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梓傑打開日記,直接翻到有書簽的那一頁。將書簽取下,又看了起來。


    8月28日小雨,一轉眼一個多月過去了。我已經結束了玫瑰騎士生涯過去一個多月了。


    在這一個多月,我試著封閉自我,不去管任何閑事,可我的心裏總是有個解不開的結。期間我試著重新複出,可是,每次站在基地裏麵想換上戰甲時候。最後卻又放棄了。


    母親與舒雅看到我這一陣子總是心不在焉的狀態,也都安慰了我很多次。


    是的,我總不能這樣昏昏噩噩的。為了我的媽媽、舒雅與還未成年的梓傑,我得振作起來。就算不能再作為玫瑰騎士了,我也要振作起來。


    1月1日晴,一轉眼,這個千禧年就到了。我真希望未來能世界和平。


    下午,父親生前的好友,遠在美國的哈登哈裏斯先生與我視頻聊了很多。


    他告訴了我他的一個隱秘的身份,共濟會石匠。並告訴我這個神秘組織的架構,還有幾百年來的發展。這個組織是由幾個亞特蘭蒂斯的後裔家族組成,他們成立的目的是將帶領這一代文明的人類走向更高的一個等級。從而,能贏得未來的那一場最終決戰。


    最後他說到“現在這個組織已經不再像以前團結一致了。以前我們的目標團結全人類同舟共濟,現在是各大家族分崩離析。而且還有證據表明我們的敵人蜥蜴人已經滲透進了我們的組織,現在的尊主就是左右搖擺沒有主見的一個人。我有預感,未來共濟會一定會被蜥蜴人控製。到那個時候就是我們的悲哀。”


    我說“共濟會以前我隻是聽說。沒想到,是這麽嚴密的組織。您能跟我說這些,就是對我的信任,您一定是讓我幫忙吧?”


    哈登哈裏斯點點頭說到“是的,我想要調查那些蜥蜴人在組織的身份。可是,我身邊現在不知道還可以信任誰,所以,就想到你了。我想請你幫我調查這件事。”


    我考慮再三,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


    5月18日晴,雖然我已經不再做玫瑰騎士了。但這些日子我把地下基地還是全麵升了一下級。


    我用封存了六年的外星人飛船殘骸全新裝備了基地。還裝上了智能係統,我給她起個名字叫糖果。我把原來的裝備也整理了一下,還有宇宙獵人蓋音贈送我的那一把藍光刀也一並整理在了一起。


    我多麽希望我兒子長大後能繼承我的這個身份。


    9月24日陰,這幾日的心情就猶如這天氣一樣。已經連續陰了好幾天了,天氣預報說要來台風。可是,這台風還是沒有如約的到來。


    還有另一件不好的事情,就是媽媽病了。到醫院檢查後,查出媽媽得了肝癌,我聽了一後猶如晴天霹靂。心想,老天為什麽要這樣。醫生建議我們可以保守治療,再觀察一段時間。我現在心裏麵亂的很,先不寫了,還是期盼媽媽早日恢複健康。


    1月12日晴,這是帶媽媽來美國看病的第三天了。其實我來美國的原因有兩個,一個是給媽媽治病,另一個就是跟哈登哈裏斯見麵。


    雖然已經過去一年了,但調查的事情仍然是毫無進展。有可能他們早有警覺,同時他們也在反偵察我們。不管怎麽樣,明天我與哈裏斯碰麵再聊吧。


    1月14日晴,美國的大夫說媽媽是肝癌晚期,另外還有一些別的疾病,必須馬上手術。不過術後會留有一些後遺症。我考慮再三,還是在手術書上簽了字。


    昨夜,我與哈裏斯先生密談了一宿。通過與他的談話我了解到,想在組織裏麵找到隱藏的蜥蜴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可能是一個長期的計劃,他讓我為他物色一個可靠的人選來做這件事。我答應了他。


    4月7日晴,母親在這個春天也離開的我們。我很傷心。


    看到這的時候,霍梓傑也不由自主的流下幾滴眼淚。大腦飛速運轉,想到自己小的時候,為了一個玩具或一些零食如何在奶奶麵前撒嬌。每次考試不好迴家的時候,如何躲在奶奶身後,防止爸爸與媽媽的責罰。


    當年爸爸告訴還未成年的霍梓傑,說奶奶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永遠也不迴來了。已經進入青春期的霍梓傑其實已經知道奶奶去世了,傷心了很久。


    霍梓傑靠在躺椅上,閉上眼睛。想了很久,時間仿佛像靜止了一樣。


    過了一會,霍梓傑擦了擦眼淚,繼續看了起來。


    4月10日晴,今天我為母親舉辦了葬禮。在來吊唁的這些賓客中,有一個多年未見的熟悉麵孔也出現在這裏。他就是我的大學損友我上鋪的兄弟張浩達。


    我心想,這小子自從我們七七年在香港大學畢業後就說是去美國進修,可是一去就音空信渺。此後,我也去了倫敦進修。到現在都已經快二十四年了一直沒有聯係。今天卻突然出現在這裏,這個時候特別的不合時宜,等處理完母親的喪事,一定要和他好好談談了。


    4月20日晴,今天我請張浩達全家到我家做客。沒想到,他這麽一個大學時代看似吊兒郎當的小子,還能娶到這麽漂亮的老婆,還有一個乖巧漂亮的女兒。說話都文質彬彬,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席間,我們推杯換盞聊的甚歡。由於前麵太多壓抑的事情,那一天,我喝醉了,他也喝多了。舒雅怎麽勸也沒勸住。這是我人生第二次喝醉,上一次還是我結婚的時候。


    我對張浩達說“兄弟,你看。咱們是好兄弟,雖然很多年未見,但你現在迴來了,我們以後要多親多近。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兄弟你能不能答應我?”


    喝多張浩達也恢複了他大學時代的性情說到“什麽事情?兄弟,隻要兄弟能辦到的,一定給你辦到。”


    我笑著說“其實我想說,你看我兒子梓傑已經十四歲了,你閨女也十三歲了,咱們能不能更親近一步,做個兒女親家怎麽樣?”


    張浩達也笑著說到“既然兄弟都開口了,我也爽快點。好,這事我應允了。以後我們就是親家了。來親家幹杯。”


    我也舉起酒杯笑到“好,親家幹杯。”


    霍梓傑看到這稍微笑了笑。迴想到,那天是跟雨菲第一次見麵,她是我當時見過的最漂亮的女生。本來我們是青梅竹馬,天生一對的。可是後來,唉。還是不要想這些了,都是眼淚呀。


    5月5日晴,這些日子,關於梓傑以後的事情,我與舒雅商量了很久。最後結果是,把他送到國外去念書。因為他在這兒成天就知道貪玩,不愛學習,還有幾天居然逃課,老師那邊說他戀愛了。而且還是同時和三個外班的女生談戀愛,他這樣早晚得給我捅個大婁子。所以不能再慣著他了。


    把他送的國外,嶽父嶽母他們持反對意見的。說是不想讓外孫一個人在國外吃苦,我跟他們的說不會太吃苦的,他去美國是去我的朋友張浩達家。我們兩家現在訂親的,梓傑是他們未來的女婿,他們會好好照顧他的。


    我讓梓傑出國,是要讓他出去見識見識,然後鍛煉他的意誌。每年放假還是會讓他迴來的。最後他們拗不過我,還是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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