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一臉慈愛地說道:“熥弟,快快站起來,你不要動不動就下跪啊,俗話說得好,男兒膝下有黃金嘛。”


    朱允熥一臉心疼地說道:“可是,我不能讓爺爺傷害大哥啊,不希望大哥受到一點損傷啊。”


    朱元璋聽到朱允熥說的話,心裏有點好笑,什麽?當弟弟的心疼哥哥了,不是應該是哥哥心疼弟弟。


    什麽反著來啊?莫非雄英和允熥互換了屬性不成嗎?


    朱元璋隻好放開手,急忙地換了一副慈祥的麵孔,對著朱允熥開口說道:“允熥,你看,咱不揪雄英的耳朵了,你快點起來吧。”


    “別叫外人看見了,還以為咱在虐待孫子呢。”


    朱標一聽,外人?說的好像是孤嗎?畢竟這裏隻有自己,爹,雄英,允熥四個人啊。


    朱允熥總算鬆了一口氣,高興地站了起來,笑著說道:“孫兒萬謝爺爺不怪大哥之恩。”


    朱元璋笑著說道:“真是好孫兒啊,雄英能有你這個弟弟,實在是三生有幸啊。”


    “雄英!你得好好對待允熥啊,你瞧瞧,這就是兄弟情深,這就是兄弟友恭啊。”


    “如果你敢辜負允熥的話,咱就用鞋底子將你抽到死,然後將你抽到活。”


    (道士:“嗯嗯,每個時空的允熥都是兄控,其中有一個時空,朱允熥還是被魂穿的,那位穿越者的名字叫吳晟熥,很是厲害的狠角色,盡管他的前世命運多舛。”


    “魂穿了五六天,就殺了道衍和尚,呂氏,席應真,袁珙,金忠,進度還很快的,就是時間線太慢了。


    “要是快一點就行了,直接一個月,半年就行了。”


    “我一直監視每個時空的,發現了他的存在,此人最後要魂飛魄散了,我就派了我的臨時複製素體去前去營救。”


    “以他現在這麽外表純潔,內心腹黑的性子,我可不敢親自接觸,五天能這麽快完成地掃清障礙。”


    “可見他的心機,智慧到了何等地步,不過他好像有雙重人格?一個是善,另一個是惡。”


    “可能是他黑化了?還是隻是他的保護色?遇到珍視的人物受到傷害,他的惡的一麵就浮現。”


    “比如呂氏想害死朱雄英,而吳晟熥魂穿的朱允熥先手一步弄死了呂氏,還做成了人彘,這就是下場。”)


    朱雄英一臉懵逼,又是鞋底子,抽死再抽活,你是不是鬧著玩?沒好氣地說道:“爺爺要是抽我,我就向奶奶吿您的狀,讓奶奶拿擀麵杖打您。”


    朱元璋樂嗬嗬的說道:“雄英啊,你想得倒是很美的,是吧?咱已經讓郭貴妃把咱妹子叫去喝茶了,你上哪兒去吿什麽狀?”


    朱雄英一臉懵逼,臥槽,臥槽,爺爺真是太壞了,支開了奶奶,這招真毒啊。


    好吧,反正沒有辦法,不過為什麽爺爺這麽說。


    朱雄英一臉無奈,我明明是對熥弟很好的,自小到大都是,為什麽這麽說我會辜負熥弟,如果拿我死了的事情來算,那好吧,這就是辜負了熥弟。


    朱雄英拍拍胸脯的保證,說道:“爺爺,我一定好好對待熥弟的,怎麽可能會做對不起熥弟的事情啊。”


    朱元璋一聽,沒好氣地說道:“雄英,允熥,你們先迴房去,咱有話要跟標兒說。”


    朱雄英一聽,就急忙地拉了朱允熥的手跑迴了房間。


    朱元璋看著朱雄英和朱允熥離開了。


    接著就是該處理好大兒的事情了。


    朱元璋嬉皮笑臉地說道:“標兒,咱的好大兒啊,聽說你收了親兒子為幹兒子,感覺如何啊?”


    糟糕了,在此看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啊。


    朱標一臉賠笑著說道:“爹,你說的是哪兒的話啊,隻不過我是當時認不出來。”


    “我要是可以認出來的話,就不會收他為幹兒子了。”


    朱元璋麵色鐵青,破口大罵道:“標兒,你生著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嘴臉啊。”


    “你再什麽伶牙俐齒,對咱來說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朱標急忙地說道:“爹,您快別罵了,孩兒真的知道錯了。”


    “要是讓我的兒子們聽見了,那我有什麽臉當他們的爹啊。”


    朱元璋一臉玩味地說道:“當爹?哈哈哈哈,真是可笑。”


    “你要是會當爹的話,會讓雄英過早夭折嗎?”


    “你要是會當爹的話,會讓允熥性子軟弱嗎?”


    “結果你什麽都做不好,你好意思說什麽當爹。”


    朱標被懟的啞口無言,無話可說了。


    朱元璋默默地脫下了鞋底子。


    拿著鞋底子,對朱標說道:“標兒,你看咱拿的是什麽?”


    朱標心虛的說道:“那是鞋底子。”


    朱元璋接著追問道:“知道這是鞋底子,那麽它是幹什麽用的。”


    朱標支支吾吾地說道:“那是用來抽我的。”


    朱元璋笑著說道:“標兒,你真是個大聰明啊。”


    “咱就好好獎賞你幾頓鞋底子。”


    “你看到長長的板凳了沒有,你給咱趴在那兒。”


    朱標一臉懵逼,看來就要該打了,可是自己已經成年了,什麽還得被打?


    朱標硬著頭皮往長長的板凳上就是一趴。


    朱元璋笑著說道:“好標兒啊,你真是他娘的真是聽話。”


    走過去,抄起鞋底子朝著朱標的屁股上就是幾頓暴擊。


    朱標忍受著屁股上帶來的痛感。


    爹打的真是太用力,好像是往死裏打的那種。


    怪我咯。


    誰讓我收親兒子為幹兒子的。


    這不找打還能是怎麽?


    朱元璋掄著鞋底子打著暢快淋漓,心情很是舒服啊,打著咱好爽啊。


    (道士:“你別這麽家暴你的兒子了,我救他並不是讓你抽著玩的。”)


    等下依次叫來老二,老三,老四,老五……過來。


    (道士:“非常好,請你多多抽老四啊,我看他很是不爽啊。”)


    用鞋底子朝著他們招唿,生兒子就是用來打的。


    對了,生女兒就是用來砍女婿的,隻要女婿敢犯大錯,直接砍了。


    (道士:“你說的沒錯啊,你還砍了歐陽倫這個女婿,雖然他犯了走私大罪,還有傳忠,不過我這裏還救了壽春公主,那麽傳忠是不是不用死了?”


    “我覺得不太可能,隻要他犯大罪,可能必死無疑。”)


    朱標一臉難受的樣子,想哭都不敢,堂堂七尺男兒為何說哭就哭?像個男人一點吧。


    (道士:“別說怎麽男兒有淚不輕彈的話,憋著不哭會傷身的。”)


    朱元璋總算打完了,幸好沒有把朱標打著屁股開花了。


    朱元璋咬牙切齒的說道:“標兒,你真是丟人現眼啊。”


    “連雄英都認不出來,你真是該打啊。”


    朱標哭喪著臉說道:“爹,都是孩兒錯了。”


    “我要是知道那個孩子就是雄英的話,我就不會收他為幹兒子了。”


    朱元璋沒好氣地說道:“收幹他娘的兒子,你簡直就是個逆子,咱看你是想氣死咱是不是。”


    朱標急忙地說道:“爹,我哪敢氣死爹,我不至於會做不孝不義的事情啊。“


    朱元璋麵色幽幽地說道:“標兒,你起來,咱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你知道嗎?雄英被那位道士給救了,就是救咱的妹子和你的人。”


    “人是救出來了,但是卻失憶了,所以才還沒有及時送迴去,就在昨天,雄英被師父給了藥丸,才恢複記憶。”


    “就才有了今天,所以到底什麽公布於眾啊,畢竟啊,不說了。”


    朱標已經起來了。


    知道了此事,原來是這樣,雄英被救出來了,但是因此失憶,所以就沒有送迴去,直到恢複記憶,才送迴去。


    朱標經過一番思考,才開口說道:“爹,這還不簡單啊,就說當年雄英體弱多病即將早夭之時。”


    “結果被道士以偷天換日之法,讓雄英假死逃脫,以改名換姓的方法活著,直到成人之日才迴歸。”


    朱元璋一聽,笑著說道:“好好好,標兒,依你的法子去做吧。”


    “咱就給你安排一個任務,把雄英還活著真相,就公布於眾吧。”


    朱標點點頭說道:“爹,孩兒明白了,我這就去辦。”


    “對了,我能不能去看看雄英?”


    朱元璋沒好氣地說道:“滾!”


    朱標一臉無語了,開口說道:“那我滾了。”


    朱標轉身離開了。


    ……


    朱雄英和朱允熥在一起。


    朱雄英笑著說道:“熥弟啊,你有沒有聽見打屁股的聲音啊。”


    朱允熥點了頭,說道:“是啊!”


    朱雄英想起一件事,開口問道:“你被封藩王了沒有?”


    朱允熥搖搖頭說道:“沒有啊,我現在隻是郡王而已。”


    “再說了,我不想被封藩王,眼看大哥活還活著,我更加不想離開大哥了。”


    “所以說,一旦被封藩王之後,就得離開應天府,如果真是這樣,我寧願不想被封藩王。”


    朱雄英無奈的搖了搖頭,難怪曆史上的朱允熥要是和他一個性子,怪不得沒有當皇太孫。


    過度依賴,過度軟弱,和母族背景,爺爺基本不會選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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