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悠悠在接到陳默然安全來到重拳基地以後,便迫不及待的跟著周泊澤連夜來到了重拳基地。


    一來便快速的向醫務室衝去,門被陸悠悠狠狠撞開,此時夕悅正在給陳默然準備吃的。


    兩人都被陸悠悠的動靜嚇了一跳,端著碗的夕悅更是差一點將碗嚇得掉在地上。


    “悠悠,你怎麽來了?”陳默然在愣了一下後立馬問道。


    “我怎麽來了,來看你死了沒。”


    陸悠悠站在門口平複了一下心情,往裏麵走去,剛剛太唐突了,何況夕悅也還在這裏。


    “悠悠姐,你來坐下說。”夕悅說道。


    “我怎麽可能死,多少次我都死裏逃生了,命硬著了!”


    “你就作吧,早晚有一天,你後悔都來不及。”


    “我可舍不得死,我死了你們怎麽辦?”陳默然


    “誰要你管啊,沒有你我們不是活的好好的。


    陳默然一陣苦笑,他真搞不懂,陸悠悠是因為擔心來看自己的,還是真的隻是為了來損他兩句。


    陸悠悠看著被紗布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腿,心中也是擔心。


    “你,不會變成瘸子吧!”陸悠悠


    “唉!”陳默然長歎一聲,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帶著哭腔說道:


    “你不提還好,醫生說,我這輩子這條腿,估計都站不起來了…”


    陳默然的表情真是到位,眼角的淚珠看的讓人感覺也是那樣的真實,他不去當演員真的是太可惜了,他這個演技怎麽也得弄個影帝當當。


    聽到陳默然哽咽的說著,陸悠悠也被嚇到了,她真害怕陳默然再也站不起來,那對他將是多麽沉重的打擊。


    都怪自己說話不經過大腦,讓他傷心了起來,此時陸悠悠在心中也是懊惱極了。


    “真的這麽嚴重,讓我看看。”


    陸悠悠立馬站起來,擔心的要去看陳默然受傷的腿,夕悅一把將陸悠悠按在了椅子上。


    “悠悠姐,你呀就是心太軟”夕悅


    “他受這麽重的傷,以後都不能站起來了,我能不……”


    “嗨,你呀被他騙了,他的腿啊,能好!”


    “妹妹,你這可不能開玩笑。”


    “唉,默然哥哥,你也是,看把悠悠姐嚇得。”


    “我這不是不想讓她在損我了嗎,嘿嘿”


    “陳默然,你個賤人,竟然騙我。”


    說著陸悠悠站起來,就朝陳默然掄起了拳頭,往陳默然的胸口砸去。


    “唉!不好玩不好玩,夕悅你也是,幹嘛拆穿,看她緊張的樣子多好玩”


    陳默然一邊躲避著陸悠悠的攻擊,嘴裏一邊抱怨道。


    “你這個沒良心的,我這麽火急火燎的來看你,你竟然戲弄我,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陳默然一把拉住陸悠悠落下的拳頭,看著陸悠悠已經流下的淚水,收起了嬉皮笑臉的模樣。


    “好了,好了,是我不對,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


    這時在一旁的夕悅就略顯尷尬了,看著他們兩個像打情罵俏一般的舉動,感覺自己在這裏就是一個多餘的電燈泡。


    “你們聊,我走了。”夕悅


    “唉,你走什麽?我飯還沒吃了!”陳默然喊道。


    “你已經飽了!”夕悅頭也不迴的走了出去。


    “這丫頭,又是抽的什麽瘋,誠心餓著我是吧。”陳默然


    陸悠悠看到陳默然一筆糊塗賬的模樣,不禁覺得十分好笑,雖然他十分的聰明,而且有勇有謀,但是在情感方麵,他就像個白癡。


    “你呀,還是不懂女孩子的心,夕悅啊,是……


    “是什麽?”


    “唉,算了,說了你也不懂。”


    “算了,那你就不要說了,我才懶得操這份閑心。”


    說著陳默然又躺了下去,受傷的腿,在他一動的時候還是會撐著,雖然沒有剛開始做手術的時候那樣鑽心的痛,但是這一陣陣的痛更讓人受不了。


    “對了,他們都安全的到你們村子裏了吧。”


    “你放心,都安全著了,我安排好了才來。”


    “那就好”


    說著陳默然又感覺有些疲憊了,在知道自己的孩子和大家都安全了到達了陸悠悠他們村子,壓在陳默然心裏的最後一塊石頭也算落地了,這下他也可以踏實的睡個覺了。


    半夜陳默然痛醒了好幾次,看著陸悠悠一直守在他的床邊,每一次隻要他醒來弄出一點動靜,陸悠悠都會馬上醒過來。


    問他是不是又疼了,是不是要上廁所,還別說每一次陸悠悠這樣問,陳默然總覺得她能問到點子上。


    疼了陸悠悠就輕輕的撫摸著他受傷的腿,給他減輕痛苦。


    要上廁所了,就用東西給他接著,陳默然本來不好意思,但一想自己動不了,就不要太矯情了,況且自己什麽地方她沒看過,便也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就在陸悠悠無微不至的照顧下,陳默然度過了漫長的一夜,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陸悠悠就和夕悅輪流照顧著陳默然。


    夕悅一個小姑娘,剛開始幫助陳默然上廁所的時候,陳默然還非常的別扭,但夕悅卻顯得非常的坦然。


    “怎麽的,悠悠姐你就好意思,我就不行了?”夕悅


    “不是,這不一樣!”


    “有啥不一樣的,她是女人,我也是女人。”


    “不,不是這個,你看著我真尿不出來。”


    “那我就轉過臉去,誰稀罕看你那玩意兒!”夕悅一手端著小便器,一邊扭著腦袋說道。


    陳默然被夕悅這一句懟的是哭笑不得,感情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後來時間長了,陳默然也就習慣了,臉皮厚了還會反過來調戲夕悅一番。


    要說陳默然這小子真是福分不淺,身邊總有女人心甘情願的做著事情。


    也可能是他對誰都真誠,也舍得為別人去拚命,所以不光是女人,就連他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心甘情願的陪著他一起經曆困難。


    就在陳默然養傷的日子,其他人也沒有閑著,大家紛紛在準備著打迴去的準備工作,隻要陳默然一康複,大家就跟著他奪迴屬於自己的東西。


    他們一心想著打迴去,卻全然沒有發現,在他們周圍已經來了一群不速之客,他們一路跟著陳默然他們的車印,走了七八天的時間,總算讓他們找到了這個位置。


    而暗夜者們,也沒有著急動手,而是在他們基地不遠處,建起了雪屋,悄悄的觀察著重拳基地內的一切。


    他們隻在等待一個時機,隻要時機成熟,他們便會像餓狼一般撲向這座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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