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不到,我不明白。”花子芯說。


    “因為我的芯兒一生氣,一流淚,我就嚇得要死了!”柳明暉說。


    花子芯一笑說:“隻要你以後別再騙我。”


    “我保證!”柳明暉說著放開她,而後拿過來放在臥室門外的一大花籃紅玫瑰獻到她麵前。


    難怪剛才聞到那麽濃鬱的花香。


    “怎麽這麽多玫瑰花啊?”花子芯開心的問。


    “因為我對你的愛並不是一枝或一束玫瑰所能代表得了的,即使這一大籃紅玫瑰,也代表不了萬分之一。我願意為你種下一片玫瑰花海,我對你的愛永遠在大地裏紮根,生生不息,永不泯滅!”


    柳明暉的話令花子芯感動的無以複加,她忘情地投入他的懷抱,那一籃子紅玫瑰紛飛著灑在他們周圍,灑在他們腳下。


    “等到我們結婚的那一天,我要用紅玫瑰鋪地,我要讓我的新娘踏著紅玫瑰走進結婚禮堂,我要讓我的新娘一輩子都走在玫瑰花鋪就的路上。”


    柳明暉深情的許諾,令花子芯陶醉了,她狂熱地吻著她的愛人,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柳明暉終於哄得他的芯兒高興了,才放心留她一個人在家,自己離開了。


    他還有許多事情要去忙,在他和自己的愛人,還不能真正意義上完全團聚在一起的時候,他就要馬不停蹄地去忙碌。


    除了他自己的一些事情,沈氏集團的許多工作,現在都在由他主抓和管理,雖然這樣大權在握,他並沒有覺得怎樣春風得意,他誌不在此,但是他卻真的有機會把沈氏集團的命脈,牢牢的把控在了自己的手中。


    這能怨誰?柳明暉有時候忍不住自己在想,隻能說沈家雖然在公眾麵前立得是正麵形象,沈大老板的確也是令人敬畏的,但他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和某些豪門一樣,個人情感過於複雜,導致家族子嗣相互之間不和睦、不團結。


    雖然,豪門的資源和底蘊,培養出的豪門的貴公子,肯定都是優秀的。但是,出於種種原因,他們未必就能成為真正的合格的接班人。


    尤其當豪門風雨飄搖的時候,他們或內鬥、或逃避、或玩世不恭,一但不再是鐵板一塊,豈不就給了別人可乘之機嗎?


    雖然柳明暉現在還沒想怎樣,可是一但他想怎樣的時候,他就已經有機會、有能力怎樣了!


    也許有一天當他想怎麽樣的時候,他的行為會被別人認為是下作的,是小人所為,但法律不會這樣評判他,他一直是一個知法、守法的好公民!


    當然,事實上他並不是一個小人,他也一般是不屑做小人所做的事情的,因為他知道自己本質上就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


    可是,他早已不是那個不諳世事的少年,風風雨雨中那個少年長成了青年,坎坎坷坷知道了世事無常!


    人在江湖中,誰知道什麽時候會有淒風苦雨、寒刀冷箭,總要給自己留出一條後路吧!


    柳明暉關閉了眼前的電腦,把手中的煙,按滅在煙灰缸裏。


    自從和他的芯兒重逢後,他很少抽煙,有的時候隻是點著了聞一聞味道。


    剛才他隻是靠它提了一下神,因為他在電腦上了瀏覽了整個明都集團的一些高級內部秘密文件,包括一些總裁個人加密的屬於機密的文件。


    即使他現在代理總裁行使權利,但是有些也是越級的,可是沒辦法,他的好奇心以及他那個超強智慧的大腦,讓他很輕易的就瀏覽到了那些內容。


    別說是小小的明都集團,就是政府部門、公安部門、安全部門的一些網站,柳明暉也能輕而易舉不留痕跡上去瀏覽。


    正因為他瀏覽過,所以他很生氣,始終耿耿於懷。


    他“柳明暉”的大名,還赫然列在通緝犯的行列中。


    殺人未遂……一直在潛逃……通緝犯……柳明暉!


    多麽可恨的詞語,都用在了他的身上!


    柳明暉咬了咬自己的牙,發出一陣低低的冷笑!


    好吧,你們等著,不會等太久了!血債要用血來償!


    我一定要洗清自己的冤屈,把你們一個個送進大牢裏去!


    否則,我就讓你們以命來償!


    柳明暉咬牙再次堅定自己的決心,他渾身肌肉緊繃,在暴走的邊緣,英俊的臉上布滿寒霜!


    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內心堵的難受!酸楚的難受!簡直讓人難以唿吸!


    芯兒!我的芯兒!


    此刻,他最想見的就是自己的愛人,隻有她能給自己溫暖,給自己幸福和歡笑!


    柳明暉匆忙關好電腦,鎖好辦公室的門,坐著總裁專用電梯下到了一樓,來到停車場,開上自己的豪車,一路飛馳,向著自己真正的家開去。


    在一個紅綠燈路口,他似乎看到了不遠處那輛車,是沈英傑的,仔細一看果然是沈英傑在開。


    柳明暉知道,這段時間沈英傑和羅湘雯的關係突飛猛進,每到下班時間,他都殷勤去接老婆,弄得別人都說他不再像沈三少爺了!


    可是今天這個時間,他獨自一人幹什麽去?


    因為是非常時期,柳明暉警覺性也很高,他忍不住開車偷偷跟了上去。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沈英傑開著車,一路出了市區,上高速又下高速,最後開上一處林蔭小道,在一戶白牆大鐵門前停了下來。


    沈英傑停好車,下車走到鐵門前,沒什麽耐心的重重扣了扣門。


    很快,一個中年婦女把門打開了。那女人看著沈英傑愣了愣,沒等問話,沈英傑直接說:“找沈明傑!”


    那個女人想按照人家的吩咐否定有這個人,可沈英傑直接來了一句:“每年的沈明傑給你們孤兒院的讚助,都是我們沈家出的。所以說我也是金主、不讓金主進門這不是自斷財路嗎?”


    那女人尷尬了一下,說:“原來您是……沈三少爺?”


    沈英傑不迴答,也不用她請,直接往裏去,一路走,一路說:“你告訴沈明傑別躲著藏著了,我今天一定要見到他。”


    “隻是……”


    “廢什麽話?他裝什麽裝?好像大姑娘受了什麽委屈似的,至於找個地方躲起來嗎?”沈英傑毫不客氣地吐槽。


    那個女人正有些無奈,孤兒院院長聽到動靜走了過來,這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看上去就很和善,他笑嗬嗬地說:“沈三少爺後麵請吧,明傑隻是這幾天心情不好,正好你和他談談心!”


    沈英傑哼了一聲,穿過前院,朝著後麵的樓房走去。


    在二樓的會客廳裏,沈英傑真的見到了多日不見的是沈明傑。


    沈明傑穿著很居家,他十二歲離開這裏,但在這裏一直有他的一間小屋,他曾經在這小屋裏住了四五年,也是一段他的人生難以忘記的經曆。


    “哼,你果然在這裏!”沈英傑見到沈明傑第一句話就是不屑,“藏得也不深啊!”


    沈明傑的第一句話卻是質問:“你剛才在胡說什麽?我給孤兒院的讚助,都是我自己賺的錢,和你們沈家有什麽一毛錢關係?”


    “切,你現在計較這些話幹什麽?我不過就那麽一說!再說了,沈家也沒少做慈善,十幾年前有一筆巨款,就捐到了這個孤兒院,難道你不記得了?還有就是,你也的的確確就是沈家的人,難道不是嗎?幹嘛還分得那麽清楚!”


    那是沈明傑剛被在孤兒院找到的時候,沈家捐了一大筆錢,孤兒院把所有的樓房、院落進行了修繕。


    沈明傑也哼了一聲,也覺得自己的質問有點好笑,輕歎一聲說道:“你怎麽會想到我在這兒?”


    “嗯,正是因為你每年都有往這裏捐錢啊!”沈英傑說。


    “你知道?”沈明傑很意外。


    “當然,”沈英傑說,“我當然知道的。你說你苦哈哈的掙點錢,自己不舍得花,還要捐到這裏來,有勁嗎?”


    “什麽叫苦哈哈?我是醫生,我的勞動所得,我想怎麽支配就怎麽支配。當然我和你這種少爺比,是比不了!”一向優雅的沈明傑也忍不住譏諷道。


    “哼!你不是沈家的二少爺嗎?你也不必嘲諷我!”


    沈明傑不想和他再說這些無聊的話,又問道:“那你今天來找我的目的是什麽?”


    沈英傑望著他,冷笑問:“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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