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最前麵的人被後麵不斷推搡的人群死死的按在鐵絲網上,很快便失去了唿吸,巨大的壓力甚至將他們活生生擠扁,分外的惡心。


    李長宇和趙平對此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適,兩人有說有笑的率先登船,船上下來的武裝水手看到趙平之後都很懂事的敬禮,趙平也夠意思,直接讓副官給下船迎接他們的二副和水手扔了五條賽神仙卷煙,這些人一個個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


    趙平能吃得開顯然也是舍得撒錢的主,負責港口貿易的一把手顧雲誌甚至和他都是忘年交,兩人的關係有點腦子的都知道不是一般的好,自然能率先上船,一路上趙平對著港口周圍指指點點,為李長宇介紹著這裏獨特的運行模式。


    在幾名vip通道的乘客都進入船隻的一級套房內確認安全後,船隻開放了二等票的登船,這些有實力的商隊和廢土客大部分都是開著車,因為他們出價足夠高,所以也能帶上自己的武器,在二等票區域活動。


    海麵上改為海警船後重新武裝的051驅逐艦上pj26艦炮和57mm雙聯機關炮塔以及那些大大小小各種口徑的武器不斷地瞄準著一切可疑的地方,這樣的一艘軍艦,足夠讓很多腦子裏有想法的人掂量掂量自己手裏的小水管到底有幾分實力了。


    二等票上船之後,船員封閉了二等票的船艙,在船上是有非常嚴苛的等級劃分的,任何人都不能在不屬於自己的區域活動,輕則抓起來當奴隸,重則當場射殺,在一等艙內是穿著15式重型防彈衣和持有自動步槍的武裝船員,更別說還有那些貴賓們自己的保鏢。


    二等艙室內則是有很多遙控機槍塔和雇傭的安保人員,不過這裏也不會有人腦子抽風鬧事,因為貨輪如果失控,直接就會自爆沉海,一等票還有逃生艙,二等票可沒有了,況且旁邊的炮艦可不是鬧著玩的。


    那些三等票的人群此時一個個眼巴巴的看著關閉車輛入口的客輪,一個個焦急的叫喊著讓開門,港口的武裝守衛們一個個都進入了射擊窗口,因為這些人都沒有武器管製,雖然他們都是一些裝備很差的廢土客,甚至就是普通人,但是不能排除他們中有些人會尋死。


    三等票的人需要通過三條鐵絲網圍起來的引導通道,最多支持兩個人並行,路卡上有輻射探測設備,露天的頂棚上有持槍的守衛看著。


    當登船的鈴聲響起,頓時這些人群就擠了上去,輻射探測器發出一陣陣忽高忽低的尖嘯,在通道下方設置了一個電控活門板子,隻要放射值超過30毫西弗,直接會打開活門讓人掉下去。


    通道下方是一排排用集裝箱製成的收容器,擁擠的人群中但凡有個身上輻射值超標,少說也得帶上兩三個倒黴蛋一起掉下去,掉下去之後就完蛋了,那直接就轉化為港口的奴隸了,到時候輻射值超標的就去清理輻射區,沒超標的就賣到不知道哪裏去。


    頂部的那些守衛,拿著長長的鉤子,看到有可能值錢的東西,直接就會從擁擠的乘客身上將東西弄走,趁機發財的大有人在,至於檢票,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每天來往的輪船多了去了,檢票這事情可真不好弄,自然也沒人太上心,等上船了,自然會有人操心的。


    三等艙可不是什麽好地方,三等票也是分a和b兩種的,a票可以在有頂棚的船艙,價格要貴一些,b票就隻能在露天的船艙了,長達3日以上的漫長旅程,就得靠自己身上的幹糧和衣服來保暖了,如果東西沒帶夠,也會有船員過來賣海菜拌魚雜醬飯和海草酒的人,不過價格就不菲了,如果沒錢支付又不想餓死,唯一的辦法,就是自己賣身成奴隸了。


    港口的客輪並沒有固定的班次,對於消息閉塞的普通人來說往往都需要在售票區進行漫長的等待,運氣好的話可能用不了多久就能等到想坐的班次,運氣不好就隻能等好幾天,想要知道五天內有哪些班次,往往需要找消息靈通的中間人花錢去買。


    隻有買了票才能進到港區,除了少部分逃票的混子,大部分人都是應該有船票的,沒船票的下場,是非常慘的。


    經曆了磨難有幸上船的人的噩夢並沒有結束,隻有活著完成這趟旅途的人,才算是最後的勝利,每次上船都是一場生死的博弈,隻有運氣和實力都具備的人,才有資格穿越這片致命的海域。


    三等票的人登船完畢後,悠長的汽笛聲響徹整個港口,船隻緩緩地離開港口,遠處巨大的油輪在軍艦的護衛下已經駛出港口,寒冷的天氣讓這些船隻的前部都加強了破冰的撞角,厚實的冰塊被巨大的輪船輕鬆的破開,駛向了洶湧的海洋。


    沿著海岸線幾公裏的冰凍區,很多來往的車輛和人員在上麵依稀可見,但是冰層並沒有想象中的安全,不少倒黴蛋就連人帶車掉進了冰冷刺骨的海水當中,周圍偶爾還有穿梭而過的小型氣墊船,他們打著救人的幌子,向那些人們收取高價的救援費。


    很多實力較弱的生還者一旦不小心掉下去,基本上被救援一次就等於是淨身出戶了,甚至有可能直接變成奴隸,被那些遊蕩的海上捕奴氣墊船連人帶東西全部擄走,很難不讓人懷疑是這些人將冰層悄悄破壞的。


    遠離了陸地,海洋上的一切是那樣的讓人新奇,緩慢前行的小船隊在蒼茫的大海上微不可查,大洋仿佛變成了灰黑色一般,死氣沉沉,看起來十分的荒涼,偶爾從空中掠過的變異海鷗會將那些落單在甲板上的倒黴蛋抓走吞噬,很多被廢棄的船隻漫無目的的飄蕩在海麵上。


    在人們心中死氣沉沉的海洋實際上並不完全沒有生機和活力,在海麵上經常可以看到那些風帆捕魚船,核戰後動蕩的內陸讓大量的沿海生還者選擇了海上避難這樣的方法,成為了海上遊民。


    有傳言說在海上甚至還有數艘巨型的貨輪和軍艦組成的海上鋼鐵島嶼,上麵生活著數萬人,四處劫掠,販賣人口和物資,暢行在各個地區的沿海,跨越數十個國家,雖然聽起來很誇張,但是這並不是沒可能。


    走在最後的客輪尾部有兩門高壓水炮,自動化的程序會讓水炮將冰冷的海水噴射到距離船隻200米左右距離的那些尾隨者們,很多沒有經營許可的黑船還有販奴船都會趁著大船出海的時候跟在後麵,因為他們沒有通行證就意味著沒有雙坐標無線電導航係統的接入權限,隻有跟著大船才能找到目的地。


    現在除了少數很優秀的水手外,沒人會用地圖和指南針導航,更別說複雜的電磁環境,讓指南針也經常受到影響,這些黑船會在出海前給那些大船和護衛的軍艦一些錢財或者物資,以換取他們同意尾隨的條件。


    畢竟沒有大船推開冰層,這些幾百噸的小型船隻很輕易就會被海上的浮冰群撕碎,不過這裏麵也有一些不懂行的人,或者是一些想要冒險的海盜,他們往往會想辦法靠近到客船,這時候高壓水泡噴射的冰水在極短時間內就會讓對方船隻被汙濁的海水所覆蓋,寒冷的天氣幾乎沒有清理的條件,甚至表麵的設備也會被冰凍所損壞。


    船隻出海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全副武裝的水手們會拿著霰彈槍和盾牌,在那些拿著短矛的年輕臨時工帶領下對船隻內三等艙的乘客進行檢票,在船艙的周圍,有吊在天花板上的遙控機槍塔,像武德充沛的青鳥軍港船隻,三等艙內的牆壁上甚至會安裝定向地雷,根本沒人敢造次。


    這些全副武裝的水手每次也都很謹慎,他們圍成一個圈,在臨時工的帶領下不斷地挪動,那些上船的人每人都需要買票,連小孩都得要按照大人的票價購買,看到這些船員,乘客都會自覺地將船票掏出來,稍有遲疑,防爆橡膠輥就會抽到頭上。


    那些臨時工們一個個快速的將船票掃描在機器上,乘客就算再邋遢,都不敢讓脆弱的車票哪怕有一點汙損,這些用a4打印機手動裁剪的車票本身就印刷的不清楚,要是二維碼掃不出來,可就倒黴了。


    “滴滴滴!”


    查票的時候,船艙內安靜的出奇,突然間急促的報警聲響起,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這裏,幾名年輕的男女驚慌的麵無人色,通過檢票的人群都看樂子一般幸災樂禍的看著這一切。


    “快跑!我.....”


    “砰!”


    第一個被發現是假票的男人大喊著想要讓其餘幾人逃跑,但是能跑哪去?艙室內所有的出口都被封鎖了,年輕男人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防爆槍的橡皮子彈打在了肚子上,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慘叫了起來,防爆霰彈槍第一發是橡膠彈,第二發開始可就是貨真價實的8號鹿彈了。


    “抓住他們!看看他們成色!”


    檢票科的隊長興奮的指著幾人,手下們利落的上前將這8名男女在大庭廣眾之下扒光,十分恥辱的被人按在地上檢查身體的疾病和生殖健康情況,尤其是女性還被用沾水的毛巾擦幹淨臉。


    “不錯不錯!抓到好成色了,這三個男的,身體挺強壯的,算是僅次於士兵的二等奴隸了!迴去能賣個不錯的價錢,這幾個女的都還行,全給拉迴去,四輪定位,這個車燈大的,有點意思,去奴隸販子那改造改造說不定是個好的奶奴呢!


    媽的,這個倒黴蛋,估計是脾髒碎了,活不了多久,一會拉出去祭奠海神!”


    聽到自己的命運,這些逃票者們一個個都低著頭不說話了,在那些水手陰森的笑容下顯得是那樣的絕望,很快三等艙的人們隔著厚實的防爆玻璃,直接近距離觀看所謂的“訓誡室”內幾個女人被水手摧殘的“直播”,以此來充當旅途過程中的樂子。


    隨著船隻離開港口將近3個小時,客輪甲板的頂端的祭壇點亮了頂部鐵絲籠狀的火炬,在火炬內是一個剛被砍下的廢土客腦袋,澆上汽油後點燃,劈啪聲格外的滲人,在祭壇的前麵,是三個有手腳束縛的金屬台麵,穿著黑色鬥篷的船長和兩名祭司舉著彎曲的銅製刀柄短刀,上麵刻著奇怪的圖案。


    三人圍繞著金屬台轉了三圈,沉默著將尖刀緩緩地刺入了三人的胸膛,在淩冽的慘叫聲中,劃開了三人的肚皮,隨後,穿著黑袍的三人走向前麵,對著目的地的方向跪拜了三次,又朝向大海跪拜了三次。


    不多時,幾隻應該是處於幼年的變異海鷗從空中滑翔而下,對著祭壇上的三人大快朵頤,慘叫聲持續了將近10多分鍾才停止,祭壇上也隻剩下了一灘血跡和一些碎肉塊,如此血腥的場麵卻讓水手們都高興地拍手叫好。


    末世裏出海的人們多多少少都開始迷信,即便是戰前,出海的水手們也很迷信,但是末世讓過去的那些儀式變得更加的血腥和詭異了,在水手們看來,如果祭祀後沒有變異海鷗來啃食祭品,看來這一趟就會很危險,所有人都會非常的緊張。


    如果隻吃了一些,後麵路途上碰到海盜的可能性相當大,而今天是將所有的祭品幾乎吃的幹幹淨淨,在水手們看來,這趟旅程就會非常的安全,油輪和軍艦也紛紛鳴笛三聲,執行他們所謂的“致敬海神”的儀式。


    vip永遠是vip,這個道理從戰前到末世,都是一樣的,祭祀儀式完成後,旅途宣布正式進入平穩期,一等票的乘客們可以出來享受遊輪上的娛樂節目了,這些節目往往非常的攢勁。


    在vip大廳內,溫暖的暖氣讓人們可以穿上更加舒適得體的衣物,除了門口那些全副武裝的衛兵,其餘的人都可以卸下自己的裝備,輕鬆的在裏麵享受最奢靡的娛樂活動。


    大廳裏到處都是穿著暴露的女性和腹肌猛男在人群中穿梭,身上那種暗示意味爆棚,幾乎隻能遮蔽關鍵部位的布料,大廳中央還有穿著透明紗衣的年輕少女演奏著柔和典雅的鋼琴曲。


    一個個環形皮質沙發形成了相對獨立的空間,圓桌上各種酒水和精心烹製的食物讓人有一種穿越迴戰前的感覺,隻不過那些看起來美味的蛋糕和各種各樣的零食,都是戰前那些隨處可見的包裝食品,但是在如今的光景下,也是相當奢靡的享受了。


    趙平和李長宇兩人對於這樣的場麵都已經見怪不怪,尤其是李長宇,對於這種實在是低俗的享受和布置心底裏是看不上的,之前他見過的大場麵,可不是這些末世後的暴發戶能見到的。


    但是既來之則安之,李長宇也不是那種挑剔的人,趙平他們所在的是最高檔的包間,是整個娛樂區的的最高點,可以從後往前俯瞰到整個娛樂區,而且正對著兩層樓高的巨型觀景窗戶。


    整潔的暗紅色實木桌麵上,有各種名貴的好酒,趙平知道李長宇也是見過大場麵的,特地準備了“一茅五”和其他各種名貴的洋酒來招待,巨大的環形真皮沙發坐起來相當的舒服。


    幾人東扯西聊的,說了一堆家常和過去真真假假的過往,都腦袋暈暈乎乎的,趙平看了一眼手表,端起了手裏的小杯子,倒滿了53度的老白汾,有些搖晃的站起身來。


    “今天高興!長宇大哥和盧克兄弟,還有曼欣妹子來,我很開心,認識新朋友,共進新征程!下麵的重頭戲馬上就來!玩的盡興!幹了!”


    “吸溜!”


    隨著幾人脖子一揚,大概20毫升的酒就下了肚子,從西山省出來的盧克知道,李長宇這樣西山省出來的幹部,更是酒壇子裏遊出來的狠人,相較於趙平他們東山省喜歡大杯炫白酒,西山省的酒文化就喜歡小酒杯一口下。


    小酒杯過圈可是西山酒文化,尤其是官場文化的常態,一杯20到30毫升的高腳杯狀的小杯子,從主位開始,一個人和桌子上的人喝一圈,那家夥可不是開玩笑的,而且汾酒偏柔,口感不烈,喝起來感覺沒度數,小杯喝的時候感覺在喉嚨就已經全都散開了,入口即化。


    趙平很少喝西山酒,軍隊出身,加上東山省人,好喝烈酒,本想著學一學西山的喝法,陪李長宇盡興,不知不覺就快一斤下肚,李長宇依舊是那副不動如山,麵不改色,但是其餘三人都已經飄飄欲仙了。


    隨著大廳內暖色的燈光熄滅,取而代之的是粉紫色和藍色的光芒,還有十分激情的音樂響起,那些來來往往的男女服務生徹底撕下了偽裝,將裏麵情趣衣服都露了出來,在場的男女賓客都各自找到一個心儀的對象,開始在一切地方肆意的發泄荷爾蒙。


    趙平很喜歡這樣的節目,伸手拍了拍,緊接著進來了六名腰肢纖細,膚白如玉,車燈閃耀的“進口車”,還有兩名身材爆炸的腹肌猛男,這些“公主”和“少爺”分別落座在四人身邊,已經開始了撩撥。


    酒精的刺激下,四人都沉默的享受了起來,黎曼欣更是被撩撥的陣陣驚唿,人都軟塌在了兩名“少爺”的懷裏,盧克倒也不介意,畢竟這也是末世常見的娛樂,隻要沒病,肆意的放鬆一下也無可厚非。


    “趙兄弟這是好東西都掖著藏著,這靠海的就是不一樣,進口的洋馬都有如此的品質啊!”


    “長宇老哥喜歡,就給你多安排幾個,我趙平別的愛好沒有,這方麵還是相當給力的,這些可都是我們買來的高端奴隸,年輕,有活力,懂事,當然最主要的是健康!”


    說著,趙平打開了車燈罩,很是陶醉的吸上去,引得那個年輕的姑娘驚唿連連,眼裏也蒙上了一層朦朧,李長宇和盧克也有樣學樣,身邊的兩個“公主”也十分識趣,主動把車燈湊了過來給幾人醒酒。


    黎曼欣雖然享受不到這些,但是身邊的倆肌肉男也確實讓她興致很高,(拔蘿卜部分群裏自提此處省略有一萬字)......


    胃裏的翻江倒海和酒精的灼燒讓盧克不得不提前出來對著海洋噴射今天晚上的食物,吐得天昏地暗的盧克靠在船舷邊大口唿吸著寒冷的海風,酒精的麻痹讓他的大腦變得有些混沌。


    他靠在包間後門,看著在黎曼欣身後剛結束的趙平,隻覺得今天實在是太盡興了,他昏昏沉沉的抓過一旁扶著他的進口車,對著舷窗外又吐了一通,感覺肚子裏不再那樣的難受了。


    沒人會想到,在這樣的末日裏會有如此奢靡的享受,帝都的地下世界除了殺戮就是殺戮,人們就像是活在下水道的老鼠一樣,不斷地為了那點可憐的食物和資源廝殺,完全無意義的拚殺。


    但是在這個世界裏,哪裏又能是每個人期望的那樣,心滿意足的伊甸園呢?在這艘遊輪上,似乎階級,變得更加的明目張膽,毫無掩飾,這個小小的輪船,似乎容納下了過去那個世界遺留下來的所有糟粕。


    最底層的船艙,那些人掙紮在貧困和痛苦當中,即便能上船,也要被剝削掉自己僅剩的財富,狹窄的船艙裏擁擠著無數的人,他們忍受著守衛們肆無忌憚的盤剝,羞辱,壓迫,甚至連生命都會隨時消亡。


    中層的那些廢土客有自己獨立的船艙,有自己的資產,有尊嚴的在船隻上體會這趟遙遠的旅途,他們手中掌握的資源和力量,或許是底層那些人們做夢都想象不到的東西。


    而最高層的船艙裏,則是那些擁有最多資源的人,他們有人脈、有實力、更有忠誠的打手為他們服務,冷眼看著那些苦苦掙紮的人們被壓迫,被殺害,甚至把這種慘劇當做一種娛樂一般的活動看待。


    在最頂層的包間裏,食物和酒水被肆意的浪費,享受著最墮落的歡愉和快樂,那些在廢土上價值或許可以換好幾個年輕女奴的酒水,就像是毫無價值的垃圾一樣,被隨便的浪費和揮霍,那些食物在混亂的狂歡中散落滿地,被肮髒的鞋底踐踏。


    而在最底層的船艙內,那些偶爾才會想起來的售貨員,售賣著人工合成澱粉,混合蟑螂粉製成的所謂蛋白棒,還有重金屬超標,甚至還有微量輻射的魚類內髒製成的魚醬來當做給最底層艙室人們售賣的食物,即便是這樣,很多人都無法拿出讓售貨員滿意的東西來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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