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蛋歪著頭想了想道：“宗主是什麽？很厲害嗎？”
“嗯！”顧北川點頭道：“很厲害！”
“哇！”黑蛋又來了興趣：“那你會不會吹泡泡？”
顧北川一怔：“什麽吹泡泡？”
“就像這樣！”黑蛋伸手堵住一個鼻孔，然後使勁‘哼！’了一聲，頓時從另一個鼻孔裏吹出了一個大大的鼻涕泡。
“呃、、、、、、”顧北川一陣惡寒道：“我不會！”
“切！”黑蛋不屑道：“連吹泡泡都不會還說自己很厲害！”
“呃、、、、、、”顧北川無語。
“那麽、、、、、、”黑蛋繼續問道：“你有我敖睿哥哥力氣大嗎？”
“這個、、、、、、”顧北川仔細想了一下，敖睿他是見過的，化形期的龍子，雖然隻是幼龍但也是頭血脈純正的真龍。於是老老實實地迴答道：“沒有，我沒有敖睿的力氣大。”
“那你還說你很厲害！”黑蛋更加不屑了，這個人真的是個傻子，既不會吹泡泡也沒有敖睿哥哥的力氣大，還說自己很厲害。
“我是沒有敖睿的力氣大。”顧北川道：“但是我確實很厲害，我有權勢，修真界的人都怕我。”
黑蛋瞪大了眼睛：“權勢是什麽？”
“呃、、、、、、”顧北川想了想道：“就是、、、、、、就是我能管很多人，他們都聽我的話，我讓他們做什麽他們就做什麽。”
“哦！”黑蛋明白了：“我爹也管很多人，你有我爹管的人多嗎？”
“嗯？”顧北川問道：“你爹？你爹是誰？”
黑蛋得意地吸了吸鼻子：“我爹是燭龍！”
“哦！”顧北川明白了，原來這個智障兒童是燭九陰的兒子，這個、、、、、、是親生的嗎？
黑蛋見顧北川不說話，追著問道：“快說呀，你和我爹誰管的人多？”
“這個、、、、、、”顧北川嘬了嘬牙花子，燭九陰是海族真正意義上的話事人，敖勝是不管事的，海族的大事都是燭九陰在做主。通天海裏的海族何止億萬？照這麽算來還真是燭九陰管的人多。
“你爹！”顧北川認認真真地迴答：“你爹管的人多。”
顧北川的迴答讓黑蛋很滿意，當然是老爹管的人多了，這個傻子怎麽會有老爹厲害！於是繼續問道：“那，你有鱉黿伯伯管的人多嗎？”
顧北川繼續嘬牙花子，鱉黿是海族的大管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於是繼續老實迴答道：“沒有，我沒有鱉黿管的人多。”
“那你有夜叉叔叔管的人多嗎？”
“沒有。”
“那你有蟹將叔叔管的人多嗎？”
“呃、、、、、、也沒有！”
“嗯！”黑蛋背起小手下了一句評語：“那你根本就不厲害！”
顧北川笑了笑道：“是的，我不厲害。”
“你又傻又不厲害。”黑蛋掰著手指道：“你長得也沒有我漂亮。敖睿哥哥不在，其他哥哥們也都不在，現在這裏我最大。”
黑蛋笑了，指著顧北川道：“以後你就跟著我混吧，我很厲害的！要是有人欺負你，你就報我的名字，我叫黑蛋，你記住了？”
顧北川吧嗒了幾下嘴皮子道：“好吧！黑蛋老大！”
黑蛋很高興，歡唿一聲跳起身來躍入水中，一個猛子潛入海底，不一會又躍出了水麵，不停地在海水裏撒著歡。
顧北川呆呆地看著海水裏的黑蛋，他能感受到黑蛋很快樂，那是一種從骨子裏透出來的幸福和愉悅。
身後傳來了腳步聲，顧北川迴頭看去，隻見一個人正在慢慢從遠處走近，楚飛鴻！
楚飛鴻一臉的默然，他慢慢走到顧北川身前定定地看著顧北川。顧北川臉上閃過一絲苦笑之色，二人對視不語。
過了一會，楚飛鴻開口道：“你是誰？”
顧北川歎了一口氣道：“我是顧北川。”
“你是真身？”楚飛鴻問道。
“是的！”顧北川點了點頭道：“我是真的顧北川。”
楚飛鴻也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麽，把我和我哥哥從小帶走並養大的是誰？”
顧北川想了想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他叫方兆遠。”
“方兆遠、、、、、、”楚飛鴻喃喃地重複了一句，默默想著心事。這個名字很陌生，楚飛鴻無法和記憶中的那個和顧北川一模一樣的人聯係在一起。
顧北川道：“飛鴻、、、、、、”
楚飛鴻打斷顧北川：“閣下還是換個稱唿吧，你我二人沒有那麽熟。”
顧北川微微有些尷尬：“好吧！楚小兄弟，我知道你今日來找我的目的。其實我也去找過你，但是這裏太大了。我問過那些戰兵，他們都說不認識你。”
楚飛鴻笑了笑道：“我是天道宗培養出來的密探，是隱藏在黑暗中做事的，這些戰兵們怎麽會有人認得我？”
顧北川苦笑道：“是啊，即使是我也不認識你。”
楚飛鴻道：“你找我有什麽事？你是想要贖罪嗎？不必了，林帥既然已經把你帶到了這裏，我就不會再找你報仇，你大可以放心。而且，你的罪你也贖不起。”
顧北川搖了搖頭道：“不，我並不是想要贖罪，我隻是想把這一切都告訴你，告訴你真相。我知道這很殘忍，但是我想你有權利知道這些。不過，現在看來沒必要了，你都知道了。”
“不！”楚飛鴻道：“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所以我才來見你。如果不是這件事我此生都不會再見你的，我希望你可以告訴我。”
“哦？”顧北川疑惑道：“什麽事？”
“我、、、、、、”楚飛鴻閉上眼睛平複了一下心情問道：“我的父母是誰？他們是不是也死在了天道宗的手裏？”
顧北川搖頭：“我不知道。”
楚飛鴻皺眉看著顧北川：“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顧北川搖頭道：“方兆遠沒有向我匯報過這件事，或許是因為他認為不重要吧。”
楚飛鴻眼角的肌肉抽了抽，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痛苦之色。是的，不重要，在他們這種人的眼裏這隻是一件小事，小到都沒有向顧北川匯報的必要。
“嗯！”顧北川點頭道：“很厲害！”
“哇！”黑蛋又來了興趣：“那你會不會吹泡泡？”
顧北川一怔：“什麽吹泡泡？”
“就像這樣！”黑蛋伸手堵住一個鼻孔，然後使勁‘哼！’了一聲，頓時從另一個鼻孔裏吹出了一個大大的鼻涕泡。
“呃、、、、、、”顧北川一陣惡寒道：“我不會！”
“切！”黑蛋不屑道：“連吹泡泡都不會還說自己很厲害！”
“呃、、、、、、”顧北川無語。
“那麽、、、、、、”黑蛋繼續問道：“你有我敖睿哥哥力氣大嗎？”
“這個、、、、、、”顧北川仔細想了一下，敖睿他是見過的，化形期的龍子，雖然隻是幼龍但也是頭血脈純正的真龍。於是老老實實地迴答道：“沒有，我沒有敖睿的力氣大。”
“那你還說你很厲害！”黑蛋更加不屑了，這個人真的是個傻子，既不會吹泡泡也沒有敖睿哥哥的力氣大，還說自己很厲害。
“我是沒有敖睿的力氣大。”顧北川道：“但是我確實很厲害，我有權勢，修真界的人都怕我。”
黑蛋瞪大了眼睛：“權勢是什麽？”
“呃、、、、、、”顧北川想了想道：“就是、、、、、、就是我能管很多人，他們都聽我的話，我讓他們做什麽他們就做什麽。”
“哦！”黑蛋明白了：“我爹也管很多人，你有我爹管的人多嗎？”
“嗯？”顧北川問道：“你爹？你爹是誰？”
黑蛋得意地吸了吸鼻子：“我爹是燭龍！”
“哦！”顧北川明白了，原來這個智障兒童是燭九陰的兒子，這個、、、、、、是親生的嗎？
黑蛋見顧北川不說話，追著問道：“快說呀，你和我爹誰管的人多？”
“這個、、、、、、”顧北川嘬了嘬牙花子，燭九陰是海族真正意義上的話事人，敖勝是不管事的，海族的大事都是燭九陰在做主。通天海裏的海族何止億萬？照這麽算來還真是燭九陰管的人多。
“你爹！”顧北川認認真真地迴答：“你爹管的人多。”
顧北川的迴答讓黑蛋很滿意，當然是老爹管的人多了，這個傻子怎麽會有老爹厲害！於是繼續問道：“那，你有鱉黿伯伯管的人多嗎？”
顧北川繼續嘬牙花子，鱉黿是海族的大管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於是繼續老實迴答道：“沒有，我沒有鱉黿管的人多。”
“那你有夜叉叔叔管的人多嗎？”
“沒有。”
“那你有蟹將叔叔管的人多嗎？”
“呃、、、、、、也沒有！”
“嗯！”黑蛋背起小手下了一句評語：“那你根本就不厲害！”
顧北川笑了笑道：“是的，我不厲害。”
“你又傻又不厲害。”黑蛋掰著手指道：“你長得也沒有我漂亮。敖睿哥哥不在，其他哥哥們也都不在，現在這裏我最大。”
黑蛋笑了，指著顧北川道：“以後你就跟著我混吧，我很厲害的！要是有人欺負你，你就報我的名字，我叫黑蛋，你記住了？”
顧北川吧嗒了幾下嘴皮子道：“好吧！黑蛋老大！”
黑蛋很高興，歡唿一聲跳起身來躍入水中，一個猛子潛入海底，不一會又躍出了水麵，不停地在海水裏撒著歡。
顧北川呆呆地看著海水裏的黑蛋，他能感受到黑蛋很快樂，那是一種從骨子裏透出來的幸福和愉悅。
身後傳來了腳步聲，顧北川迴頭看去，隻見一個人正在慢慢從遠處走近，楚飛鴻！
楚飛鴻一臉的默然，他慢慢走到顧北川身前定定地看著顧北川。顧北川臉上閃過一絲苦笑之色，二人對視不語。
過了一會，楚飛鴻開口道：“你是誰？”
顧北川歎了一口氣道：“我是顧北川。”
“你是真身？”楚飛鴻問道。
“是的！”顧北川點了點頭道：“我是真的顧北川。”
楚飛鴻也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麽，把我和我哥哥從小帶走並養大的是誰？”
顧北川想了想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他叫方兆遠。”
“方兆遠、、、、、、”楚飛鴻喃喃地重複了一句，默默想著心事。這個名字很陌生，楚飛鴻無法和記憶中的那個和顧北川一模一樣的人聯係在一起。
顧北川道：“飛鴻、、、、、、”
楚飛鴻打斷顧北川：“閣下還是換個稱唿吧，你我二人沒有那麽熟。”
顧北川微微有些尷尬：“好吧！楚小兄弟，我知道你今日來找我的目的。其實我也去找過你，但是這裏太大了。我問過那些戰兵，他們都說不認識你。”
楚飛鴻笑了笑道：“我是天道宗培養出來的密探，是隱藏在黑暗中做事的，這些戰兵們怎麽會有人認得我？”
顧北川苦笑道：“是啊，即使是我也不認識你。”
楚飛鴻道：“你找我有什麽事？你是想要贖罪嗎？不必了，林帥既然已經把你帶到了這裏，我就不會再找你報仇，你大可以放心。而且，你的罪你也贖不起。”
顧北川搖了搖頭道：“不，我並不是想要贖罪，我隻是想把這一切都告訴你，告訴你真相。我知道這很殘忍，但是我想你有權利知道這些。不過，現在看來沒必要了，你都知道了。”
“不！”楚飛鴻道：“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所以我才來見你。如果不是這件事我此生都不會再見你的，我希望你可以告訴我。”
“哦？”顧北川疑惑道：“什麽事？”
“我、、、、、、”楚飛鴻閉上眼睛平複了一下心情問道：“我的父母是誰？他們是不是也死在了天道宗的手裏？”
顧北川搖頭：“我不知道。”
楚飛鴻皺眉看著顧北川：“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顧北川搖頭道：“方兆遠沒有向我匯報過這件事，或許是因為他認為不重要吧。”
楚飛鴻眼角的肌肉抽了抽，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痛苦之色。是的，不重要，在他們這種人的眼裏這隻是一件小事，小到都沒有向顧北川匯報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