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這個生辰,是朕最高興的一個生辰”


    梁仁感歎萬千


    梁仁的目光越過喧囂的人群,望向繁華的皇都。他深吸一口氣,想將這份喜悅與寧靜永遠地留在心底。


    “李正,你看這皇都,多麽繁華昌盛。”


    梁仁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感慨


    “這一切,都離不開朕與群臣的共同努力。今日之生辰,讓朕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了人民的敬愛與國家的強盛。朕要繼續努力,讓這片土地更加繁榮,讓百姓的生活更加富足。”


    說著,他輕輕拍了拍李正的肩膀。


    “李正,朕封你為恆侯,如何?”


    “嶽父,我不是一個屬於朝堂的人,我喜歡自由自在,不受約束”


    李正說道


    “不過,若嶽父需要我的幫忙,我絕不會推辭”


    梁豐的府邸


    “四殿下,你要振作啊”


    雷平看著頹廢的梁豐說道


    梁豐坐在昏暗房間的角落,手中緊握著一隻空酒杯,眼神空洞地望著窗外搖曳的燭光。他的臉龐消瘦,胡須淩亂,昔日的英姿勃勃已不複存在。


    “雷平,你以為我一直都是在頹廢著嗎?”


    梁豐突然換了一副嘴臉


    梁豐的眼神驟然變得銳利,他猛地站起身,將手中的空酒杯狠狠擲向牆壁,酒杯碎裂的聲音在昏暗的房間內迴響。他一把扯開淩亂的衣襟,露出瘦削卻肌肉緊實的胸膛,臉上的頹廢之色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堅定與決絕。


    “梁仁,這樣的後果,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我要勝天半子!”


    梁豐怒吼了一聲


    梁豐的怒吼在空曠的屋內迴蕩,他雙目圓睜,緊握雙拳,全身因憤怒而顫抖,就像一頭被激怒的猛獸。昏暗的燭光映照在他扭曲的臉上,投下斑駁的陰影,更添了幾分猙獰。他猛地一腳踢翻了身前的矮桌,桌上的物件散落一地,發出清脆的碎裂聲。梁豐如同瘋了一般,在屋內來迴踱步,每一步都踏得地板咚咚作響,似乎要將這滿心的憤恨都發泄出來。


    “四殿下”


    雷平急忙喊道


    “以後,叫我陛下!”


    梁豐一腳踹倒雷平


    雷平踉蹌幾步,摔倒在地,手中的燭火也隨之熄滅,屋內瞬間陷入一片漆黑。梁豐在黑暗中站立,雙眼閃爍著狂熱的光芒,仿佛能穿透黑暗,看見那遙不可及的皇位。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聲音低沉而堅定:


    “我梁豐,才是真正的帝王之才!梁仁,你等著,這天下,我遲早要親手奪迴來!”


    “派人傳信給韓文,告訴他,準備行事!”


    梁豐一聲令下,陰影中立刻閃出一名黑衣人,他跪伏在地,低聲道:“遵命,陛下。”隨即身形一晃,悄無聲息地消失在門縫外。屋內,梁豐的眼神更加熾烈,他緩緩走到窗邊,推開緊閉的窗欞,一陣夜風拂麵而來,帶著幾分涼意和一絲不祥。窗外,皇都的燈火闌珊,卻照不進這陰暗的心房。


    韓文收到了梁豐的密函,冷笑了一聲


    “老爺,我們也要響應四殿下嗎?”管家小心翼翼地問道,手中緊握著梁豐的密函,眼神中滿是憂慮。


    “不,梁豐已經沒有價值了”


    韓文冷笑著說道


    韓文輕輕搖晃著手中的茶杯,眼神冷冽如冰,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他緩緩走到窗邊,望向遠方燈火輝煌的皇都,嘴角輕啟:“這天下,之後便是姓韓的!”


    月光透過雲層,灑在他臉上,映出一抹陰鷙。他手指輕彈,密函化作紙屑,隨風飄散。


    “立刻給梁豐迴一封信,告訴他我們這邊已然萬事俱備,隻要他一聲令下,便能夠全力配合他展開行動。”


    說完這話,韓文揮揮手讓信使速速去辦此事。


    而另一邊,遠在皇宮之中的梁豐很快便收到了韓文的迴複。當他看完信中的內容之後,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狂喜,仰天大笑起來,那笑聲響徹整個宮殿,久久迴蕩不息。


    “眾將士!聽從朕的旨意!”


    梁豐站在高高的木椅之前,雙手叉腰,威風凜凜地大聲喊道。此刻的他,眼中閃爍著瘋狂與決絕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即將登上權力巔峰的那一刻。


    “豐兒,不要衝動啊!”


    就在這時,隻見麗妃急匆匆地趕來,試圖阻止梁豐這近乎失控的舉動。她快步走到梁豐身前,緊緊拉住他的衣袖,滿臉憂慮地勸說道:


    “豐兒,切不可如此莽撞行事,其中風險實在太大了。”


    可是此時的梁豐早已被欲望衝昏了頭腦,哪裏還聽得進去麗妃的勸告?他用力甩開麗妃的手,惡狠狠地說道:


    “母妃,你不必再勸我了!過了今晚,待我親手斬殺了梁仁和憐月那個賤人,到時候你便是尊貴無比的太後了!誰也無法阻擋我的腳步!”


    梁豐的眼中燃燒著瘋狂的火焰,他一把推開麗妃,大步流星地走向門外,門外,一隊精銳的士兵已整裝待發,盔甲在月光下泛著冷冽的光澤,他們的眼神中同樣充滿了對勝利的渴望和對梁豐的忠誠。


    “去把柳藍帶過來,朕要殺了她祭旗”


    梁豐一聲令下,兩名粗壯的侍衛立刻邁開大步,朝囚禁柳藍的地牢疾行。地牢內她被鐵鏈鎖在冰冷的石壁上,發絲淩亂,卻難掩其清冷氣質。侍衛粗暴地拽起她,柳藍踉蹌幾步,被帶到梁豐跟前


    “賤婢,你是不是懷恨在心,把我的事情宣揚出去?啊?”


    梁豐的五指如鐵鉗般緊緊掐住柳藍的喉嚨,她的臉色迅速由白轉紅,再轉為青紫,雙眼凸出,滿是驚恐與不甘。柳藍的雙腳離地,細長的脖頸在梁豐的指下顯得脆弱不堪,她艱難地張著嘴,卻隻能發出微弱的“咯咯”聲,嘴角溢出絲絲血沫。梁豐的麵容扭曲,雙眼赤紅,仿佛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他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享受著掌中生命的掙紮。


    \"豐兒,快快放開王妃!\"


    麗妃滿臉焦急之色,匆匆忙忙地跑過來勸阻道。然而,此時的梁豐卻仿若未聞一般,隻見他怒目圓睜,雙手用力一甩,便如丟棄一件物品似的,將柳藍狠狠地扔在了地上。隻聽得\"砰\"的一聲悶響,柳藍那柔弱的身軀重重地砸在了冰冷而又堅硬的石板之上。


    柳藍躺在地上,身體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起來,每一次顫抖似乎都伴隨著深入骨髓的疼痛。她艱難地咳嗽著,聲音嘶啞而低沉,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隨著咳嗽聲,一絲鮮血從她的嘴角緩緩流淌而下,滴落在石板上,形成了一朵朵觸目驚心的血花。她的臉色蒼白,沒有絲毫血色,原本清麗動人的麵容此刻也因痛苦和恐懼而變得扭曲變形。


    \"我......真的......沒做過這件事......\" 柳藍強忍著身上的劇痛,斷斷續續、無比艱難地說道。每說一個字,對她來說都是一種巨大的折磨,但即便如此,她依然想要為自己辯解。然而,梁豐聽到這話後,不僅沒有半分憐憫之意,反而愈發憤怒起來。


    他抬起右腳,毫不留情地朝著柳藍那纖細的手腕狠狠踩了下去。這一腳力道極大,柳藍頓時發出了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庭院。她的手指緊緊地摳著地麵,指甲幾乎都要嵌入石板之中,手背之上青筋暴起,清晰可見。她那原本柔順亮麗的發絲如今已淩亂不堪,肆意地散落在臉上,與泥土相互混雜在一起,讓她看上去更是狼狽萬分。


    \"賤人!你還敢狡辯?等朕今晚登基為王之後,定要將你賣到那花滿樓裏去,讓你受盡百般屈辱!\"


    梁豐惡狠狠地盯著柳藍,咬牙切齒地說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仇恨與厭惡。


    梁豐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腳下的力度又重了幾分,仿佛要將柳藍的骨頭踩碎一般。柳藍痛得臉色慘白,卻仍倔強地不肯求饒。


    梁豐到現在都還未知道,潑髒水的人,就是李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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