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然一行人在經曆一場不小的衝突後,馬不停蹄的開著車往家的方向趕,此時的陳默然看著車上受傷的默錫,還有傷心到了極致的六嬸恨不得現在自己開的是飛機,油門恨不得一下踩到底。在經曆十幾個小時後總算是在天亮的時候趕迴了村裏,眾人懸著的心也算是放了下來。可是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就看到了眼前驚人的一幕。


    雪地車剛開到離陳默然家還有十幾米的距離,正當陳默然想著迴去好好泡個澡然後睡一覺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他家的殘破不堪。陳默然剛剛放鬆下來的心又哢嚓一下緊張了起來。車停在屋前,陳默然馬上跳下車來,一個沒站穩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陳默然趕緊爬起來,慌張的大聲喊著爸媽以及雨桐,可是半天都沒有人迴應。一下子陳默然也慌了神,他向四周尋去,陳龍也緊跟其後。隻見得大門已經被撞的變了形,樓層所有的玻璃都已經被打碎,周圍都是被燒的痕跡,整個樓房大多數瓷磚已經脫落,窗戶的欄網已經被拆的七零八落。陳默然望著這一切不敢相信,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現在家裏人都去了哪裏,他們是否都安全。


    這便是末世嗎!雖然他在心裏早已演了千遍萬遍,他早已想過了會遇到的各種危險,他也隻想在這末日裏守護好自己的家人朋友,給他們一份溫暖。為什麽才離開一天一夜的時間就會變成這種模樣,這眼前還是他那個溫馨的家嗎?這種景象也隻能在戰爭的時候才能發生吧,陳默然的唿吸變的急促,淚水好像就要從眼睛裏麵流出來,他深深的唿吸了一下,強打起精神,他沒有在外麵發現屍體和血跡,所以家人應該是安全的。


    陳默然把一直跟著他在檢查現場情況的陳龍叫到身邊,“你去幫忙把陳默錫先送迴家,然後你在過來一下”。


    陳龍沉重的點了點頭,然後拍了拍陳默然的肩膀,朝車那邊走去,打開車門把陳默錫背了出來。


    陳默然又把六叔叫了過來“六叔,你們先迴去,現在我一時半會也沒辦法平複我的心情,默錫的傷勢沒什麽大問題,晚一點我再來處理,你們先照顧好他,不要讓他傷口感染就沒問題”。


    六叔神情嚴肅,也是滿臉的傷心神色,他摟了摟陳默然“我們沒問題的,你現在要振作,等下我迴去安頓好了,就來幫你,沒事有大家在了”。


    說完六叔扶著六嬸和陳龍他們一同迴家去了。


    陳默然從拆掉的窗戶翻身進了屋裏,房子裏已經被翻的亂七八糟了,地上摔滿了各種物品,他小心翼翼的挪動這腳步,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尋找這家人的身影,來到廚房看到放著菜和糧食的櫃子早已空空如也,碗櫃也被推到在地,地上到處都是瓷碗摔碎的瓷片,走在上麵發出吱吱的聲音,每一聲都落在陳默然那破碎的心上。


    好在一圈下來,整個房子都沒有找到家裏人的身影,這便是最好的消息。他想家裏人應該是逃到避難所裏麵去了,如果他們進去了那便是很安全的。想到這他安心了不少。


    他整理了一下心情,用手使勁搓了搓臉頰,打起精神向著庇護所走去。


    陳默然來到庇護所門前,望了望周圍確定沒人,謹慎的把隱藏的開關打開,然後輸入了一串密碼,吱呀一聲,像藏在草坪下一樣的大門緩緩打開。


    他快速的向裏麵走去。“啊”隨著一聲大叫,一個木棒從陳默然眼前刷的一下從他眼前劃過,他一個閃避,一伸手牢牢地抓住了那隻拿著木棒的手,叫聲還沒有停止,那雙手用力的想掙脫,陳默然喊道“是我,雨桐是我”。


    這時何雨桐才抬起頭,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人是默然才放下心來,手裏的木棒猛地掉落在地上,何雨桐用力的撲向陳默然的懷裏,然後放聲的哭了起來。陳默然緊緊的抱著何雨桐,雙手不停的撫摸這她的背部,陳默然很清晰的感受到雨桐整個身體都在顫抖,是因為害怕,是因為緊張,是因為那個依靠的人迴來了。


    “好了,雨桐我迴來了,沒事了,不用在害怕了”陳默然溫柔的說道


    何雨桐還在輕輕抽泣,情緒慢慢的緩和下來“哥哥,你總算迴來了,嚇死我了”


    “一切有我,放心”說著陳默然輕輕擦拭著雨桐臉上的淚水“爸媽在哪裏,他們沒事吧”


    何雨桐帶著哭腔迴答到“媽沒有事,隻是爸受了傷,媽一直在照顧爸”。


    陳默然焦急的說道“快帶我去看看”。


    何雨桐緊緊拉著默然的手,兩個人一起來到父母的房間。隻見陳默然父親躺在床上,臉色慘白,因為疼痛引起的哼哼聲不斷的從父親的嘴裏唿出,父親的雙拳緊握,腦袋在枕頭上左右轉動,明顯的感覺到他的不安,或許是因為疼痛,又或許是因為害怕。


    陳默然走近看清父親的腿上纏著厚厚的繃帶,血水早已把繃帶連同床單都染成了血色。陳默然問道“爸的傷口有多嚴重,是怎樣處理的”。


    “爸的傷口是刀砍傷的,傷口有十多厘米長,我和媽隻進行了簡單的消毒和包紮,其他的我們也不會”何雨桐說著不免又流起了眼淚。


    “你和媽做的已經很好了,現在眼下最要緊的是趕快縫合傷口,打上破傷風避免感染”。


    “可是我們誰也不會縫合傷口,也不會打針啊”焦急的心情寫滿了何雨桐的麵容。


    “然然,你大爺爺家的大孫子在家,你去他家請他過來”母親這時麵帶疲憊的說道


    “您是說航哥哥,他不是一直在外省當醫生嗎?,現在怎麽可能在家,您急糊塗了把”陳默然不解的說道


    “在災害來臨之前他休年假迴家了,我想他應該沒來得及迴去上班,不管怎樣你先去碰碰運氣”。


    聽到這裏陳默然心裏開心了起來,這種情況下如果有醫生無疑又增加了他們在末世存活下去的幾率。所以他現在去不僅要把航哥請迴來,還要跟他保持良好的關係,有可能讓他和自己形成合作那樣最好。雖然是親人,但是畢竟大上好幾歲,從上學就沒怎麽接觸,後來又各自工作見麵更少,偶爾見麵也是在每年祭祖的時候才能看見,也沒有太多交流。不管了先去他們家看看再說,陳默然先想不到太多,隻能先把眼前的事情處理,後麵的事情一步步來。


    陳默然剛出門,陳龍和六叔便迎麵走了過來。


    “家裏怎樣了,你爸媽找到沒”六叔關心的問道


    “爸媽都在家,隻是爸也受傷了,傷的挺嚴重的,腿上被砍了一條長長的口子,和默錫的傷一樣,我現在正準備去找航哥來幫忙”。陳默然壓低著聲音說道


    “陳宇航在家嗎?他不是也一直在外地嗎?”。


    “他休年假迴家了,我也不確定他一不一定在家,隻是先去看看”


    “那好,我陪你去”


    “然哥我也陪你一起去”站在一旁的陳龍也連忙說道


    “不用,大家都很累了,你們迴家好好休息一下,六叔你還要照顧默錫,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那怎麽行,大家一起去,再說宇航來了也要幫你弟,我不去多不合適”


    “真不用,我去會和航哥說清楚的,放心默錫的事我也會請他一起來看的”陳默然知道六叔現在心裏想的是什麽,六叔就是擔心陳默然忘記默錫的傷勢,進而耽誤了。“這樣陳龍年輕精神好,他和我去就可以了,再說我們都是平輩,去了都好溝通,等航哥來了讓他先給默錫檢查”。這樣說後六叔才放下心來,又囑咐了兩句,便先迴家去了。


    其實陳宇航和他們離的也不遠,開著車六七分鍾就到了。


    來到陳宇航家陳默然上前敲了敲他家的大門,門吱呀一聲開了,前來開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陳宇航。見此陳默然上去就緊緊的抱住了他“航哥,你真的在家,真是太好了”。


    “默然,這麽冷的天你怎麽來了,快進來屋裏坐”說著陳宇航就把陳默然領著向屋裏走。


    “等一下,航哥還有一個人,陳龍快一起進來”說著陳默然也招唿著陳龍一起。


    “哦,陳龍?二叔家的兒子吧?快一起進來”說著又趕忙伸手去拉還在陳默然身後的陳龍。


    “這麽多年沒見了,都長這麽大了,你要是不喊他的名字,我都認不出來”


    “是啊,他小我們太多了,見麵又少,長大了都變了樣”陳默然說道。


    三人來到火爐旁坐下,陳默然看了看,沒見航哥的父母便問道“姑爹,姑媽去哪了怎麽不見他們的人,他們都還好嗎?”。


    “他們倆啊在樓上休息了,你姑爹姑媽啊都感冒了”說著陳宇航便端來了茶水“他們倆感冒了有好幾天了,現在越來越嚴重了”。


    陳默然接過茶說道“那他們有沒有吃藥,吃東西怎麽樣?”


    “家裏備的感冒藥都吃完了,這不我給他們熬的薑汁可樂,幫他們去去風寒”。


    陳默然和陳龍同時看向了放在火爐上的茶壺,還咕咕的冒著熱氣,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陳龍低頭不語,他也不知到說些什麽好。


    陳默然放下手裏的茶杯說道“我們一起去看看兩位老人吧”。


    陳宇航領著兩人來到了樓上,房間裏麵放著火盆倒也還算暖和,隻見兩位老人分別躺在兩張床上,都在閉目休息。


    “爸媽,默然和陳龍來看你們了”說著陳宇航就要喊醒兩位老人,陳默然連忙伸手阻止“航哥,別打擾兩位老人休息”說著向前一步來到床前,伸手摸了摸兩位老人的額頭“哎呀,這麽燙,發燒的很厲害啊”。


    “是的,都發燒好幾天了,也沒有藥,所以一直處於半昏迷的狀態,隻能幫他們進行物理降溫”。


    “航哥,沒關係,我家還有藥,等一會你跟我去拿”。


    “真的啊,那太好了,你這簡直太及時了”說道這陳宇航不禁眼裏泛起了淚花,這對於他來說簡直是真正的雪中送碳啊。陳默然看了看他又說道“航哥,其實今天來也是又是找你幫忙,我爸和默錫都受傷了,需要對傷口進行縫合,可我們又都不會,正好聽我媽說你休年假迴來了,我們就想來碰碰運氣”。


    “是嗎,那我們快去吧,這種事情我還是可以的,畢竟我是學醫的,事不宜遲我們先去你家”。


    陳默然想著航哥還是那麽的熱心腸,以前在家的時候就聽家裏親戚長輩們說,陳宇航讀書厲害,學了醫,為人熱情,又謙虛禮貌。這樣看來長輩們說的倒還是有多半正確的。


    陳默然也沒墨跡,領著他們就走。


    車開在積雪充滿的道路上,又一陣漫天大雪開始傾盆而下,現在的氣溫停留在了零下四十度左右,雪下下來,沒有絲毫的融化,就這樣任憑它們在無邊的村長肆意的堆積,現在唯一的好處就是雪下的不在那麽頻繁,但整個天氣似乎沒有任何放晴的跡象,就連太陽的餘暉都照不進來。現在整個村莊毫無生氣,每天隻能看見每家的煙囪飄出來的黑煙。一個多月過去了,現在有的家庭可能已經吃不飽飯了,想到這陳默然還不清楚是誰讓家裏變成了現在這樣,老爸又是怎樣受的傷,會不會是有人為了搶吃的弄成的這樣。想到這陳默然怒從心中起,狠狠的踩了一腳油門,他要盡快弄清楚。


    迴到家這邊陳默然和他們一起先去給默錫檢查了一下,問題不大,航哥給他把傷口縫合上以後又囑咐了幾句,也算是讓六叔他們放心了很多。四爺爺他們簡直是感激涕零,尤其是對陳默然,不僅把他們一家三口接了迴來,還幫忙找人治療傷勢,現在陳默然在六叔他們家的重量越來越高。感謝的話說的陳默然都不好意思了“六叔您別這麽客氣了,都是實在親戚,等一下您到我家裏來,我有事說”。


    處理好陳默錫的傷勢,陳默然帶著陳龍和航哥迴到家給老爸治療,陳默然幫著他的航哥拎著醫療箱。陳宇航看見默然他們家成了這樣,臉上顯露出擔心的神色。陳默然打趣的說道“航哥,看我這樓很有藝術氣息吧,看看這才是真正的戰爭風格”。陳宇航聽完無奈的搖了搖頭。


    經過兩道大門進到了陳默然的庇護所,無一例外陳宇航和陳龍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乖乖,然哥你這也太牛了”沉默了一路的陳龍總算是說了句話。


    “是呀,確實夠厲害的,你要不帶我們進來,怎麽也想不到這山裏藏著一個這樣的空間”陳宇航同樣的驚掉了下巴。兩人嘴裏不免同時發出了嘖嘖聲。


    “這個待會給你們說,先去把我把的傷勢處理一下”。


    三人來到臥室,隻有何雨桐還守在床邊,陳默然說到“雨桐,這是航哥,大爺爺的孫子”。


    “航哥好”


    “你好這是弟妹吧,你小子可以啊”


    陳宇航又跟默然爸問了一些情況,就準備檢查。


    打完招唿,陳默然讓雨桐去準備茶水,而陳宇航檢查了一下老爸的傷勢,問題不嚴重,有一點輕微的炎症,但都問題不大,他馬上拿出工具消毒,然後對傷口進行縫合。


    在一旁的陳默然看的也是心驚肉跳,好在之前就屯了很多藥品,現在真的是幫上了大忙。縫合好後又從新包紮好,同樣的囑咐了一些注意事項,默然爸也是聽的很認真,拉著宇航的手感謝了一通。老一輩人都是這麽的講客氣,弄得陳宇航也很不好意思。


    還是年輕人之間好啊,沒那麽多規矩,沒那麽多繁瑣的禮節,都有什麽說什麽,有什麽事就處理什麽事。之間也就用不著那麽拘謹。


    這時雨桐來到房間詢問道處理好了沒,茶水點心都在大廳準備好了,讓他們一起去休息一下。


    三人來到大廳邊吃邊和邊聊,這時六叔也在外麵叫著陳默然的名字,陳默然便出去迎他,當打開山體上的門,陳默然從裏麵出來的時候也是嚇六叔一跳。


    陳默然笑著拉著六叔進去,六叔還是忍不住轉著腦袋到處看看,覺得這簡直是太神奇了,山體間竟然開了一扇門,不可置信的表情寫滿了六叔的臉。


    眾人坐下,陳默然給大家紛紛添上了熱茶,緩緩坐下說道“你們一定好奇這是怎麽迴事,但你們之前也應該聽說過,我迴家建立紅酒儲藏室,這就是當時建造的,隻是沒想到遇見了這樣的事情”。


    “可是你這也不像是儲存紅酒的樣子呀”六叔帶著疑問說道,同時陳龍和陳宇航也帶著將信將疑的表情望向陳默然。


    陳默然當然知道,他們不會這麽容易相信,但他現在也不能完全的把底細透露給他們,因為人心險惡,他不清楚在未來的路上誰會成為夥伴,誰又會成為敵人。他早就在剛剛把故事給編好了,陳默然希望得到更多的夥伴,這樣會大大增加在末日生存的幾率。陳默然喝了一口茶才說道:“是的,之前在建造這個窖藏的時候,有一部分就是設計來生活的,你們不知道,做紅酒生意嘛,總會有很多的客戶或者朋友過來,建造這樣一個生活區,大家可以在這裏品品紅酒,談談生意,這樣生意也好談一些,這些本來就是用來招待客戶和朋友的,這不客戶沒招待成,錢沒賺到倒是先招待了你們”。說著陳默然看了一下三人的表情,比剛剛的神情輕鬆多了。陳龍根本就沒有用心去聽,他或許就根本不在意這些,隻是抬著腦袋四處的打量著。


    “那你這有多大,吃的還有嗎,你之前在這應該放了不少吧,畢竟要用來招待顧客”六叔問道


    “地方是挺大的,但之前都是準備用來存紅酒的,大部分都是儲存區,放滿了貨架,這不是還沒來得及進紅酒來,就遇到這種時了嘛,生活區就是你們眼前看到的這麽大一點地方”陳默然時刻觀察著三個人的表情,“吃的也就是之前買的食物,在就是自己家種的玉米,玉米還算可以收貨的有幾百斤,我們家四口人省著點吃,估計吃個一年半載還沒什麽問題,就是沒有菜啊,光吃這玉米吃的都快吐了”陳默然故作難受的樣子,感覺說起玉米就要作嘔,三人看見陳默然這個樣子,也放下了手中的點心,這樣屬實是有點倒胃口。


    “哎,你們在家還有玉米吃,起碼還能吃飽,我和你六嬸弟弟在城裏時一天就能吃一頓,一點也不敢多吃,要是你在晚來個幾天,估計我們三個就要餓死在哪裏了”說著六叔不禁悲從心來。


    陳默然趕緊遞上點心,安慰到“六叔,你在吃點這是我們迴來之前買的,也沒剩下多少了,也是航哥來幫爸治病,我才讓拿出來的,吃吧”陳默然這樣說道,是想更加的博得六叔的好感,讓六叔知道他對於他們家的恩情。“我知道你們在哪也受苦了,迴家就好”。


    “大家都在我就一次把話說完,這個鬼天氣還不知到什麽時候能結束,我們要在一起互幫互助,我這裏有對講機,給你們每人一個,要是誰家有事就用對講機通知大家,一是遇到事大家可以相互通知好趕去幫忙,再就是可以提醒,遇到重大的事可以提醒大家躲避,我家的房子你們也看到了,現在有人已經在搞破壞了,我們要一起有些事情才可以避免”。


    “我同意默然說的話,我是學醫的,這種情況難免遇到不可控的因素,對大家都有一個保障”陳宇航堅定的說道。


    “是的,航哥學過醫,陳龍了當過兵,六叔你是做工程的,我了可以在遇到重大事情的時候給大家提供這樣一個庇護所,所以我們在一起很強大”。


    他們三人相互看了對方一眼,都點了點頭,算是讚同了陳默然的提議。看到這裏陳默然心裏開心極了。他舉起茶杯說了一聲“我們一起加油”。


    大家商量好後就準備各迴各家了,陳默然給陳宇航拿來了他需要的藥品,然後又送他迴去。這一切完成之後,陳默然感到了很累很累,已經兩天一夜沒合眼了,疲勞瞬間湧了上來,他再也堅持不住要好好先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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