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不愧是獨孤九劍,給了一千五百積分,是辟邪劍譜的三倍,這不是逼我去偷人家功法嗎?”李道一喜道。係統已經將劍法收藏。


    隨後又在古墓裏麵轉悠起來,不過並沒有找到玉女劍法,甚至連曾經刻在牆上的那些功法也都被人刻意抹掉了,想來是最後一代楊過後人所為。


    李道一再次迴到兩具石頭棺之前。


    “楊過,這一次承你的情了,將來要是有機會前往神雕世界,在下再報答你,好,你不說話,那我就當你默認了啊。”說完輕輕拍了拍石棺,便朝外走去。


    來到古墓之外,再次施展法力,將斷龍石升了起來。


    “土動。”李道一半跪在地上,雙手插入地麵。


    “轟隆隆…”


    隨著法力的灌入,周圍地麵開始波動起來,隨後泥土開始朝著古墓湧去,不一會古墓之外比之前還要大上幾倍的土丘出現了。


    如今古墓的模樣已經看不出一丁點人為的跡象,完全就是一個小土丘。


    “如此你們夫妻能夠安全沉眠了。”李道一看著土丘輕聲道。


    “告辭了楊過,雖然未來或許還會見麵,但那已不是你。”


    下得山來,將牛二喚迴,李道一乘著青牛朝昆侖山方向而去。


    與此同時,整個江湖已經傳遍了李道一的大名,當日衡山城那一劍經過現場之人的加工醞釀,一個絕世劍仙的形象出現在人們腦海裏,畢竟那可是東方不敗啊,能夠輕易勝之,外加那神出鬼沒的飛劍,數千人親眼目睹,除了一些人依舊保持懷疑之外,絕大多數人卻是十分相信。


    李道一謫仙之名也開始傳播開來,據說就連當今皇帝也開始命人打探李道一的下落。


    而在這期間,還有一件大事也震驚了整個江湖。


    嵩山派十三太保當中,費彬,陸柏被殺,三十餘名精英弟子也全都身死,唯獨一個丁勉,被廢除了武功,當嵩山派的人發現他的時候,丁勉趴在馬背上隻留有一口氣,在說出東方不敗四個字後,也隨之氣絕身亡。


    人們不由得震驚不已,日月神教和五嶽劍派已經二十多年沒有發生大的衝突了,雖然雙方平時打打殺殺從未停過,但說實話死的都是些不入流的角色,像這次三位一流高手,三十多名入流高手全都被殺,實在太過匪夷所思。


    因此人們誤認為東方不敗是因為比武敗給了李道一,從而將怨氣發泄到嵩山派身上,不得不說這雖然和事實大相徑庭,但偏偏讓人無法反駁,東方不敗也不可能出來澄清,反正怎麽說人都是她殺的。


    少林寺,大雄寶殿。


    佛祖像前,年約六旬的方正盤坐在蒲團之上雙手合十,嘴裏念頌著佛經。


    在他身後則是一個約莫四十多歲一身黑袍的壯實男子,隻不過比起方正淡定的模樣,此人卻是滿臉的憤怒和殺氣。


    “左施主,這裏是佛門禁地,你還是收斂些吧!”方正閉著眼睛說道。


    原來這人正是嵩山派掌門左冷禪。


    左冷禪聞言,也抬頭看了看如來佛祖的雕像,隨即收起了身上的殺意。


    “方丈,東方不敗欺人太甚。”左冷禪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


    “東方不敗不足為慮,倒是那位謫仙,左掌門,你怎麽看?”方正睜開了眼,身體也轉了過來。


    “謫仙?”左冷禪愣了一下,隨後皺了皺眉頭說道。


    “雖說當時有很多人在場,但難保不會有誇大其詞,反正在下是不會相信什麽謫仙的,至於說東方不敗敗北,哼,這女人陰險狡詐,恐怕是她和對方聯合起來做的戲也未可知。”


    方正聞言,微微點了點頭,似乎有些讚同左冷禪的分析,的確,劍仙什麽的有些太過誇張了,他少林傳承悠久,就連當年的先天之上宗師大宗師都有過記載,但從未聽說過什麽劍仙現世,那不過是道家一脈臆想出來的而已。


    “既然你咽不下這口氣,那麽你想如何?”方正問道。


    左冷禪眼裏閃過一抹寒光。


    “我要開戰,和魔教不死不休。”左冷禪咬牙道。


    “你確定?你要知道,我少林和武當是不會出手的,而且魔教身後可是有著朝廷。”方正提醒道。


    “我知道,不過我希望方丈能讓一些外門弟子加入我嵩山,至於朝廷…”左冷禪說到這裏停了一下。


    “大明建國都一百多年了,他們和魔教那點關係早已經淡得不知到去了哪裏,我還知道,這些年朝廷暗中也在一直打壓著魔教。”左冷禪繼續道。


    “好,我可以給你一些外門弟子的名單,至於他們要不要加入你嵩山派,那是他們的選擇。”方正點了點頭。


    “哈哈哈,左某自有辦法。”左冷禪笑道。這些少林外門弟子雖然不是少林正式弟子,但一身武功並不弱於少林中人,隻不過這些人並未完全看破紅塵,所以沒有剃度,自己隻要錢財美色到位,他們自然乖乖臣服。


    沒過多久,一則消息從嵩山發出,經過風媒傳了開來,嵩山派正式向魔教宣戰,並且於八月十五召開武林大會。


    一石激起千層浪,這時候還在洛陽做客的嶽不群連忙帶著眾弟子匆匆告辭,迅速返迴華山,江湖要亂了。


    北京,大明京城。


    此時紫禁城裏皇帝朱厚熜正在召見錦衣衛指揮使陸柄。


    大殿內,剛剛滿四十歲的皇帝朱厚熜身穿一身道服盤腿坐在三清神像麵前,四周擺著香爐,嫋嫋青煙飄散著,儼然一副道家修士的模樣。


    “哦?嵩山要和日月神教開戰?”皇帝問道。


    “是,陛下,這事已經傳開了。”一身錦袍,兩鬢略白一臉堅毅之色的陸柄微微抬起頭說道。


    “好了,坐下說話,這就你我倆人。”皇帝見陸柄一本正經的模樣,忍不住笑道。


    “禮不可廢,陛下。”陸柄連忙搖頭。


    “這是朕的旨意。 ”


    “呃…多謝陛下。”陸柄這才跟著坐在一個蒲團之上。


    看著眼前的乳兄弟,那已經悄悄爬上兩鬢的白發,皇帝不由得感歎,自己真是孤家寡人,當年還未登基的時候二人可是無比要好,說是穿一條褲子也不為過,如今二十多年過去,陸柄也早生白發,自己也已過不惑。


    “且由他們鬧去吧,告訴各地,隻要他們不禍及百姓,其他事睜隻眼閉隻眼,朕巴不得這些人都死光,俠以武犯禁,古人誠不欺我。”皇帝歎道。


    “是,臣知道了。”陸柄連忙道。


    “今天,朕找你來,並不是因為這事,那位謫仙可有下落?”皇帝問道。


    陸柄聞言,心裏一歎,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但還是老老實實迴答。


    “迴陛下,據臣下得到的可靠消息,半月前此人出現在西安府,後來往西去了。”


    “喔?消息可真?”朱厚熜瞬間來了精神。


    “陛下,那人坐下之牛太過顯眼,據說有一丈高,比之番邦進貢的大象有過之而無不及,外加從江湖傳出來對其相貌的描述,必然是他無疑。”陸柄連忙道。


    “好好好。”朱厚熜連聲說好,比起那些什麽江湖門派廝殺,他更在乎的是這位謫仙。


    “陸柄聽旨。”朱厚熜突然嚴肅道。


    陸柄連忙起身,跪倒在地。


    “臣在。”


    “三日後, 隨朕出宮。”朱厚熜意味深長的道。


    “什麽?”陸柄驚訝的抬起頭來。


    “陛下,您…”陸柄似乎猜到了什麽,難以置信的看著皇帝,他太了解這位和自己從小一塊長大的陛下了。


    “哈哈哈,你猜的不錯,朕要微服出巡,去尋那謫仙。”朱厚熜很是滿意陸柄的表情,似乎又找到了兒時惡作劇的樂趣。


    “陛下,不可,不可啊,陛下貴為萬金之軀,怎麽能隨意離京,臣不敢領旨。”陸柄連忙起身跪地,將頭重重磕在地上。


    “哼,朕既然決定出宮,安全自然有所保障,除了你之外,大內之中黃公公也會隨朕同往,有他在,你還不放心麽?”朱厚聰冷哼一聲說道。


    “黃錦,黃公公?這……”陸柄聞言一驚。他自然熟悉這大內第一高手黃錦,這位從不顯山露水的家夥,也是從小就陪伴在皇帝身邊,他陸柄如今乃是一流後期高手,但在其手中走不過三招,他甚至懷疑對方已經後天返先天,達到習武之人夢寐以求的境界。


    “如何?”朱厚熜問道。


    深知皇帝秉性的陸柄心裏一歎,明白此時再反駁就是抗旨了,無奈隻能深深將頭磕下去。


    “臣領旨 。”


    “好了, 好了,你我兄弟二人,不用跪來跪去。”朱厚熜將陸柄攙扶起來。


    “這次出宮,朕隻打算帶你和黃錦同行。”朱厚熜繼續道。


    “陛下,這…要不再帶點人吧?”陸柄皺起眉說道。這一路上皇帝不能沒有人照顧,總不能指望他們倆個吧?


    “哼,你當朕真的是弱不禁風嗎?再說如果不經曆艱辛,怎麽能夠體現朕的誠意?”


    無奈下,陸柄也隻能領命。


    如此,嘉靖二十五年,四十歲的朱厚熜第一次微服出宮便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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