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當人們看到方信陷入絕境的時候,雖然很多人都認為方信也許就此就會徹底敗退下去,可是還是有一部分修士猜測方信絕對不會因此就被宗申製服。隻不過不管是對方信抱有信心的修士,還是對方信沒有信心的修士,都沒有想到,方信後時刻竟然會是使用出這樣的方式來給自己解圍。


    當人們看到方信將上千塊的靈石徹底引爆半空當之後,人們現心的震驚之情可是已經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畢竟就算是天界之,也是從來都沒有誰是當眾使用過靈石作為對敵的手段的。就算所有人有這個魄力一下子揮霍這麽多的靈石,但也不見得誰都能夠將靈石控製的好似法寶一般。


    當然,現人們為震驚的事情,自然還是因方信的這個大手筆而起。


    隨著方信的那一聲“爆”字出口,人們這個時候便忽然感覺整個天地都好似震動了一般。畢竟這個時候,雖然不知方信到底是施展什麽樣的手段竟然可以操縱靈石,但場的修士都是可以一眼看出,方信這就是要徹底將靈石給引爆,然後產生巨大的衝擊力來抵擋宗申那漫天樹葉的攻擊。


    看到這個情況,眾修士下意識的都想向後退去。不過一想到這次鬥法大會上,每個擂台之上都是由化神期修士布下的結界,就是為了抵擋現這種意外的情況的出現。所以雖然現擂台之的情況十分的令人震驚,但台下的修士卻都還是睜大了眼睛想要看看後的結果到底是已經到了什麽樣的程。到了現,人們甚至都已經將他們下的賭注都給忘了,人們根本想不到就算是元靈期修士之間的對抗都可以達到這種程,所以現這個時候他們真的隻是想看看到底後的勝者會是誰。


    因為方信的爆裂手段,所以現整個擂台之上幾乎都已經成為了一片廢墟。若不是因為那化神期修士不下的結界,估計現因為方信的舉動而受到波折的地方,絕對可以達到一個駭人聽聞的程。


    畢竟五千塊下品靈石,這對於任何修士來說也都不是一個小數量了,並且重要的是,就算是下品靈石當蘊含的靈力並不能夠達到多麽恐怖的程,可是當五千塊下品靈石聚集一起的時候,卻是已經不可小覷了。


    所以現當這磅礴的靈力短短一瞬間徹底爆出來的時候,所產生的爆力當真不是尋常人能夠想象得到的。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當人們的眼光死死的鎖定擂台之上,後塵埃落定之時看到了擂台之上的情況之後,人們臉上的震驚之情便達到了加濃鬱的程。


    此之前,人們隻是心暗暗猜測方信那一擊的威力到底能夠達到一個什麽樣的程,可就算是對方信高的估計,也根本沒有人猜測會出現現的這個情況。


    隻見原本還是一個巨大的擂台的地方,現不但擂台已經消失,同時此地竟然還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深坑。而讓人震驚的還不僅僅是這個深坑而已,而是深坑之的那具屍體。


    此時此刻,深坑的上麵正有兩個人飄浮上麵。其一人自然便是方信,經過剛才施展的那一擊,方信似乎並沒有耗費多少的精力,所以現看上去也並沒有顯得多麽虛弱。隻不過方信現腳下踩著的那一柄青銅的鐮刀,卻是讓人疑惑不少。


    於此同時,跟方信半空隱隱對峙的,便是方信的對手宗申。隻不過這個時候,宗申腳下的東西卻是比方信腳踩的還要詭異。此物竟然是一塊墓碑,當宗申踩它上麵的時候,整個人的氣息都有了具魔性的變化。


    既然兩人安好,那麽躺深坑之的屍體會是誰呢。這一點,人們並未遲疑多久,隻是剛剛看清了他的麵目之後,觀戰的修士們便已經看出了究竟。


    深坑之死掉的家夥,竟然就是之前一直給方信和宗申之間的鬥法監督的玄荒門修士,要知道,此人的修為可是已經達到了金丹期的。雖然金丹期當他的修為也算不上是多麽的強勢,可是不管怎麽說,他的修為畢竟是比方信要高出一籌不止的。可是就這一次的鬥法之,他卻是慘死了方信的手上。看到這裏,許多修士現都已經不僅僅是震驚了,而是感覺有幾分膽寒了。元靈期修士,不但施展出來的手段異常詭異,後竟然還是可以擊殺金丹期修士。這樣的情況,當真是不得不讓人們開始對方信另眼相看了。


    “劉師兄,劉師兄,我沒看錯,那個死的人是不是就是之前監督的那個金丹期修士?”到了這個時候看清楚眼前的一切之後,周青也是不禁捂著嘴驚唿道。


    對此,劉成雖然臉上震驚之色還未退去,但後卻也隻能苦笑一聲,開口迴道:“嗯,就是那個金丹期修士。”


    “方前輩到底是什麽修為,他怎麽可能強悍到這種程?”得到了劉成肯定的迴複,周青不禁好奇的追問道。


    對此,劉成雖然現也是對方信真正的修為好奇到了極點,甚至劉成現也開始懷疑方信是不是真的將修為隱匿,然後掩藏元靈期的境界,前來參加元靈期修士之間鬥法。可是轉念一想,劉成還是不禁搖搖頭說道:“他的修為肯定就是元靈期境界了,不可能出錯,能夠做到這一點絕對隻是因為他所掌握戰鬥的手段實太過霸道。”


    “你怎麽能這麽肯定,難道你真的覺得一個元靈期修士可以強大到這種程?”哪怕已經到了現,周青還是滿臉不願相信的表情不斷追問道。


    見到周青的這個反應,劉成不禁笑著提醒道:“你可別忘了,鬥法大會剛剛開始不久可是就有一個重要的人物來看方前輩的。那個人是誰,你不會忘了。”


    “你是說,吳言長老?”歪著腦袋,周青緩緩開口猜測道。


    “當然就是他了,除了他還有誰來看過方前輩。有一點可是要注意的,吳言的身份可是玄荒門的大長老,若是他看出了方前輩是隱匿修為參加鬥法大會的話,你當他會縱容這一點麽?就算是他們之間確實有舊的話,想必吳言大長老也不敢做出這樣徇私舞弊的事情。再者說,場觀戰之人當也不可能都隻是元靈期修士,畢竟還是有實力高強的修士也會偶爾來這裏,若是方前輩真有古怪的話,那麽這一個多月的時間想必他也早就暴露了是。”看著周青,劉成十分有耐心的解釋道。


    聽完了劉成的解釋,周青心的疑惑也終於漸漸的消減了下去,後再次看向方信的時候,眼已經沒有了懷疑的神色,而是滿懷敬畏之情。


    與此同時,聽到了劉成的分析之後的張梁,現當他看到方信的時候,心卻是真的已經複雜到極點了。其實自從跟方信相交以來,張梁都並未真的將方信看成是一個多麽值得交往的存,所以也就導致了張梁方信麵前表現出了自己本性自私的一麵。以張梁察言觀色的本事,現自然已經看出方信對自己可是帶著幾分厭惡之情的。原本張梁認為方信不過就是一個元靈期修士,不交也罷。可是現看來,自己可當真是錯過了一個結交了不得人物的機會啊。


    而就台下眾人現心思各異的時候,正處於結界之的方信和宗申現卻是都是全身心的算計著對方的舉動。


    其實說實話,就連方信自己都沒有想到之前的那一擊竟然能夠到達那麽恐怖的程。畢竟此之前就算是操控靈屍自爆,都沒有出現過這麽震驚的場麵。要知道,當方信看到那金丹期修士的屍體的時候,方信感覺自己整個腦袋都空了一瞬間。


    畢竟此之前,用這靈屍法門自爆,也不過隻能爆死元靈期的修士,可是現出現這樣的情況,方信自然自己也是滿心震驚。不過短暫的震驚之後方信便也自己釋然了,畢竟五千塊靈石一起爆炸,論威力也當真已經恐怖到極點了。若不是這些靈力因為自己引,所以跟自己屬於同源,那麽自己現肯定已經身異處的了。哪怕是想像那個金丹期修士那樣留個全屍,都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可也就是因為這一點,當信看到宗申這個時候竟然還能夠存活之後,方信當真是思不得其解。


    “難道這鬼家夥修煉的功法異常精妙,甚至自保方麵已經超過了金丹期修士?”死死的盯著宗申,方信心十分疑惑的想到:“若真這樣的話,那豈不是說這個家夥至少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不過當方信放鬆心神看到了他腳底下的那塊墓碑之後,方信卻又不禁釋然了。


    畢竟當初妖魔試煉之地的時候,就是因為這塊墓碑的功勞,宗申後才逃過一劫。所以現擁有此墓碑護體的情況下,方信看到他能夠那種程攻勢下活命,這也不是什麽難以接受的情況了。


    可是就方信暗自思量的時候,方信卻是不知,這個時候,宗申的心卻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隻是盲目的對方信充滿的憤怒之情,一心隻想著要生擒方信,然後將方信折磨致死了。因為見到了方信剛才的強勢手段之後,宗申現甚至已經有些驚慌,腳下的墓碑短時間內隻能挽救自己一次,若是方信再來這麽一次的話,那可真是大大的不妙了。要知道,現看上去方信的狀態可是沒有半點虛弱的感覺的,所以宗申毫不懷疑方信會再來那麽一下。


    隻不過,這一切宗申卻是多慮了。方信之前施展出那樣霸道的手段,主要的也隻是因為宗申召喚出來的漫天的飛葉對方信的殺傷力實太大,所以方信才會那樣做,準確來說那隻是方信自保的手段。


    而現既然已經脫困,方信自然不會再那樣敗家的與宗申對抗起來。畢竟雖然方信對靈石本沒有多麽看重,但畢竟一下子就扔出去五千靈石,對於現的方信來說,還真的是太過奢侈的舉動,並且方信也是承擔不起這樣的戰鬥方式。


    所幸隻要宗申不施展出那樣的手段,方信便也無需那樣自保。


    見到現的情況終於到了自己可以控製的程,方信也根本不準備給宗申喘息的機會,手上的手訣連連掐動,方信這個時候竟再次祭出了炎龍。


    看到這個情況,原本已經有些心虛的宗申卻是不禁暗笑起來。畢竟當初自己就是幾乎死了方信的這一式法門之上,所以迴去之後宗申幾乎可以說是費心思的研究了破解之法。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宗申找到了破解之法。並且此之前,此法也已經讓方信吃了一個不小的苦頭。


    所以這個時候,宗申想都不想,眼的綠光再次閃過,隨後他身上的魔焰便也開始加的旺盛起來。


    隻不過見到宗申做出這樣的反應,方信卻是不禁冷冷的一笑,嘴角掀起了一個詭異的弧之後,就見方信竟然還好像是一個愣頭青一般將炎龍祭了出去,直直的砸向宗申。


    麵對方信的這番攻勢,宗申眼綠芒再次爆起來,就隻等著炎龍靠近,然後這次準備給方信來一個狠的。


    可是就這個時候,就宗申準備抵擋方信攻勢的時候,他卻是忽然感覺自己整個人的身子不禁一沉,隨後幾乎就好像控製不住腳下的墓碑一般,竟是直直的往下落去。


    見到這個情況,宗申自然是心驚到極點,他自然不是害怕自己從這個高落下去會摔死,而是他擔心自己剛才那短短一瞬間出現的愣神的功夫會不會被方信抓住。這個時候隻要出現一點破綻,都是有可能送命。


    所以就宗申冷汗直流的時候,他便也之不斷的祈禱起來,這一切不過就是巧合,方信不敢貿然進攻。可是他錯了,這一切都是方信的傑作,他又怎麽可能錯過。


    奔著帶有下落之勢的宗申,方信臉上竟也帶著幾分猙獰之色,衝了過去。


    “受死!”不斷前衝的時候,方信口不斷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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