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恩的一句話直接把喬蔓給整懵了。


    她本來還想再多問些什麽的,可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萊恩已經收了槍扭過頭去抽煙了,搞的喬蔓問也不是,不問也不是,心裏像一萬隻螞蟻爬過一樣的難受。


    “他這話什麽意思??”


    喬蔓越想越不對勁,最後三輛吉普車帶著一行人抵達烏托時,喬蔓實在忍不住,開口問了冷鬱言。


    冷鬱言顯然知道一些什麽,可他也不明說,而是表情奇怪的看了喬蔓一眼,反問她:“你不知道?”


    喬蔓一愣,更加糊塗了。


    “知道什麽??”


    “我應該知道什麽??”


    “原主她媽不是傅家的大小姐、滬城首富喬立國的第二任老婆傅雲霜嗎?難道還有假??”


    冷鬱言抖了抖嘴角,認認真真的看了喬蔓一眼。


    當看到喬蔓一臉懵逼的表情時,他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一個他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的問題——


    這女人該不會真不知道原主的身世吧!!


    不過冷鬱言轉念一想,似乎也不是沒有可能。


    在傅慎的記憶中,原主就是個唯唯諾諾沒什麽存在感的小包子。


    傅雲霜在世的時候將她保護的極好,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別提傅家人了,就是喬家人也沒多少跟原主單獨相處的機會。


    而傅雲霜死後,原主又被喬意洲直接送到了美國,幾乎不跟外界聯係,更是沒了知道自己身世的渠道。


    原主的記憶裏沒有任何關於“身世”的信息,喬蔓下來之後又整日作妖浪個沒形,自然沒去關注這一塊。


    隻不過……


    冷鬱言忽然眯了眯眼,臉上呈現一種五彩斑斕的詭異。


    在不知道原主身世的情況下,這女人還敢對喬意洲下手???


    她就不怕引起平行世界的動蕩、最後導致運行體係崩塌嗎?!


    想著冷鬱言在心裏翻了個白眼,感歎了一下喬蔓的狗屎運。


    “你不要不說話,你不說話我都要以為自己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了!”


    喬蔓很不喜歡這種被蒙在鼓裏的感受。


    如果說是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也就算了,但現在的問題是,這個秘密萊恩知道、冷鬱言知道,而喬意洲,很有可能也知道!!


    這讓她感覺自己是砧板上的魚肉,是待宰的羔羊。


    是nb,是選項e,是過期的牛奶,是分叉的頭發,是超市裏被捏碎的餅幹,是大雨裏被淋濕的小狗……


    總之,十分難受。


    喬蔓看了看跟手下嘰裏咕嚕說著阿拉伯語的萊恩,又看了看兀自抽煙一言不發的冷鬱言,忽然眼睛一亮,冒出一句:


    “啊,你說我會不會是傅慎的親生女兒??”


    “親弟年少無知、搞出人命,長姐被逼無奈,勉為其難代行母職。”


    “嘖嘖,冷鬱言,我把你當兄弟,你竟然想做我爸爸!!”


    嘶——


    冷鬱言的手指被煙屁股燙到,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忍了好半天,才忍住把這女人的腦殼敲開,看看裏麵到底裝了什麽的衝動。


    不過很快,喬蔓就否認了這個天馬行空的想法。


    “不對不對,原主都二十三了,傅慎才多大,總不能十歲就跟女人搞一起去吧。”


    “真要是那樣,就太炸裂、太毀三觀了!!”


    吉普車停穩,車上的雇傭兵抬了抬手中的槍,喬蔓就樂嗬嗬的從車上蹦了下來,一邊往大門口的方向走,一邊跟冷鬱言吐槽。


    烏托的冬天並不冷,甚至還帶了一絲讓人心煩意亂的燥熱。


    冷鬱言沒有理會喬蔓天馬行空的想象力,而是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下四周,默默的在心裏記住了那些持槍守衛的站位。


    跟萊恩來到烏托隻是緩兵之計,他又不是真的傅慎,有那麽多時間跟這些7563的原住民玩過家家。


    他還有自己的任務,走是肯定要走的。


    就是什麽時間走,怎麽走,帶不帶人走,還需要再重新權衡一下。


    一行人下車之後,又沿著泥土鋪成的小路走了兩三分鍾。


    兩三分鍾後,萊恩把冷鬱言跟喬蔓帶到了一棟頹敗的建築前。


    之所以說頹敗,是因為在炮火的洗禮下,那建築已經坍塌了一半。


    就連剩下的那一半,也被轟炸的體無完膚,隻剩下翻卷的牆皮,和暗紅的牆磚,訴說著戰爭的殘酷與無情。


    “傅教授不用擔心,這地方很安全。”


    冷鬱言在距離建築十米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萊恩以為他是在擔心政府軍隨時會打過來,開口解釋道。


    可萊恩並不知道,無論是喬蔓還是冷鬱言,早就對這樣的場景見怪不怪了。


    兩人整齊劃一的扭過頭,不約而同的把視線落在了三十米開外的那輛運輸車上。


    運輸車是中東地區常見的款式,軍綠色的車廂,鋪著隱蔽用的偽裝和油布。


    司機不在車上,倒有兩三個穿著迷彩服的人在車尾處不停地往下搬著什麽東西。


    喬蔓跟冷鬱言看了一會兒,隻看得出那幾人搬的是些木頭箱子,也根本看不出裏麵的東西。


    可不知道為什麽,兩人都有一種預感——


    這些東西不簡單!!


    冷鬱言的判斷來自多年的積累和傅慎刻在骨子裏的本能,而喬蔓之所以這麽想,是因為她看到了一個人,一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


    她的海星胸罩,蕭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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