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僅供人類使用3
快穿：萬人迷團寵日常 作者：悲觀主義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找到一個合適的時間，閆（yan 第二聲）浮，也就是天師，來到了溫雲的房子。
雖然上次溫喜進來之後，溫雲就換了鎖。
但世上辦法總比困難多，雖然過程有點坎坷，但她還是弄到了自己哥哥房子的鑰匙。
“天師，你把那個娃娃帶走就行了，如果可以的話不要傷害她。”
想到那樣美的容貌，溫喜這樣說道。
“好。”
黑發藍衣，男子看起來年紀不大，即使戴著口罩，也能感覺到他的孤傲疏離。
他們進了房間。
隻一眼，閆浮就發現了這個洋娃娃的不同之處。他沒有在她身上發現鬼的特征，沒多想，閆浮用特殊的容器裝好洋娃娃，聽見開門的聲音，他用了障眼法隱藏了他們的蹤跡。
溫雲看著兩人消失在監控畫麵裏，心裏發慌。
他好像要失去什麽了。
“溫喜？你在嗎？”他喊了一聲。
正經過他旁邊的溫喜看見她哥這樣，心裏很難受。
正當她準備應答的時候，旁邊的閆浮對她搖了搖頭，示意她看手機。
［如果你真的想救他，就讓我把洋娃娃帶走。］
看到他發的消息，溫喜沒再說話。
擔憂地再看了溫雲一眼，溫喜跟著閆浮離開了這裏。
而溫雲喊了幾聲沒有迴應之後，他沒再停留在這裏，而是打電話讓助理調查，幫他找溫喜現在位置的消息。
*
“你的哥哥沒什麽事，目前來看他隻是失血過多導致的麵色蒼白，我把洋娃娃拿走，過段時間他就會恢複正常了。”
“好的，謝謝天師。”溫喜沒想到，這位天師看著年輕，會的東西這麽多。
為了讓自己收錢收的安心一點，閆浮還送了溫喜幾張平安符。
閆浮和聞喜告別之後，帶著何玉來到了自己的住所。
將自己所得的一部分錢財以匿名的形式捐贈給需要的人，閆浮還留下了幾萬的收入。
想到今天看到那棟大別墅，他看著自己的餘額可疑地沉默了一會兒。
算了，來日方長。
而此時何玉很鬱悶。
她好不容易將對溫雲的傷害值上升到三十多，現在連他人也見不到了。
算了算了，重頭再來，還好係統也沒規定時間。
何玉的眼前自從盒子被關上，就是一片黑暗的。
而現在，有人打開了盒子。
周圍的環境不知道為什麽讓她有些許不適，但還能忍受。
她環顧四周，發現周圍有很多符之類的東西。
感受到房間裏有生靈，但他哪怕用了陰陽眼也看不見。
閆浮思索了一番，然後咬破自己的手指，將血抹在了洋娃娃的嘴唇上。
果然，何玉的身影顯示了出來。
“你叫什麽名字？”閆浮這樣問道，靠近了她一步。
何玉退後了一步。
這個人讓她感到微微不適。
站定，她迴答道：“我沒有名字。”
閆浮也沒逼她，看出了她的不適，用他剛剛流血的那隻手不知在紙上寫寫畫畫了什麽，下一秒那張紙憑空燃燒了起來，很快掉在地上隻剩下灰燼。
何玉的不適感也在這一瞬間消失不見了。
何玉覺得很神奇，但她沒有再開口。
“你……如果有什麽需要，可以找我，我叫閆浮。”
何玉沉默地點點頭，然後迴到了洋娃娃裏。
將洋娃娃放在一個合適的地方，閆浮開始查找關於何玉的資料。
她給他的感覺很奇怪，是鬼，但又有些不同。
但無論是現代記載，還是古籍裏，都沒有過這種情況。
閆浮索性也不去糾結了，反正現在人在自己身邊，有自己看著，出岔子自己會解決。
在為數不多的見麵中，經過嚐試，閆浮為何玉找到了另外一種食物——靈氣。
名字是這個，但實際上現代社會已經處於靈氣枯竭的時代了，即便是往常的朝代，除了天師一派，基本沒人知道這種東西。
還好他能弄到，吃這種東西也比血液更好。
閆浮走到哪裏都帶著何玉，這也讓何玉看到了他捉鬼的過程，不溫柔，甚至有粗暴。
實際上他這樣的做法是沒有什麽問題的，反正都是捉鬼。
但他從來不管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麽，無論是什麽原因，隻要鬼傷人，他就除掉這隻鬼。
就這麽簡單。
就這麽殘忍。
“李傑！我詛咒你下地獄！！！”
“還有你！我詛咒你所愛之人恨你！！！”
紅衣女鬼七竅流血，眼裏全是恨意。
她在灰飛煙滅的前幾秒看到了何玉的模樣，也看到了閆浮眼裏的情愫。
閆浮神色一淩，燒掉符紙，女鬼的身影也在幾秒中自燃消失。
何玉自然也聽到了女鬼的話，她的思緒一轉，或許這位天師可以作為她任務完成的對象。
*
半個月後。
何玉看著手上拿著的匕首，再次詢問係統道：“你確定這樣他真的會沒事嗎？”
“宿主放心，你刺他的肩膀的話，他會受傷修養一段時間，但不會有其他影響的。”
聽完係統的話，何玉歎了口氣。
她確實覺得閆浮的做法有些問題，但經過她的了解，閆浮家裏就是天師家族，從小就被灌輸要除盡天下鬼的觀念。
更何況，他的父親就是被鬼殺死的。
俗話說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不是當事人，她和閆浮也算不上什麽關係，她又有什麽資格去改變他的想法呢？她又有什麽能力能改變他的想法呢？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他沒殺自己，但這對她來說是件好事，也沒必要去糾結了。
閆浮迴來了。
“你又去捉鬼了嗎？”何玉問。
“嗯。”看到何玉在等著自己，閆浮無疑心裏是開心的，但他不太會笑，以至於何玉沒發現他有什麽不同。
“你過來，我有事和你說。”
聽到何玉的話，閆浮放下東西，向何玉走過來。
“再過來一點。”
閆浮微不可查的頓了一下，“好。”
何玉張開手抱住了他。
“你知道嗎？你每殺一次無辜的鬼，我對你的恨就多一分。”
何玉將藏在手中的匕首刺入了閆浮的肩膀上，身體發抖地說完這句話，然後推開他頭也不迴地跑出了房間。
閆浮沒有去攔她，隻是愣愣地看著從肩膀上滴落在地上的血，迴不過神。
*
“宿主別跑了，他沒有追上來。”
“好，好的……”何玉氣喘籲籲，剛剛的做法有點超出她的能力範圍了，甚至到現在她都還在微微顫抖。
“……宿主你還是繼續跑一下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吧。”看著周圍停下腳步圍觀的人，係統再次說道。
實際上，因為這段時間閆浮用靈氣喂養她，使何玉更加偏向於普通人了，所以之前那個紅衣女鬼會看見她，到現在人類也能看見她了。
也因為如此，她能自己拿著縮小版的自己（洋娃娃）逃跑了。
“小姐姐，可以要個微……”一個長相陽光帥氣的男孩鼓起勇氣走過來，剛剛開口，還沒說完，眼前的人就跑遠了。
男孩：內心好像中了一箭。
“係統，任務完成了嗎？”終於到了地方休息了一會兒，何玉問道。
“恭喜宿主！對閆浮造成60分以上的傷害，任務進度已完成九分之二。”
何玉聽完放下心來，要是這樣還不完成，那她還做什麽任務。
係統看著評分麵板上造成身體傷害31點，心理傷害99+的評分，陷入了沉思。
那個身體傷害……貌似……可能……也許……可有可無。
係統心虛地看了一眼自家依舊盛世美顏的宿主，裝作若無其事地將評分界麵翻了過去。
其實何玉是看不見這個評分麵板的，但它有億點點心虛。
此時，溫喜被自己哥哥氣的不行 ，正拉著阿華在一個沒人的地方吐槽。
她的麵前椅子上放著裝著阿華的娃娃，這樣哪怕別人看到了她這樣，也隻會以為她有點神經對著娃娃說話，嗯，比對著空氣說話好太多了。
好巧不巧，何玉就在他們附近。
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麽，華茂青轉過身，看見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很像她，很像她。
華茂青的心跳開始加速。
“溫喜，請幫我追上前麵那個女孩子好嗎？”
溫喜從沒見過他這麽激動的樣子，見他著急，溫喜什麽也沒問，拿著洋娃娃就向華茂青指的方向追去。
何玉走的不快，在聽到有人叫她後，她轉過身來。
看著眼前這兩人，一個她認識，一個好像……有一點點熟悉？
她明明沒見過這人啊。
“因為宿主之前沉睡時間太長，所以之前經曆的記憶會漸漸淡忘消失。這個人曾經是你幾百年前的主人。”
係統的話何玉聽見了，她想啊想，終於記起了一點點模糊的記憶。
不是很美好的記憶。
因為這個人，在不知道自己能變成一個“活人”的時候，就拿著她的縮小版成親了。
你知道醒過來時多了個便宜夫君的感覺嗎？
何玉：我不知道，別問我。
“玉兒！”看著何玉往自己這裏看了一眼，華茂青就知道，她看得見自己。
“我不認識你。”何玉說了一句，連忙撇清關係。
溫喜看看這，又看看那，心裏湧出一股難過。
她以為自己等得到阿華滿眼是她的那一天的。
可現在，他的眼裏都是愛意，卻不是對她。
難過了一瞬，華茂青又振作起來，再看到一眼玉兒，他已經很滿足了。
可是……真的滿足嗎？
“我……我知道你可能忘記了。沒事的，我可以講給你聽……”
何玉打斷了他的話：“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不記得了，你也忘了吧。”
不等他迴答，何玉轉身準備離開。
“恭喜宿主！造成華茂青傷害值達60以上，任務完成三分之一！”
“他不是人也算？”
“係統評定是算的。”
何玉沒想到，自己幾句話就完成了一個任務。
也算是一件喜事。
“玉兒……”華茂青上前想拉著何玉的衣袖，他的手穿過衣袖，什麽都沒碰到。
“美人，呸，姐姐，你能不能迴去勸勸我哥，他現在的狀態很不好……”溫喜厚著臉皮問道。
“他和我有什麽關係嗎？”何玉其實是知道自己的血袋是溫雲的血的，但她明明做了事，並且請求他去給自己帶血袋。溫雲也答應了，最後她隻管自己能喝到血袋就行。一個二十幾歲的成人了，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說的這麽無情，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如果她真的是一個普通的鬼，你會對一個請天師來消滅你的人有好臉色嗎？不管出於什麽原因，為了撇清和舊人的關係，何玉便這樣說了。
“還有，請轉告你的哥哥，謝謝他這段時間的照顧，我會還給他的。”
沒再管兩人，何玉離開了。
“恭喜宿主，造成溫喜的傷害值達60點，完成九分之四的任務。”
何玉頓了一下，她是不是……說的太過了？
但仔細想想，自己的話沒什麽毛病，何玉索性也不再去管了。
買了個口罩戴著，何玉在某個無人的地方跑迴洋娃娃裏將就了一晚，然後找了一份在遊樂場戴著熊熊玩偶發傳單的工作，開始了自己的賺錢生活。
分別付了一點住宿費給溫雲和閆浮，好吧她承認這更像是精神損失費和醫藥費。
別找我別找我……
在心裏默念了幾遍放下錢留下姓名後何玉就跑了。
嗯，她特意詢問了係統兩人不在家的時間。
幾個小時後。
“恭喜宿主！造成溫雲傷害值達60以上，任務完成九分之五！”
像是看出了何玉的疑惑，係統主動解釋道：“也許他把你當“朋友”，所以對你這種撇開關係的行為感到受傷。”
何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現在任務已經過半了。
*
“傳單了解一下，謝謝。”
偶爾有時候何玉會出聲這樣說，因為她發現，這樣能加快她發傳單的速度。
“熊熊，我能多要兩張嗎？”聽到這樣好聽的聲音，有些人會多向她要兩張傳單甚至還要幫她發傳單。
前者她當然欣然接受了，但後者就算了，別人是來玩的，怎麽還能讓別人幫她工作呢？
中午。
何玉找了一個沒什麽人的地方摘下頭套吃午飯。
一個中年婦女朝她走過來。
“你好！小姑娘，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很簡單的，就是一會兒如果有一個臉上有胎記的小女孩過來問你她漂不漂亮，能不能請您迴答她漂亮？她是我的女兒，常常因為臉上的胎記不自信。”
這位母親其實剛開始是想讓何玉戴上熊熊玩偶的，但看見了她的模樣，她覺得，或許不戴頭套會更好。
因為她的樣子就像個天使。
“沒問題。”剛好何玉午飯吃的差不多了，就答應了下來。
雖然上次溫喜進來之後，溫雲就換了鎖。
但世上辦法總比困難多，雖然過程有點坎坷，但她還是弄到了自己哥哥房子的鑰匙。
“天師，你把那個娃娃帶走就行了，如果可以的話不要傷害她。”
想到那樣美的容貌，溫喜這樣說道。
“好。”
黑發藍衣，男子看起來年紀不大，即使戴著口罩，也能感覺到他的孤傲疏離。
他們進了房間。
隻一眼，閆浮就發現了這個洋娃娃的不同之處。他沒有在她身上發現鬼的特征，沒多想，閆浮用特殊的容器裝好洋娃娃，聽見開門的聲音，他用了障眼法隱藏了他們的蹤跡。
溫雲看著兩人消失在監控畫麵裏，心裏發慌。
他好像要失去什麽了。
“溫喜？你在嗎？”他喊了一聲。
正經過他旁邊的溫喜看見她哥這樣，心裏很難受。
正當她準備應答的時候，旁邊的閆浮對她搖了搖頭，示意她看手機。
［如果你真的想救他，就讓我把洋娃娃帶走。］
看到他發的消息，溫喜沒再說話。
擔憂地再看了溫雲一眼，溫喜跟著閆浮離開了這裏。
而溫雲喊了幾聲沒有迴應之後，他沒再停留在這裏，而是打電話讓助理調查，幫他找溫喜現在位置的消息。
*
“你的哥哥沒什麽事，目前來看他隻是失血過多導致的麵色蒼白，我把洋娃娃拿走，過段時間他就會恢複正常了。”
“好的，謝謝天師。”溫喜沒想到，這位天師看著年輕，會的東西這麽多。
為了讓自己收錢收的安心一點，閆浮還送了溫喜幾張平安符。
閆浮和聞喜告別之後，帶著何玉來到了自己的住所。
將自己所得的一部分錢財以匿名的形式捐贈給需要的人，閆浮還留下了幾萬的收入。
想到今天看到那棟大別墅，他看著自己的餘額可疑地沉默了一會兒。
算了，來日方長。
而此時何玉很鬱悶。
她好不容易將對溫雲的傷害值上升到三十多，現在連他人也見不到了。
算了算了，重頭再來，還好係統也沒規定時間。
何玉的眼前自從盒子被關上，就是一片黑暗的。
而現在，有人打開了盒子。
周圍的環境不知道為什麽讓她有些許不適，但還能忍受。
她環顧四周，發現周圍有很多符之類的東西。
感受到房間裏有生靈，但他哪怕用了陰陽眼也看不見。
閆浮思索了一番，然後咬破自己的手指，將血抹在了洋娃娃的嘴唇上。
果然，何玉的身影顯示了出來。
“你叫什麽名字？”閆浮這樣問道，靠近了她一步。
何玉退後了一步。
這個人讓她感到微微不適。
站定，她迴答道：“我沒有名字。”
閆浮也沒逼她，看出了她的不適，用他剛剛流血的那隻手不知在紙上寫寫畫畫了什麽，下一秒那張紙憑空燃燒了起來，很快掉在地上隻剩下灰燼。
何玉的不適感也在這一瞬間消失不見了。
何玉覺得很神奇，但她沒有再開口。
“你……如果有什麽需要，可以找我，我叫閆浮。”
何玉沉默地點點頭，然後迴到了洋娃娃裏。
將洋娃娃放在一個合適的地方，閆浮開始查找關於何玉的資料。
她給他的感覺很奇怪，是鬼，但又有些不同。
但無論是現代記載，還是古籍裏，都沒有過這種情況。
閆浮索性也不去糾結了，反正現在人在自己身邊，有自己看著，出岔子自己會解決。
在為數不多的見麵中，經過嚐試，閆浮為何玉找到了另外一種食物——靈氣。
名字是這個，但實際上現代社會已經處於靈氣枯竭的時代了，即便是往常的朝代，除了天師一派，基本沒人知道這種東西。
還好他能弄到，吃這種東西也比血液更好。
閆浮走到哪裏都帶著何玉，這也讓何玉看到了他捉鬼的過程，不溫柔，甚至有粗暴。
實際上他這樣的做法是沒有什麽問題的，反正都是捉鬼。
但他從來不管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麽，無論是什麽原因，隻要鬼傷人，他就除掉這隻鬼。
就這麽簡單。
就這麽殘忍。
“李傑！我詛咒你下地獄！！！”
“還有你！我詛咒你所愛之人恨你！！！”
紅衣女鬼七竅流血，眼裏全是恨意。
她在灰飛煙滅的前幾秒看到了何玉的模樣，也看到了閆浮眼裏的情愫。
閆浮神色一淩，燒掉符紙，女鬼的身影也在幾秒中自燃消失。
何玉自然也聽到了女鬼的話，她的思緒一轉，或許這位天師可以作為她任務完成的對象。
*
半個月後。
何玉看著手上拿著的匕首，再次詢問係統道：“你確定這樣他真的會沒事嗎？”
“宿主放心，你刺他的肩膀的話，他會受傷修養一段時間，但不會有其他影響的。”
聽完係統的話，何玉歎了口氣。
她確實覺得閆浮的做法有些問題，但經過她的了解，閆浮家裏就是天師家族，從小就被灌輸要除盡天下鬼的觀念。
更何況，他的父親就是被鬼殺死的。
俗話說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不是當事人，她和閆浮也算不上什麽關係，她又有什麽資格去改變他的想法呢？她又有什麽能力能改變他的想法呢？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他沒殺自己，但這對她來說是件好事，也沒必要去糾結了。
閆浮迴來了。
“你又去捉鬼了嗎？”何玉問。
“嗯。”看到何玉在等著自己，閆浮無疑心裏是開心的，但他不太會笑，以至於何玉沒發現他有什麽不同。
“你過來，我有事和你說。”
聽到何玉的話，閆浮放下東西，向何玉走過來。
“再過來一點。”
閆浮微不可查的頓了一下，“好。”
何玉張開手抱住了他。
“你知道嗎？你每殺一次無辜的鬼，我對你的恨就多一分。”
何玉將藏在手中的匕首刺入了閆浮的肩膀上，身體發抖地說完這句話，然後推開他頭也不迴地跑出了房間。
閆浮沒有去攔她，隻是愣愣地看著從肩膀上滴落在地上的血，迴不過神。
*
“宿主別跑了，他沒有追上來。”
“好，好的……”何玉氣喘籲籲，剛剛的做法有點超出她的能力範圍了，甚至到現在她都還在微微顫抖。
“……宿主你還是繼續跑一下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吧。”看著周圍停下腳步圍觀的人，係統再次說道。
實際上，因為這段時間閆浮用靈氣喂養她，使何玉更加偏向於普通人了，所以之前那個紅衣女鬼會看見她，到現在人類也能看見她了。
也因為如此，她能自己拿著縮小版的自己（洋娃娃）逃跑了。
“小姐姐，可以要個微……”一個長相陽光帥氣的男孩鼓起勇氣走過來，剛剛開口，還沒說完，眼前的人就跑遠了。
男孩：內心好像中了一箭。
“係統，任務完成了嗎？”終於到了地方休息了一會兒，何玉問道。
“恭喜宿主！對閆浮造成60分以上的傷害，任務進度已完成九分之二。”
何玉聽完放下心來，要是這樣還不完成，那她還做什麽任務。
係統看著評分麵板上造成身體傷害31點，心理傷害99+的評分，陷入了沉思。
那個身體傷害……貌似……可能……也許……可有可無。
係統心虛地看了一眼自家依舊盛世美顏的宿主，裝作若無其事地將評分界麵翻了過去。
其實何玉是看不見這個評分麵板的，但它有億點點心虛。
此時，溫喜被自己哥哥氣的不行 ，正拉著阿華在一個沒人的地方吐槽。
她的麵前椅子上放著裝著阿華的娃娃，這樣哪怕別人看到了她這樣，也隻會以為她有點神經對著娃娃說話，嗯，比對著空氣說話好太多了。
好巧不巧，何玉就在他們附近。
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麽，華茂青轉過身，看見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很像她，很像她。
華茂青的心跳開始加速。
“溫喜，請幫我追上前麵那個女孩子好嗎？”
溫喜從沒見過他這麽激動的樣子，見他著急，溫喜什麽也沒問，拿著洋娃娃就向華茂青指的方向追去。
何玉走的不快，在聽到有人叫她後，她轉過身來。
看著眼前這兩人，一個她認識，一個好像……有一點點熟悉？
她明明沒見過這人啊。
“因為宿主之前沉睡時間太長，所以之前經曆的記憶會漸漸淡忘消失。這個人曾經是你幾百年前的主人。”
係統的話何玉聽見了，她想啊想，終於記起了一點點模糊的記憶。
不是很美好的記憶。
因為這個人，在不知道自己能變成一個“活人”的時候，就拿著她的縮小版成親了。
你知道醒過來時多了個便宜夫君的感覺嗎？
何玉：我不知道，別問我。
“玉兒！”看著何玉往自己這裏看了一眼，華茂青就知道，她看得見自己。
“我不認識你。”何玉說了一句，連忙撇清關係。
溫喜看看這，又看看那，心裏湧出一股難過。
她以為自己等得到阿華滿眼是她的那一天的。
可現在，他的眼裏都是愛意，卻不是對她。
難過了一瞬，華茂青又振作起來，再看到一眼玉兒，他已經很滿足了。
可是……真的滿足嗎？
“我……我知道你可能忘記了。沒事的，我可以講給你聽……”
何玉打斷了他的話：“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不記得了，你也忘了吧。”
不等他迴答，何玉轉身準備離開。
“恭喜宿主！造成華茂青傷害值達60以上，任務完成三分之一！”
“他不是人也算？”
“係統評定是算的。”
何玉沒想到，自己幾句話就完成了一個任務。
也算是一件喜事。
“玉兒……”華茂青上前想拉著何玉的衣袖，他的手穿過衣袖，什麽都沒碰到。
“美人，呸，姐姐，你能不能迴去勸勸我哥，他現在的狀態很不好……”溫喜厚著臉皮問道。
“他和我有什麽關係嗎？”何玉其實是知道自己的血袋是溫雲的血的，但她明明做了事，並且請求他去給自己帶血袋。溫雲也答應了，最後她隻管自己能喝到血袋就行。一個二十幾歲的成人了，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說的這麽無情，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如果她真的是一個普通的鬼，你會對一個請天師來消滅你的人有好臉色嗎？不管出於什麽原因，為了撇清和舊人的關係，何玉便這樣說了。
“還有，請轉告你的哥哥，謝謝他這段時間的照顧，我會還給他的。”
沒再管兩人，何玉離開了。
“恭喜宿主，造成溫喜的傷害值達60點，完成九分之四的任務。”
何玉頓了一下，她是不是……說的太過了？
但仔細想想，自己的話沒什麽毛病，何玉索性也不再去管了。
買了個口罩戴著，何玉在某個無人的地方跑迴洋娃娃裏將就了一晚，然後找了一份在遊樂場戴著熊熊玩偶發傳單的工作，開始了自己的賺錢生活。
分別付了一點住宿費給溫雲和閆浮，好吧她承認這更像是精神損失費和醫藥費。
別找我別找我……
在心裏默念了幾遍放下錢留下姓名後何玉就跑了。
嗯，她特意詢問了係統兩人不在家的時間。
幾個小時後。
“恭喜宿主！造成溫雲傷害值達60以上，任務完成九分之五！”
像是看出了何玉的疑惑，係統主動解釋道：“也許他把你當“朋友”，所以對你這種撇開關係的行為感到受傷。”
何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現在任務已經過半了。
*
“傳單了解一下，謝謝。”
偶爾有時候何玉會出聲這樣說，因為她發現，這樣能加快她發傳單的速度。
“熊熊，我能多要兩張嗎？”聽到這樣好聽的聲音，有些人會多向她要兩張傳單甚至還要幫她發傳單。
前者她當然欣然接受了，但後者就算了，別人是來玩的，怎麽還能讓別人幫她工作呢？
中午。
何玉找了一個沒什麽人的地方摘下頭套吃午飯。
一個中年婦女朝她走過來。
“你好！小姑娘，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很簡單的，就是一會兒如果有一個臉上有胎記的小女孩過來問你她漂不漂亮，能不能請您迴答她漂亮？她是我的女兒，常常因為臉上的胎記不自信。”
這位母親其實剛開始是想讓何玉戴上熊熊玩偶的，但看見了她的模樣，她覺得，或許不戴頭套會更好。
因為她的樣子就像個天使。
“沒問題。”剛好何玉午飯吃的差不多了，就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