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倒下,我抬頭尋找那個男人的蹤影。那個男人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一個人都沒有。


    四周沒有人。我想求救。手機也沒有信號。我先放下了徐玉。我順著一條小路往外跑。正巧迎麵走來了幾個人。大聲朝著那幾個人喊。我朋友被人殺了。可能我過於激動。直接倒在了地上。等我醒來的時候是一個女孩坐在我身旁。過了一會兒警察就來了。


    我問你還能記得起來的男人長什麽樣嗎?


    陳子墨說。我沒有看得太清。但是他臉上有胡子。穿著一條牛仔褲。是一個上了年紀的人。


    張浩問他為什麽一直之前不說?


    陳子墨說。我害怕你們認為我是兇手。


    我又問他馬季到底是什麽人?陳子墨說是徐玉的生父。徐玉本來叫馬玉。他母親嫁給現在的這個丈夫後,給馬玉改了名字。


    那天馬季來是警告他的。如果是他殺了徐玉。馬季不會放過他。


    我和張浩走出審訊室。我們到了張處的辦公室。我對張處說。現在有兩種可能。一陳子墨就是兇手,二陳子墨所說的那個留著胡子穿著牛仔褲的上年紀的男人是兇手。


    我跟張處說。我們調取周圍的監控,再篩查一遍吧。


    這次我們篩查的很仔細。張處也跟我們說,上次他們其實也篩查的很仔細。但是沒有收獲。


    我們篩查了一遍。還是沒有什麽任何結果。


    張浩說。一個身體有缺陷的人。他應該很珍惜他的朋友。應該不會殺他的朋友。


    我對張浩說。如果天氣那麽暗。他怎麽知道穿的是條牛仔褲?是不是被迷惑了?


    我和張浩正爭辯著。一個中年婦女來到了警局,中年婦女說。她是水庫的工作人員。那天。她離水庫很近。也是在案發地的不遠處。


    中年婦女說。那天還有一對情侶。男的好像喝了點酒。兩個人吵了一架。我看那男的從岸上跳到了水裏。而女人則站在岸上。不一會兒中年婦女說她看女人不見了。而男人站在岸上。不知道在看什麽。一會兒就聽到有人喊殺人了。


    我問你看到那個人的模樣了嗎?中年婦女說太遠了,實在沒看清。


    我們中年婦女,那為什麽我們調取的監控上沒有看到這對情侶進入呢?


    中年婦女說。他們走的小路。應該是從後山進來的。


    中年婦女說,你們可以去看看後山好像也有監控。


    看來是我們的疏漏。我們趕忙跑去後山調取監控。


    真的在監控裏看到了一對小情侶。可是男人穿的是一條西裝褲。而且沒有胡子。


    我們截取了照片。拿去給陳子墨辨認。


    陳子墨看到照片,眼睛瞪得溜圓。指著照片說。就就是他。


    但是我們還是需要知道到底是怎麽迴事?


    讓我們意想不到的是我們首先找到的是照片上的女孩。


    女孩是從事銀行職業的。沒有想到電腦上有對比信息。


    我們找到女孩。問女孩那天發生了什麽?


    女孩說。那天他們兩個人吵了一架。女孩很氣憤。我問女孩,你男朋友當時喝酒了嗎?


    女孩說他喝了。我問女孩。你男朋友是不是跟人吵架了?當時還。


    女孩說是和一個年輕小夥。因為我和他吵了架。他氣沒地方撒。他就準備跳到河裏去。下河遊了一圈。剛好旁邊一個年輕的小夥正在釣魚。小夥朝著他喊,能不能不往這邊遊,魚都嚇跑了。你是不是傻呀?


    女孩說她男朋友就很生氣,上岸就去找小夥理論。


    女孩說她拉了半天男朋友兩個人就是吵的不可開交。她氣不打一處來就走了。


    隨後發生什麽她也不知道。


    我問女孩,你男朋友是不是有胡子穿的牛仔褲?


    女孩說是的。我說那監控裏當時看到的時候他沒有穿牛仔褲和有胡子呀。


    女孩說。我男朋友是個變態。特別喜歡cosy。我們到了岸邊,他才貼了胡子穿了牛仔褲。說什麽要來個野戰?所以我很生氣,跟他吵了架。


    這樣一說。徐子墨當時說的不是虛構出來的人。可是還有一個疑問。刀是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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