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編輯來聯係她了,想簽約她這個人,條約一簽就是五年,但各種方麵給的條件都很不錯。


    何玉其實寫小說是屬於一個單機的狀態。


    因為她平時的時間都用在了學習上。


    而寫這本小說前前後後用了一年的時間。


    當編輯來找她的時候她還有點意外。


    雖然她知道自己的書反響不錯——從每月結算的稿費來看,但沒想到這會引起編輯的注意。


    何玉思索了一番,在和編輯說了隻是副業之後,編輯並沒有說什麽為難的話,隻是說希望她能簽約,在空閑的時間進行創作即可。


    何玉最終仔細看了簽約條款,然後成為了這個網站的正式作家。


    *


    時間又過去了一年。


    這天,何玉來到了麵試地點。


    “隻學了兩年?”路遲帶著幾分不敢相信。


    哪怕是他,也學了五年。


    然後成為了律法界最出名的律師之一,年僅25歲,被稱為律法界最年輕的律師之一。


    然而如果不是因為他是男性,他可能不用這麽多年……


    但他現在站在這裏了。


    而今天麵試的人,22歲?


    “年輕人嘛,什麽都想試試。不過過了那些普通律師無法考到的證,還是很不錯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紙上談兵了……”


    一個大概五十多歲的女人——也就是他的老師說道。


    很快輪到了何玉。


    可以看得出她很“緊張”,不敢看人。


    直到麵試開始,她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


    五個麵試官問了幾個犀利的問題,何玉都迴答得滴水不漏。


    幾人暗暗驚歎,學的確實是紮實,很難相信她隻學了兩年。


    幾個人也不含糊,讓何玉這周熟悉環境,下周便來上為期一個月的試用班。


    當然,如果做不好她就卷鋪蓋走人。


    何玉對自己的麵部做了一點處理,看起來如同明星一樣漂亮,卻也多了一股難以接近的冷。


    日子就這樣在打下手中過去了半個月。


    而她的表現讓大家都十分讚賞,同時經過相處,大家也都發現了,何玉是個社恐的人,不想和很多人接觸單純是因為害怕社交。


    “我以為你很難接近的。”


    這天,路遲坐在何玉旁邊,提了這麽一句。


    “至少要讓別人覺得我不好惹。”


    聽到這話的路遲拿著筷子的手頓了頓,他看了一眼坐在側對麵的何玉,依舊是那副冷淡的模樣,仿佛任何事都不能牽動她的情緒。


    這天,意外來了。


    一個案子馬上開庭,而他們半個小時前接到消息,原來的那個律師被人報複,昏迷進醫院了。


    備用的律師此時正在趕來的路上,可是因為堵車或是什麽原因耽擱了。


    律所的人沒辦法在很短的時間趕去現場。


    而此時的何玉正因為想學習一下,所以來到了法庭。


    法庭不能因為她們改時間,何玉接到了電話。


    她說明情況後,來到了被告麵前——那是一個滿臉傷痕的男人。


    “我是隸屬於律所的律師,那位律師因為某些原因無法到達現場了。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是沒有辯護律師,二是換我當你的律師。”


    看到是這麽年輕的一個律師,再加上她是個女性,男人眼裏僅存的一點希望也隱沒了。


    “二吧。”他還有得選嗎?要麽賭一把這位律師的職業操守,要麽直接放棄。


    如果他知道何玉完全是個新手,估計會想還不如選沒有辯護律師。


    然後他就眼看著何玉拿起桌上的備用文件又看了一下——她雖然對這個案件有了解,但很多細節也不清楚。


    很快,開庭了。


    對方咄咄逼人,拿出各種證據證明是男人因為不滿妻子的打壓,無法忍受生活,最終殺害了自己認為是“汙點”的女兒。


    還說道兩人日常生活中經常爭吵。


    一段事發現場的監控錄像似乎更加坐實了男人的罪名。


    到了何玉的辯護。


    “請幫我再放一遍視頻。”


    “視頻裏您腳步虛浮,所以那天您可能喝了酒。”


    “按照被告臉上的傷痕鑒定,他被傷害的那天就是事發那天。”


    “您喝了酒,然後打了您的丈夫。”


    “你們兩人在爭吵,女兒從房間裏跑了出來。”


    “您覺得很煩,於是推了她一下。”


    “她被您推下去了對嗎?”


    剛開始,原告還極力否認。


    然而她漸漸被何玉帶進了套裏。


    隨著何玉一句:“我有一個沒有剪輯過的視頻。”


    原告女人崩潰了,將事情全說了出來。


    在這個世界,殺死自己的女兒無疑是重罪,雖然是意外,加上她的丈夫身上被判斷的幾處較為嚴重的傷,女人還是被判了二十年有期徒刑。


    “之前沒找過警察嗎?”


    事後,何玉多嘴問了那個男人一句。


    “找過幾次啊。”


    男人似乎在迴憶什麽:“他們說這是家事。”


    何玉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些什麽。


    沒過多久,有人告訴她,那個男人自殺了。


    這也僅僅是千千萬萬事件中的一個罷了。


    後來的何玉便一直奔走在事業之中。


    [你確定要這麽寫嗎?]


    編輯發來消息,畢竟那實在是……太犀利諷刺的一個故事了。


    此時的何玉已經算是小有名氣了。


    雖然編輯再三勸說,還是沒能改變何玉的想法。


    她也知道何玉一直有關於這方麵的思考,罷了罷了,反正也不是她的主業。


    文章一經發出,就引起了不小的反響。


    罵她的,支持她的,不支持也不反對的……各種各樣的都有。


    但網上的腥風血雨完全沒有影響到何玉的現實生活,她照樣該吃吃,該喝喝,該上班上班。


    時間很快過去了,世界也在發生著細微的發展改變。


    五年後,何玉已經被稱為人民的第一律師。


    她處理過大大小小幾千份案件,敗訴為零。


    看著自己在60及格線上蹦噠的社恐值,何玉想起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決定找個機會離開這個世界。


    她能做的已經做了。


    也應該繼續自己的旅程了。


    於是這天,她答應了小說網站舉辦的一個大型作家與讀者的見麵會。


    已經被拒絕過n次的主辦方和以往一樣發去邀請,然而這次的結果卻讓他欣喜若狂——他也是悲姐幾年的老粉了!


    *


    穆來今天來見他的偶像。


    要知道他可是搶了好久的門票。


    拿著一本何玉的書,經過半小時的排隊,穆來終於見到了何玉。


    “我……我很喜歡您!”


    “不!不是!我是說我恨喜歡您寫的書!”


    何玉在書的第一頁簽上自己的筆名,耳邊傳來了有幾分熟悉的聲音。


    “謝謝你的喜歡。”


    而這時,穆來也認出來了何玉,畢竟當初那件事令人印象太深刻了,而且何玉的聲音很特別。


    他的臉開始染上紅暈,煞是好看。


    但為了不耽誤後麵的人,穆來也沒多說什麽,就離開了這裏。


    累了一天,何玉終於迴到了家中。


    家裏如同往常一樣沒什麽變化,何玉卻知道,有人來過了。


    她接了杯飲水機裏的水,喝了下去。


    第二天,同事們發現何玉並沒有來上班。


    再加上她的電話打不通,路遲和兩個同事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何玉的家裏。


    喊了幾聲都沒迴應。


    幾人找來房東,讓她打開了房門。


    幹淨整潔的家裏似乎沒什麽異常。


    女同事推開臥室的門,一個身影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


    “何玉?何玉?”女同事搖晃了兩下,沒有反應。


    “你別嚇我啊何玉……”


    路遲進了臥室,“先送她去醫院。”


    抱著何玉的手有些微的顫抖,路遲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可是,結果偏偏就是那樣。


    那個人人稱讚的律師,那個被無數人喜歡的小說家,死在了一個普通的清晨。


    *


    將一束白色的菊花放在何玉的墓碑前,路遲摸了摸照片上神情冷淡的她,腦海中忽然迴憶起曾經兩人相處時的一段話。


    那時何玉說自己想為男性的權利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他當時的反應是什麽呢?不敢相信,下意識地反對。


    在這樣的一個體係下,這樣會觸碰很多人的利益,更何況,她還是個律師。


    “為什麽不呢?”


    “你可能會受傷……”甚至會死。


    “那又如何?”


    看著那雙清澈堅定的眼眸,路遲愣住了。


    她說,那又如何。


    “我想我還是有私心,不能稱得上是一個真正的律師。”


    “何玉,接下來的事就讓我繼續去做吧。”


    你做的已經太多太多了。


    請等等我……


    *


    係統空間。


    何玉已經又迴來了。


    這次她的任務隻拿到了基本分。


    如果不是她周圍的人知道她社恐才裝作冷淡的樣子,她連這及格都不一定拿的到。


    任務狀態:已完成


    任務評分:c級(及格)


    [目前積分:259]


    [恭喜宿主,上個世界任務已完成!積分已發放。]


    “下個世界吧。”


    何玉也不囉嗦,選擇繼續去世界賺取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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