的風采！
“老四，你認識集團的人？”盧高遠打了個嗬欠。
“嗯。”
“關係不錯？”
“談不上，試試總是好的。”陳子安邊說邊走了進去。
“先生，請問需要什麽幫忙？”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女子微笑著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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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高遠不禁心中一歎，瞧瞧，人家這接待，不管容貌，還是身材，都算得上一流。
“我約了何總。”陳子安禮貌說道。
“何總？請問是哪位何總？”女子繼續問道，在華國銀行集團之中，姓何的客戶經理不少，看這個年輕人，歲數不大，看樣子是把哪個客戶經理當成什麽總了。
“何頌詞，何總。”陳子安道。
“何頌詞……”女子臉色一變，這可是華國銀行的頂級大佬！作為一家金融集團，首席財務官的地位可以說和總裁的地位無差了。
“這位先生，你確定是要找何頌詞總？”女子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嗯。”
“您稍等。”見陳子安不像是開玩笑，女子拿起了手機撥通了何頌詞秘書的電話。
“張姐，是我，小麗。大堂裏有兩個人說是約了何總。我和您確定下……什麽？……好的，您稍等，他就在我旁邊，我問一下。”
“先生，請問你是不是姓陳？”
陳子安點了點頭。
女子繼續對著電話說道，“張姐，是陳先生……行，那我把他帶上來。”
掛斷了電話，女子笑容滿麵的對陳子安道，“陳先生，請跟我來，何總在辦公室等您。”
“有勞了。”
將陳子安兩人送到了第22層何頌詞的辦公室門口，女子才轉身離去。
她有些沒想到，這個學生模樣的年輕人居然真的認識何頌詞，而且，聽張姐的語氣，何總似乎還是專門推掉了下午的會議，在辦公室等候。
關鍵是，他長得真好看。
幾人之中，隻有盧高遠一人是第一次到燕京。作為記者的王文婧，這幾年天南海北算是去過了華國主要的城市。
“老李，你居然不是第一次來燕京？”讓陳子安感到有些詫異的是，李敏對燕京機場顯得很是輕車熟路。
“拜托，我以前在電競俱樂部呆過，經常跟著大家來燕京打比賽。”李敏道，“還有，以後別叫我老李，我還年輕，別把我叫老了。”
“好的，老李。”
……
幾人找了個離暴風雪燕京代表處附近的酒店住了下來。
喬婭和王文靖開了個雙人間，陳子安和盧高遠，李敏開了個三人間。
“老四，下午怎麽安排？”盧高遠選了個中間的床位，正在整理自己帶過來的衣服。
“胖子，下午你要是沒事的話，跟我去拜訪幾個朋友。”
“融資的事兒？”盧高遠倒不糊塗。
陳子安點了點頭，又對著李敏說道，“老李，咱們可就不管你了。”
“說的你能真的管我什麽似的。”李敏神色自若，“我正好和以前俱樂部的朋友聚聚。”
……
幾人簡單吃了個午飯之後，便分頭行動了起來。兩位女生暫時沒啥事，約著去逛逛商場。最讓人出乎意料的還是李敏。
這小子似乎在燕京有些背景。
一輛看上去似乎有些檔次的商務車將他接上了車之後，揚長而去。
“大爺的，老李這家夥也不說順便搭咱們一程。”陳子安一邊抱怨著一邊招手攔下了一輛出租。
“師傅，麻煩去銀蝶大廈！”
“沒問題。”
“老四，銀蝶這邊有希望嗎？”盧高遠之前和銀蝶幾乎沒有太多的接觸，對對方的行事風格不是很了解。
“事在人為！”陳子安沉聲說道，“咱們也不要妄自菲薄，井東商城，原點中文這些都是我們手上的砝碼，加上井蝶網維。銀蝶這點麵子應該還是要給的，隻是，可能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這次異獸世界也算是把咱們逼上梁山了。”陳子安歎了口氣，“要是砸了這麽多錢，後麵運營不理想的話，咱們估計就玩完了。”
……
出租車很快停在了銀蝶大廈樓下。
保安對已經來過幾次的陳子安顯然已經比較熟悉，微笑著點了點頭。
兩人走進電梯，陳子安按下了最高層的按鈕。
來到頂層的高管辦公室，一陣濃鬱的咖啡香味撲鼻而來。
陳子安笑容燦爛，走進了最裏麵的那間房子。“銀總的咖啡果然還是這麽香！”
正在忙活的銀蝶見是陳子安，微笑說道，“剛從哥倫比亞寄過來的，我說你小子是不是屬狗的，每次我這一有新品過來，你就來找我了。”
“嗬嗬，誰讓銀總的咖啡好喝呢。”
“坐吧。”銀蝶看著有些麵生的盧高遠，“這位同學是？”
“盧高遠，我室友，也是我的合夥人。平時和老曹那邊接觸比較多，到燕京這還是頭一次。”
“安同學這次沒來？”銀蝶笑道，“咱們老羅還想和他再聊聊投資呢。”
“老安有其他事在忙活，這次就沒讓他來了。”
“你這次過來，是想說關於井蝶網維的事？”銀蝶將煮好的咖啡遞了兩杯過去。
陳子安接過香氣四溢的咖啡，輕輕喝了一口，眼前一亮，讚歎道，“銀總這手藝，可比外麵的咖啡館強多了。”
“嘴巴這麽甜，一看就沒啥好事！”銀蝶啐了一口道。
“銀總，上次我不是質押了一半的股份給銀蝶這邊拿了兩年一千萬的融資嗎？”陳子安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說道。
“怎麽，這麽快錢就花光了？”銀蝶皺眉道。
“哪能呢？”陳子安摸著腦袋說道，“隻是，最近又有些新項目需要用錢。”
“又有新項目？”銀蝶沉聲道，“小陳，投資這事，可得謹慎！你這隔三岔五的投項目，隻怕最後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我明白。”陳子安點了點頭。
“資金缺口大概多少？”銀蝶問道。
“兩千萬。
”
銀蝶聞言，眼神微動，並沒有立即迴應。喝了口咖啡之後，緩緩說道，“迅意2.0最近搶迴了一成的市場，井蝶網維的毛利也下降了不少。”
陳子安自然明白銀蝶的言下之意。
井蝶網維現在的市場競爭力比前幾個月有所下降，之前陳子安用半數的股權質押獲得了一千萬的資金，現在這樣的環境之下，要想再獲得兩千萬的資金，基本上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剩下一半的股份，銀總覺得能質押多少？”陳子安問道。
“小陳，上次銀蝶這邊借錢給你，我可是頂了不小的壓力。”銀蝶淡淡說道，“董事會層麵，有不少人都明確表示了反對。現在，在井蝶網維在走下坡路的時候，你要想再開啟融資，太難了！至少，2,000萬是絕無可能的事情。”
“500萬，極限額度，我估計就500萬元。”銀蝶繼續說道。
“銀總，井蝶網維目前的估值至少在1個億以上，我這4成的股份，少說也有4,000萬的價值。1,500萬的融資，似乎，不太公平。”陳子安說道。
“小陳，估值這個東西，變化太快！”銀蝶說道，“這方麵，你應該比我更清楚，現在的估值不等同於未來！今天1個億的估值，明天搞不好就一文不值。我們能拿出1,500萬元，真的已經不容易了。”
“銀總，如果我再提供一些其他的質押物呢？”陳子安蹙眉說道。看樣子，僅僅依靠井蝶網維的股份融資，這條路已經被堵死。
“原點中文？”銀蝶搖了搖頭，“你知道的，老羅是咱們這邊的首席投資官，他一直都不太看好原點中文這個項目。所以，原點中文網的股權對銀蝶來說，價值不高。”
“原點中文，雖然現在還未實現盈利，但它代表的是華國網文界的未來。”陳子安說道，“這是一個新興的賽道，盈利是遲早的事情，在現在這個階段，我們更應該看重的是它的運營數據，用戶數據。在西方資本市場，對用戶價值的評判可是一家公司估值的重要考慮因素。”
“你說的有些道理。”銀蝶笑道，“但銀蝶畢竟不是風投機構，作為一家在香江上市的公司，咱們需要對廣大投資者和股民負責。”
“我願意在融資成本上做出一些讓步！”陳子安咬了咬牙道。“在上次的融資成本上上浮百分之30！”
盧高遠拉了拉陳子安的衣炔，低聲說道，“老板，百分之30有點高了！”
之前一千萬的融資，年化成本在4個點，算下來一年差不多在40萬，按照現在陳子安的建議，融資成本將上升到52萬。足足多出了十二萬的成本！這個錢足夠集團這邊4個員工的年度人工成本了。
“小陳，成本倒是其次，關鍵還在於本金的風險。”銀蝶直接點破說道。
“銀總，你對我沒信心，對老鄭，老高應該有點信心吧。”陳子安道，“現在井蝶網維，即便我不參與，正常經營一兩年我想應該不成問題，退一萬步講，難道，兩年還賺不迴來2,000萬？”
“而且，我所說的其他質押物，也不是原點中文網的股權。”
“哦？”銀蝶倒是有些沒想到，“這麽說來，你還有其他的項目。”
“井東商城！”陳子安看著她道，“井東商城百分之20的股權！”
“井東果然是你和金東合作的項目？”銀蝶心中微微一怔，井東商城她當然知道，最近幾個月強勢崛起的能和滔寶並肩的IT類電商平台，之前五一促銷活動的時候，她還在上麵買過一台筆記本電腦。之前陳子安在井蝶網維首頁中鎖定井東商城，她就有些懷疑，現在看來，果然如自己猜想一般。不得不說，這小子在投資方麵，眼光不錯。
“是。”
銀蝶沉思道，“百分之二十的井東商城，加上百分之二十的井蝶網維，從現在的運營情況來看，質押物的價值倒是夠了。小陳，1,000萬！我去向董事會層麵申請，這也是我能做到的極限了。”
陳子安見銀蝶答應了下來，心中微微鬆了口氣。雖然沒能完全達到自己的預期，但好歹也算是解決了一半的資金量。
“那就多謝蝶姐了。”陳子安笑著說道，“成本還是像我剛才說的，上浮30個點，
這樣，您也比較好向董事會那邊交待。”
銀蝶白了他一眼，“怎麽，融資的事情有著落了，就改口叫姐了？”
“嗬嗬，哪能呢？”陳子安訕笑道，“我想著和蝶姐都這麽熟了，老叫總顯得有點生分了。”
“你啊。”銀蝶拿過咖啡壺，給陳子安又倒上了一杯，“井蝶網維，你那邊多費點心。老曹做傳統生意，算是一把好手，但對網吧娛樂板塊，格局和方向上還是欠了一些。”
“蝶姐，井蝶我可是占了4成的股份。”陳子安也不客氣，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大口，“不瞞你說，井蝶網維在我的井九集團中可是有著非常重要的地位！”
銀蝶點了點頭，她似乎抓到了陳子安的一絲話中之意。
銀蝶這邊，未來戰略發展主要的方向還是在財務軟件，企業管理軟件這些方麵，至於網吧娛樂板塊，雖然前期和陳子安這邊合作了井蝶網維，但主要還是陳子安在主導。作為控股股東的銀蝶，更多的像是一個財務投資者。
長遠來看，未來如果陳子安想要迴購銀蝶的這部分股權，隻要有足夠多的獲利，銀蝶這邊應該不會設置任何的障礙。
從銀蝶大廈出來後，盧高遠顯得有些憂心衝衝。
按照陳子安現在的融資情況，已經欠下了兩千萬的債務，若是任何一個板塊有點閃失，將會造成致命的損失。
看來，打工人和老板之間，麵臨的壓力不可同日而語。
陳子安倒是沒太在意。
異獸世界如果真的能拿下，成為爆款遊戲的可能性很大，賺迴投資成本甚至大幅盈利的機率很高。
隻要能把初期的現金流問題扛過去，等到異獸世界開始運營了，一切問題就能迎刃而解。
“老四，我們現在去哪？”盧高遠問道。
“這不還有一兩千萬的資金缺口嗎？咱們換個地方再試試。”
“井東商城？”
“上車！到地方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
出租車在燕京的街道上穿梭了好一陣之後，停到了一棟高大的建築前麵。
“氣派！”盧高遠讚歎道，“這才是大集團的風範！”相比蓉城分行那邊的老舊，眼前的華國銀行大廈算是展現了華國第一大銀行的風采！
“老四，你認識集團的人？”盧高遠打了個嗬欠。
“嗯。”
“關係不錯？”
“談不上，試試總是好的。”陳子安邊說邊走了進去。
“先生，請問需要什麽幫忙？”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女子微笑著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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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高遠不禁心中一歎，瞧瞧，人家這接待，不管容貌，還是身材，都算得上一流。
“我約了何總。”陳子安禮貌說道。
“何總？請問是哪位何總？”女子繼續問道，在華國銀行集團之中，姓何的客戶經理不少，看這個年輕人，歲數不大，看樣子是把哪個客戶經理當成什麽總了。
“何頌詞，何總。”陳子安道。
“何頌詞……”女子臉色一變，這可是華國銀行的頂級大佬！作為一家金融集團，首席財務官的地位可以說和總裁的地位無差了。
“這位先生，你確定是要找何頌詞總？”女子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嗯。”
“您稍等。”見陳子安不像是開玩笑，女子拿起了手機撥通了何頌詞秘書的電話。
“張姐，是我，小麗。大堂裏有兩個人說是約了何總。我和您確定下……什麽？……好的，您稍等，他就在我旁邊，我問一下。”
“先生，請問你是不是姓陳？”
陳子安點了點頭。
女子繼續對著電話說道，“張姐，是陳先生……行，那我把他帶上來。”
掛斷了電話，女子笑容滿麵的對陳子安道，“陳先生，請跟我來，何總在辦公室等您。”
“有勞了。”
將陳子安兩人送到了第22層何頌詞的辦公室門口，女子才轉身離去。
她有些沒想到，這個學生模樣的年輕人居然真的認識何頌詞，而且，聽張姐的語氣，何總似乎還是專門推掉了下午的會議，在辦公室等候。
關鍵是，他長得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