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附中的校長辦公室,陳校長正在因為剛才的電話而頭痛,剛剛老上級(京都市教育局的一把手,位置可以說位高權重啊)打來電話要求自己處理那幾個孩子,因為這幾個孩子牽涉一起這兩天的大案命案(關鍵是這種案子一般的刑警隊跟其他的公安根本就無權破解,也無權幹涉,唯一能夠幹涉的機構都在這幾個孩子的家庭手裏把控著,都被壓下來了,隻是這個老上級是怎麽知道這個事情的)裏麵這幾個孩子都有嫌疑,為了保護學校的聲譽跟信物,必須把那幾個孩子問題給處理了交給警察去調查,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做虧心事怕什麽鬼敲門,今天必須要給他這個老上級一個交代,可是自己隻是一個教書匠啊!中關村在這裏名校雲集,很多好的中學高中也有,這個事情對於已經清晰的案情跟原由根本就不是事啊!警察那裏都已經公布了,現在再倒貼再往上趕著送,這樣合適麽?話裏話外都是那幾個孩子,那幾個孩子的家庭背景又有幾個是吃幹飯是省油的燈的!唯一能夠下刀並處理讓大家皆大歡喜的就隻有一個人,這個人自己知道沒有什麽背景也沒有什麽特殊的能力,可以除掉。那幾個女孩子不能動。想到這裏的陳校長拿起電話,給一個號碼打了過去。


    學校門口,倒黴催的又碰到了一個太子黨,不過這個太子黨看到周樹仁立即嚇得往後靠了靠,然後眼睛裏閃出一絲絲的狠辣無情,對著越走越近的周樹人等5人悄聲說道:讓你們先狂妄,等會有你們哭的時候,哼!


    說完昂起頭理也不理周樹仁幾人扭頭帶著自己的狐朋狗友向教室走去,要說最恨周樹仁等人的莫過於這個呂子豪跟他的狐朋狗友。


    周樹仁看到這裏,微笑的自言自語的說道:看來今天這場大戲不簡單啊!能夠讓他這麽有恃無恐的事情,我是不是要打個電話呢?這個事情很有必要啊!


    你在瞎嘀咕什麽呢?你神情不對?一旁的薑霓瀅說到。這4個姐妹裏麵也就薑霓瀅的實力最高也最能察言觀色。任何人的臉上的任何表情變化都會被薑霓瀅第一時間察覺到。


    不是,我隻是覺得今天一定是一個難以忘懷的一天,甚至是有些人會不會因此離開這個學校呢?我很期待有些事情,有些人,會怎麽做?


    算了,不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天塌了有個子高的頂著。哈哈!


    一邊想著的周樹仁一邊跟幾個女孩子有說有笑的走進了教室。


    剛剛到教室,曹老師也就是班主任一臉黑色的走了進來,開口就說道:哎呦嗬,我還不知道咱們班裏有這麽不學好的學生呢!先是打架鬥毆,然後又是命案在身,連警察都查不到你,你好厲害好風光啊!我們這個廟比較小,恕難從命教育這麽危險這麽恐怖的學生啊!你說是不是周樹仁同學。


    周樹仁同學,你跟我出去。


    說完曹老師頭也不迴的帶著周樹仁又出了教室,而教室外麵此時已經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進來的警察此刻正在靜靜地等待著他們,剛剛看到曹老師把周樹仁領出來,其中一個壯漢直接站出來並看到周樹人出來後走到跟前第一句話就說道:叫什麽?說著就把手銬銬了起來。


    周樹仁!周樹仁很老實的說道。


    知道自己幹了什麽吧!?還是那個人說道。


    不知。周樹仁說道。


    自己幹了什麽自己不知道,看來你很不老實啊!帶走。


    說著這群人就要將周樹仁壓走,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一道聲音說道:哎呦,這不是王警官麽?您今個這是怎麽了?今天有興趣來我們這個小地方抓人啊?


    王姓警官迴頭一看,一個機靈,說道:老上級,你怎麽來了?


    來人正是海澱區刑警隊長吳曉歐。


    哼,你還知道我是你老上級啊!你給我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是。說完示意跟著自己來的幾個人先不要動,自己過會就來。


    兩人走到一邊,吳隊長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平時都是怎麽教你的,什麽事情眼睛看到的是一迴事,真正答案揭曉是另外一迴事,平時教你的都進狗肚子了還是怎麽滴?不管什麽時候,不管自己看到的是什麽?都不要急著表態別急著站隊,也不要急著出手,你現在在幹什麽?


    老上級,我真的冤枉,有人報警說是打架鬥毆威脅普通老百姓安全。我們接警就過來了,一看是小火鍋鬥毆,而根據報警的人描述跟提供的監控資料才鎖定這裏,我們忙完了都第二天早晨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你看看是不是這個人報的警?說完吳警官拿出手機播放著完整的經過跟那個半老徐娘的照片。


    啊!老上級,你是怎麽有的這個,你這個跟我這個有好幾個地方都是不一樣甚至是被刻意抹掉的記錄!說完這些的王警官立即意識到了什麽,用眼神立即示意自己的同事給周樹仁解了手銬。


    這名細心的警官立即將外套脫下來,假裝整理外套的時候將快要卸下來的手銬用外麵的大衣給遮擋了起來,從外麵看仿佛就是一些穿著製服的人在找某個班的學生在了解著一些事情而已。他們這些除暴安良的人過來開始保護這些祖國的未來了。


    此時因為兩個人說話的聲音有點大,加上這麽多身穿製服的人存在,已經將很多的學生跟老師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看到這裏的某個角落裏麵的一雙眼睛漏出了滿意的笑容,而這個時候並不知道這些的周樹人等人,當然主要是吳警官跟王警官兩人繼續說道:這個案子的性質已經非常的清楚了,尋釁滋事、破壞社會穩定的是這個叫薛虹(就是那個半老徐娘)的,她有前科又叫了這麽多人圍毆一個人,他這麽小年紀居然有如此的戰鬥力也是不正常,我問你,王致誌,如果換了一個普通人會怎樣?這麽小的孩子還可能會站在這裏麽?我們的職責又是什麽?說完這些的吳警官氣不打一處來的說著,指著王警官的鼻子一點情麵不留的罵著。


    就在這個時候的曹老師也從兩個人激烈的言辭中斷斷續續的聽到了一些,也大概心裏明白了一些,不僅眼神奇怪的看向周樹仁,甩了甩頭,有些事情並不是自己這個小小的教書匠班主任可以決定的,校長決定的事情,即便是自己內心再怎麽反對也是於事無補根本就改變不了的事情。


    而兩個警官在激烈的爭辯完後,吳警官最後語重心長的說道:你要知道,這裏是京都,你身後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我們在看著我們,我們一旦出現任何的錯誤,哪怕是最為微小的那種也會被無限的放大到一種無法收拾的局麵,更何況現在的網絡這麽的發達,我們現在的所有的行為很可能已經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錄製了下來並在這個時候已經上傳到了網上,明白了麽?還有這裏是京都,不是一個什麽小地市跟小縣城能比擬的地方。還不明白什麽意思麽?


    我明白了,我的好大哥好班長好上級,我明白了。


    這個時候一名同事問道:那這個娃娃還帶不帶?口供還露不錄?一句話提醒了當事人,王警官立即扭頭過來對著周樹仁說道:別怕,我們隻是過來找你了解情況,現在了解清楚了,我們沒事了,你可以迴去上課了。


    說完扭頭示意所有兄弟直接跟上,扭頭頭也不迴的跟著吳警官就走出了這裏。而曹老師此時眼神怪怪的看著周樹仁,然後開口說道:既然情況了解完畢,奉校長的指示,待事情解決好後,若我的學生沒有任何的問題,則繼續上課並寫一份字的檢討出來,不然直接按照校規不能打架鬥毆處理直接開除。


    周樹仁不解的扭頭看向班主任說道:曹老師,已經搞清楚了,為什麽還要我寫檢討呢?我不能理解!


    你不需要理解隻需要照我說的做就行了。


    這不合規矩吧!?周老師。


    這個時候見到警察已經走了的薑霓瀅說到。並接下來頓了頓繼續說道:按照刑法裏麵的解答,這種情況是屬於正當防衛有沒有打死人,而且警察不是剛才已經說過了麽?就是來了解情況的,為什麽非要扣一個大帽子給周樹仁呢?這種有失公平的事情真的很難讓任何人去信服你們這些作為園丁花匠的公信力。曹老師,我雖然隻是一名學生,可是該懂得我都懂,因此我建議對於您剛才說的話還是再考慮一下。


    考慮什麽?你們當孩子的懂什麽?懂社會的險惡懂人心的陰狠毒辣麽?


    曹老師,我尊重您是因為您是一名好老師,而不是那些阿諛奉承甚至不願意站在公理對麵的一名好老師,而不是現在這個樣子是非不分、強行處分周樹仁的行為。我希望您還是那個我們喜歡的曹老師。薑霓瀅嚴肅的說道。


    我怎麽決定,都是學校的決定,你如果有什麽不滿意的,孩子你可以去找校長,因為我呢也是站在負責任的態度上去處理這件事去善後的。


    眼看著薑霓瀅還想說什麽的曹老師立即打斷道:都去上課,都不想上課了麽?


    就是嘛,學生嘛就是要以學業為重才可以麽!怎麽能夠因為什麽小克拉的事情影響我們學習呢,我們要上課,你有什麽問題下課以後再去找老師說道。


    此時一名呂子豪的狗腿子大聲嚷嚷道,他的話立即引起其餘三名女孩的憤怒,其中姬馨兒直接大聲嗬斥道:張數年,你瞎叫喚什麽,就你那學習成績,不是家裏的關係你能進來這個重點班麽?每天舔呂子豪是不是很爽,你怎麽不去舔大便去啊!


    本來就是啊,我們學生這個年齡這個時間段不就是要學習要成績的麽?怎麽,你要是看著不爽私底下去跟老師交流溝通去,憑什麽占用我們的學習時間去解決你個人的事情,你不會也跟這個周樹仁有什麽關係吧?莫不是也喜歡他?哎呦呦,作為你的同學有必要提醒你哦,這個時間段早戀可是會毀了你們的哦!可千萬別早戀啊!


    這個時候本來作為姬馨兒好友的楊曉慧突然背刺了姬馨兒。


    聽到這裏氣壞了的姬馨兒立即憤怒的看著楊曉慧,氣憤的指著楊曉慧說道:真不知道你是這種忘恩負義的玩意,周樹仁白救你了,真後悔當時沒跟著樹仁過去,當時跟過去一巴掌拍死你得了。


    哎呦呦,一口一個樹仁樹仁的叫著,這麽惡心啊!楊曉慧繼續低級的刺激著。


    本來就是啊,作為學生的我們不怎麽考慮去學習去提升自己的成績,難道還要考慮什麽亂七八糟的社會問題麽?我們有那個能力跟經曆與背景去考慮這些我們不該考慮的問題麽?這個時候的王思英也下場加入了戰局。


    兩個曾經的好友同一天同一時間的背刺,讓姬馨兒的心一下子就冷了下來,黑著臉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顫巍巍的手指著兩個女孩子,眼淚當時就掉下來了。


    看在這裏的蘇雅楠立即站起來說道:曹老師,按照《民法典》裏麵的規定,現在的這種行為已經屬於誹謗了,剛才警察的我們已經聽的很清楚了,因為周樹仁這種行為屬於是正當防衛,不構成違法,也不觸犯刑法,因此這些警察叔叔們才沒有將其帶走,更是考慮到他是受害者還是一名孩子,心智還不健全的情況下讓其在家人陪同下,隻是讓周樹仁在有空的時候在家人的陪同下去派出所錄取口供。這些事情大家都是看在眼裏的,曹老師,不管別人再怎麽說怎麽起哄,這個理是擺在這裏的,也更容不得他人隨意亂編排亂來就能攪亂的。


    蘇雅楠擲地有聲的說著每一句話。


    是啊,剛才警察叔叔們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很明白了。


    這個時候一名男同學小聲的說道,隻是被呂子豪的一名狗蹄子一眼嚇得不好在說什麽。


    對啊,本身也沒有什麽錯的,隻是讓所有同學們明白了周樹仁本身並沒有什麽錯啊!學習是學習,大是大非是大是大非,大是大非麵前容不得任何馬虎更容不得出現任何的差錯。這個有什麽問題麽?


    這個時候一名女同學說道,本來就是這樣的。


    其他的同學也跟著議論起來,大家又都不是小學生的懵懂期,大家已經是初中生了,懂得都了解點皮毛,不懂得天天看電視的法治節目跟其他的法治進行時普法欄目劇,我們也不傻,也懂點。


    這個時候的議論聲明顯已經開始大了起來,曹老師即便是班主任也開始有點壓不住氣場了。曹老師眼看著今天早晨整個事情的發展已經脫離了把控的邊緣。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陳校長出現在了班級上,直接開口說道:所有人都立即開始上課,周樹仁你跟我去我辦公室,孩子們放心,這個事情我會秉公處理的,希望這件事情不會對你們造成什麽影響。


    看到這種情況的呂子豪,嘴角微翹露出勝利者的笑容,並昂著頭對著4個小蘿莉顯示著屬於自己獨有的勝利的喜悅。


    隻是,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這個時候的薑霓瀅此刻嘴角已經露出了一絲絲的笑容,不過很快就消失了。所有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課本上。


    校長辦公室,雙方足足沉默了5分鍾後,陳校長才慢慢開口說道:樹仁,這次事情的確影響比較大,我建議你轉學吧,以你的才華,肯定不會僅僅局限在這裏的,說句實話,我也知道你是受了委屈的,可是事實就是擺在這裏,因為你的緣故,數輛警車來到了我們的學校,好幾人來到了教室外麵,讓整個學校都已經知道了這次事情,你讓我們學校是有苦說不出有話道不出的難受。所以對於你我的處罰沒有改變,還是把你開除我們學校。


    就在說道這裏的時候,突然手機響了,一看電話號碼立即接了起來:哦,什麽風把我們的付老師的電話吹來了。


    哦,陳師兄,我就不拐彎抹角的說了,周樹仁這個學生你不要我要定了,這個孩子的實力你根本就一無所知,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師兄,一旦你將這個孩子讓給我我保證你會後悔的腸子都悔青了。電話那頭傳來付老師鏗鏘有力的聲音說道。


    哦,什麽一無所知,你知道你口裏誇的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這名學生今天做了什麽麽?陳校長沒好氣的說道。


    我都知道了,你以為我給你打電話來的目的是幹什麽,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就是衝著他來的,他的未來絕對不可限量,我也決不可以讓此子在此蒙塵遭受羞辱,我現在猜測的不錯的話周樹仁應該已經被你要開除了,沒事我們清大附中,這個孩子我們要了。


    放下電話的陳校長,突然麵目凝重的看著周樹仁,第一次對自己的決定產生了動搖,這是自己52年來第一次產生動搖,自己的過往一幕幕的不斷浮現在心頭,每一次遇到重大的事情每一次決定都讓自己賭對了,讓自己在教書匠這個行業裏一步步的爬升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可是就在剛才,自己的這位師兄自己最是清楚不過的,如果不是遇到了人才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的,一同的生活經曆早就讓他明白自己這個師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一個遇到天才猶如碰見美女一般走不動路的人,剛才的一番話已經徹底的動搖了自己的信念,可是自己說出去的話就猶如潑出去的水一般,想要現在收迴來也收不迴來了啊!這個可咋整,不能朝令夕改啊!不然以後誰還能聽自己的。


    就在陳校長躊躇的要不要收迴自己的話的時候,又一個電話突然打了進來:是陳銘浩麽?


    那頭一下子就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來頭絕對不小,必須小心應對才可以。


    陳校長小心的問道:是的,請問您是?


    我是教育部的老楊,楊舒梓,我聽說了你們學校不得了啊!出了一位大人物,勾結校外勢力並叫來50多名小混混打壓自己的同學,如果不是會點三兩招恐怕就來不了學校直接進入停屍間了吧!然後你再以曠課給開除處理了。是吧?


    聽到這裏的陳校長趕緊說到:沒有的事情啊!您哪裏聽到的。


    還我哪裏聽到的,現在網絡上已經到處是了,剛剛發出來的視頻已經說的很明確了,現在已經有1000萬的瘋狂轉載跟400多萬的下載量了,我還怎麽聽說,你是不是想把整個教務係統的人都害死才甘心,你這個校長我看也不用做了。


    不對的,不是這樣的,今天警察已經來了,已經把事情說的挺清楚了,我們也已經對受害者進行了安撫並做出了不予處罰的決定,而真正的施暴者我們也會揪出來給受害者一個正式的處理決定,我們學校絕不會縱容任何一個胡作非為的學生在自己的學校裏待著的。陳校長胸脯拍的震天響,做足了保證這才聽到電話那邊情緒穩定下來。


    好,我給你三天時間,把這個事情給我處理的完美一些。電話那邊一邊哼哼一邊說道。


    是,保證完成任務。聽到這裏那邊才掛斷了電話,一身冷汗的陳校長眼光閃爍的看著周樹仁,突然一聲歎息道:罷了,天意,你迴去上課吧!你今天沒有錯誤,今天也沒有勝利者,隻是這句話陳校長並沒有說出來而已。


    聽到這裏的周樹人扭頭走出校長辦公室迴到了教室裏,直到周樹仁安靜的坐在自己的桌椅上,所有人立即明白了什麽似的教室裏立即爆發出驚人的掌聲,然後歸於安靜,周樹仁與4女對視一眼嘴角微微一笑繼續開始了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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