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拿出鑰匙,打開了後門的門鎖,說道:“弟弟,你跟我到旁邊洗個澡。”


    馬言斌點頭,說道:“嗯,是一起洗?那我可以給你擦背。”


    朱雄英一臉玩味,笑著說道:“怎麽?你想一個人洗澡?那你想不想和我洗?”


    馬言斌急忙地說道:“別,我想!”


    你人倒是怪好的,讓我看看你的身體,你這副身體,可以說是你的,卻不是你的。要不然你可以這麽大膽?


    應該是典型的魂穿者,還真是有趣啊,讓我發現你這身體的秘密?


    應該有胎記,傷口,可以識別的特征,說不定這身體屬於誰的?我好想知道啊。


    王浩然一臉黑線,說道:“快點!”


    “我先把東西放上去,等你們過來。”


    朱雄英帶著馬言斌,來到了浴室裏頭,一起脫光濕透的衣服,


    馬言斌看到朱雄英的身體。內心說道:“哥哥的果然身材不錯!居然有胸肌!”


    “和八塊腹肌,但骨架小,並非猛男,他胸口雙乳之處,有淡粉色的胎記。”


    “而他的雀雀頭上,有一道劃傷。”


    朱雄英笑著說道:“弟弟!弟弟!”


    “你該不會是看到我的身體,就…”


    馬言斌不好意思,說道:“哥哥…”


    “你的胸口上麵是胎記嗎?”


    朱雄英一臉無奈,說道:“應該算是,不過你的大腿左邊,上麵也是胎記吧。”


    怎麽應該算是?很顯然,那就是胎記!你這是不打自招嗎?那道傷痕你也不知道,不過它好像是被指甲弄傷的。


    就這樣兩人入浴,馬言斌說道:“噢!好舒服啊!比冰寒刺骨的水好多了。”


    朱雄英一臉黑線,說道:“說的也是!那個我想要問你,你是不是兄控?”


    “我的意思是說,是喜歡哥哥的人。”


    馬言斌飛快地點了頭,說道:“是的,我是兄控!我們通常一起吃飯,一起讀書,一起玩耍,一起洗澡,一起睡覺。”


    朱雄英說道:“因為…你失去了哥哥,所以你才會想不開。”


    “我冒昧問一下,你哥哥叫什麽名字?是因為什麽原因過世的。”


    馬言斌一臉悲傷,說道:“我的哥哥,他叫馬承旭,得了風寒,發燒十天!”


    “那天他就離開我了,當時才十一歲!而我還不過九歲。”


    朱雄英深以動容,抱著馬言斌入懷裏,溫柔地說道:“弟弟,你哭吧!”


    “那就痛快地哭一場,你還有我在!”


    馬言斌在其懷裏,說道:“我哭過了,實在是沒有力氣哭了。”


    “泡著差不多了,可以搓澡了。”


    朱雄英拿著麻布,準備給馬言斌搓澡,說道:“讓哥哥給你搓個澡吧!”


    “讓你重溫舊夢…”


    馬言斌閉上了眼睛,正在享受著搓澡,漫不經心地說道:“哥哥,我喜歡你!”


    朱雄英一臉陽光,說道:“哈哈!”


    “哥哥也喜歡你這麽可愛的弟弟。”


    傳來一個聲音。


    “你們洗好了沒有?快點迴去睡覺!”


    朱雄英加快速度,讓馬言斌吃不消了,連到馬言斌接手,拿過麻布給朱雄英搓澡,說道:“哥哥,你這個身子嘛…”


    “你是為了吸引誰?或是鍛煉身體?”


    朱雄英迴道:“兩者都有吧!”


    馬言斌微微一笑,知道:“哥哥…”


    “你小時候是怎麽樣的?你的童年。”


    我的童年?我的小時候?還是空白啊!朱雄英一臉無奈,說道:“這個嘛…”


    “我隻是記著八歲以後的記憶…”


    馬言斌說道:“這麽說來,八歲之前,你是完全不記得了。”


    “除非是受到腦部傷害,發燒還是…,中毒!否則根本不會這樣。”


    朱雄英一臉懵逼,問道:“這…”


    “我隻是被從棺材裏救出來的。”


    馬言斌一臉平定,說道:“原來如此,你這是假死而已,所以…”


    “但…你的胎記,還有傷痕,是線索!說不定利用它們找到親人…”


    朱雄英哪裏知道這點,自己都失憶了,不對,是魂穿了這副身體。


    “哈哈,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麽?”


    “但是我一定會參考你的意見。”


    馬言斌笑著說道:“嗯,好了…”


    “我給你搓完澡了,速度還不錯吧。”


    朱雄英點了頭,笑著說道:“不錯!”


    “我被你上下其手,你的心裏是不是,得到久違的慰籍,弟弟,我說的對嗎?”


    馬言斌搖了頭,說道:“錯誤的!”


    “他沒你有胸肌和八塊腹肌。”


    朱雄英站起身翻出去,拿著浴巾擦身,笑著說道:“說的也是,差太多了。”


    馬言斌也翻出去,說道:“哥哥…”


    “如果他活著的話,和你一樣大了!”


    朱雄英茫然失措,說道:“啊?”


    “他是洪武七年生的,你的哥哥…”


    馬言斌拿著浴巾擦身,說道:“是的,他一年前就過世了,唉…”


    …


    朱雄英和馬言斌穿好衣服,迴到房間,王浩然正在等著,說道:“你們總算來了!言斌,我跟你爹說,你跟朋友一起玩!”


    “還買了花燈、吃的,還一起去洗澡,還要一起睡覺呢。”


    馬言斌莞爾一笑,說道:“謝謝你!”


    “你能幫我圓謊,不知你叫什麽?”


    王浩然笑著說道:“在下姓王名浩然,你可以叫我哥哥就行了。還是先生也行。”


    馬言斌說道:“王先生,你是個道士?他是你的關門弟子嗎?”


    王浩然點了頭,說道:“沒錯!”


    馬言斌一臉疑惑,說道:“是嗎?”


    “你的外表看起來像是十六歲。”


    王浩然一臉玩味,說道:“哈哈…”


    “你說的沒錯,我看起來是十六歲了,但是我身在這裏已經四年了。”


    朱雄英笑著說道:“來,我們坐下來,一邊喝苦丁茶,一塊慢慢地聊天。”


    “還有桂花糕,果脯等零食可以吃…”


    馬言斌坐在椅子上,拿著茶杯喝了茶,笑著說道:“有點苦…但看到了哥哥你。”


    “在我的心裏是有點甜的!”


    朱雄英笑著摸馬言斌的頭,一臉慈愛,說道:“弟弟,你的嘴巴還真甜啊。”


    “話說迴來,你家裏還有什麽人?”


    馬言斌吃口話梅,幽幽地說道:“呃?好吧,我家裏有父母,過世的哥哥…”


    “還有跟你一樣大的姐姐。”


    朱雄英來了興趣,說道:“莫非…”


    “你哥哥和姐姐是龍鳳胎!”


    馬言斌點了頭,說道:“沒錯…”


    “我是一胎沒錯,之前是雙胞胎而已,因為哥哥已經夭折了,才一歲半。”


    朱雄英說道:“這麽說來…”


    “如果你哥哥們還在,說不定…”


    馬言斌搖了頭,說道:“沒有說不定,過去的都過去了,馬家就剩我一個男丁。”


    “但是我卻投河自盡,真是不孝!”


    朱雄英一臉無奈,說道:“你啊!”


    “你差點成為千古罪人了!”


    馬言斌一臉不情願,說道:“我呸!”


    “他們兩個都是不孝的玩意!還說我?我是跟他們學的,哼~~”


    馬言斌這麽生氣,朱雄英一臉無語了,隻好慢慢地品茶,說道:“你別這樣。”


    “人生無常大腸包小腸。”


    ……


    “大哥!你在發什麽呆?”


    “姐夫!醒醒吧!”


    朱雄英聽到了聲音,從迴憶清醒過來。看到他們這樣,說道:“真是抱歉!”


    “我在迴想與斌弟初遇的時候。”


    馬言斌笑著說道:“姐夫,這你說的,能不能忘掉這個迴憶。”


    朱雄英搖了頭,說道:“這不可能!”


    “那段記憶很美好,所以…我不想忘!和你第一次見麵,是我十二歲的時候。”


    “我記著你生病之時,是我喂你喝湯,讓你的身體慢慢好轉!”


    朱允熥恍然大悟,說道:“原來如此!我總算明白斌哥哥讓我來喂。”


    “是想重溫十二歲的大哥的夢。”


    朱雄英摸了朱允熥的頭,說道:“嗯,沒錯,畢竟當時的我,和你現在的一樣。”


    馬言斌說道:“那個上朝議事…”


    “攤丁入畝的理由,有跟他們說了嗎?這是取消人頭稅,改收土地稅。”


    朱雄英緩緩地說道:“嗯,已經說了,爺爺已經決定推展!包括士紳一體納糧。”


    “我又提了改土歸流,免除土司製度,爺爺聽了我的話,就馬上同意了。”


    “還讓我爹擬個聖旨,令其攤丁入畝,士紳一體納糧,改土歸流大行推展。”


    “還有我拿到了玻璃,鋼鐵的售賣權,我還打算製造精鹽,白糖…”


    王浩然說道:“嗯,自然是搞錢計劃!還承包了水泥,修路,造堤壩等。”


    “你還得幫你姐夫的忙啊。”


    馬言斌一臉玩味,說道:“當然可以!姐夫,那你想與我做什麽交易?”


    朱雄英笑著說道:“該我表演了。”


    馬言斌、朱允熥、王浩然看著他表演,朱雄英雙手撐地,令自己倒立起來。


    王浩然一臉無語,說道:“這個?”


    “你該不會是表演倒立尿尿?”


    馬言斌急忙地說道:“別這樣好不好!你小心一點!我不要你表演。”


    朱允熥一臉懵逼,說道:“大哥…”


    “你這是要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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