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下了木青的褲子之後,方信的一雙鐵掌這個時候就已經準備落下。不過本是抱著玩笑的心情準備小小的懲戒一下這個木族的小妖修的時候,方信卻是忽然愣的原地。原本揚起的手,也是不禁緩緩的落了下來,並且後也是沒有落木青的身上。


    因為這個時候,方信看到木青的屁股上竟是根本已經沒有了原來的麵目。雖然身為妖族修士,但是木青的屁股卻是與人類無異,應該是血肉之軀而並非是有樹皮組成。可是現,方信卻是看到木青的屁股,整個就是血肉模糊的,連一片完整的肉都看不到。這樣的傷勢,方信看來應該是比看到它被傷到骨頭還是要嚴重的。並且這個時候,方信不知為何又鬼使神差的將木青的上衣也掀開,這個時候看到的,竟然依舊是一片看上去兇殘至極的傷勢。看到這個情況,方信一時之間竟是不知該說些什麽。


    雖然自從出現之後木青就表現的十分的狂妄,但是方信卻是可以看得出來,這個木族的小妖修不過就是想要強壯成熟而已,其實並沒有什麽心機。要不然的話,看到一個陌生的修士的時候,根本看不透對方的修為,但它還是敢於出手,這樣的失誤是不應該犯的,但是它還是犯了。並且一直以來,方信都覺得這個木族的小家夥其實也十分可愛,所以方信就真的想不通,為什麽這個小家夥會遭到這樣的待遇。


    因為心太過震驚,以至於當木青從方信的手掙脫出去的時候,方信都沒有反應過來。等到小家夥逃脫了方信的控製之後,才驚魂未定的看向方信。直到現它才知道,自己是遇到了一個深不可測的修士。就算是這個小家夥再莽撞,也是不敢再這個時候有任何的冒失舉動了。


    等到方信緩過神來之後,看向眼前這個一臉驚魂未定的小家夥之後,終於緩緩開口問道:“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


    聽到方信這樣的詢問,木青顯然並沒有反應過來,不過它剛想再次裝作十分強硬的時候,卻是看到了方信忽然板起臉來,木青也是當即一個激靈,沒敢再裝強勢,而是低著頭說道:“族內的族人都看不起我,他們沒事就喜歡欺負我,我也沒辦法。”


    聽到木青的迴答,方信現也是明白了這個小家夥為什麽會這樣。其實這樣的問題方信曾經也遇到過,畢竟當初自己剛剛開始修仙的時候,也是遭受到過的各種同門修士的刁難。隻不過因為那個時候自己有魔魂相助,自己當真是命好,所以自己就算是孱弱的時候,也是沒有遭受過太難以接受的待遇。至少自己就算是受傷,也都是強大的修士麵前吃虧而已。而看到木青現這個樣子,絕對是時常被實力差不多的修士折磨出來的,要不然的斷然不會如此。


    想到這裏,方信卻是不禁對木青有了幾分同情。隻是方信這個時候,卻是不知道應該做什麽好。畢竟木青隻是木族的修士,而自己現來到天界也是根基不穩。像木青這種情況一定十分複雜,可不是自己說幫就能夠幫得了的。


    不過就這個時候,方信卻是忽然心神一動,不禁看向了遠方。因為這個時候,方信感覺到不遠處正有一個修士向這裏靠近。這個時候,方信可以很清楚的分辨出,來到這裏的家夥是一個金丹期修士。雖然隻是金丹初期修士,但畢竟也是比自己現的狀況要好一點的。當然,就算是如此,方信也是並不覺得有什麽危險。畢竟方信十分自信,就算是自己現隻有元靈期修為,但是想要對付一個金丹初期的修士還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沒有等待多久,那個金丹期修士便已經來到了方信的身前。看到這個金丹期修士的時候,方信現對方看上去就像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壯年而已。不過方信卻是清楚,對於妖修來說,它們的麵目其實並不能真正的將它們的年齡給透露出來。畢竟修煉到一定境界之後,不僅僅是妖修,就算是人類修士也是已經無法從麵貌上看出什麽端倪的。方信現看上去依舊是一個二十歲剛剛出頭的青年而已,可是方信現的真實年齡卻是已經快要年過花甲了。


    這個木族修士來到方信身前之後,現方信不過是元靈期的修為之後,便沒有對方信有多少的戒心。甚至它都沒有對方信流露出多少的關注,而是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木青,然後沉著臉問道:“木青,這裏生了什麽事情。”


    被這個木族的金丹初期修士一問,方信現木青現可就沒有麵對自己的時候那樣的輕鬆神色了,而是變得十分的小心和膽怯。先是看了一眼方信,然後又看向了那個金丹初期的妖修,後一時之間竟是沒有說話。


    看到木青這樣的表現,那金丹初期的妖修忽然冷哼一聲,然後怒罵道:“到底是怎麽迴事,我問你話呢,怎麽不好好迴答。”


    見到木青被這個金丹初期的修士如此的怒喝,不知為何方信心卻是也來了幾分火氣。不過還沒等方信開口說什麽,木青這個時候卻是顫聲說道:“此人說它能醫治大長老的傷勢,所以我跟他交涉。”


    聽到木青這樣的迴答,方信先是一愣,畢竟他怎麽都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木青會有這樣的迴答。畢竟自己此之前可是根本沒有說過這樣的話的,並且自己之前所編的借口其實是要刺殺他們的領的。不過見到木青這樣說,看到木青現麵對這個木族妖修的時候的膽怯的樣子。方信倒也馬上領悟,看樣子是這木青絕對是做錯了什麽,估計是跟自己此糾纏觸犯了什麽族規,而它也是真的害怕遭受懲罰,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謊話來。


    對於這個情況,方信倒是也是沒有馬上揭穿木青的謊言,隻是靜靜的看著那個金丹初期的妖修的反應。


    而聽到木青的迴答之後,那金丹初期的妖修卻是不禁冷哼一聲,揚起手就準備去打木青。看這個樣子,這木族妖修倒也不傻,自然是一下子就識破了木青的謊言,所以一式惱羞成怒便準備出手懲戒。


    可是見到這個情況,方信卻是不禁下意識的出手去阻擋那金丹期木族妖修的動作。


    察覺到方信這個時候竟是準備出手,木族妖修也是馬上反應過來。麵對方信的攻勢,這木族的妖修自然是不可能讓方信得手。畢竟之前他之所以會當場就絕對木青是撒謊,就是因為它看來,以方信這樣的實力是斷然不可能有救治族內大長老的傷勢的實力的。並且它看來,以方信的實力也是不可能有任何的傷到自己的可能。


    所以看到方信攻來的時候,這個金丹期的木族妖修隻是冷哼一聲,隨便反手攻向方信。可它卻沒有想到,方信這個時候根本就無心與自己敵對,而是出手將木青從自己的身邊帶走。不過真正讓這個金丹期修士疑惑和震驚的是,直到方信將木青給帶離了自己的身邊,再次現身之後,它才看清楚方信所處的位置。就此前,當方信驟然加速帶走木青的時候,這個金丹期修士都是沒有辦法看清楚方信移動的跡象。


    看到這樣的情況之後,這個金丹期修士可是不敢再對方信有任何的小覷。畢竟它看來,方信能夠有這樣的速就已經算是立於不敗之地了,因為若是方信全力加速的話,就算是它想施展什麽殺招,但是無法捕捉到方信的氣息,也全部都是空談。何況若是方信有什麽殺招的話,再配合上他的速的話,那麽這個金丹期修士也是沒有一點辦法抵擋。


    所以當方信將木青帶走了之後,這個金丹期修士不但沒有惱怒,而是竟然十分識時務的看向方信,然後笑著問道:“不知這位道友是何方神聖,為何要來我木族之地呢。看你的樣子似乎跟木青這個小家夥十分投緣,難道說道友跟木青有舊?”


    到了這個時候,這個金丹期修士已經開始用木青來作為話題了。不過見到對方這樣作態,方信現也是沒有任何的想要挑釁的意思。雖然方信已經感覺得出來,自己若是想要擊敗這個金丹期修士不是什麽問題,但是畢竟自己現對方的地盤上,所以方信也是不準備有任何冒險的舉動。


    拍了拍木青的腦袋,仿佛幫木青安定了一下心神之後,方信笑著對那金丹期修士說道:“有舊倒是談不上,不過我卻真的覺得跟這個小家夥十分投緣。道友可否給我幾分薄麵,今日就不要為難它了。”


    “嗬嗬,道友這是哪裏話,這小子是我族晚輩,我自然不可能真的為難它,剛才也不過就是嚇嚇它而已。”這個時候,雖然這個金丹期修士表麵上話說的很爽快,但是實際上跟方信說話的時候,它的眼神還是有意無意的瞟向木青。


    看到這個情況,方信自然就知道這個金丹期修士心所想的事情。不過還沒等方信開口,對方卻又開口問道:“這位道友,不知從何而來啊。”到了現,這個木族的妖修還是想知道方信的來曆。畢竟忽然之間一個能夠對它有威脅的修士進入木族之地,這樣的事情對它來說也可以算作是大事了。


    而對於對方的詢問,方信這個時候也就沒有什麽好隱瞞的了。畢竟當初自己從神州大陸進入地界的時候,那是因為從神州大陸進入地界的修士,這幾千年間都幾乎沒有過,所以為了避免太過驚世駭俗,所以方信也就沒有多說。而現的情況就已經有所不同,畢竟從地界上到天界,還不是什麽不能說的秘密,所以這個時候方信也是沒有任何的隱瞞,而是直接坦坦蕩蕩的說道:“我是從妖魔戰場進入的天界,剛剛進入這裏沒有幾天,因為沒有適應天地靈性的緣故,所以便先停留這裏修煉恢複。若有什麽不對的地方,還望道友海涵。”


    聽到方信這樣的迴答,這個金丹初期的木族妖修卻是一愣。它沒有想到,方信竟是這樣的身份:“你從地界而來?”看著方信,這金丹期修士不禁依舊遲疑的問道。


    對此,方信隻是點點頭,並未開口再多說什麽。而這個時候,這個金丹期的妖修知道了方信的身份之後,自然也就對方信之前為什麽會給自己造成危險的感覺十分的理解了。畢竟從現這個情況看來,方信肯定還是修為沒有恢複,並且能夠從妖魔戰場殺出來的修士也都沒有一個省油的燈,所以現對於方信,這個金丹期妖修也是十分的小心。


    並且一想到之前木青所說的事情,現這個金丹期妖修還是不禁問道:“道友,剛才木青那小家夥說你能醫治我們大長老的傷勢,可是真事?”到了現,這個金丹期修士倒也對木青所說的事情抱了一些希望。


    對於這個情況,方信本是想說自己並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可是一想到木青身上的傷勢,還有這金丹期修士之前看向木青時候的眼神,方信猶豫了片刻,後竟是鬼使神差的說道:“是的,有這麽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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