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這些疑問的周樹仁跟小黃,走進了這個禁製之內,這裏麵與其他的碰到的禁製形成的世界不同,這裏修煉的元素跟神力格外的充沛,而且很神奇的地方就在於這些東西都被控製在這個禁製的範圍內,範圍外是沒有的。


    這種地方,周樹仁是第二次見,第一次就是師傅那裏,內部環境不僅優美,而且各種神力、不死物質、修煉所需材料等等都非常的充沛,與這裏相差無幾,不對,有區別的,區別就是這裏顯得更為的充沛。


    看來下這個禁旨的人,是高手中的高手,最次也跟自己的師傅是不相上下的,甚至可能會超過自己的師傅也是說不準的。


    想到這裏的周樹仁,不禁跟小黃對視了一眼,一人一獸幾乎都想到了最不可能的那種結果,也就是說,這個地方充滿了誘惑的同時也充滿了各種威脅,稍微不注意就會粉身碎骨也是說不準的。


    一人一猴繼續往裏麵走去,突然看到兩名修士,正守在一個空缺的石縫中,其中一名修士此時也看到了一人一猴,立即飛了過來,抱拳行禮到:朋友,這裏不是外人可以隨意亂來的地方,還請速速離去,切莫自負。


    哦,請問這位兄弟,這裏是哪裏?為何外界已經成了如此模樣?


    這名修士沉默了一會後說道:朋友,我知道的不知道的都不能隨意亂說,請您見諒,速速離去。


    周樹仁見他自己如此固執墨跡也沒有發怒甚至仍然在耐心的解釋著,頓生好感到:煩請通報一下,就說有人來訪。


    說完當即掏出師傅給的一塊鐵質銅牌,說話的人接過銅牌,臉色頓時一驚,有些遲疑的說道:朋友,莫怪,這個銅牌一般意義非凡,不得不小心謹慎些,請在這裏稍後,我這就去去就迴。


    說完扭頭跟同伴對視一眼,然後急匆匆的進去了裏麵。


    沒多久,這裏一陣漣漪,緊接著一名仙風道骨的看者出現在周樹仁跟小黃麵前,拿著銅牌說道:小友,你的銅牌是怎麽來的?


    這是我的師父給我的。


    請問貴師名號?


    沒告訴我,隻跟我說到了如同他那種的地方盡管可以出示銅牌或者遇到威脅的時候我個人無法應付也可以出示銅牌保我不死。


    什麽?聽到這裏的老者,臉色微變,然後說道:請。這個銅牌的真假性無需驗證了,此子,絕非一般人。


    好,老夫名諱跟你的師傅一個級別,你暫且稱唿我為隱者即可,前麵我來帶路。


    說完,老者前麵帶路,很快就來到了一片瓊台樓閣林立、神力豐厚的地方。


    這裏,到處是神鶴、奇珍異獸,而且這還是外圍才有的,主要用於看家護院,周樹仁跟小黃聽得腦門子黑線,真夠奢侈的,這些都是奇珍異獸,哪一個出現在現在的世界不是人們爭相打破頭顱都要爭搶到手的,這裏成了看家護院的存在,跟狗有啥區別?周樹仁想到這裏,趕緊搖搖頭,後麵的想都不敢想了!


    老者也注意到了周樹仁的臉上麵部表情,笑嗬嗬的指著另外一塊地方說道:看到那裏的田地了麽?


    嗯,請問這是什麽?為何神力跟不死物質都是從那塊田地裏麵散發出來的。


    這是藥田,顧名思義,就是種著藥物的田地,可是這些藥物可不是一般的東西,而是神藥,更有一部分已經進化成了仙這個級別,而神力跟不死物質正是這些仙藥所散發出來的。


    周樹仁疑惑的扭過頭看著老者,試探性的說道:難道我那個便宜師傅那裏也有這等藥田存在麽?


    嗬嗬,你可以說出你認為的話,還有把那個疑問句改成肯定句。


    聽到這裏的周樹仁,不禁說道:難道是說,像你們這樣的地方,這個世界還有很多了?


    聽到這裏的老者,一個踉蹌,一副不可思議、不敢置信的表情看著周樹仁說道:你當仙藥是什麽阿貓阿狗麽?還是覺得仙藥已經到了隨處可見並可以摘取的地步?


    聽到這裏的周樹仁,不禁疑惑的問到:可是我這一路走來,的確是看到了一些被禁製鎖住的小世界,這個不是假的,所以這才有此一問。


    這種地方,這個世界已經不多了,這裏,都是我們這些老不死的艱難的從一些神土中一點點移栽過來的,經過十幾年的發展才有了現在的規模,你說你認為的就是你認為的了麽?


    聽到這麽嚴肅的話語,周樹仁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出現在哪裏,因此這才說道:是,前輩,晚輩知錯。


    嗯,這都不怪你,畢竟那個黑暗的時刻,你並沒有經曆過。


    來,你邊走邊跟我說說,你是怎麽來的這裏。


    是,前輩。周樹仁隨即將通過什麽樣的通道,如何一出來就看到了師傅跟他手下的眾護衛,都一一說來,但是卻隱瞞了虹師妹的事情。


    聽到這裏的隱者,眼睛裏都冒出了光,緊緊的盯著周樹仁看了又看,這才在心裏說道:原來,我們要等的就是你?


    當然,隱者並沒有說出來,而是繼續跟周樹仁邊走邊聊,不動聲色的控製著自己的情緒變化。


    很快,眾人就來到了一座涼亭內,待坐下後隱者看到周樹仁欲要開口的神色,隨即不緊不慢的開口說到:那段曆史,很黑暗,也很殘忍,很多人都死掉了,隻有一少部分人,逃過了魔爪,來到了窮鄉僻壤中,苟延殘喘,惶惶不可終日。


    前輩,晚輩不懂,這裏難道不是神界麽?


    然也,隻是很小的一片土地,更肥沃更有利於修行的地方,在遠處,更遠的地方,欲要連續不斷的闖過隔層的禁製,風險非常的高不說,稍微不注意就會身隕道消,這也成了我們這個世界裏麵唯一的保護屏障,也是我們得以苟延殘喘的保證,隻是這個保證,什麽時候被突破,什麽時候過來,我們並不知道。


    那是一夥什麽樣子的人?什麽修為的存在?


    隱者麵色凝重的說道;曾經的我們,黑化肥我們,欲要殺死我們自己的自己。


    這幾句話把周樹仁繞懵了,有點不好理解了,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呢?


    簡單點說,就是曾經的已經死掉的我們,又突然完好無缺的複活了,隻不過是這些曾經死掉的我們自己人,變得心驚扭曲、殘忍弑殺、靈魂黑暗。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這些人,已經不再是以前的認識的人,反而是一種重新獲得了新生的人?


    隱者粘粘胡須笑著說到:一句話說到了根上,是的,他們的確是獲得了新生,怎麽獲得的,我們不得而知。就是連這些力量從哪裏來的?又是哪一個人開始的?可以一句話全部形容:從源頭到中間的過程,我們一個都沒有能夠掌握。


    周樹仁聽到這裏,不禁皺眉說道:這不就是簡單的傳染源麽?傳染源沒有找到,什麽都是白搭,傳染源找到了,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麽!


    想清楚一切的周樹仁這才說道:我想知道,這些人都起源於哪個地方?或者說最先發生的地方大概在那塊區域?這總該知道吧!


    在阜陽州,那裏現在已經不是我們的地方了,難道你要是?隱者皺著眉說道: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就是要去那裏,不弄清楚什麽原因,心裏怪癢癢的。


    隱者皺眉道:就你一個人麽?


    不,還有我的兄弟小黃!


    說到這裏,小黃驕傲的挺著胸脯說道。


    隱者皺著眉想了想,說道:這樣,我有一徒弟,修為天賦也甚好,你先看一下,如果感覺可以一起上路如何?


    好,有勞前輩。


    很快,在一群絕色美女呢簇擁下。一名更加絕色的麗人出現在周樹仁眼前,來者對著隱者行禮到:參見師父。


    嗯,你跟這位小友,過幾招。點到為止即可,不可胡來。


    是,師傅。


    這名女子自始至終都沒有抬頭看一眼周樹仁,周樹仁也沒有說什麽,反而是一臉平靜的看著對方,直接伸出手,豎起食指,什麽意思已經非常的明顯了。


    跟過來的一些人,一下子就炸開了鍋,議論紛紛的說道:此子是誰?如此狂妄?


    不清楚。聽說今天第一次來,還是師父親自接待的!


    底下的議論聲,並沒有影響到周樹仁的情緒,對麵也是非常的平靜的看著周樹仁。


    周樹仁緩慢的舉起霸王槍,對著對麵,然後說道:周樹仁,請賜教。


    對麵禮貌的說道:堯姬。


    說完兩個人幾乎是同時消失在眾人的視野內,然後就是劇烈的爆炸聲跟能量外溢的衝擊波,所有人都站立不穩險些摔倒在地。


    沒過多久,也就是僅僅一個唿吸的功夫,雙方很快又出現在眾人的視野內,此時,堯姬正在劇烈的喘息著,而周樹仁麵色毫無波瀾,古井無波的拿著霸王槍,槍尖狠狠地頂在堯姬的脖頸上,鮮血都滲透了出來。


    看到這裏的眾人,倒吸一口冷氣,如此兇狠的打法,眾人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僅僅是一個唿吸的功夫,勝負已分。


    圍觀的眾人,就像是炸開了鍋一般,議論的聲音更強更大了,甚至有一些人對堯姬有想法的紛紛提出了不公平,要重賽重戰。


    周樹仁理會都不帶理會的,一腳狠狠地踩在了堯姬的麵門上,冷冷的說道:你輸了。


    堯姬,屈辱的站起來,這才正眼看向周樹仁並說道:我敗了。


    底下的喧嘩聲更大,好幾個忍不住的年輕人紛紛衝上擂台攻擊向周樹仁,周樹仁這個時候則毫不客氣的“殺戮”起來,對著攻上來的眾人,紛紛將其擊倒扔出了比賽圈,來多少擊倒多少,一點麵子都不給。


    隱者看到這裏,皺眉到:亂糟糟的成何體統,排隊,今天讓你們打個夠,省的天天封魔的想著自己天下第一,狗屁,讓你們知道什麽是天外有天。


    扭頭對著周樹仁和顏悅色的說道:不用留手,留一口氣就行。


    這一下子,徹底的炸鍋了,底下的人紛紛跳將上來跟周樹仁對打,結果都是輸的一塌糊塗。甚至是小黃都被很多人無辜的攻擊,小黃也不客氣,直接化身金剛,打的下麵的眾人紛紛的四散奔逃,恨不得爹媽給自己多長出一條腿出來。


    結果,就不用多說了看看一個個被揍的豬頭樣子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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