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湘雯聽了沈英傑的話驚呆了!


    難道那天晚上他看見了自己拿的那把刀?


    可是,他是什麽時候進了臥室嗎?他是想做什麽嗎?還是無意中看到的?


    其實想一想,如果沈英傑真的想做什麽,自己拿著把刀又有什麽用?在絕對的力量麵前,這武器的意義就不大了,不過是防君子不防小人!


    估計沈英傑是沒有做什麽的想法的,畢竟他跟自己結婚也是別有目的的,那既然如此,他又何必裝出一副受傷的樣子,來質問自己這件事?


    沈英傑見羅湘雯被自己問住,呆呆地不說話,冷笑道:“怎麽不說話了?你的伶牙俐齒呢?其實我也是很好奇的,你是懷著什麽樣的心情揣著一把刀和我結婚的?”


    “我隻是覺得有點太突然了,心裏有點害怕,畢竟你家裏那麽大,人又那麽多,突然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我當然要保護好自己!”羅湘雯強行解釋道。


    “是嗎?你還有害怕的時候?我以為你是女俠呢,定然會舞刀弄槍,飛簷走壁,無所不能,怎麽會害怕?”沈英傑嘲笑說。


    “我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雖然我是拿了一把刀,可是我並沒有想過對你做什麽呀,這隻是用來防壞人的。”羅湘雯說,“自從發生了蔣金石把我抓走那件事,我就一直隨身帶著一把刀,否則我沒有安全感。我要保護自己,這總沒有錯吧?”


    沈英傑似乎理解了,點點頭說:“沒錯,保護自己一點都沒有錯,既然你已經有能力把自己保護得很好了,你又來找我做什麽?”


    “你問的話有點好奇怪!咱們已經結婚了,而且是新婚,你走了,撇下我一個人在家,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啊?你知不知道你的家人沒有一個人肯理我?”羅湘雯裝軟弱道。


    “我以為有刀就可以解決一切呢!”看來沈三少爺對那把刀是耿耿於懷了。


    什麽意思嗎?怎麽又提起來了?羅湘雯不滿意。


    “你能不能別提刀了?我都解釋過了。”羅湘雯瞪他道,“你要真覺得氣不過,那你找把刀來,你給我一刀,你看行嗎?”


    沈英傑一口酒噴出來,他沒想到羅湘雯會說出這麽霸氣的話。


    不過就是一個柔弱的女孩,雖然性格剛強一點,有時也有點瘋狂,天不怕地不怕的。


    可畢竟那小腰自己一隻手臂就能摟過來,那小臉蛋也是細皮嫩肉的,身體肯定也是軟軟的……


    怎麽迴事?想哪裏去了?沈三少爺有點尷尬,別人是看不出來的,隻有自己知道。


    不能想,不能想……


    想太多,容易把持不住!


    隻是怎麽就覺得她的身體裏蘊含著巨大的能量呢?


    “咳咳……”沈英傑咳了兩聲拿紙巾擦了擦嘴,又擦擦手,然後哼笑一聲說:“好,聽你的,不提刀,因為你是女俠,我惹不起!你說在家裏沒有人理你?他們連我都不願意理,不理你又有什麽奇怪的?”


    “是嗎?那我就不理解了,”羅湘雯也嘲笑說,“他們不理我,我不奇怪,那我就該奇怪的是,平日裏總是見沈三少爺耀武揚威的,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原來在家裏卻絲毫沒有地位呀?”


    “你說什麽?”這句話可是惹怒了沈三少爺,他站起來瞪著羅湘雯說,“我在家裏沒有地位?”


    “難道不是嗎?你在家裏如果有一點點地位,她們也不會這樣對待你的老婆。”羅湘雯繼續火上澆油說。


    沈英傑望著她,突然又不上當了,他哈哈笑了,說:“我明白了,說來說去,你還是嫌家裏沒有人理你!”


    “她們不理我沒有關係,但是我希望你能迴家去,哪怕早出晚歸呢!”羅湘雯也和緩了語氣說。


    她知道要想在大家族裏立主腳,首先要攏住這個男人的心,哪怕僅僅是表麵上也好。


    當她打算結婚那一刻起,她就想維護這個婚姻表麵的和諧就可以了,可是沈英傑連家都不迴,這表麵的和諧都沒有,這怎麽行,這不是讓人看笑話嗎?


    那幾個在自己麵前高傲冷漠的女人,不是更瞧不起自己?


    “我知道了,”沈英傑仿佛洞察了一切似的說道,“你想讓我迴家去,那是因為你一個人在家裏寂寞!”


    “我寂寞什麽寂寞?”羅湘雯切了一聲不滿他的理解能力,“這和寂寞不寂寞沒有關係,你已經是個結婚的男人了,你有責任迴家。”


    “你別死不承認了,你不就是想找個男人陪你嗎?那簡單啊,你也不必非要找我迴家,你可以找別人陪你啊——找個別的男人陪你!”沈英傑突然惡毒地壞笑說。


    “你放屁!有你這麽說話的嗎?”羅湘雯氣得罵他道,“你有病啊,這世界上有你這樣的男人嗎?讓老婆找別的男人?你是精神病啊?而且病得不輕!”沒錯啊


    “沒錯啊,我就是個精神病,你早就應該知道啊!你答應和我結婚的時候反反覆覆應該想過了吧,我就是這樣的人,不會因為和你結了婚就有所改變。你找我迴家,不就是怕我在外麵沾花惹草嗎?所以我說你也別管我了,咱們各玩各的吧,你也可以找男人陪著你啊!你答應和我結婚的時候是不是連這點也想過了?”


    羅湘雯還真想過了,可是被他說出來還是氣的夠嗆,明明跟自己說過,生氣是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可聽著他的歪理邪說,還是忍不住氣血上湧。


    “這可是你說的?”羅湘雯道,“你以為我不敢嗎?”


    沈英傑定定地望著她,有幾秒鍾後,一笑說道;“我知道你敢,但我也知道在你還是我的老婆的時候,你是不會這樣做的!”


    “那你在這裏跟我廢什麽話?”羅湘雯說,“從今天開始,你必須天天迴家!”


    “可你知道我自由散漫慣了,讓我天天迴家,對我實在是一種折磨!”沈英傑說。


    “你為什麽會這麽自私,隻想你自己,你就沒想過,你撇下我一個人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裏,無人問津,對我是不是一種折磨呢?”羅湘雯反問。


    “想過,一個新娘子孤孤單單在陌生的環境裏無人問津,確實是一種折磨。”沈英傑出乎羅湘雯預料的承認了,頓了頓又一笑說,“所以,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讓咱們兩個都能解脫。”


    “什麽好辦法?如果你又是想玩什麽遊戲,什麽花樣,那就不用說了。”羅湘雯可不信任他能想出什麽兩全其美的好辦法。


    “當然不是遊戲,也不是跟你玩什麽花樣,這是真正能解決問題的辦法。”沈英傑終於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你說來我聽聽!”


    “你跟我來!”沈英傑說著率先走出了歌舞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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