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那就輪迴千百萬次吧
無限流：病嬌係統總騙我喊哥哥 作者：不鳶木刀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但張無引起的騷動，許嫣的父親很快就處理了。
張無申冤無門，為求公道竟不顧自己教師的身份地位，跪在學校門口求個公道。
但許嫣的父親勢力很大，警局不敢多說，一切的證據都指向張念念是自殺的。
媒體也紛紛改了風向。
王老虎心存恨意，他查出張無和同校有一位老師關係非常好，似乎是情侶，所以在某一天特意帶著幾個兄弟們對他們下了手。
王老虎挑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前去的，幾個兄弟們把張無打的爬不起來，楓葉也被他們搶走玷汙。
這一切，都是為了報複張念念給他帶來的麻煩。
張念念的死雖然沒有讓他成為殺人兇手，但進局子之後也沒少針對王老虎，王老虎之前做的事被扒出來不少，他不像許嫣，有父親撐腰，他為了平這些事費了不少功夫。
從那天以後，張無就消失了。
王老虎也賴上了許嫣，許嫣根本擺脫不了，隻能被迫跟他發生苟且的事。
後來過了兩個月大概，許嫣和王老虎在學校旁邊的巷子裏正教訓人的時候，遠遠就看到一個紅衣人走了過來。
結果發現是張無。
許嫣嚇得不輕，因為張無的樣子太過恐怖，整個人陰沉的可怕。
而王老虎則是盛氣淩人的更想對他動手。
張無突然做出奇怪的手勢，兩個人瞬間失去了意識，再醒來的時候兩個人就被捆綁起來吊在了學校的天台上。
張無逼問兩人張念念死亡的真相。
看著他不要命的樣子，許嫣和王老虎害怕張無真的殺人滅口，痛哭流涕的說著真相。
可張無根本不信，他用最殘忍的方式，一刀刀剜肉剁碎，一點一點的把他們折磨致死。
許嫣和王老虎再醒來，已經隻剩下一顆頭，成了鬼，一直被吊在了天台上。
你問：“所以，張念念確實是自殺的。”
許嫣說是。
你看著她的模樣，覺得她並沒有在說謊。
可張念念跳下去的理由呢？
按照許嫣的說法，張念念是早就想好了自殺的，而許嫣和王老虎，隻是她表麵自殺的一個理由。
那更深一層的理由是什麽。
是因為張無？
張念念不想再被張無控製了？
你裝作不相信許嫣的話，幾刀狠狠戳進許嫣的腦袋。
許嫣痛苦的發瘋，哀求著重複自己絕對沒有再說謊。
她不知道為什麽，她分明沒有害到張念念，張念念卻扔下這麽大一口黑鍋給她。
許嫣痛苦扭曲的甚至開始哀求你殺了她。
她真的受不了了，她根本沒有殺人，可是沒有人相信她的話。
你一刀捅死了許嫣，你清楚的看到，那一刻，許嫣的臉上出現了解脫的神色。
你終止了占卜。】
藍潼再次醒來，多次的占卜讓你很是疲憊。
小黑：“怎麽樣？”
藍潼把所知道的事告訴了小黑。
“小黑，你記不記得宋長青給了我一顆扣子？”
小黑從倉庫裏看了一眼，拿出來那顆扣子，仔細的看著。
這扣子是紅木的，上麵有一道金色的筆痕。
“感覺這顆扣子的材質似乎不是普通的紅木，我拿去檢測一下吧。”
“去吧。”
藍潼躺了一會兒後從床上爬起來，現在是19：12。
她拿著刀，從窗戶旁爬了下去。
為了安全著想，還是先離開醫務室，萬一楓葉真的發了瘋，她根本不是楓葉的對手。
藍潼躲進了另外一棟樓裏，隨便走進了一個器材室。
藍潼有些心力憔悴的想休息一下。
突然，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藍潼立刻警覺起來，提著刀躲進了暗處。
等看清楚來人，藍潼有些詫異。
是錢振。
他居然沒死？
錢振進來之後關上了門，看了看四周，開口道。
“天選者，我知道你在這裏。”
未確定安全之前，藍潼屏住唿吸，沒有迴答。
半天沒動靜，錢振又道：“我沒有惡意，我隻是希望你能完成支線，結束這個世界，畢竟你是第一個能把這個世界破壞到這種程度的人。”
藍潼：“……”
什麽叫破壞。
那是它自己壞掉了行不行。
藍潼緩緩從暗處走出，望著來人，麵色平靜。
“你找我有事？”
“是，但也不算。”
錢振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從兜裏掏出來一盒煙，點燃，緩緩吐出一口白煙。
藍潼不理解他的意思，繼續問道：“你把我叫出來了卻不說話是什麽意思？”
錢振看了她一眼，沉聲道：“沒什麽意思，隻是提醒你不要出去。”
“為什麽？”
“楓葉在找你。”
錢振聲音有些幹啞，更多的是一種無奈，“她想殺了你。”
藍潼看了一眼時間，差不多到了楓葉和張無吵完架之後了。
“多謝。”
藍潼找了張墊子，靠在一旁休息。
屋內安靜無比。
錢振抽完一支煙後，掏出來一串玉珠，看了一眼，道：“看來你已經查完了。”
藍潼看到那串玉珠，立刻就坐了起來。
要知道，那串玉珠可是她沒能從占卜過程裏帶迴來的支線進度查看器。
錢振發現藍潼一直盯著玉珠，便拿起它晃了晃，問：“你想要這個？你知道這是做什麽的嗎？”
藍潼：“如果我猜出來，你能送給我嗎？”
剛迴來的小黑看到這一幕陷入了沉思。
它和藍潼已經窮的開始搶人東西了嗎。
錢振笑了笑，很大方的直接把玉珠扔給了藍潼。
“沒用的東西，送你了。”
藍潼接過玉珠。
【恭喜獲得支線進度查看器】
【世界：哥哥的心願
張念念死亡真相調查：100%
告知張無真相：0%】
藍潼懵了一瞬。
張念念死亡真相的調查已經完成了？
也就是說，沒有別的線索是有關於張念念死亡的事了。
所有該知道的自己都知道了？
錢振問道：“你知道念念是怎麽死的了嗎？”
藍潼道：“自殺的。”
錢振似乎對這個答案不太滿意。
“我知道她是自殺的，許嫣和王老虎被折磨成那個樣子都一口咬定張念念是自殺的，怎麽可能說假話，但關鍵是張念念自殺的原因是什麽，你知道嗎？”
藍潼搖了搖頭。
這種事怎麽知道。
錢振歎息一聲。
小黑這時候說道：“那個扣子的材質我查出來了。”
張念念衣服上的那顆扣子，果然不是普通的紅木，而是一種專門用來辟邪的紅鐵樹的木頭。
根據扣子上的筆跡和扣子的材質，小黑查出了一種另外的護身符的做法，也被稱為護身服。
采用護身符的材料，將其做成衣服，施下術法，可以在受到危險的時候激活陣法，形成保護，但效果隻有一次。
護身服的作用和術法相關，例如，護身服上的術法是辟邪，那所有邪祟都無法靠近。
小黑按著筆跡，查到了幾個有關的術法畫法。
藍潼突然喊了一聲錢振。
“我問你一件事。”
“啥？”
藍潼左右看了看，沒有筆墨，隻好用鬼刀刻在地上畫了幾個不同的術法。
畫完，藍潼道：“你過來看看，這幾個術法是做什麽的。”
錢振有些好奇的走了過去，看了一眼之後，神色立刻變得嚴肅起來。
盯著幾個符咒看了半天，他才開口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會畫符咒？”
藍潼：“你隻需要告訴我這些符咒的作用，當然，你也可以不說。”
錢振沉默了片刻，指著其中一個，道：“這個是用來驅鬼的。”
又指著其他的。
“這個是用來鎮宅子的。”
“這個是用來求雨的。”
“這個……這個用的很少，名為荊棘，是用來保護的，但也有反作用，反作用就是如果受到傷害，符咒觸發會以同樣的方式迴擊對方，一般都是用來守門的。”
藍潼好像瞬間明白了。
在錢振準備繼續講的時候，藍潼製止了他。
“不用了，我已經有答案了。”
錢振疑惑道：“你知道張念念是怎麽死的了？”
“或許吧。”藍潼話鋒一轉，問：“你們離開神社以後，可以隨便使用術法嗎？”
錢振覺得莫名其妙。
“自然不能，術法隻有在神社裏或者受委托的時候才可以使用，我們離開神社的時候都是在神明像前係上紅帶，以此斷絕在外使用術法的能力。”
藍潼道：“雖然術法不能使用，但你們畫的符咒依然有用。”
“你到底想到了什麽？”
藍潼搖了搖頭，“什麽也沒想到。”
錢振歎息一聲，有些失望。
突然，他低聲道：“快躲起來，楓葉來了。”
藍潼立刻躲進了暗處。
錢振用鞋底蹭了蹭地上的符咒痕跡。
楓葉一把推開門，開門看到錢振，皺著眉頭冷眼看著屋內。
“怎麽是你？”
錢振冷笑一聲，“怎麽就不能是我？你以為是誰？”
“跟你沒關係！”
楓葉轉身就要走。
錢振立刻起身道：“楓葉，差不多得了，別再鬧了。”
楓葉的步伐止住，她轉過頭，表情憤怒的有些猙獰。
楓葉厲聲道：“你懂什麽？！什麽叫我在鬧？”
“你追隨張無這麽久還不夠嗎？這麽久，世界都重來了三百多次了，為什麽還是不肯死心？”
“為什麽我要死心？”楓葉不甘示弱道：“分明是他對不起我！如果不是因為張念念！我和他早就在一起了！”
錢振無奈道：“他妹妹死了之後他根本沒有閑心再想那些情情愛愛，你怎麽還不懂啊？”
“那就讓張念念永遠被困在這裏好了！我願意耗到他張無想明白！哪怕重來千百萬次我也絕對不會放手的！”
“君楓葉！”
“錢振！我警告你少管我的事！就算你陪我一同進了這詭異世界！我也絕對不會喜歡你的！”
楓葉狠狠摔門而去。
震天響的摔門聲過後，屋內的沉默更加的死寂。
錢振站在原地，半天沒有再動。
藍潼從暗中走出來，看著他這般模樣，有些不忍的問道：“你……還好吧？”
錢振緩緩轉過身，苦澀的笑了笑。
“讓你見笑了……”
“為什麽楓葉姐姐突然變了？”
錢振垂眸道：“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藍潼問道：“你和楓葉，都是自願進入詭異世界的嗎？”
錢振點了點頭。
“她為了追隨張無……找你她被那群流氓欺負了之後……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錢振有些無奈的說：“從來沒有天選者能把劇情繼續到這種程度，你能聯手那隻貓把張無傷成這個樣子已經很厲害了，若非你傷了張無……恐怕楓葉也不能跟張無再對上話，在你來之前的三百七十二次的劇情裏，張無一直躲著她，現在是他受傷了，世界也破碎成這樣，實在躲不過了，他才肯見楓葉。”
錢振抬頭，他看上去將近四十歲，臉上都有了皺紋，滿臉的滄桑。
“楓葉這樣想殺你，肯定是怕你完成支線後世界無法重來，這樣她就不能和張無一直耗下去了。”
“這些天，她除了照顧我就是在照顧張無？”
“不然呢？”錢振擺了擺手，有些自嘲的說：“難不成她還能照顧我？我因為她犯規則被神處罰，衰老成這樣，她也隻是對我說了句謝謝。”
藍潼一直沒有說話。
錢振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樣自言自語，“她平時也這麽對我，隻是在這一瞬間，我突然覺得我跟隨她進了這個詭異世界很不值得。”
藍潼開口：“她似乎在來到這裏之前就不喜歡你吧？”
錢振沉默了。
沉默良久，說了句“嗯”。
“是不喜歡，我早該想明白的。”
錢振看到藍潼揉了揉眉心，道：“你這兩天就在這裏吧，等時間到了，世界會再次重新構建把你送迴池蓮長汀的家裏，到時候你在過生日的時候張無會讓你許願，你在那個時候告訴他你查到的真相，然後你許願離開，吹滅蠟燭就可以脫離這裏了。”
“謝謝你告訴我。”
“別謝了，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完成所有支線，你也隻是個天選者，能力終究有限，完不成，那就讓這一切再次重來吧，時間長了，總會有人能把我們救贖出去的。”
藍潼忽然問道：“你知道張無的生日是哪天嗎？”
張無申冤無門，為求公道竟不顧自己教師的身份地位，跪在學校門口求個公道。
但許嫣的父親勢力很大，警局不敢多說，一切的證據都指向張念念是自殺的。
媒體也紛紛改了風向。
王老虎心存恨意，他查出張無和同校有一位老師關係非常好，似乎是情侶，所以在某一天特意帶著幾個兄弟們對他們下了手。
王老虎挑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前去的，幾個兄弟們把張無打的爬不起來，楓葉也被他們搶走玷汙。
這一切，都是為了報複張念念給他帶來的麻煩。
張念念的死雖然沒有讓他成為殺人兇手，但進局子之後也沒少針對王老虎，王老虎之前做的事被扒出來不少，他不像許嫣，有父親撐腰，他為了平這些事費了不少功夫。
從那天以後，張無就消失了。
王老虎也賴上了許嫣，許嫣根本擺脫不了，隻能被迫跟他發生苟且的事。
後來過了兩個月大概，許嫣和王老虎在學校旁邊的巷子裏正教訓人的時候，遠遠就看到一個紅衣人走了過來。
結果發現是張無。
許嫣嚇得不輕，因為張無的樣子太過恐怖，整個人陰沉的可怕。
而王老虎則是盛氣淩人的更想對他動手。
張無突然做出奇怪的手勢，兩個人瞬間失去了意識，再醒來的時候兩個人就被捆綁起來吊在了學校的天台上。
張無逼問兩人張念念死亡的真相。
看著他不要命的樣子，許嫣和王老虎害怕張無真的殺人滅口，痛哭流涕的說著真相。
可張無根本不信，他用最殘忍的方式，一刀刀剜肉剁碎，一點一點的把他們折磨致死。
許嫣和王老虎再醒來，已經隻剩下一顆頭，成了鬼，一直被吊在了天台上。
你問：“所以，張念念確實是自殺的。”
許嫣說是。
你看著她的模樣，覺得她並沒有在說謊。
可張念念跳下去的理由呢？
按照許嫣的說法，張念念是早就想好了自殺的，而許嫣和王老虎，隻是她表麵自殺的一個理由。
那更深一層的理由是什麽。
是因為張無？
張念念不想再被張無控製了？
你裝作不相信許嫣的話，幾刀狠狠戳進許嫣的腦袋。
許嫣痛苦的發瘋，哀求著重複自己絕對沒有再說謊。
她不知道為什麽，她分明沒有害到張念念，張念念卻扔下這麽大一口黑鍋給她。
許嫣痛苦扭曲的甚至開始哀求你殺了她。
她真的受不了了，她根本沒有殺人，可是沒有人相信她的話。
你一刀捅死了許嫣，你清楚的看到，那一刻，許嫣的臉上出現了解脫的神色。
你終止了占卜。】
藍潼再次醒來，多次的占卜讓你很是疲憊。
小黑：“怎麽樣？”
藍潼把所知道的事告訴了小黑。
“小黑，你記不記得宋長青給了我一顆扣子？”
小黑從倉庫裏看了一眼，拿出來那顆扣子，仔細的看著。
這扣子是紅木的，上麵有一道金色的筆痕。
“感覺這顆扣子的材質似乎不是普通的紅木，我拿去檢測一下吧。”
“去吧。”
藍潼躺了一會兒後從床上爬起來，現在是19：12。
她拿著刀，從窗戶旁爬了下去。
為了安全著想，還是先離開醫務室，萬一楓葉真的發了瘋，她根本不是楓葉的對手。
藍潼躲進了另外一棟樓裏，隨便走進了一個器材室。
藍潼有些心力憔悴的想休息一下。
突然，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藍潼立刻警覺起來，提著刀躲進了暗處。
等看清楚來人，藍潼有些詫異。
是錢振。
他居然沒死？
錢振進來之後關上了門，看了看四周，開口道。
“天選者，我知道你在這裏。”
未確定安全之前，藍潼屏住唿吸，沒有迴答。
半天沒動靜，錢振又道：“我沒有惡意，我隻是希望你能完成支線，結束這個世界，畢竟你是第一個能把這個世界破壞到這種程度的人。”
藍潼：“……”
什麽叫破壞。
那是它自己壞掉了行不行。
藍潼緩緩從暗處走出，望著來人，麵色平靜。
“你找我有事？”
“是，但也不算。”
錢振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從兜裏掏出來一盒煙，點燃，緩緩吐出一口白煙。
藍潼不理解他的意思，繼續問道：“你把我叫出來了卻不說話是什麽意思？”
錢振看了她一眼，沉聲道：“沒什麽意思，隻是提醒你不要出去。”
“為什麽？”
“楓葉在找你。”
錢振聲音有些幹啞，更多的是一種無奈，“她想殺了你。”
藍潼看了一眼時間，差不多到了楓葉和張無吵完架之後了。
“多謝。”
藍潼找了張墊子，靠在一旁休息。
屋內安靜無比。
錢振抽完一支煙後，掏出來一串玉珠，看了一眼，道：“看來你已經查完了。”
藍潼看到那串玉珠，立刻就坐了起來。
要知道，那串玉珠可是她沒能從占卜過程裏帶迴來的支線進度查看器。
錢振發現藍潼一直盯著玉珠，便拿起它晃了晃，問：“你想要這個？你知道這是做什麽的嗎？”
藍潼：“如果我猜出來，你能送給我嗎？”
剛迴來的小黑看到這一幕陷入了沉思。
它和藍潼已經窮的開始搶人東西了嗎。
錢振笑了笑，很大方的直接把玉珠扔給了藍潼。
“沒用的東西，送你了。”
藍潼接過玉珠。
【恭喜獲得支線進度查看器】
【世界：哥哥的心願
張念念死亡真相調查：100%
告知張無真相：0%】
藍潼懵了一瞬。
張念念死亡真相的調查已經完成了？
也就是說，沒有別的線索是有關於張念念死亡的事了。
所有該知道的自己都知道了？
錢振問道：“你知道念念是怎麽死的了嗎？”
藍潼道：“自殺的。”
錢振似乎對這個答案不太滿意。
“我知道她是自殺的，許嫣和王老虎被折磨成那個樣子都一口咬定張念念是自殺的，怎麽可能說假話，但關鍵是張念念自殺的原因是什麽，你知道嗎？”
藍潼搖了搖頭。
這種事怎麽知道。
錢振歎息一聲。
小黑這時候說道：“那個扣子的材質我查出來了。”
張念念衣服上的那顆扣子，果然不是普通的紅木，而是一種專門用來辟邪的紅鐵樹的木頭。
根據扣子上的筆跡和扣子的材質，小黑查出了一種另外的護身符的做法，也被稱為護身服。
采用護身符的材料，將其做成衣服，施下術法，可以在受到危險的時候激活陣法，形成保護，但效果隻有一次。
護身服的作用和術法相關，例如，護身服上的術法是辟邪，那所有邪祟都無法靠近。
小黑按著筆跡，查到了幾個有關的術法畫法。
藍潼突然喊了一聲錢振。
“我問你一件事。”
“啥？”
藍潼左右看了看，沒有筆墨，隻好用鬼刀刻在地上畫了幾個不同的術法。
畫完，藍潼道：“你過來看看，這幾個術法是做什麽的。”
錢振有些好奇的走了過去，看了一眼之後，神色立刻變得嚴肅起來。
盯著幾個符咒看了半天，他才開口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會畫符咒？”
藍潼：“你隻需要告訴我這些符咒的作用，當然，你也可以不說。”
錢振沉默了片刻，指著其中一個，道：“這個是用來驅鬼的。”
又指著其他的。
“這個是用來鎮宅子的。”
“這個是用來求雨的。”
“這個……這個用的很少，名為荊棘，是用來保護的，但也有反作用，反作用就是如果受到傷害，符咒觸發會以同樣的方式迴擊對方，一般都是用來守門的。”
藍潼好像瞬間明白了。
在錢振準備繼續講的時候，藍潼製止了他。
“不用了，我已經有答案了。”
錢振疑惑道：“你知道張念念是怎麽死的了？”
“或許吧。”藍潼話鋒一轉，問：“你們離開神社以後，可以隨便使用術法嗎？”
錢振覺得莫名其妙。
“自然不能，術法隻有在神社裏或者受委托的時候才可以使用，我們離開神社的時候都是在神明像前係上紅帶，以此斷絕在外使用術法的能力。”
藍潼道：“雖然術法不能使用，但你們畫的符咒依然有用。”
“你到底想到了什麽？”
藍潼搖了搖頭，“什麽也沒想到。”
錢振歎息一聲，有些失望。
突然，他低聲道：“快躲起來，楓葉來了。”
藍潼立刻躲進了暗處。
錢振用鞋底蹭了蹭地上的符咒痕跡。
楓葉一把推開門，開門看到錢振，皺著眉頭冷眼看著屋內。
“怎麽是你？”
錢振冷笑一聲，“怎麽就不能是我？你以為是誰？”
“跟你沒關係！”
楓葉轉身就要走。
錢振立刻起身道：“楓葉，差不多得了，別再鬧了。”
楓葉的步伐止住，她轉過頭，表情憤怒的有些猙獰。
楓葉厲聲道：“你懂什麽？！什麽叫我在鬧？”
“你追隨張無這麽久還不夠嗎？這麽久，世界都重來了三百多次了，為什麽還是不肯死心？”
“為什麽我要死心？”楓葉不甘示弱道：“分明是他對不起我！如果不是因為張念念！我和他早就在一起了！”
錢振無奈道：“他妹妹死了之後他根本沒有閑心再想那些情情愛愛，你怎麽還不懂啊？”
“那就讓張念念永遠被困在這裏好了！我願意耗到他張無想明白！哪怕重來千百萬次我也絕對不會放手的！”
“君楓葉！”
“錢振！我警告你少管我的事！就算你陪我一同進了這詭異世界！我也絕對不會喜歡你的！”
楓葉狠狠摔門而去。
震天響的摔門聲過後，屋內的沉默更加的死寂。
錢振站在原地，半天沒有再動。
藍潼從暗中走出來，看著他這般模樣，有些不忍的問道：“你……還好吧？”
錢振緩緩轉過身，苦澀的笑了笑。
“讓你見笑了……”
“為什麽楓葉姐姐突然變了？”
錢振垂眸道：“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藍潼問道：“你和楓葉，都是自願進入詭異世界的嗎？”
錢振點了點頭。
“她為了追隨張無……找你她被那群流氓欺負了之後……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錢振有些無奈的說：“從來沒有天選者能把劇情繼續到這種程度，你能聯手那隻貓把張無傷成這個樣子已經很厲害了，若非你傷了張無……恐怕楓葉也不能跟張無再對上話，在你來之前的三百七十二次的劇情裏，張無一直躲著她，現在是他受傷了，世界也破碎成這樣，實在躲不過了，他才肯見楓葉。”
錢振抬頭，他看上去將近四十歲，臉上都有了皺紋，滿臉的滄桑。
“楓葉這樣想殺你，肯定是怕你完成支線後世界無法重來，這樣她就不能和張無一直耗下去了。”
“這些天，她除了照顧我就是在照顧張無？”
“不然呢？”錢振擺了擺手，有些自嘲的說：“難不成她還能照顧我？我因為她犯規則被神處罰，衰老成這樣，她也隻是對我說了句謝謝。”
藍潼一直沒有說話。
錢振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樣自言自語，“她平時也這麽對我，隻是在這一瞬間，我突然覺得我跟隨她進了這個詭異世界很不值得。”
藍潼開口：“她似乎在來到這裏之前就不喜歡你吧？”
錢振沉默了。
沉默良久，說了句“嗯”。
“是不喜歡，我早該想明白的。”
錢振看到藍潼揉了揉眉心，道：“你這兩天就在這裏吧，等時間到了，世界會再次重新構建把你送迴池蓮長汀的家裏，到時候你在過生日的時候張無會讓你許願，你在那個時候告訴他你查到的真相，然後你許願離開，吹滅蠟燭就可以脫離這裏了。”
“謝謝你告訴我。”
“別謝了，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完成所有支線，你也隻是個天選者，能力終究有限，完不成，那就讓這一切再次重來吧，時間長了，總會有人能把我們救贖出去的。”
藍潼忽然問道：“你知道張無的生日是哪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